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員們這刻全都義憤填膺。
個個都在滿臉悲憤的發著惱騷。
江斌此刻臉色卻是一片平淡,在高大壯帶隊徹底消失在山林後,他下令道“好瞭別說瞭冷鋒鴕鳥來搭把手,咱們先把戰友抬進屋裡去。”
冷鋒一愣,下意識的問道:“頭兒你這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大傢都聽過這句華夏古話吧“隊長,你的意思是,我們跟上去”葉寸心一臉興奮的說道。
江斌表情嚴肅的看瞭眾人一眼“實話實說,我是想一個人跟上去,特別不想帶著你們女兵一起因為我跟高中隊一樣,都不想看著你們犧牲”“隊長我們”“別插話,等我說完即便我很不想看到你們有傷亡,但我還是決定帶上你們,在你們走上特種兵這條道路的時候就註定瞭你們不可能當一支溫室裡的花朵。”
說道這裡,江斌頓瞭一下,抬頭指瞭指自己的心臟部位繼續道“剛才冷鋒被狙前你們應該也都看到瞭,我對危險有很高的預判能力因此,接下來你們所有人,都必須完全無條件的服從我的指揮告訴我,能不能做到”十一人的回答都很鏗鏘,經過江斌的提醒這時隊員們已經回想起,剛才江斌扔飛刀疤救下冷鋒的一幕。
對於江斌不時表現出來的神奇,他們在經歷多瞭之後,已經慢慢習慣瞭。
再說瞭,剛才江斌救人的一幕,已經讓她們無比信服。
五分鐘後,營地西面的叢林裡,菜鳥a隊在江斌的帶領下,取出他們被繳獲的武器開始瞭追趕的腳步。
江斌當仁不讓一馬在前,緊跟在他身後的是突擊組,接著火力支援小組後面依次爆破組、情報通訊,最後是兩個狙擊小組何璐作為副隊長走在隊伍中間。
此刻江斌的主手武器依然沒變,加特林轉管還有三千多發子彈,足夠敵人喝一壺瞭。
十二人進山一刻鐘後,前方林子裡就傳來瞭一聲槍響,江斌不用看也知道絕對是敵人的狙擊響瞭。
而這聲槍響貌似也為戰鬥拉開瞭序幕,一時之間槍聲大作,森林上空的硝煙也逐漸彌漫開來。
江斌他們迅速沖上一小山坡,何晨光伸直手臂,翹起大拇指旋轉一圈之後,迅速匯報道“戰場離我們這裡還有兩公裡。”
江斌環顧一周,指著前方下令道“第一狙擊組你們單獨行動,去戰場側翼三點鐘方向的高地建立狙擊點保持無線暢通,我想辦法把敵人往你那邊趕其他人繼續跟著我。”
“是”冷鋒畢竟是老兵瞭,在原部隊也是個精英,說到戰鬥經驗肯定比江斌都要豐富,他自然放心讓他單獨行動。
隊伍進行瞭一個小小的分流,之後江斌繼續帶隊前進。
十分鐘後,十人分隊翻過一道山梁,前方的山林就是雙方交火的戰場瞭。
敵人選擇狙擊的地點,自然是有利於他們的地形,整座山坡度較陡高大壯帶隊從下往上追擊肯定很吃虧。
當江斌他們來到山腳下時,上面隨著一聲狙擊的槍響,突然傳來一聲慘叫。
緊接著95槍族特有的槍聲密集響起,可即便這樣,也接連響起瞭兩聲我方戰友的慘呼。
江斌腳步一頓,腦海裡瞬間冒出一個詞圍屍打援這種戰術說起來不稀奇,在二戰開始就經常被狙擊手使用。
像抗鎂援南時,鎂軍就經常使用,俄羅國在和車臣戰鬥時,也吃夠瞭圍屍打援的苦頭。
但這種術對地理環境有很高的要求,至少要保證狙擊手不會受到威脅。
而現在這個地形,顯然有圍屍打援的條件。
戰狼裡為瞭救連長,可是犧牲瞭好幾個戰士,隻是沒想到故事在這裡重演瞭。
隻是這次主力變成瞭孤狼,就是不知道這個屍體到底是誰。
就在這時,山腰的槍聲停止,江斌暗想戰鬥肯定陷入瞭僵持,孤狼他們恐怕是被壓制住瞭0望瞭眼山勢江斌放棄瞭直接沖上去的打算,手一揮帶隊向著側面迂回。
這一上山,整個林子裡都能聞到淡淡的硝煙味,十人隊快到半山腰在路過一顆大樹時,腳下危機感傳來,江斌下意識的停下腳步。
低頭一看,一根頭發絲就絆在他右腳庫腿上。
江斌頓時一陣苦笑,看來危機預感也有消極怠工的時候,這特麼都絆上瞭才提示他。
在不知道炸彈類型的情況下,江斌沒敢亂動,轉頭小聲喊道“歐陽倩這有顆雷該你施展所學的時候瞭,其他人註意警戒。”
這三個月以來,歐陽倩倒是沒少排雷,但以前隻是訓練,用的都是教練雷這次可是真傢夥,而且就在江斌腳下,歐陽倩不由的就開始緊張起來。
“隊長,我有點緊張,我怕。”
江斌一把將她拽過來,指著地上的頭發絲說道:“現在可不是你緊張的時候,給你三分鐘要麼你排雷成功,要麼咱兩炸死在這裡。”
江斌這純粹是趕鴨子上架,但他知道這些個女兵,有時候還真是不趕不行。
果然,歐陽倩47在知道沒有退路後,狠心下來一咬舌尖,嘴裡的疼痛感驅散瞭她心裡的緊張。
歐陽倩所學過的各種佈雷排雷手法,在這刻也清晰浮現在她腦海裡。
她小心蹲下,順著頭發絲來到樹下草叢裡,頓時一臉疑惑。
“隊長,這就是根普通的發絲,兩頭隻是簡單的綁在小樹苗上,根本就被炸彈。”
江斌明顯不信道“那你的意思,敵人故意整蠱我們瞭”歐陽倩剛想點頭,突然鼻子裡傳來一股特別的味道。
順著這股味道她來到江斌前面,小心扒開草叢後,一顆壓發式反步兵地雷出現在她眼裡。
“找到瞭這才是真正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