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兵們一個個急的跳腳,江斌即是好笑又覺得心疼。
現在的世界雖說整體處在和平年代,每天新聞聯播裡也都是國傢領導人很忙,華夏人民生活很幸福。
但真相真是這樣嗎資本主義世界亡我之心一直存在,華夏周邊國傢在西方鎂帝為首的支持下,可以說大多數都在跟我們作對。
就像今天這樣的場景,絕對是真實存在的,隻是人民不知道罷瞭這時江斌也不由的在腦海裡想起一句話從來就沒有什麼歲月靜好,隻是有人替我們負重前行。
前一世,江斌是歲月靜好的那一個,而這一世他則是成為瞭負重前行當中的一員。
而他身前的女兵,包括鄧振華和外面還吊著的冷鋒,他們其實也很怕死他們也都想活著,但在死亡降臨的這一刻,所有人的信念都沒有動搖。
此刻江斌很慶幸能穿越過來,也很慶幸成為保傢衛國的其中之一,更慶幸的是自己有這麼一幫隊員。
想到這裡,江斌不由的笑瞭,掐著安然和葉寸心脖子的手,也再次扶到瞭她們的臉上。
“好瞭姑娘們,一切都結束瞭,接下來交給我,我向你們保證以後隻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們永遠不會成為別人俘虜,在我沒死之前也絕不會讓你們先走一步。”
說完,江斌放開兩女,站起來走向鐵籠邊,他覺得接下來該用他的方式結束這場遊戲瞭。
看著江斌放開女兵的脖子站起來,鐵籠外的毒販們集體松瞭口氣。
特別是作為這次的主考官的刀疤,甚至後背都濕瞭,忠誠考驗把忠誠的戰士考死瞭那才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別看冷鋒吊著被打的頭破血流淒慘無比,但那些都是皮外傷,他們可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打的再狠也隻會讓疼痛,不會造成什麼內傷後遺癥什麼的。
畢竟這是祖國的考驗,不是敵人的拷打。
看著江斌走到籠邊,刀疤本來脫口而出的住手這是訓練,也下意識的收瞭回去。
“小子,我可真要感謝你,沒掐死我們的獵物,這活人跟死人玩起來那可真是兩種味道……”
江斌笑著走到籠邊,雙手伸出抓住籠子上拖把桿粗細的螺紋鋼筋,兇背上的肌肉群率先發力接著帶動雙臂往外擴張。
“吱吱吱”隨著鋼筋的吱吱作響,江斌笑道“我覺得,咱們的角色可以換一下瞭。”
說完江斌深吸口氣牙關緊咬,上半身的肌肉全力爆發,成噸的力量傳遞到手上。
站在籠外的刀疤還沒反應過來,江斌說的是什麼意思呢江斌手上的兩根鋼筋從筆直,迅速彎曲成瞭一個弓形。
“你”刀疤剛說出一個字,江斌腳下就跟按瞭個彈簧一樣,整個人彈射出來眨眼間跨域瞭三米的距離,一把抓住瞭刀疤的喉嚨。
“現在告訴我,你的名字、單位,指揮官是誰”江斌一臉腹黑的笑著小聲問道。
刀疤一聽,自然知道這出戲演不下去,掐住他喉嚨的怪胎,肯定早已識破。
隻是他怎麼也想不通,江斌到底是如何得知這一切隻是訓練的。
要知道他們因為經常做這個訓練,平時都不知道演練瞭多少次,近兩年來可還沒有一個士兵識破呢“放開我們老大,不然我特麼斃瞭你。”
江斌剛才的問話,聲音明顯有點兒小,其他的老鳥們可沒聽到,還依然堅守著自己的角色。
江斌呵呵一笑“行啊你特麼這空包彈要能打死我,老子認栽”江斌都這樣說瞭老鳥們再傻也知道沒得玩瞭。
時刻關註著菜鳥們表現的高大壯,這時也哭笑不得的從一間偏房裡走出來。
本來按照正常的訓練計劃,他們至少需要進行三天,可現在被江斌這根攪屎棍一攪和一上午就完事兒瞭。
不過在看到菜鳥a隊全體隊員們的表現後,他倒是能給他們一個及格分,a隊這關也算是過瞭。
“好瞭菜鳥一號放人,全體集合”高大壯出來熟悉的大嗓門一喊,除瞭江斌之外其他的11個隊員都有點兒懵。
不過冷鋒倒是迅速回過神來,頓時不由的拍瞭下他的額頭。
嘴裡更是鬱悶的吐槽道“……操,我這豬腦子,瑪德以前就經歷過的第二次還上當,靠這頓打是白挨瞭。”
高大壯都出來瞭,江斌搖搖頭就要放開刀疤,可就在這時強烈的危機感迅速降臨,他的心跳不由的加快跳動。
“麻痹的到底怎麼回事”江斌下意識的四處張望,當他把目光掃到冷鋒那裡的時候身上的寒毛迅速炸起。
是冷鋒獸性直覺的準確性,江斌自然不會有任何懷疑,冷鋒肯定有危險。
感覺心裡的危機感越來越強,江斌也沒時間尋找危險來自哪裡瞭。
他本來掐住刀疤喉嚨的手,迅速下移同時另一隻手也伸出,兩手最終抱住瞭刀疤的腰。
“首長,得罪瞭”吼完,江斌抱起刀疤以腳為支點,把他掄起來轉瞭一圈在轉到冷鋒方向的時候,再次發力往前一送。
“啊”“啪”化作空中飛人的刀疤,跟個炮彈似的打出去,最後撞在瞭木架子上被他撞上的木架應聲而倒,冷鋒自然也免不瞭摔下去最終還很不幸的面朝下跌瞭個狗啃泥。
也好在這裡全是泥地,這要是跌在水泥地面上,他這輩子恐怕也就是個打光棍的命。
江斌這一扔,可謂震驚全場,高大壯反射性的脫口大罵。
“菜鳥一號,你特麼”“嘭”高大壯剛說瞭沒十個字,剛才冷鋒頭下的玻璃水缸突然爆裂開來“狙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