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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纏綿緋惻姐弟戀 巫山雲雨會翠萍(下)

  大姐先是被我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一會兒就恢復瞭她溫柔體貼的本性,白瞭我一眼,嬌嗔道:「松手,我自己會來。」

  我奉命松開瞭手,大姐開始自己摸索,先是輕碰、輕撫、輕捏,最後終於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瞭雞巴(當然合不攏,隻能算是半握),上下套動,不停地撫摸起來。

  不一會兒,就把雞巴弄得更粗更長更大瞭,大姐嚇得忙放開手,不知所措地問:「怎麼更大瞭?這可怎麼辦?」

  「怎麼更大瞭?因為它太想你瞭嘛!怎麼辦?讓它進去就行瞭嘛!好姐姐,你就讓寶貝兒來一次吧,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行不行?」說著我就要開始行動。

  大姐忙一手掩著自己的陰戶,一手拉著我的雞巴說:「不行,你怎麼出爾反爾?早知道這樣姐就不和你玩瞭!好寶貝兒,你冷靜點,聽姐說,姐也愛你,說實話姐也想,特別是現在被你弄得更想。可是,我們親姐弟,無論如何不能幹這種事!如果讓別人知道,咱們如何做人?你就饒瞭姐吧,好不好?」

  「別管那麼多,隻要你我真心相愛就可以,姐,關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將永遠真心相愛!重要的是我們將永不分離!」

  「弟弟,我愛你!好吧,為瞭你,為瞭愛,姐就豁出去瞭,隻要你高興,姐就讓你弄,來吧……」大姐呢喃著,那雙原本拉著我的雞巴和掩著自己陰門的手,變成緊緊抱住瞭我。

  我溫柔地把大姐按倒在床上,慢慢地壓瞭上去,輕揉她渾圓的玉乳,吸吮那粉紅的乳頭,撫摸她那隆起的陰戶……一會兒工夫,那豐滿的乳房就更有彈性、更漲大瞭。

  大姐受不瞭啦,渾身發燙,欲拒無力,在沉迷中低哼著:「嗯…寶貝兒……嗯…好弟弟……」

  我挺著堅硬的陰莖,慢慢地靠近瞭玉門。那兩片豐隆的陰唇,掩蓋著紅嫩的陰蒂,玉戶中充滿津液。我用龜頭在她的陰蒂上緩緩摩擦,弄得她全身顫抖,輕咬我的肩頭,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鮮花,讓人不忍摧殘。我萬分憐惜、輕柔地將雞巴往裡徐徐挺送;她蛾眉緊蹙,銀牙緊咬,似痛苦萬狀:「喔~寶貝兒,好疼呀!」

  「姐,第一次都是會痛的,把腿用力分開會好點呢。」

  大姐依言慢慢挪動玉腿,陰道口也隨之分開;我又往裡挺進,感到龜頭前似有什麼東西擋道,不讓我的寶貝進去享受,這擋道的一定就是大姐寶貴的處女膜瞭。我心想長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噗」一聲,陰莖就全根而沒,龜頭一下子頂進瞭她的子宮裡。

  大姐「啊」地一聲慘叫,嬌呼連連:「啊唷!好痛呀,不要動,弟弟,好象裂開瞭,疼死我瞭!」她那美麗的丹鳳眼中淌出瞭晶瑩的淚珠。

  我唯有按兵不動,隻用嘴不住地親吻她,用手撫摸她、刺激她,終於,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疼瞭。

  「現在感覺怎麼樣瞭,我的好大姐?」我放開她的櫻唇問。

  「嗯,壞弟弟,現在不太疼瞭,剛才差點沒把姐姐給疼死!你怎那麼狠心,要把姐給弄死呀?」大姐幽怨地望著我。

  「怎麼會呀?我是那麼地愛你,怎麼舍得弄死你呢?這隻不過是處女開苞必經的程式罷瞭,並不是弟弟狠心啦。」

  「啐~去你的,什麼叫「開苞」?是不是欺負姐姐不懂,又在拐彎兒磨角兒地占姐姐的便宜瞭?」

  「什麼呀,這下你可冤枉弟弟瞭,姐,你不知道,所謂「開苞」,就是處女第一次和男人性交,你想想看,你們女人下身那東西,不像是一朵美麗的「花朵」嗎?而處女的「花朵」,從沒對人「開放」過,不就是「含苞待放」嗎?第一次被雞巴弄進去,「花朵」不是「開放」瞭嗎?這不就是「開苞」嗎?」我胡言亂語地解釋一通。

  「不聽不聽,不聽你這些污言穢語,越說越難聽,又是性交、又是雞巴,真不要臉!再說這些下流話,大姐就不和你好瞭!」大姐被羞得臉紅到瞭脖子根。這也難怪,一向端莊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調戲,怎麼會不生氣?

  我害怕瞭,連忙求饒:「好,好,弟弟不說瞭,好不好?」我一面說一面輕輕地抽送著,大姐疼痛已過,低低地呻吟著。

  「大姐,舒服嗎?」我見有轉機,就柔聲問道。

  「嗯,舒服。」大姐嬌羞地白瞭我一眼說:「你壞死瞭!」

  「待會兒你會更痛快的,那時你就不說我壞瞭。」我知道大姐已經不再疼痛瞭,便發揮雄風,毫無顧忌地抽送起來。

  大姐的陰道生得很淺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來並不吃力,每次都能頂著她的花心,龜頭直進子宮裡;陰道尤其狹窄,緊緊地箍著我的陽具,柔軟的陰道壁把陰莖摩擦得麻酥酥的,有無上的快感。

  「好瞭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瞭。」大姐嬌喘籲籲,吐氣如蘭,星眸散發出柔和的光,陰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熨著我的龜頭,傳佈我的全身,使我有飄飄欲仙的感覺。情欲如潮汐起伏,風雨去瞭又來,來瞭又去,一陣陣的高潮把兩個肉體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瞭吧?姐姐不行瞭。」姐姐在我耳邊呢喃著。確實,初開苞的她已經被我弄得大泄瞭好幾次瞭,確實不行瞭。

  四片嘴唇又一次膠著在一起,臂兒相擁,腿兒相纏,她的陰道緊緊地夾住我的龜頭;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陽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進她的花心深處,全身都覺得飄瞭起來,有如一葉浮萍,隨波而去,她也一陣痙攣,有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意。

  我爬伏在她身上,緊緊地摟著她,親吻著她,她也回吻著我,我們抱在一起,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那種餘韻未盡的快感。

  「弟弟,當心受瞭寒,快起來整理一下再睡吧。」

  姐姐慈愛地撫著我的發際,吻著我的臉頰;我懶洋洋地從她的玉體上滑下來。她坐起身子,用一襲白絹擦拭著下身,一片處女紅散染在雪白的床單上,那腥紅點點,落英繽紛,使人又憐又愛。

  「看這像什麼?都是你害的。」姐姐嬌嗔著,她那嬌嫩的陰唇又紅又腫,當她擦拭時,頻頻皺著眉頭,像是十分疼痛,我也於心不忍,沒想到初開苞的大姐會這麼柔嫩而經不起「開采」。

  大姐讓我起身,她換瞭一條床單,把染有她處女紅的床單和那條她擦過下身的白絹仔細地疊好,鎖進瞭她床頭的小櫃中。

  我驚奇地看著大姐的一舉一動,終於忍不住問:「嗯,姐姐,你在幹什麼嘛?」

  「幹什麼?虧你問呢,那可是姐保存瞭近二十年的貞操呀!」大姐嬌嗔著和我並肩躺在床上,我萬分溫柔地抱住她,輕吻她的紅唇,輕撫她的玉乳。

  「弟弟,姐現在可把什麼都給你瞭,從此就是你的人瞭,你倒是想個法讓我們長相廝守一輩子呀,你可要憐惜姐姐,別把姐玩過瞭就扔,那你就害死姐姐瞭,姐可真的隻有去死瞭。」

  「姐,你是不是後悔瞭?」我故意問她。

  「去你的,到現在你還不相信姐姐對你的心嗎?為瞭讓你痛快,姐連命都不要瞭,姐答應讓你弄時,已經做瞭最壞的打算,一旦讓外人知道或者你變瞭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大姐言辭激烈。

  「姐,我知道你對寶貝兒好,我是逗你呢,姐,你放心,你對我那麼好,把一切都給瞭我,我怎麼會辜負你對我的一片深情呢?從此以後,弟弟會負起做丈夫的責任,會一輩子敬你愛你疼你保護你的。我是那麼愛你,怎麼會玩過就不要你呢?!」

  「你這麼說姐姐就放心瞭,姐因為太愛你瞭,一時控制不住,拚著性命不要,和你做出瞭這種事,你叫姐以後如何做人?讓兩位媽媽知道,不打死姐才怪!」姐姐雙臂擁著我,輕撫我的背脊,在我耳邊輕聲呢喃,不時輕咬我的耳垂。

  「姐,才不會呢,她們同意我們這樣做的!」

  「你怎麼知道她們同意?凈胡說,你是想哄姐姐開心吧?」

  「真的,我不騙你,她們要知道瞭,隻會高興,不會生氣,弟弟敢打一萬個保票。」

  「真的?你就這麼肯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越說姐越糊塗瞭。」大姐驚奇地睜大瞭美麗的丹鳳眼望著我,越發美麗動人。

  「因為是她們讓我來向你求愛的,幾天前她們已經把你們姐妹三個全都許給我瞭,她們也早就和我幹過這種事瞭,剛才我親你摸你時,你不是問是誰教我的嗎?我沒好意思說,其實就是她們教我做愛技巧的。」接著我把與兩位元媽媽發生關系的始末,及她們的決定全都告訴瞭姐姐。

  「真的?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好消息來得太突然瞭,大姐一下子有點不敢相信。

  「我怎麼會騙你?要不是真的和她們有那回事,我敢這麼說嗎?我敢造自己親媽、姨媽的謠嗎?何況還是這麼下流的謠?我怎麼說你才能相信?要不這樣吧,我想你也見過她們的身體,要不要讓我給你說些她們身上最隱密處的特征?說不定那些地方你還沒有我熟悉呢!你要不服氣咱們來打個賭,看看誰對那些地方更熟悉!」

  「去你的,誰和你打這麼下流的賭!我承認那地方你比我熟悉,好不好?我相信你瞭,行不行?怪不得這兩天媽會無緣無故地給我灌輸一些性知識,原來是這麼回事!」

  「姨媽是怕你什麼也不懂,和我做不成愛,所以才要給你上課,你不知道嗎?每個女兒出嫁前母親都會給她上這種課的!」

  「呸!你真壞!媽真是杞人憂天,你這小色鬼這麼會勾引人,就算是個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會被你挑逗動心的,何況是那麼愛你的大姐我?你真討厭!怎麼不早說清楚,害得姐又愛又怕,難做主張?害得姐要豁出命來才敢和你好?害得姐怕媽媽們知道打死我,空擔心一場?」大姐嬌嗔地怪責我。

  「是不是我早說出來,你就早讓我瞭?」我調笑她。

  「去你的,真是個下流坯子!什麼話都能說出來,你說我會不會早讓你……」大姐也和我調笑起來。

  「會的,一定會的!姐,我真愛死你瞭!我還要……」我抱著她吻過不停。

  「嗯……什麼?你想再來一次?你……」大姐驚異地問,同時雙眼也懷疑地向我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麼都不懂嗎?那你怎麼知道男人不能接著馬上來第二次?你見過誰不能接著來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見過誰瞭?怎麼,你們男人不能馬上接著來第二次嗎?我並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們剛才那麼瘋狂,又弄瞭那麼長時間,我已是一萬個滿足瞭,你怎麼還不滿足,所以我才驚奇,你怎麼能懷疑姐和別的男人……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樣的女人嗎?」

  「噢~不是,姐,弟弟是和你開玩笑的,弟弟怎麼會懷疑你呢?好瞭,不說這些瞭。告訴你吧,一般普通的男人在來過一次後,是不能接著就來第二次的,因為他需要時間來準備再來第二次所需的精子、精力,他們在射過精之後,那根雞巴就軟瞭下來,在一段時間內是不會再勃起的,不論女人怎麼刺激也不行,那根雞巴不勃起,就什麼也幹不成,而你們女人因為是被動的,所以不需要做什麼準備,隨時都可以來,隨時都可以接受男人的抽插。」

  「你又胡說八道瞭,以後不許在我面前說這些刺激人的字眼。你說一般男人都不能接著馬上來第二次,那你呢?你怎麼又……」大姐望著我胯下那根又翹得半天高的大雞巴,不好意思問我的雞巴怎麼又硬起來瞭,就又找到瞭代名詞:「你怎麼說你又想再來一次瞭?」她狐疑地望著我,等著我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樣,你的弟弟是男人中的男人,與眾不同的,從和兩位媽媽幹的這些次的情況看,我不但能泄而不倒,就是說射過一次精後雞巴並不萎縮,能接著就來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雞巴萎縮後如果想繼續再來,能立刻就重新勃起,你看,我的雞巴不是又翹起來瞭嗎?」

  我對大姐解釋著,並且雞巴長雞巴短照說不誤,因為我知道大姐雖然口中說不想聽我說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實聽到情人這樣露骨挑逗的話,心中還是感到很刺激、很過癮的,女人都是這樣。

  「真拿你沒辦法,滿口臟話怎麼說也改不瞭。」果然,大姐無計可施,隻好認可瞭我這麼說。

  「大姐,你看我的小弟弟又翹瞭,我想……」我抓住大姐的手,讓她摸著我的雞巴,去感受那種雄性的力量。

  大姐嗤嗤嬌笑著揉捏我的陰莖:「這是你的小弟弟嗎?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瞭?那你又是我的什麼人?對瞭,你是我的好情人、好丈夫,我好愛我的小弟弟呀!」

  「那麼你是愛「你丈夫」呢,還是愛「你弟弟」?」

  「兩個都愛,確切地說,是因為我太愛你瞭,愛屋及烏,所以也愛它。」大姐越說越愛,情不自禁地吻瞭「她的弟弟」一下,這下可好,讓我脹得更難受瞭。

  「那好,好妻子,快讓「你弟弟」和「我姐姐」親近一下吧。」我摸著大姐的玉戶逗她。

  「去你的,你倒會以牙還牙。」大姐大發嬌嗔。從此以後,「弟弟」和「姐姐」就成瞭我和大姐之間對性具的代稱瞭。

  「姐姐,你要是還疼,那就算瞭。」我忽而想起瞭大姐剛開苞,已經讓我瘋狂地瞭好半天,倘若現在再來,她怎麼受得瞭呢?

  「不,謝謝你對姐的關心,為瞭你,姐連死都不怕,會在乎這麼點疼嗎?今晚姐豁出去瞭,隨便讓你弄,就是把姐弄死也甘心。來吧,來…你的親姐姐吧!」大姐也放肆起來瞭,說完就自動躺正瞭身子,一雙星眸望著我;那神情,是慈祥、是溫柔、是體貼、是愛戀、是期待、是渴望、是給予、是索取、是誘惑、是挑逗、諸般恩愛,盡在其中,令我如醉如癡。

  我癡癡地看著面前這千嬌百媚、艷光逼人的親姐姐,不由得看呆瞭。大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瞭,嬌羞地說:「弟,看什麼嘛,剛才還沒看夠呀?活像個色狼似的。」

  「我就是個色郎,不過,我不是那種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好色的新郎,你是我漂亮的新娘。」我一邊調笑,一邊伏上瞭大姐那迷人的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