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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種豆幽山

  宋理宗端平二年,大暑。

  湘西苗寨內一間廂房內朦朧飄蕩出些許靡靡之音,不堪入耳的男子吼罵聲,嬌媚沙啞的女子浪吟聲,男女肉體激撞聲,液體攪動噴濺聲,繡床嘎吱搖動聲,聲聲入耳,直聽得寨外巡邏站崗的侍衛們面如火燒,氣血翻滾。

  廂房內繡床邊丈遠處,侍立著一名女子,三十來歲,顴骨高聳,面相刻薄。她面無表情地註視著拉上床簾的繡床,燭光打在床簾上,掩映出三道交疊而臥的身影。

  「黃…黃幫主,老夫來瞭!啊啊啊啊啊……感受到瞭嗎……老夫的子子孫孫馬上要全都進來瞭……你註定是我的東西……」

  蠱老魔仰躺向上,扶住俯臥身上的絕色美人白皙光滑的香肩,享受著她上身雪膚碩奶與自己上身黑紫雞皮寸寸相貼的爽感,醜胯顫抖,粗壯的肉棍被兩片充血粉嫩蜜唇死死咬住根部,令人見不到其廬山真面目,隻能看到嵌於其下的兩顆鐵膽大的睪丸漸漸由鼓脹變得幹癟,儲存在內的稠液不斷湧入那根黑粗肉棍做的橋梁,正欲擠入神秘的桃源內。

  「妹妹,我……我也要到瞭,你……我……啊啊啊……」四夫人跪立於絕色美人酥軟挺翹白臀後方,下體處一根雙頭彎曲角先生一頭深深紮入自己發黑的鮑內,另一頭蜿蜒插於絕色美人菊穴深處,黑鮑內透明粘液順著縫隙噴湧而出,打在絕色美人雪臀菊穴周遭。

  「我…我…靖哥哥蓉兒對不住你……我……我狠你們……到……到瞭……我受不住瞭……啊啊啊啊啊……」被雙穴齊攻的絕色美人如同肉夾饃中間那片美味的肉一樣,遭蠱老魔同四夫人前後夾擊,濕發散亂,淚眼朦朧的雪白俏臉上寫滿瞭矛盾的哀苦與情欲,誘人的身子在這燥熱的夏夜廂房裡勾勒出完美的弧線。

  四夫人麥色肌膚的下體前後運動得愈烈瞭,風韻猶存的臉上充斥著扭曲的快意,眼眸半合,吼道:「蠍尾,快,快,東西給我!」

  立於床前的蠍尾連忙拿起一個木鼎,快速打開床帳一角,遞瞭進來隨即退避。四夫人一把搶過木鼎打開,將其內的東西對著黃蓉白膩美背一倒。黃蓉正承受著激烈的情欲與被迫背叛丈夫的愧疚哀苦的折磨時,驟然覺著一件奇怪物事落於背上,勉強抬起天鵝頸,回過鸞首看去。

  「啊……這是甚麼?」

  那奇怪物事映入黃蓉美眸,驚得黃蓉花容失色,原來卻是一隻她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異蟲跌於黃蓉白膩美背之上。那蟲幼兒巴掌大小,渾身長滿黑色絨毛,三角頭,半月齒,園滾肚,似蜘蛛但身周又生著細密的數不清的蜈蚣腿,後部還有著一條蠍尾,最為可怖的是當黃蓉回首望向它時,它似有所感,三角頭緩緩抬起,露出一張極其擬人的臉孔,回望黃蓉詭異一笑,露出圈尖利的牙齒。

  黃蓉見此一幕,血液冰涼,尖叫著搖曳雪白身子想將其甩掉。不料中瞭情蠱之下一身內力盡失,被蠱老魔與四夫人上下牢牢鎖於中間絲毫動彈不得。那異蟲軀幹俯低,數百條蜈蚣腿前後掃動,沿著黃蓉美背爬行而下,直至那芬芳幽徑之上雪白平坦的性感小腹。

  怪蟲倒掛著吸附黃蓉小腹上,距離蠱老魔極近,蠱老魔毫無畏懼,依舊嘶吼著挺聳老腰在黃蓉鳳穴名器內瘋狂采擷,道:「這是集老夫畢生心血,關乎老夫宏圖霸業的鑰匙!」

  四夫人也是壓低瞭身子,風韻猶存的赤裸上身貼住黃蓉白皙背脊,雙臂從黃蓉腋下穿過一把撈住她一對挺拔雪峰,下體配合著蠱老魔進行著最後的沖刺,嘴湊在黃蓉耳邊,亢奮喘息道:「而妹妹你,就是關乎老爺逐鹿中原的那扇門!」

  黃蓉心中五味雜陳,有熾如烈火怎麼也擺脫不掉的情欲,有隱隱作痛對夫君的愧疚,有痛徹心扉埋怨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悔意,有無可奈何欲痛哭流涕的悲憤,有對未知詭異的可怖蠱蟲的恐懼……一時間,紛雜繁亂的情感於她這具美得登峰造極的身體裡碰撞交融,有如將各種色彩的墨水通通倒入同一個硯臺中一樣,僅僅一瞬間,將她原本的思緒打散,隻餘一點最原始的本能殘存其中,不斷復制積蓄,向著最高點攀升而去。

  蠍尾透過床簾的一道縫隙看見瞭終生難忘的恐怖一幕:平坦白滑的小腹上倒掛著爬著一隻她生平見所未見的詭異怪蟲,那怪蟲三角頭上生著一張的極似人臉的臉。它似乎能從微微戰栗的小腹上感受到美人逐漸積蓄的原始本能,面上口器像人微笑一般打開,張成圓形,露出一圈細碎的尖牙,隨後抬起長在口器兩側的兩口半月齒以及身子後的蠍尾,兩瓣牙齒與一根蠍尾針猛得同時紮入美人白膩的肌膚中。

  「哦!」夏日的湘南地區燥熱如烤,蠍尾隻見黃蓉隨著那怪蟲蜇咬的同時,早已叫的有些沙啞的喉嚨中發出一聲極其怪異的說不出是嘆息還是哀嚎抑或者是春啼的聲音,隔著帳子她看到帳中黃蓉被包夾的弧線誘人的身子驀然間與另外兩道身子纏得更緊瞭,漸漸的,三具身子都開始瞭不同速率地痙攣,痙攣的速率慢慢地趨向一致。當三道身影痙攣的速率達到完全一致的瞬間,三人同時發出瞭奇怪的似喜似悲的喊叫。

  沉寂良久後,帳子打開,幹癟枯瘦的蠱老魔率先爬出,皺紋密佈的老臉一片滿足,平時飽滿鼓脹的兩顆睪丸此時也如他的身軀一般幹癟,一瘸一拐地下瞭床。接著是四夫人,麥色身體還在微顫,一隻纖細的手握著那根雙頭彎曲角先生,其兩頭都粘滿瞭女性愛液,盡顯兇戾。她眼中帶著戲謔,輕蔑地掃瞭黃蓉一眼,也是顫顫巍巍地下瞭床。

  蠍尾看向黃蓉,她猶自仰臥在床上。許是因著時值湘西盛夏,又許是因著方才所做之事過於猛烈,皎白若月的修長胴體上亮晶晶的汗珠滾滾,襯得她本就如羊脂玉般的肌膚更加的白亮膩滑,好似打瞭蠟油在反光一般。原本璀璨的星眸此時也如籠上一層薄霧,迷茫不知所措,仙顏上殘留著魚水之歡後的潮紅,如瀑青絲凌亂散開,隻有幾簇濕漉漉的碎發黏在鬢邊,胸前一對形狀大小俱是無可挑剔的雪峰微微起伏,精致嫣紅的芳唇半張,吐氣如蘭,兩條白蟒似的長腿大開,不時地抽搐一下,其間飽滿花唇紅腫,一開一閉間擠壓出股股男子乳白色的濃稠陽精以及女子透明愛液春露,而先前那怪蟲便立於黃蓉美胯花門前守株待兔,等那男女性液一出來就探去三角頭舔噬吞食,似人非人的面上流露出強烈的貪婪。

  見到這景象,蠍尾不寒而栗之餘也心中快意,暗道:「即便是這平時雍容華貴不染纖塵的黃蓉黃女俠落到瞭老爺夫人手裡也和婊子沒甚區別。」不過蠱老魔、四夫人在側,她倒也不敢表現出來。

  四夫人穿戴整齊,看瞭看依然如死魚般赤裸躺在床上嬌喘的黃蓉,道:「妹妹你好歹也已伺候過老爺三晚瞭,怎的還是如此不濟?」

  黃蓉不答,眼神空洞如初,看來是還沒恢復過來。

  一旁的蠱老魔正逗弄著一隻不知從哪掏出的綠頭蜒蚰,桀桀一笑,道:「夫人也別太苛刻,畢竟黃女俠做那郭靖小兒之妻做瞭十年,沒有體會過人間真丈夫的滋味,突然嫁與老夫體味到瞭個中樂趣,有所不適應也是理所當然。」

  黃蓉本來精神混沌,乍一聽郭靖兩個字眼,如垂死病人驚坐而起般,眼眸慢慢凝聚,叱道:「你…你安敢辱……」卻是話沒說完這女諸葛便同那真諸葛六出祁山一樣「中道崩殂」瞭。

  她忽覺下體有異,垂頭一看,見先前那人面怪蟲此時竟正在自己花口處吸吮著其中流出的各種性液!

  這一驚可非同小可,黃蓉人生二十七年來經歷之豐,見識之廣可抵得常人一輩子,然而這等詭異難言之事她卻也未曾見聞,直嚇得花容失色,手腳並用驚呼著向後挪動身體。人面怪蟲又豈會心甘情願地讓美食離去?也跟著面前這向後躲閃的玉洞追去。

  黃蓉心頭更是恐懼難言,但她畢竟非常人能及,鼓起勇氣,隨手扯過床上的繡枕看準那蟲來路狠狠拍去。怪蟲剛剛大量進食躲閃不及之下遭黃蓉用枕一拍,圓滾滾的身體被拍得癟瞭下去,濺射出幾滴幽綠色的液體,發出「嘶」的一聲慘叫。

  黃蓉一身內力雖失,對於武學的深厚見解運勁技巧武功套路還在,當下以枕為棒,一招棒打狗頭向著怪蟲敲去。怪蟲乃蠱老魔畢生心血培育之物,極通靈性,對黃蓉早有防備,無數條腿齊齊發力,避開瞭這一招的同時如餓狼般向著黃蓉雪白小腹撲去。

  黃蓉及時回撤,又是一招惡狗攔路,舉枕橫在一對雪白彈軟肉球前,待得怪蟲跳至身前,側一抖枕,怪蟲又是嘶的一叫,被打飛在床的另一側。它旋即復爬起,如同獵食的猛虎一般,以黃蓉誘人玉體為圓心,緩慢橫移,伺機而動。

  黃蓉屏息凝神,手持繡枕,如握昔日的打狗棒般,盤腿端坐,不露破綻。

  四夫人在旁看得大樂,拍掌叫好道:「這打狗棒法當真是不愧為鼎鼎有名的武林絕學。隻是似妹妹這般用法,不知那洪七公見瞭,會不會氣得吐血?」

  蠱老魔也跟著應道:「夫人可也別小覷瞭黃幫主,古有丐幫幫主喬峰威風凜凜肉掌斃猛虎,今日同樣也是丐幫幫主的黃女俠一絲不掛繡枕對邪蟲,想來百年之後,也不失為一個精彩典故啊!」

  黃蓉餘光掃到這二人擠眉弄眼,如看戲一般出言調侃,氣得幾欲流淚。怪蟲抓住黃蓉一瞬間失神的破綻,猛然發力沖將過來,也好在黃蓉武學底蘊極深,及時回神,又揮舞著繡枕與其鬥將在一起。

  就這樣,小小的廂房內發生著分外滑稽的一幕,一裸身美如姑射仙子般的絕色與一奇形怪狀的惡蟲在一張繡床上打得你來我往、不可開交,邊上三人則把這繡床當成瞭戲臺,看得是目不轉睛,時不時地評點品鑒一番絕色的武功、惡蟲的兇猛。

  「呼……呼……」黃蓉又是一枕擊退怪蟲,怪蟲察覺到黃蓉氣息紊亂,體力下降極快,也不氣餒,繼續攻來。

  黃蓉自被蠱老魔抓後幾日來,可以說是夜夜作新娘,又無內力,與怪蟲鬥瞭上百招後早已頭昏眼花,四肢酸軟無力,全憑一股強悍的意志支撐她鬥到瞭現在。

  她心頭暗暗思忖:「這邪蟲耐力長遠,行動迅捷。但畢竟隻是一隻沒腦子的蠢蟲,我眼下的狀態不宜久鬥,隻能智取。」

  她心中定好計,眼神死死盯住怪蟲,待見得怪蟲又是一躍彈射而起時,忽得一扯被各種液體浸透的床單罩向怪蟲,怪蟲被床單一罩之下,隻覺天昏地暗,連忙在那床單上借力一點,想要逃脫這「五指山」。黃蓉就等它這一回身,看準它的將踩的落點,揮枕用盡全力砸去。

  蠱老魔原本好整以暇在邊上玩著蟲喝著茶看著戲,見畢生心血即將毀於黃蓉之手,大驚,情急之下拿起茶杯蓋向著枕頭擲出。

  眼看就要將著惡蟲斃於枕下,黃蓉感到手上一松,手中枕頭不受控制地被一個茶杯蓋撞得側飛出去,連著黃蓉也被這裹著內力的一擊帶得側翻在床。

  怪蟲也絕非那爛泥扶不上墻的阿鬥,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身形疾起。黃蓉側翻在床剛欲爬起作防守,隻覺下體傳來一陣奇妙感觸,低頭一看,卻是那人面怪蟲如蜘蛛般附在自己最隱私的女兒傢羞處,不待她作出任何反應,怪蟲一蠍尾紮入黃蓉雪白小腹。

  黃蓉感覺一陣熾熱快感從三角區起湧向全身,直至大腦也被侵蝕,青蔥玉指攥緊床單,白臀緊收,櫻口中發出高亢嘹亮的長叫。

  怪蟲一蠍尾紮下後,不多時,面前幽徑狂流出大量蜜汁,它發出一聲快樂的嘶叫,湊在洞前享用勝者的應得的嘉獎。

  黃蓉大腦不斷被快感沖擊著全身酥麻無法反抗,耳邊傳來蠱老魔和四夫人肆意的狂笑,心中淒苦屈辱痛苦,淚流滿面。但此刻的她又能做些什麼呢?唯一的發泄也隻有張開紅唇發出聲聲淒美的長叫。

  黃蓉猛然從噩夢中驚醒,背上被冷汗噙濕,面上也已同噩夢中一樣,梨花帶雨。她從床上坐起,手腳尤在顫抖。當初自己在蠱老魔苗寨內被困七日,日日煎熬,但最讓她恐懼的無疑還是第三日蠱老魔夥同四夫人用那人面怪蟲進行的折辱,直到今日,距離她逃出苗寨過瞭一旬有餘,仍會時不時夢到那怪蟲極似人的面孔上奸佞的邪笑。她也時常苦思,當日蠱老魔及四夫人口中言的怪蟲為蠱老魔逐鹿中原的鑰匙,自己為門到底為和解。她作瞭多種猜測,仍是無法理解一隻有些靈智的怪蟲加上自己又如何能助蠱老魔逐鹿中原?

  稍作梳洗,黃蓉快速地給自己偽裝易容,到得出門時候,又成瞭那位風度翩翩的濁世佳公子馮蘅瞭。

  自從單月被食色使擄去後已然過瞭兩日,今日便是食色使所給三日時限的最後一日。兩日來酒色使調動全鎮勢力各處搜尋單月的下落,可單月卻好似人間蒸發瞭一般,杳無音訊。

  黃蓉來到正廳,見酒色使發須凌亂,眼含血絲,面色黑過煤炭,正提著壺酒一人悶飲。黃蓉來到酒色使身邊,輕聲道:「大哥,你已有兩日不曾休息瞭,這樣下去,單月妹子還沒找到,你身子怕是要先熬壞瞭。」

  酒色使長嘆一聲,提起酒壺猛灌瞭一口,道:「找不到單月,我又如何睡得著覺?馮弟你不知那食色使是何人,單月落在他手裡便是片刻都可說是危險之極,三日,我…我……」說到這,他虎目含淚,嘴唇微微顫抖,再也無法說下去瞭。

  黃蓉心中暗嘆,其實這些日子相處以來,她也一直很喜歡單月這個靈動美麗純真無邪的女孩,心底裡直把單月已當作瞭自己親妹子一般,單月被抓後,她也同合歡僧一起暗中尋找,然而酒色使這地頭蛇都感黔驢技窮之事,二人勢單力薄,又如何能辦到?

  她暗嘆一聲,出言寬慰道:「那食色使有求於大哥,想來也不至於做什麼傷害單月之事,大哥也勿要太過擔心。單月妹子福澤深厚,又為人機靈,會渡過此劫的。」

  誰知酒色使聞言眼中陰霾更深,苦笑道:「馮弟你話倒是沒錯。但老實說,我加入土行孫麾下,也隻是為瞭保著祖宗基業以及丹霞鎮免受其害,並未真正為其做過什麼實事。食色使為此對我心存不滿久矣,難保他不會借此機會報復在單月身上。」

  黃蓉心下微微糾結瞭一下,道:「既然這樣的話,大哥不如幹脆答應那彭長老的條件。」

  酒色使搖頭嘆息:「不可不可。我與那丐幫幫主的黃蓉說來有些淵源,我不可能出手去對付她。更何況他們夫婦二人為國為民,俠肝義膽,郭大俠前陣子不幸遭擒我為瞭自保無動於衷已是不義,眼下卻不能再主動去夥同這些惡人去陷害黃女俠瞭。」

  黃蓉心中大奇,為何酒色使竟說與自己有所淵源,卻也不好多問,隻裝作好奇地道:「我聽說郭大俠一身武功早已臻至化境,除非五絕三人齊至,不然要留住郭大俠,即便有千軍萬馬怕也非易事。」

  酒色使詫異地看瞭黃蓉一眼,道:「想不到馮弟對江湖中事也是知之甚多。沒錯,按理說,即便三魔齊至,也難擋郭大俠的降龍十八掌。但是我前些日子聽土行孫親口說郭大俠之所以被抓,其一是因中瞭藥匠的奇毒,其二是因被蠱老魔偷襲中瞭他的蠱,其三也是最主要的還是遭受瞭叛徒的誘騙,聽說這叛徒似乎是與邪月洞左道人有關,不然他也不可能孤身入瞭敵人的陷阱。」

  黃蓉心中翻起瞭驚濤駭浪,左道人向來神秘,沒想到也與靖哥哥被抓之事有關,還待再問,一仆疾走進來,口中喊道:「有馮公子的請帖!」

  黃蓉酒色使二人拿來一看,竟然是那四夫人侍女蠍尾請黃蓉到丹霞湖上遊船的邀請。二人第一反應是此中有詐,接著又均覺不大可能。

  酒色使奇道:「難道那蠍尾當真對馮弟你一見鐘情瞭?」

  黃蓉道:「不管是何緣故,我總歸還是去看看,萬一能套出些單月妹子的線索也是好事。」

  丹霞鎮被丹霞山環抱包圍,以丹霞湖為基建起,可說是依山傍水,自給自足。

  此時時節近秋分,天漸轉涼,又臨黃昏,微風習習,拂於丹霞湖面,蕩起道道波紋,似一副迎風飛舞的綢。遠看去,湖面又如同一面鏡子,將周圍的層巒疊嶂倒映其中。夕陽傾瀉下來,灑在湖面,把湖水中的世界打上瞭一片金色,一葉孤帆立在這金色的世界上飄飄蕩蕩。

  舟內女扮男裝的黃蓉與蠍尾相對而坐,煮酒長談。黃蓉傢學淵博,琴棋書畫、天文地理、術數風水、奇門遁甲皆有所涉獵。兼她十五歲就離傢出走,獨自一人闖蕩江湖,所接觸的人物如洪七公歐陽鋒之流,無一不是驚才艷艷,屹立於世間各道巔峰之人,可說這江湖上比她眼界更廣之人屈指可數。蠍尾看著面前這個女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被世人贊為女諸葛及中原第一美女,即使她心中對黃蓉恨怨極深,也不得不承認,無論是女諸葛之名,還是中原第一美女之稱,都是名副其實。

  黃蓉一邊與蠍尾侃侃而談,一邊心下對蠍尾的怪異態度感到心虛,心想,莫非自己的身份被看穿瞭?轉念又覺實在不可能,自己初入江湖,便易容成瞭一名骯臟的小乞丐,從未有被識破,十餘年過去瞭,自己的易容偽裝手段更是早已登堂入室、爐火純青,可說天衣無縫,多少大人物都被騙瞭過去,蠍尾一名侍女又如何能看穿?

  正談話間,黃蓉忽感眼睛刺痛,跟著淚水長流。她暗叫一聲不好,剛欲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起身擒住蠍尾再作計較,內力猛的一提,足尖一點地,身子如同輕盈的燕子般離凳拔起。

  「啊!」卻見黃蓉一身驚呼,起瞭一半的身子不知為何墜瞭回去,一屁股落結結實實落在凳上,直震得她翹臀一陣生痛。

  黃蓉強裝鎮定,道:「不知姑娘與小生有何仇怨,要將小生騙至此處,用迷藥暗算。不過若是姑娘認為能用小生來威脅酒色使,那姑娘可就打錯瞭算盤。小生與那酒色使相識也不過半旬的時間,雖是性子頗為相投,他卻也不至於為瞭小生區區一條賤命行讓自己為難之事。」嘴上說著話拖延時間,暗地裡內力轉至周身,試圖化解這不知名迷藥的效果。

  蠍尾長笑一聲,道:「區區一條賤命!區區一條賤命!若是聞名遐邇的黃女俠也叫區區一條賤命的話,那其餘人還真不知叫什麼瞭?」

  黃蓉瞳孔驟然一縮,面色凝重,見身份被道出,也不再偽裝,幹脆恢復瞭原本清脆悅耳的聲線,道:「你是如何認出我的?」

  蠍尾笑道:「黃女俠的偽裝的確近乎是天衣無縫,不過卻還是有一點疏漏。」

  黃蓉皺眉:「什麼疏漏?」

  蠍尾得意地擺擺手,道:「那就是女人的體香。我自小學毒,對各種氣味很是敏感,那日去到酒色使府邸,我原也隻以為你隻是一位生的過於俊俏的公子,直到無意中聞到瞭黃女俠身上那特有的體香。在黃女俠之前,我還從未在任何女子身上聞到過如此好聞的體香,哈哈哈哈哈哈,黃女俠恐怕你也想不到會栽在自己的體香上吧?」

  她說著,走近黃蓉身前,繼續道:「認出黃女俠身份後,我也沒有當場點破。因為我知黃女俠武功高強,若當場點破,就憑我們在場的這些人,怕是不僅捉不到黃女俠,還要反過來被黃女俠一鍋端瞭去。好在老爺賜瞭我一件寶貝,有個雅致的名字,叫悲酥清風,乃是老爺自一名姓慕容的人那得來,無色無味,中毒後淚下如雨,全身酥軟麻痹不能動彈,而我要做的,隻是將黃女俠引過來,再在鼻中提前塞好解藥而已。隻要你黃女俠進得我這船艙,任你通天的本事能耐,也翻不瞭身瞭。」

  黃蓉心中後悔不迭,暗罵自己不夠小心,隨即想到以這悲酥清風的厲害,也確實令人防不勝防。她冷冷問道:「所以你現下是打算把我再抓回蠱老魔那裡?」

  蠍尾也不做回復,冷酷一笑,一把剝下黃蓉一片衣物,卻見黃蓉對此並不吃驚,隻是冷目而視,頓覺此著沒趣,也不再拖延,三兩下地除去她面上易容,將她脫成瞭一隻大白羊。

  黃蓉心中羞憤欲死,面上作出一片嘲諷不屑之態,冷笑道:「你想要做什麼?學你那已經不知道在多少層修羅地獄的主子一樣辱我?還是覺得我色艷桃李,作瞭男裝打扮實在可惜?」

  蠍尾聽著黃蓉囂張挑釁的話語,勃然大怒,重重一耳光扇在瞭黃蓉白玉般的面龐上,直扇得她嘴角溢出些鮮血。

  黃蓉挑瞭挑柳眉,嘴角仍是勾起,笑得絕美卻又極盡諷刺,道:「你可以繼續這樣對我不敬。可是你別忘瞭,你隻是蠱老魔手下的一條狗而已,我作為他的妾室再怎麼樣也不是一條狗能輕辱的,你現在辱我辱得愈深,回頭待我給蠱老魔賠瞭不是後吹吹耳邊風,處死一條狗輕而易舉。」

  蠍尾怒到瞭極點,鼻孔一漲一縮,忽的想起什麼,笑瞭,快速地除去自己全身衣物,露出一具差強人意的女體,又取出一件用佈袋包住的長型物事。

  黃蓉臉色微微發白,知曉自己多半要被眼前這毒女行那虛凰假鳳之事瞭,努力控制著心頭翻湧的恐懼,微笑道:「不得不說,你這身子,品相也恁地差瞭,實在難堪入眼,比之你那主子四夫人都遠遠不如,和我比更是如繁星比皓月一般,難怪你在蠱老魔手下這麼多年瞭還是隻是一條狗。」

  蠍尾胸膛急劇起伏,冷冷道:「等下必叫你這小賤人哭著求我放過你。」

  其實黃蓉此刻心下已經恐懼得無以復加,但她深知蠍尾奉蠱老魔命來,必然不可能真正地傷害自己,是以不斷言語刺激她看能否激怒她以套出更多有利信息,再者,看能否讓她失去理智下露出破綻,以思翻盤之機。

  蠍尾抱起黃蓉,一把摔在瞭出船倉內的小床上,跟著身子趴瞭過去,將臉湊在黃蓉兩胯之間,贊道:「你這小賤人倒也不愧是做婊子的好料,被老爺那樣幹瞭七日,封紀(古代對女子大小陰唇稱呼)還絲毫不松。」說著,伸出手指輕輕撥瞭撥。

  黃蓉忍住心中巨大的羞愧欲哭的感覺,反唇相譏道:「那是自然。哪像大嬸兒你,已松得不像話瞭,大嬸你一眼定論我是做婊子的料,看你這麼松,莫不是真做過所以經驗豐富?」

  蠍尾到這時已有些習慣瞭黃蓉的伶牙俐齒,將兩根手指慢慢探入那幽縫之中,隻聽得「啵」的一聲,手指擠開兩片花瓣進入蜜洞,被其中嫩肉死死纏住,不得一絲縫隙,旋即說道:「你不用擔心,以後你也會有經驗的。」隨後,不待她回答,手指開始緩緩前後抽動,左右攪動。

  黃蓉咬唇忍受著被一個女人指奸的屈辱,初時還覺久曠下體甬道處略感疼痛,時間一長,瓊鼻中偶爾發出蚊鳴聲大小的嬌哼,被蠍尾敏銳地捕捉到,面上帶著些獰笑,均勻加快著手指進出蜜洞的速度。

  漸漸的,黃蓉花蕊內不再幹澀,分泌出瞭些汨汨汁液。蠍尾見狀更是興奮,大叫著「流水瞭,流水瞭」提前內力,將手指施為速度加到最快。黃蓉竭力克制,可奈何前段時間剛剛被蠱老魔開發,又服用瞭藥匠的陰性通精丹,加之正處女人春欲最熾的二十七歲,身子十分敏感,沒挺多久就紅唇裡漏出一聲嬌媚難言的悶哼,玉洞中汁液長流而出,沾滿瞭蠍尾兩根手指。

  蠍尾笑道:「這就泄瞭身子,你還說你不是做婊子的料。」

  黃蓉面色潮紅,知道自己方才頗為丟臉,卻並不想服軟,露出那小女兒傢的羞慚姿態,嬌笑道:「確實不似大嬸兒,怕是十男齊上也依舊幹過那大沙漠。」

  蠍尾眼中射出陰冷的光,皮笑肉不笑:「小賤人嘴挺硬,希望待會嘴還能似現在這麼硬。」話罷,取出那佈袋中的物事,黃蓉抬眼看去,果不其然,是一根模仿男子陽具制作的角先生。

  隻是這角先生十分特別,通常角先生乃鹿茸所造,軟中帶硬,而這支角先生由某種特殊玉石所造,中間有一條通道,透明可視。

  黃蓉經過剛剛一役,花道已經濕潤,加上這根角先生並不如何粗壯,是以蠍尾隻稍稍用力,便將之插入黃蓉體內。之後,蠍尾又握著黃蓉晶瑩剔透的玉足握住把她修長美腿撈起抬高打開,自己呈蹲姿,對準那角先生露出的另外一頭,坐瞭下去。

  「啊!」玉制的透明角先生消失在兩人體內的瞬間,黃蓉終於還是忍不住叫瞭出聲。

  蠍尾低頭看去,見黃蓉的兩片花唇死命咬住角先生棒身,想:「若是一般男子的陽物插入這穴內,怕是一下便要泄陽。」想到這,心生妒忌,腿部肌肉不斷收縮,口中吼道:「老娘今日便要搗爛你這婊子的賤穴!」

  一時間,船艙狹小空間的小床上,蠍尾如同男人般片刻不停地操弄著雪白修長雙腿大開舉向空中的黃蓉,小床嘎吱響動,搖搖欲垮。每一次起落,兩人都會合力把這根「可憐」的角先生盡數吃入體內,花唇相接,因著蠍尾的下體更為松垮,每次與黃蓉花唇接觸時,都會含住黃蓉的兩片花唇,好似二人接吻,一人嘴唇更厚實肥大,便包住另外一人嘴唇一般。

  「臭婊子爽不爽?」「哦…哦…慢點…不…一點…不爽……」

  「還嘴硬?老娘搗爛你騷穴!說!到底爽不爽?」「哦…我…我不會…不會讓你得逞的…哦……」

  蠍尾看著身下美人大理石般的肌膚染上一圈紅暈,亢奮難當,蹲起的速度幾乎快到要出現殘影,黃蓉再也說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有邏輯的話,隻是顫抖著渾身雪白皮肉嘴裡咿呀亂叫。

  突然,蠍尾面色發紅,額上青筋暴起,小腹上什麼東西往下一鼓一鼓的。她繃緊雙臀,忽的狂笑起來,全身上下癲狂地抽搐著,似乎有什麼東西急切地要出來一般。

  「黃蓉,都是你!都是你出逃害的我被迫承載瞭這人面蠱!一切都是你!現在,該你履行本就屬於你的責任瞭!啊啊啊啊啊啊啊!」蠍尾渾身一僵,一個什麼物事從她下體兩唇間沖瞭出來,混著她的淫水性液,沿著角先生內的通道,直沖黃蓉花穴而來。

  見到那物的一刻,黃蓉頭皮一炸,潮水般的恐懼席卷而來,正是她最大的夢魘,被蠍尾喚作人面蠱的當初那隻詭異怪蟲。

  「不,不,不要……不要過來……姊姊求你瞭……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黃蓉惶恐慌亂至極,再也無法維護一絲一毫的自尊,哭求著,掙紮著,可蠍尾的怨恨和悲酥清風的麻醉讓她的哭求和掙紮都如愚公移山般艱難。

  人面蠱三角頭上帶著詭笑,奮力沖向面前的神秘洞穴。黃蓉的一切阻攔終究是徒勞,再人面蠱沖入她體內的那一刻,她再也難耐積蓄的如山洪爆發前的快感。

  一聲女性忘情的喊聲過後,丹霞湖上仍是一片安詳靜謐,此時已過黃昏,夕陽已然落下,黑夜不可避免地降臨。

  彭長老肥胖的身子躺在床上,發出震耳欲聾的長鼾聲,正自做著美夢。美夢中,他取代瞭黃蓉,成為瞭丐幫幫主,天下景仰,黃蓉也經他一番好生調教後,成為瞭他的胯下女奴。

  這一日,他正站在軒轅臺上,將黃蓉雪白胴體按成如母狗一樣的姿勢跪趴在自己身前。他放肆一笑,道:「當初黃女俠便是在這裡成為丐幫幫主並將我貶為八袋弟子的,今日我也在這裡正式將黃女俠貶為本座的女奴,還望女俠日後好好表現,不要讓我本座失望瞭。」

  正要幹得這尤物欲仙欲死之時,忽然聽得耳邊傳來一陣急促的叩門聲,嚇得這胖子一個機靈差點從床上滾下來。隻聽得那蠍尾在外邊叩門便喊:「彭長老,彭長老,我給你送驚喜來瞭。」

  他爬起身來,怒氣沖沖地向著門前走去,嘴裡嘟囔著大罵道:「哼!什麼驚喜?我可跟你說,我剛剛差一點便要享受到那黃蓉的滋味瞭,若你不是按上次所說將黃蓉脫得白花花的送來,我定要問你罪。」

  打開瞭門,隻見蠍尾抗著一個大佈袋。彭長老一陣疑惑,心道:莫不是這裡面真是裝著黃蓉?唉,怎麼可能,這賤人上回想來不過玩笑,憑她的本事,怎麼可能抓住那黃蓉。

  卻見蠍尾徑直闖入房間,將佈袋往床上一扔,沖著彭長老一笑,道:「隻希望彭長老不要縮卵便是瞭。」接著揚長而去。

  彭長老還依然一頭霧水,半晌才反應過來,將信將疑地將佈袋一角打開,霎時間,瞳仁劇縮,心臟似要被一股叫狂喜的情緒沖得跳出來,跟著,情欲蒙上眼眸。

  皓月懸空,繁星閃爍,世間事,充滿著萬千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