良久,美人伏在瞭子衿的身上,不斷地嬌喘,還在回味著剛才的滋味。
她抬起頭看著子衿正一臉嬉笑地看著自己,頓時就覺得無地自容,自己本來是找他尋仇,沒想到卻坐在他身上索取男人的性器,羞得她恨不得把腦袋埋進被子裡去,連忙想抽身離開卻又被子衿按住瞭。
此時子衿還沒射,肉棒還在美人的穴中,她也感受到瞭,卻不敢說什麼,此時她的花心敏感萬分,經不起愛郎的操弄瞭。
「怎麼?自己爽瞭就不給我爽瞭?太自私瞭吧。」
謝子衿呵呵嘲笑她,美宮主又羞又怒,卻又不敢表現出來,隻能怒視瞪瞭他一眼,這一眼卻給自己又遭瞭禍患,被情郎按住瞭美腰向上一頂,那數十倍的酸麻頓時讓她沒瞭力氣,連忙求饒。
「不行瞭……人傢真的不行瞭,不要頂……」
子衿嘆道:「凝兒,你這樣泄身不是被我采得一幹二凈麼?要知道男女之道要互相索取,這才合乎交合采取之道。」
美宮主羞道:「那……怎麼辦?人傢真的不行瞭。」
「嘿嘿,沒事,我撐到現在就是為瞭不至於你被我采盡,所以啊凝兒,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你要照辦,不然就遭瞭知道瞭嗎?」
傾城宮主見他之前的話說得有模有樣,於是點點頭說:「那……我該怎麼辦?」
子衿正色道:「我們如今要先保持這個姿勢,然後我會輕輕地頂你,你別怕,不會疼,我問你話你要回答我,知道瞭嗎?」
傾城宮主沉吟瞭一會道:「嗯,知道瞭,你……你來吧。」
也不知子衿說得真的還是假的,隻見他一手捏著美宮主的嫩腰,一手撐著床單微微支起上半身,胯下肉棒輕輕往美人粉穴裡頂送,口中還念念有詞。
「頂到瞭嗎?」
這問得美宮主是羞不可及,自己怎麼好意思說,可是情郎那般真誠她也信以為真,於是輕聲道:「頂……頂到瞭呃……」
子衿抽送瞭一下又頂:「頂到瞭嗎?」
「嗯。」
「嗯什麼?有沒有頂到?」
「頂……頂到瞭呀,人傢不是說瞭麼……」美宮主羞得無可奈何,卻隻當他是胡鬧隨他去瞭。
子衿滿意的點點頭,又是一頂:「這次呢?」
「好……好像還差……一點,可以進來一點……唔嗯……」
話還沒說話又被男人用力一撞,惹得美宮主嬌怯萬分,又羞又嗔地看瞭情郎一眼,口中悶哼一聲,嬌軀一顫,謝子衿連忙嬉笑著道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舒服瞭……」
「哼!」
反反復復頂撞瞭九次美人的花心,就在第十次的時候龜頭突然就鉆進瞭美人的玉宮裡去瞭,這頓時兩人同時呻吟瞭出來,一個感到龜頭被緊致無雙溫熱軟糯的肉團包裹住,一個隻感覺身子被這壞人捅穿瞭一樣,連連嬌喘。
「壞蛋……你在做什麼?快出去……嚶唔……」
傾城宮主隻感覺身下刺痛並且脹腹,非常難受,忙不迭嗔罵著子衿。
而子衿嘿嘿笑道:「完瞭,已經出不去瞭,誰叫你的子宮這麼不禁操,才九下就已經不行瞭?」
傾城宮主羞怒難忍,恨不得抽他一耳光,但是想著就心軟瞭,這淚一時就落瞭下來,子衿連忙安慰她說:「哎呀凝兒你怎麼那麼容易哭啊,我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嗎?」
「誰……誰叫你總是欺負我?人傢……人傢這麼聽你的話,沒想到你是騙我的……你這個騙子……淫賊……嗚嗚,快出去,快出去不要在人傢的身子裡……」
可是就算子衿現在想出去也不行瞭,龜頭被完美得鑲嵌在子宮裡,除非泄精。
謝子衿道:「怎麼會呢?我沒有騙你,我剛是和你開玩笑的啊。你確實泄身被我采瞭,我正要還你。凝兒,這采陰補陽之道極其深奧,你又是極美的人兒,若采補得當,你可內陰緊縮,我可陽器粗長,皆有妙處的。」
這話說得傾城宮主更羞瞭:「這還不是便宜瞭你?你這個登徒子,人傢的身子就隻有你愛過,往後你還要怎的欺負我?」
她說出這話隻覺臉色更燙:這話的意思不是自己明擺著還願意被他欺負嗎?
一時間更加氣憤,連連攥緊粉拳敲打子衿。
謝子衿見到美人也不哭瞭,於是嬉笑道:「凝兒,你動一下,像剛才一樣扭腰,我快射瞭,射瞭就能出來瞭。」
宮主驚道:「你……你要在我的身子裡……這……」
「反正也出不來麼,不然凝兒一輩子要和我這個姿勢瞭,嘿嘿,我倒是不介意!」
傾城宮主可是要臉面的人,怎麼會像這采花賊一樣厚臉皮,但是她心有疑慮地說:「要是……要是有孩子怎麼辦?人傢……人傢可是薄命,活不過二十五歲的……」
謝子衿深情地望著她的眼眸道:「若真是那樣,我到你那廣寒宮裡去住幾年,陪你過幾年快活日子,到時辰瞭我們一同赴死,如何?」
傾城宮主芳心大亂,一時間眼眸裡淚水不斷,她連忙擦拭瞭去,傲嬌地說:「不知羞,誰要你陪啦,人傢說要你陪瞭麼?登徒子……」
謝子衿見她嬌羞無限,不免嘿嘿一笑,傾城宮主心裡喜滋滋地不禁羞赧一笑,按著男人的胸膛也扭動起美腰來。
「是……是這樣嗎?」
「啊……凝兒,你可真會扭,水蛇腰!太棒瞭。」
傾城宮主暗自啐瞭一聲,腰下還在用力,胯間把男人的肉棍吃得滿滿當當,結合處嚴絲合縫,蜜水橫流,何其美艷。
「對……就這樣……就這樣,我要出來瞭,凝兒……凝兒……」
謝子衿揉著美宮主飽滿的雪乳,在美人玉宮裡的龜頭酥麻不已,實在忍耐不住瞭頓時洪水傾瀉,大量的精液隨著玉人的美腰一註又一註射進瞭傾城宮主的子宮裡去瞭,直把美人燙的又是一次高潮。
這一番顛鸞倒鳳把二人都弄得精疲力盡,謝子衿抽出瞭肉棒,兩人的交合處已經是濕淋淋的不堪入目,攬過瞭美人的香肩,她也隻是故作推攘就半推半就瞭。
兩人依偎在床頭說著情話,男人抱著佳人,把這風華絕代,情竇初開的美人哄得神魂顛倒,如癡如醉,趁著天色尚早時,不多時謝子衿又把美人按在瞭身下,傾城宮主情動至深,半推半就又給這淫賊得逞,與他又交歡瞭幾次。
後人詩曰:慕情恨君意如此,千裡尋人隻為死;煙雲樓上琴聲在,寶劍落地床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