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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欲火盛主淫戲 功夫高大戰雙嬌

  來到逸園後的第三個晚上,也就是我占有舅媽後的第二個晚上,吃過晚飯,因為舅媽要求我在這裡的每天都要來陪她,所以我來到舅媽房中,先打發她,然後再想法打那兩個舅媽的主意。

  一進房中,舅媽就高興地迎瞭上來,柔情似水、熱情如火地擁住我,柔聲說道:「好寶貝兒,你真好,真的來陪舅媽瞭?」

  「當然瞭,像你這樣的絕色美人,又知情識趣,正是我心目中最好的女人,我怎麼會不來陪你?我舍得嗎?加上我還有求於你,怎會不應召而來?」

  「有求於我?不會是讓我幫你去勾引你二舅媽和三舅媽吧?要真是的話,你趁早免提。我隻能告訴你,憑你的相貌和那根好本錢,加上你過人的旺盛精力,隻要你掌握好時機和方法,是沒有女人能抗拒的,你一定能成功。就算你直接瞭當地提出性交的要求,我估計你那兩個舅媽也會同意的,你不見舅媽我都心甘情願地成瞭你的「槍下之臣」瞭嗎?何況你二舅媽、三舅媽?我隻能點撥你這一點,你讓我幫你去對付她們,那可不行。」

  「你心甘情願?還不是因為我用瞭春藥,你才上瞭套,怎麼能說是心甘情願?你不要騙我,別讓我上瞭當,真的去當面直接向她們求歡,她們要是不願意,你說我還怎麼做人?」

  「去你的,你還怕沒法做人?你連舅媽我都敢誘奸,還怕丟人?你就不怕我事後翻臉?你嘴上說是怕,其實你心裡一點都不怕,因為你對自己的本事裡有信心,對不對?」舅媽一針見血地說瞭出來。

  「對,舅媽,你真行,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我服氣地說。

  「行什麼呀,舅媽要是行,也不會對你這麼沒辦法瞭,舅媽也不怕你笑話,說真的,就算你不用春藥,昨天晚上你要弄舅媽,舅媽也會給你的。因為舅媽從心眼裡喜歡你這個既俊俏、又瀟灑、既會哄女人、又會討女人歡心的小白臉,若非你的長輩,心中強自把持的話,早就會讓你到手瞭。所以說舅媽是心甘情願的,就算你不用春藥,直接向我求歡,我也會半推半就的委身於你的,你知道嗎?你這個小冤傢!」舅媽說著,嬌嗔地在我的額頭上點瞭一下。

  我感動地摟住瞭她,熱情地吻著她說:「真的嗎?謝謝你瞭,舅媽,難得你對我這麼好,我真不知道怎麼謝你才好。」

  「怎麼謝?用身子謝唄!謝可不是用嘴說的,所以要把那個言字旁去掉,那就是射!隻要你多在我子宮裡面「射射」,多射精,我就心滿意足瞭。」舅媽含羞帶媚地挑逗我。

  「好,現在我就射射你、射你吧,隻不過可說不定誰先泄誰、誰先射誰呢?」

  說著,我一把抱起舅媽,將她放在床上,三下五落二扒光瞭她的衣服,接著脫光瞭自己的衣服,順勢壓在她身上。

  舅媽倒也知趣,分開兩條嫩白的大腿,夾住我的陰胯,熱熨的陰戶緊緊地頂著我那堅硬的陰莖,兩隻手掌在我的背上遊動撫摸,像按摩似的摸得我渾身麻酥酥的。

  我伸手一摸,舅媽那裡已經很濕潤瞭,看來她早已動情,才會說出那麼露骨的話挑逗我,我也不再多糾纏,挺起粗壯的大雞巴,對準她那張口等待著的肉洞口,一用力插到瞭底,一陣猛烈的抽送,三淺一深,旋轉摩擦,不讓她有喘氣的機會。

  舅媽難以忍受這無比的刺激,陰戶深處一陣收縮,子宮直顫,因為她的紅唇被我的嘴唇堵著,隻有從鼻孔連連發出陣陣快樂的呻吟:「哼……哼……嗯……嗯……」

  經過我不停不休地瞭一段時間,陣陣無窮的快感沖襲著舅媽,她顫抖著腰肢挺動著,臀兒款擺,兩腿懸空抖動,花心深處如黃河決堤似的湧出股股的陰精,灼熨著我的龜頭。

  「喔……我完瞭……寶貝兒……我要上天瞭……」

  「舅媽,過癮瞭沒有?」

  「過癮瞭……真要美死我瞭……謝謝你……」

  「怎麼樣,是你先射射瞭吧?」

  「是……是我先射瞭……你還沒射呢……那可不行……應該是你謝謝我才對呢……你不射怎麼可以呢……」舅媽喘息著,還是不服輸地向我挑戰。

  「我是怕你受不瞭,看來你厲害著呢,那咱裡就繼續裡。」

  說著,我掀起她的大腿,將她的陰戶翹得高高的,猛捅一頓,直得舅媽聲聲討饒,陰精不知泄瞭多少,無力地癱軟在床上,我才算射瞭精,燙熱的精水,把舅媽灼得又是一陣顫抖。

  我們兩個緊緊地擁抱著,溫存著,享受著男女靈肉相交的快感。

  過瞭一會,我吻著舅媽的面頰,呢聲問道:「舅媽,你剛才說,就算我當面直接向二舅媽和三舅媽提出那種要求,她們也會同意,是真的嗎?你拿得準嗎?」

  「嗨,說到現在你還是不相信我呀?你放心,舅媽會騙你嗎?我告訴你,你二舅媽和三舅媽的脾氣和秉性我最清楚,我們相處瞭這麼多年瞭,我會看錯嗎?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女人的心,她們兩個和我一樣,其實都喜歡你這個討人愛的小外甥,雖然現在還是那種長輩對晚輩的喜歡,但她們守瞭這麼長時間的寡,隻要有她們喜歡的男人對她們稍加挑逗,就會忍耐不住而投懷送抱瞭。

  你正是她們喜歡的男人,雖然是晚輩,但成熟女人的欲火其實比男人還要強烈,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見到你這樣的美男子,又正是她們原本就喜歡的人,又向她們大膽挑逗,遇到這種情況,連舅媽我都要欲火燒身而不能自禁……你以為你二舅媽和三舅媽會能忍受住嗎?告訴你,她們可都要比我風騷十倍!所以,我才會讓你直接瞭當的去挑逗她們,一定會成功的。你放心地去幹吧,包你得到她們!隻是別忘瞭每天來陪舅媽就行瞭……」

  「我怎麼會忘呢?我會天天來的!要真是像你說的那樣容易,那就謝謝舅媽的好主意瞭!現在還不是太晚,二舅媽肯定還沒有睡,我這就去二舅媽那裡試試,看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好,祝你成功。」說著,舅媽讓我起瞭身,溫柔地幫我穿上瞭衣服,又給瞭我一個熱情的長吻,才放我出瞭門。

  我從舅媽房中出來,直奔二舅媽的臥室,遠遠就看見她房中還亮著燈光,不由得心中暗喜,看來她還真的沒有入睡,那我就有希望瞭。快步走到她門口時,剛想要推門時,聽到一陣「嗯…嗯…啊…啊…」的浪吟聲從她房中傳出。

  不由得停瞭下來,心中閃過瞭一個念頭:「難道是舅媽看走瞭眼,不知道二舅媽已經和別人相好瞭?那我不就是沒戲瞭嗎?真掃興!」

  我失望地轉身想走,但一轉念,又想看看和二舅媽相好的是誰,於是就偷偷地輕輕一推門,正好門沒有上閂,我進到房中,走到臥室的窗前,向房裡一看,心中不由得竊喜,幸虧我又來看,要不然就少看一場精采的春宮戲。

  隻見二舅媽和她的丫環香菱,雙雙一絲不掛的抱在一起,兩人面對面,小腹緊貼著,二舅媽壓在香菱身上,陰戶對著香菱的陰戶,聳動著屁股,一前一後地用力地摩擦著,兩人的淫水沾得黑長的陰毛濕濕的,床上更是這兒一片那兒一片粘粘糊糊的。

  我在外面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女人在一起也有這一套,胯下的大雞巴又不自覺地硬瞭起來。

  我繼續看下去,她們兩個越磨越快,越磨越難過,香菱更是將粉腿張得開開的,屁股用力向上挺,陰戶抬得高高的,迎接二舅媽的陰戶,二舅媽也是氣喘噓噓地前後左右用力猛磨,好象這樣不解癮,不能消磨心頭的欲火,於是戰況又變,兩人分開,香菱自動翻身調頭,她們兩人互相用嘴舐起對方的騷穴,忽吸忽吮,忽急忽緩,浪吟聲也越發難受,越發誘人。

  雖然她們兩人用盡功夫,但仍然無法將那強烈的欲火壓下,就甚至用手指在對方的陰道裡掏弄起來。

  「二姨太,我……我裡面好難過……」香菱浪哼著。

  「我用手在你裡面弄著呀!我那裡也很難過,你用力些。」

  「要是老爺還在世就好瞭,他多多少少還會插我幾下,還能讓我過過癮。」香菱感慨地說。

  原來這個騷丫頭早就讓我舅舅弄過瞭,聽說她今年才十六七歲,舅舅在世時,她最多不過十四五歲,就讓舅舅給瞭?看來還不是舅舅用強弄瞭她,要不她怎會說讓她過過癮?可能是自願的。

  「是呀,雖然他在世時幾晚上才來這裡弄我一回,不能讓我天天過癮,但有總比沒有好,總比現在沒人弄強多瞭。」

  「不知道太太和三姨太是怎麼過來的?這兩年她們不知玩過男人的雞巴沒有?」騷丫頭香菱真是騷,浪語連篇,聽她這麼說舅媽,我不由得暗暗生氣,待會兒非好好收拾她不可。

  「你這丫頭,小小年紀,哪來這麼多不要臉的心思?什麼話都能說出口!三姨太倒還罷瞭,太太那麼端莊的人,怎麼會偷男人?以後再這麼說,看我怎麼處罰你!」二舅媽一邊罵著她一邊用力在她的陰戶裡狠挖瞭幾下。

  「啊……好舒服……再來幾下……」聽香菱這麼浪叫,我心中暗想,這個騷貨真是浪,小小年紀就這麼浪,長大那還瞭得?正想著,想不到她那張騷嘴中又冒出瞭一句讓我更想不到的騷話:「要是表少爺能來就好瞭。」

  「別胡說!你想討打呀?我是他的長輩,怎麼可以?你真是個浪貨,真不要臉!」二舅媽羞紅瞭臉,訓斥著香菱。

  「什麼長輩呀?老爺都死瞭,你們還有什麼關系?你看表少爺長得多麼英俊瀟灑,又那麼風度翩翩,難道你不喜歡嗎?要是他也有這個心,你忍心拒絕他嗎?你舍得嗎?我是你的貼身丫環,是你的心腹,你老人傢對我還有什麼好保密的?怕什麼?就是不知他的雞巴管不管用?」

  小騷貨竟然懷疑我的雞巴不管用,一會我非死她不可。我繼續看下去,看看二舅媽的反應。

  「唉,你這個浪蹄子,真讓我把你慣壞瞭,這麼放肆,真拿你沒辦法!讓我怎麼說呢?實話對你說,我確實喜歡仲平這個好外甥,就是不知他喜歡不喜歡我。不過,就算是他也喜歡我,又能怎麼樣?好歹我也是他長輩,舅媽能讓外甥嗎?就算他的雞巴管用,又能怎麼樣?管用也不能讓我這個當舅媽的用吧?唉,沒有緣份,也沒有這個福份呀!」二舅媽幽幽地說,好象不勝惋息。

  「要不要我給你們牽牽線呀?」騷香菱浪聲說道。

  「去你的,越說越離譜瞭!這些心裡話說說也就算瞭,你還要來真的呀?噢,我明白瞭,是你這個騷貨自己想讓表少爺玩,這才打著我的旗號,對不對?」

  「不錯,我是這麼想,我先去試試,看看表少爺是不是個風流人物,如果是個風流少爺,那麼他肯定也對你有意,一挑逗就會上!我再試試他的那東西,如果是好貨,我再給你做媒,如果中看不中用,那就趁早死瞭這條心吧。」騷丫頭的鬼主意真多。

  「你這個騷丫頭,花花腸子真多,你想送上門去讓表少爺你這個騷屄,你就送上門去吧,我不管,但是可不要提我。萬一人傢沒這個心,那多難為情?我這個當舅媽的以後還怎麼見他?」

  看來二舅媽心中已經一萬個願意瞭,就是女性的矜持還有點怕,不敢吐口同意。現在她們兩人經過這一陣互相的手淫和口淫,正是淫性大發的時候,並且她們又正在談論著我、正想讓我,現在我直接進去正是時候,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怎能讓它錯過?再加上我看瞭這麼長時間的戲,早已欲火高漲,大雞巴硬得像鐵一樣憋得難受,實在忍不住瞭,便一推臥室門闖瞭進去。

  「二舅媽,我來瞭,讓我好好地伺候你吧!」說著三步兩步來到床邊,在她倆還沒反應過來時已一邊一個摟在懷裡。

  二舅媽和香菱羞得滿臉通紅,二舅媽更是拉著被子想蓋住身軀,口中訓斥著我:「仲平,你想幹什麼?快出去!」

  「好二舅媽,你就別罵我瞭,我在外面站瞭很久瞭,都快憋死我瞭,我實在忍不住瞭,好二舅媽,你就救救我吧,我喜歡死你瞭!」我哀求著,用力抱緊瞭她。

  二舅媽聽我這麼這一說,知道我在外面將她們的浪態盡收眼底,那些淫聲浪語也聽瞭個一清二楚,又聽我說「喜歡死你瞭」,知道我是在暗示她,回應她剛才所講的「不知道他喜歡不喜歡我」,更是羞得紅透瞭臉頰,一語不發,將臉埋在我懷裡,一動也不敢動。

  我一見如此,樂得心花怒放,就放肆起來,開始挑逗她們,揉揉乳房,摸摸陰戶,並用力地在二舅媽的臉上、唇上親吻起來。

  她倆被我東揉西摸的,弄得欲火更是大起,騷香菱竟然伸手去幫我解開扣子,褪掉衣褲,我的大雞巴一擺脫褲子的束縛立即直直地向上挺立起來,一下子把她驚呆瞭,驚喜萬分地叫道:「哎呀!二姨太,你看他的雞巴,好大呀!」

  二舅媽急忙抬頭一看,果然我的大肉棒雄糾糾氣昂昂地挺立著,直沖上方,還不斷一顫一顫地,像是在向她點頭致意呢!

  二舅媽再也顧不得羞恥,伸手就去抓,一握之下,玉手竟然圍不攏,可見我的雞巴有多粗。她又用兩隻手去量它的長度,不由得由衷地贊嘆著:「仲平,好寶貝兒,你這個雞巴可真大,這麼粗,還這麼長,有沒有八寸長呀?真怕人,比你舅舅的大多瞭!」

  二舅媽說著手可沒有閑著,又愛又怕地反來復去玩著我的雞巴。

  我被她如此撥弄著雞巴助興,欲火更加熾烈,便急忙翻過身子,將二舅媽嬌軀擺平,掰開她的雙腿,用手扶著雞巴屁股一用力,隻聽「叱」的一聲,借著她的淫水的潤滑,一下子全根到底,直弄得她「啊」的一聲,連聲呻吟起來:「啊…仲平……怎麼這麼疼……你這東西也太大瞭……叫人怎麼受得瞭……」

  「好二舅媽,等一會兒就不痛瞭,我會讓你美上天的。香菱,好好地在本少爺的屁股上用力推,等一下就輪到你舒服瞭。」我心中想,這個騷丫頭也隻配給人推屁股。

  香菱便默不作聲地在後面用力地、有節奏地推起我的屁股來。

  二舅媽那荒蕪已久的陰道,被我這根世上少有的大雞巴,全根盡入地塞得滿滿的,美得她渾身亂顫,口中浪吟不已,嬌軟無力,媚態十足,春情蕩漾,艷麗迷人,看著這迷人春色,怎不叫我神魂顛倒,更用心地使出渾身解數,用力猛。

  這樣急抽快送的約有十來分鐘,二舅媽已經是淫水如同泉湧一般,嬌喘噓噓,顯然已經漸入高潮,於是我更加賣力地她,她也開始用力地向上挺送著,迎合著。

  就這樣不停地幹瞭幾百下後,二舅媽也瘋狂起來瞭,向上挺送的速度和力度都明顯加快,口中浪叫起來:「好孩子……真能幹……你弄得二舅媽美死瞭……二舅媽要讓你弄得上天瞭……真舒服……」

  「二舅媽,我幹得你舒服嗎?這麼幹合你的心意嗎?」

  「對……就這麼幹……再用力些……再深些……」

  於是,我迎合二舅媽的需要,更用力、更深地她,弄得她更加興奮,更加瘋狂。又過瞭一會兒,她又浪叫起來:「好外甥……好孩子……好大雞巴……我要讓你弄死瞭……不行瞭……啊…啊…二舅媽要泄瞭……」

  果然,她又用力地挺送瞭幾下,一陣陣陰精便如黃河決堤一般,噴湧而出。

  我由於有香菱在後面推屁股,不需要太用力,所以並沒有感到太吃力,至於離射精的地步就更遠瞭。

  騷丫頭香菱早已難以忍受,一見二舅媽泄瞭身,於是就迫不及待地想讓我她,俏生生地問:「表少爺,該輪到我瞭吧?」

  「騷丫頭,你慌什麼?我二舅媽還沒有過癮呢,我怎麼能讓她吃個半飽就把她拋下不管?等一會就輪到你瞭,你還是繼續用力推吧。」我存心吊她的胃口,故意不她,要是換成其他人,我早就輪著換幹瞭,不會讓一個完全吃飽後再去弄另一個,那不把在邊上等的人害苦瞭?但對香菱,我是有意做弄她的。

  過瞭一會兒,二舅媽恢復過來瞭,感覺到我的大雞巴還是堅硬如初地插在她的陰道中,來回輕柔地抽送著,於是她的淫興又起,又開始哼哼唧唧地迎合起來。

  我一見二舅媽這樣,知道是時候瞭,就對香菱說:「你要想讓我早點弄你,就開始用力吧,你用點力,讓我早點把二舅媽打發美瞭,不是輪到你嗎?」

  於是,香菱就在我身後用力推起來,我順著她的推送,用力地著身下的二舅媽,直弄得二舅媽兩眼迷朦,滿面通紅,淫聲浪語層出不窮:「唷……大雞巴……好雞巴……你真能幹……美死瞭……爽死瞭……你插吧……用力弄吧……就是被你捅死瞭……我也心甘……搗吧……捅吧……啊……又要丟瞭……」

  四五百下之後,二舅媽浪叫著丟瞭精,竟連續兩次泄精,直泄得她渾身軟綿綿的躺在床上,像昏過去瞭。我知道她已經完全滿足瞭,再幹下去就過量瞭,於是就拔出大雞巴,把她向裡邊抱著挪瞭挪,讓她躺著休息,好騰出地方,讓香菱躺在床中央。

  香菱剛才在後面替我推屁股,看著我們的激戰,聽著二舅媽那令人銷魂蝕骨的浪叫,實在難以忍受,就用力地把兩腿夾著來回使勁磨,早已跟著二舅媽泄瞭次身瞭,泄出來的陰精把兩條腿都流得濕瞭,可是內心的欲火卻難以消減,現在見我讓她躺在床上,又看見我那硬挺著的大雞巴,急忙把兩腿像八字似的擘開,好方便我的插入,那個桃源洞口早已是淫水四溢瞭。

  我見香菱春情蕩漾,浪態迷人,知道她已經欲火漲到瞭極點,再不弄她說不定真會把她急死,於是就伏在她身上,提著氣昂非凡的大雞巴用力一插,「噗滋」一聲,全根被充滿淫水的陰戶吞瞭進去。

  「啊!真美呀!真粗真大真長!真過癮!」騷丫頭就是騷。

  「噫,你不是才十七歲嗎?你這個騷屄怎麼這麼松呀?一下子就全根盡沒瞭?」我故意問她,想弄清楚她到底是什麼時候、怎麼失身的。我知道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香菱一定對我是有問必答的。

  「是二姨太有時晚上睡不著覺,我們兩個就像剛才那樣互相用手弄對方,挖成這樣的。」香菱羞紅瞭臉的解釋著。

  「那你有沒有被男人的雞巴弄過你的騷屄?」我追問著,並用力地抽送兩下。

  「啊…啊…好舒服……我曾經被老爺過……那還是老爺在世時的事瞭……他和二姨太玩過……偶爾也會玩我一陣……那時我以為已經夠美……沒想到和你一比差遠瞭……雞巴也沒你的大……沒你的粗……更沒你的硬……也沒你會玩……啊呀……噢……好表少爺……你真好……真會屄……小騷屄被你的大雞巴……頂得舒服死瞭……」

  香菱一邊向上挺送著迎合我的抽插,一邊膩聲回答著我,那口氣聽上去顯得她舒服極瞭。

  「那你第一次被我舅舅,是在什麼時候,是怎麼回事?是你自己送上門的,還是舅舅強迫你的?」

  「這個……」香菱羞紅瞭臉,嬌笑著不語。

  「快說!不然我就要抽出來瞭!」我說著作勢要抽出雞巴。

  嚇得香菱忙摟住我,雙腿盤在我的屁股上用力地纏著,說道:「你問二姨太吧,她什麼都知道。」

  「她呀,是她自己……」二舅媽在旁邊開瞭口。

  「二舅媽,你別說,讓她自己說!」被我打斷瞭。

  「好,那我就不多嘴瞭,香菱,你就自己說吧,怎麼,你這個騷丫頭也會怕羞嗎?」二舅媽羞著香菱說。

  「自己說就自己說,有什麼好羞的?是我自己送上門的,那年我還不到十五歲。」香菱這時候倒大方起來瞭。

  「才十五歲就自己送上門去讓人?你那麼小怎麼會想讓人的?」我不解地追問著。

  「你不知道,我發育得早,十二歲就來瞭月經,十三歲嫩屄中就經常發癢,有時候癢得實在受不瞭就用手指進去撓。有一天晚上我無意中發現老爺和二姨太在玩,才知道男女之間的這種快樂,於是每到老爺來二姨太這兒住,我就一場不漏地偷看……直到有一天,我在外面看的實在忍不住瞭,就脫光瞭衣服闖瞭進來,求老爺弄我一次,老爺就這樣開始我瞭。」

  「是這樣的嗎,二舅媽?」

  「不錯,那時我看她真的好可憐,小小年紀就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她進來時淫水把兩條腿都弄濕瞭,實在是欲火難耐的樣子,我不忍心看她那副可憐相……再說她是我的貼身丫頭,讓老爺也是很正常的,於是我就默許瞭,本來我還替她擔心,怕她十四五歲那麼小的年紀,會受不瞭老爺的大雞巴,沒想到會那麼順利,一下子就弄進去瞭。我可不是說你舅舅的雞巴大,因為那時我隻見過你舅舅的,就以為夠大的瞭,沒想到現在一見你的,和你的一比,簡直不是一個級別的。這個騷丫頭要是第一次就遇上你,讓你這個大雞巴為她開苞,可沒有那麼順利、那麼幸運瞭,至少要吃一番苦頭。」二舅媽媚聲說。

  「二舅媽,你說什麼呀,什麼開苞不開苞的,她哪裡有什麼苞可開?你知道那時為什麼那麼順利嗎?因為她本來就不是處女瞭,所以舅舅才會那麼順利地弄瞭進去,你記得她那時流血瞭嗎?」

  「哎,對瞭,她那時是沒有流血,你怎麼會知道?香菱,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已經讓別人弄過瞭?」二舅媽迷惑不解。

  「我沒有讓別的男人弄過,沒有流血是因為……」香菱不好意思啟口。

  「讓我來替她說吧,沒有流血是因為她的處女膜已經被她自己用手弄破瞭,我說的對不對?」

  「對,表少爺你真是料事如神,是我自己弄破瞭處女膜,當我屄裡癢的時候,我就用手去撓,可是抓來撓去總是不過癮,我一急,用力一戳,就把處女膜弄透瞭,很疼,還流瞭許多血,把我嚇壞瞭,可是裡面還是癢,我就繼續把手伸進去,誰知這一伸進去撓,裡面感覺好多瞭,我這才知道瞭解癢的方法,以為這就是最好的辦法瞭。誰知後來見瞭老爺和二姨太在床上玩,才知道不是那麼回事,男人和女人弄是要用男人的雞巴才過癮,於是我才想讓老爺弄我。」香菱不好意思地說出瞭真相。

  「原來是這麼回事,仲平你是怎麼知道的?」二舅媽仍有疑問。

  「這還不簡單?你沒聽她剛才自己說有時癢得受不瞭就用手進去撓?那層處女膜又是什麼結實的東西?那還不是一不小心一捅就破?加上你剛才說本來還替她擔心受不瞭舅舅的雞巴,沒想到會那麼順利,一下子就全弄進去瞭?那還不是處女膜已經破瞭?再說,她小小年紀,要不是她自己送上門去讓人,誰會去打她一個小孩子的主意?所以,她的處女膜一定是她自己弄破的。」

  我一邊說一邊用力地著香菱,她也在下面用力地向上挺送著,我知道這是一個天生尤物,不是輕易就能打發的,於是就使出渾身解數,賣力的狂抽亂捅著,直得她渾身打顫,浪哼不斷:「好少爺……你真厲害……我受不瞭瞭……你要把我弄死瞭……啊……啊……要上天瞭……我不行瞭……要泄瞭……啊……啊……」

  香菱剛才跟著二舅媽已經泄瞭次身瞭,現在又浪叫著泄瞭,我卻並不因她已經泄過兩次身而停止她,因為剛才在外面聽她浪語不斷,又是說舅媽不知玩過男人的雞巴沒有,又是懷疑我的雞巴不知管用不管用,我早已暗下決心,非好好收拾她這個騷屄不可,不把她個半死誓不甘休,所以我繼續不停不休地用力弄她,直弄得她又浪叫著丟瞭兩次身,前後一共泄瞭四次身,直泄得她渾身癱軟,四肢無力,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下身的陰戶被搗成瞭一個圓洞……

  香菱的淫水陰精早已流成瞭河,她身下的床褥已完全濕透瞭,就像剛從水裡邊撈出來一樣;臉色也由開始的羞紅變為後來的腥紅,最後變的像紙一樣慘白,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呼吸微弱的幾乎聽不見,鼻孔中出的氣多進的氣少,我一見她成瞭這個樣子,知道她已被我得半死瞭,再弄下去她就真的會沒命的……

  二舅媽也在一邊罵我:「仲平還不停下來,你想要她的命嗎?」

  「好,二舅媽,我這就停,不過,我還沒有射精呢,要想讓我饒瞭她,那就得你接著來瞭。」我知道二舅媽休息這麼長時間,已經完全恢復瞭,所以才向她求歡。

  「好,二舅媽就舍命陪君子,誰讓我這麼愛你呢?就是讓你把我死我都心甘!來吧,來你的親舅媽吧!」二舅媽充滿愛意地說著,並自然的擘開兩條大腿,等待著我的進入。

  「先等一下,讓我先幫這個騷丫頭做做人工呼吸,別真的讓我把她死瞭,那才敗興呢。」

  我吻住香菱的柔唇,她的嘴唇已經發涼瞭,我忙向她口中渡入元氣,一口接一口,過瞭一會兒,她的呼吸才漸漸正常瞭,臉色也趨於紅潤,我知道她已經沒事瞭,於是就從她的陰道中拔出濕淋淋的大雞巴,從她身上起來,爬到二舅媽身上,二舅媽扶著我的雞巴對準自己的肉洞口,我一用力,整根大肉棒全插瞭進去。

  「啊……仲平……好孩子……你真猛……真壯……二舅媽的嫩屄讓你漲得滿滿的……你就用力弄吧……二舅媽讓你弄個盡興……」

  我抬高她的雙腿,三淺一深,急抽猛插,一頓猛,直弄得二舅媽渾身亂顫,口中「啊…啊…啊…啊」地呼個不停,終於又在一陣猛顫中泄瞭身,噴湧而出的陰精直灑在我的龜頭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滾燙的陽精一波一波地射入二舅媽的子宮深處,灼得她甘美無比緊緊地摟住我,我也摟住瞭她卻並不把雞巴拔出來,讓它留在二舅媽的陰道中,感覺著她陰道內有節律的痙攣,享受高潮過後的快感。

  「二舅媽,要是我剛才沒在外面看到你們互相手淫、磨鏡,也就是說換在平常,我要直接挑逗你,你會讓我嗎?可要說實話啊!」

  「嗯,寶貝兒你問這個幹什麼?」二舅媽反問我。

  「我想看看舅媽說的是不是真的。」

  「你是說琴姐(舅媽閏名愛琴)嗎?她說瞭什麼?這和她什麼關系?難道你們……」二舅媽疑惑不解。

  「不錯,我昨天晚上已經和舅媽好上瞭,不過不是她主動的,而是我設下瞭圈套,她才失身於我,我告訴她我想和你與三舅媽也好上,她讓我放心大膽地向你們求歡,說你們是不會拒絕我的,說你們肯定也喜歡我,又守寡守得芳心難耐,一經挑逗就會上手的,所以我才問你,看舅媽說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又怎樣?是不是要是真的,你就要直接向三舅媽求歡?」二舅媽故意逗我。

  「不錯,本來我就是想直接向你求歡的,沒想到碰上瞭你們這場好戲,省瞭我的事,不用挑逗、不用哀求就讓我瞭。」

  「去你的,什麼好戲,唉,你不知道我的苦衷,你以為我想那樣嗎?年紀輕輕的就守瞭寡,要是不經過男人的性愛也就算瞭,偏偏是嘗過甜頭瞭,又沒有瞭男人,每到晚上更深人靜的時候,想起那種男女交合的愉悅,就急得心癢難搔、煩燥不安,那種滋味真不是人能受得瞭的,又沒有辦法解決,處在我們這樣的身份地位,能胡來嗎?剛好香菱這騷丫頭也是春情勃發,欲火難捱,我們就想出瞭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稍解心頭的欲火……誰知卻讓你偷看到瞭,還闖進來把我倆給瞭,真是前世的孽債。」

  「對,我們前世有緣,命中註定要好的,說瞭半天,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快說,要是我直接向你求歡,你到底願不願讓我?」我追問二舅媽。

  「你說呢?我會讓你嗎?我會不讓你嗎?你讓我怎麼回答你呢?說不讓你吧,我又舍不得,說讓你吧,我又不好意思,你說我是讓你還是不讓你?」她不好意思明說,卻聳瞭兩下屁股。

  「你不要再說瞭,我知道瞭。」我明白瞭二舅媽的意思,正如舅媽所說,她心中是一萬個願意,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女人就是這樣可愛,看來三舅媽也不成問題瞭。

  「你明白瞭嗎?那你準備怎樣去向你三舅媽求歡?是直接挑逗還是暗示愛意?」

  「到時候看情況再定,你說三舅媽會讓我嗎?」

  「當然會瞭,連琴姐和我都讓你上瞭身,何況你三舅媽?她可是青樓出身,比我們兩個更需要這個,特別是你的這根雞巴這麼大,又這麼能弄,弄得我倆先後泄瞭七八次身,她會不急著品嘗嗎?」

  「你隻知道我把你倆弄得泄瞭七八次身,還不知道我來你這裡之前已經和舅媽來過一次瞭,她也讓我弄得泄得一蹋糊塗,你說我的性能力強不強?」

  「真的嗎?你真是個天生的「性神」!看來你夜禦十女都不成問題!剛才你要是接著弄下去,香菱非讓你真的死不可,你這根雞巴真厲害,厲害到能死人的地步,真怕人。」二舅媽贊嘆不已,又接著逗我:「以後你要是想殺人,用不著用什麼武器,隻要用你這根雞巴就能要人的命,不過必須是對女人,對男人就不行瞭。」

  「二舅媽,你怎麼這麼說我?你以為我真的想死香菱嗎?我不過是想讓她過過癮罷瞭,她不是說不知道我的雞巴管用不管用嗎?我就讓她看看到底管用不管用!」

  「好表少爺,我真服瞭您瞭,您的雞巴真管用,真厲害,都快把我弄死瞭,我再也不敢說浪話瞭。」香菱這時才完全恢復,有氣無力地媚聲低語。

  「你沒見過世面還要說大話,吃苦頭瞭吧?」二舅媽笑駡她。

  「什麼呀,這不是吃苦頭,表少爺讓我嘗到瞭今生今世永遠不會忘記的甜頭,剛才弄得我舒服極瞭,就是真的被他弄死,能死在他的雞巴之下,我也心甘情願。」香菱說著,用手輕輕揉著她那被我得紅腫的陰戶,又說:「就是小屄被得生疼,不知幾天才能復原。」

  我用手摸瞭摸香菱又紅又腫的陰戶,故做關心地問她:「怎麼樣,很疼嗎?讓我幫你揉揉。」

  香菱感激地說:「好表少爺,你真好!」

  這時二舅媽又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弄三舅媽?」

  「明天晚上我就去,希望能馬到成功。」

  「你一定會成功的,你不是馬到成功,而是「槍」到成功,憑你這桿肉槍,你三舅媽一定也會心甘情願地讓你的。隻是別忘瞭多來陪陪二舅媽就行瞭。」

  「二舅媽你放心好瞭,我會多來陪你玩的,呀,對瞭,你想不想要孩子呀?舅媽就想讓我給她播下種,以後也好有個依托,你呢?想不想要我的孩子?」

  「當然想,要真能讓我懷上個一男半女的,那就謝天謝地瞭。」

  「那好,我這幾天就多陪陪你和舅媽,希望能成功。」

  天遂人願,經過我這幾天的辛勤耕種,她們真的被我弄大瞭肚子,十月懷胎,在同一天都生瞭個兒子,很可能就是這個晚上同時懷上的,要不怎麼會同一天分娩?不光她們,小杏和三舅媽的丫頭春玲也都在這十天裡懷上我的孩子,不過她倆生的都是女兒。

  至於騷香菱,不知怎麼這麼巧,每次和我弄都趕不上趟,每次都是把她得大泄特泄時我還不到射精的地步,所以從來沒有在她的騷屄中射過精。

  而三舅媽因為當妓女時被老鴇用藥弄壞瞭身子,所以不能生育。她們幾個生育時,已經因時勢的變化而遷到瞭臺灣,知道底細的傭人都留在瞭大陸,隻有被我過的主六人一起去瞭臺灣。到瞭那裡,沒人認識她們,對外隻說她們懷的孩子是丈夫的遺腹子,所以無人懷疑,沒有引起什麼風波。

  後來,騷香菱因受不瞭欲火的煎熬,淪落風塵,而剩下的五個女人就帶著我的四個孩子生活在一起,相依為命,因我傢和她們傢都隱姓埋名,所以到臺灣後就失去瞭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