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縣城回傢的一個坡路上,我從自行車上跳下來,因為這個坡蠻高,踩上去有點累。卡車從我身邊飛過,刮著風,好像遠處的地裡的玉米葉子都被吹得搖擺起來。扭頭看看已經比人還高的玉米桿子,我才意識到玉米熟瞭。回傢到田裡掰幾包嫩的玉米煮上,香死瞭。

  那一年,我已經上初三瞭。我們村子小,所以要跑到其他鄉去上學,好幾個星期才回傢一次,當然要好好地吃上一頓。而我最喜歡吃的就是甜玉米,沒辦法,鄉下人窮點,我也想吃龍蝦,可是隻能想象。再說吧,貴的不一定好吃!

  終於,到傢瞭,大門鎖的。我開瞭鎖,單車往墻上一靠,“娘!”習慣性地叫起來,出瞭門又叫起來。沒聽見媽的聲音,隻聽到對面巷子大嬸囔到,“楊民!你娘去五裡瞭!”

  五裡,地名也,離傢不是很遠,那裡是村裡的玉米地,很大!

  我抬頭望天,太陽好大,我知道娘疼我,知道她的寶貝兒子回來,所以她給我摘玉米去瞭,她哪管天熱還是下雨。奧!我裝上一瓶子冷開水就向五裡進發瞭。爸長年跑廣東,我與娘都已經默契瞭,每次出去做活,她拿工具,我拿水。

  終於到五裡瞭,玉米地的葉子很密,我便走邊望,希望能早點看見娘,所以我的耳朵豎得特機敏。路過別人傢的地裡時,我聽見地裡有響聲,剛開始沒在意,越想越不對勁,所以我彎著腰悄悄摸進去,我認為自己很可能發現小偷。

  鄰村的小孩愛偷我們的玉米,而我們就喜歡到他們的地裡拔甘蔗。就像小時候看到電視上的地道遊擊隊無生息地逼進敵人一樣,我悄悄靠近那些聲響。聲響越來越大,我終於聽清楚瞭。

  “用力點,你行不行啊?”一個女人的聲音,很騷!

  “廢話!插到你哭!”一個男人的聲音,很牛!

  這男人的聲音不是村裡二牛嗎?終於瞧見瞭,沒錯,那男的是二牛,他在搞穴!我愣住瞭!這場景還是第一次見,兩個人抱在一推,四腳絞纏,插的微響。遠遠的都能聽見他們的呼吸讓我快窒息,他們那樣死去活來連我在貪婪窺視也沒發覺。

  二牛真名叫秦強,小時候就比同齡的孩子大塊,人又蠻橫,孩子們都怕他力大如牛,所以就叫他二牛哥。村裡的孩子一直讀書的沒幾個,隻有我和別的幾個孩子小學畢業。二牛初中沒考上,我現在知道原因瞭,他一直在瞎搞!

  農村的孩子淘氣見到公狗騎母狗就拿石頭砸,我現在真想把手裡的水瓶砸到他屁股上,看他會不會被嚇死像狗一樣到處亂竄?可是個頭沒他高,沒這個膽,不敢出聲,溜出瞭玉米地繼續找我娘去。

  我往前走著,人卻失瞭魂!剛才那個雪亮的屁股啊,讓我魂不守舍!越想越激動!孩子開口就喜歡“操你媽”可是又有幾個能親眼看到過那女人的秘密聖地,還想操呢?門都沒有啊!其實我很瞧不起二牛連初中都考不上,可是現在卻讓我羨慕起他來。

  10多歲的孩子已經含糊明白男人女人恩愛意味著什麼,每次想起來時,那個小雞雞自然會倔強地翹得老高。想著想著,我的小弟弟硬邦邦的,兩腿間擠得難受。因為我長高瞭,褲子卻沒換,本來又短又緊的褲子被小雞雞狠狠頂著,跨下鼓鼓的讓我難受!

  “操二牛的媽!操二牛的老婆!”我嘴裡低噥著,誰讓他弄得我這麼難受的。

  “民兒,娘在這裡!”從側面傳來那親切的聲音,娘的聲音總是很動聽的。

  我高興地轉過身,“娘!我給你送水來瞭!”在娘的眼裡我是很乖的,傢裡就我一個孩子,娘自然對我疼愛有加!其實我也常問娘,別人傢都有弟弟妹妹,我怎麼沒有。

  每當這個時候娘就會拍著我的小臉蛋說:“隻有你一個,我們才會一直疼你呀!”這算什麼解釋啊,村裡的傢傢戶戶有誰傢會隻要一個獨生子。他們就算超生罰錢也要人口興旺!

  娘站在我面前,兩手各抓著一個玉米包,臉上帶著笑意。她仔細地瞄著我,我早就習慣瞭這些,自從上瞭初中後就離開傢,好幾個星期才會一次傢,每次回去娘總要先打量我好幾分鐘,而我也樂意讓她這樣看著。接著就說:“你瘦瞭,回來要好好吃一頓!”

  娘鄒瞭一下眉頭,“民兒,你都長高瞭,褲子變短瞭娘都沒發覺。”

  我低下頭瞧褲子。呀!露餡瞭!看見娘我一時高興,忘記瞭跨間頂立的小堡壘,小鋼炮都快要破土而出瞭。猛地我用瓶子一遮,動作滑稽死瞭。

  娘沒料到我會如此一招,人都被逗壞瞭。“就你那條小雞,娘不知道看過多少次瞭,還擋怎麼擋!”

  “哼!”我抗議,在她眼裡我自然長不大,可是我卻知道我的小雞早已經變成瞭鋼炮瞭,隻是小鋼炮沒變成大鋼炮而已。

  娘放下手裡的玉米,身手要從我跨前接過水瓶,她口渴瞭。娘的手抓住瞭瓶子,可沒想到她卻把瓶子往前一推,重重地壓在瞭我的小鋼炮上,我疼得要喊起來。

  我知道娘是個樂觀愛說笑的人,她是在逗我,可是那瓶子卻無辜地壓到瞭我的一個小蛋上,我感覺自己的雞蛋被壓爆瞭一般。

  我知道娘隻是在逗我樂,可是她不經意見卻“傷害”瞭我的一個小雞蛋。實在太疼瞭,我也顧不得什麼場合瞭,兩手抱住小弟弟跳瞭起來,跳瞭好幾下,還呀呀地喊疼。

  娘自然被嚇傻瞭,她是無意的,但卻真的刺到瞭我。不知過瞭多久,我覺得疼痛消去的時候就轉過臉來看看娘,自然那孩子的臉上帶著無辜的冤屈,眼角還掛著被擠掉的眼淚。

  “民兒,是娘不好,我……”娘的聲音和低,也許在她的記憶裡她從沒這樣的“傷害”過我,傢裡就我一個孩子,我自小就鮮少被打屁股都是娘的功勞,自小就特別搗蛋,過年時老爸從廣東回來幾天,好幾次都想揍我的小屁股,都是娘給我給護住瞭。

  看著娘悔恨的眼神,我開始怪自己是不是過於誇張瞭。我緬甸地笑笑,“娘,我沒事,還蠻舒服的。”

  “小掏蛋!”娘破涕為笑,擰起指頭想敲我的頭,輕輕落在瞭我的前額上。

  兩個人靠得很近,幾乎貼在一起,娘抬著頭對我說:“我一直沒註意到,原來你都和我一樣高瞭。”娘看著我,過瞭好一會又說:“看來我是抱不起我的小搗蛋瞭。”說罷,伸開手把我樓住試著向上提。

  娘的這個動作在我小的時候不知道重復瞭多少遍,可是我今天再一次重溫這個擁抱時卻發覺不習慣瞭許多。因為娘在抱著我的時候,娘的兩個乳房緊緊地貼在我胸前,我感覺到她的兩個乳房很柔軟,而此刻卻是盛夏,兩個人隻隔著一件衣服。我感覺到娘的胸部不但柔軟而且熱辣辣的。

  娘的這一抱讓我眼前立刻閃現剛才二牛在玉米地裡插穴的一幕,而又貼著娘的兩個熱辣辣的乳房,我的小鋼炮剛軟下立刻硬瞭起來。而且愈發厲害,我感到褲子的拉鏈都快給他撐破瞭。

  娘放開我,又好好地體量著我一翻,當又看見我跨間頂立的小堡壘時娘似乎有些羞澀,“等下次趕集,我給你買條新褲子。”也許娘她自己沒發覺,可是我卻看見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臉都紅瞭。

  印象中那時我是被娘給抱傻瞭,呆呆地站在那裡,直到娘抱起玉米對我說:“回傢吧。”我才反映過來,拿著瓶子跟在娘的後面,和她一起回傢。

  娘在前面走著,而我,她的孩子卻在後面打量著自己的親娘,可惜我那時不是以一個孩子的眼光去打量的,那是一個男人對你一女人的審美。

  娘,30多歲瞭,一米六幾,很端莊,村裡的人都說看娘的樣子總比她的實際年齡要小好幾歲。以前我沒想到過,但是現在慢慢把村裡的女人一一數出來,我娘肯定是很不錯的。

  由於年輕的時候去廣東打工,娘早已是經過洗禮瞭一翻,看上去總要比一般的村姑年輕,跟著幾個鄉下女人站到一快時,你會發現我娘的超凡脫俗。她並不妖艷,自然而能吸引男人的眼球,也許是因為娘在廣東呆過,人開明瞭很多,又會稍微打扮,所以跟娘在一起時,我覺得很舒適,我特喜歡跟娘說話,和娘呆在一起。

  晚上,我就像以往一樣到瞭時間就爬上床,可是我躺下瞭很久也沒有入睡。

  “用力點,你行不行啊?”

  “廢話!插你別哭!”那該死的二牛跟那女孩的聲音老在我耳邊回蕩,勾得我的心蕩漾。我真希望那女人說那句話時是對我說的,而後面娘抱住我時那女人的胸部給我的感覺更令我心跳。想著想著,也不知道到夜裡幾點,隻知道很晚瞭我都沒睡著。

  第二天也不知道幾點瞭,我隻睜開眼看見是白天又睡瞭過去,賴床瞭。昨天沒睡好人捆得要命就賴在床上不起瞭,而自己卻沒有完全睡著。

  過瞭一會我聽見瞭腳步聲,我知道那是有人走進瞭我的屋子,不用說當然是娘。我當然知道有人進來瞭,可是我卻裝著睡著沒發覺,隻瞇著一條縫看看娘要做什麼?

  娘拉開瞭我的蚊帳,我看到她嘴巴都張開瞭卻沒有叫出聲來。我繼續裝著睡得很死,而娘似乎不忍心驚醒這個熟夢中的孩子。

  我們這裡的夏天是很熱的,所以晚上睡覺根本不需要蓋什麼被單,而我早也習慣瞭在席子上隻穿一條小褲衩睡覺。我相信娘也不知道多少次看我穿著小褲衩睡覺的樣子。而今天娘卻在我床邊看得那麼久,難道昨天的事在她心裡也起著變化瞭嗎?

  “小搗蛋,都12點瞭,都沒醒。”娘默默自語,接著坐到瞭我的床邊。娘輕輕地摸著我的頭發,接著劃過我的臉,在我稍微強壯的胸部停留瞭好一陣,然後再撫過我的小肚。我覺得有點癢癢,不過還是忍住瞭。

  娘的手在我小肚上停瞭許久,我也以為她的手收住瞭,可是我錯瞭,她的手最後還是繼續向下探去。娘的小手竟然隔著褲衩試探起我的小弟弟,娘的手是很溫和的,就想愛捂一個寶貝一樣,我感覺很美。我很是喜歡這個感覺,所以我寧願假裝睡得像個死豬能去多些體會。

  我是假裝睡著沒有醒,可是那個不爭氣的小雞雞卻絲毫不會掩飾,娘的手才剛愛捂過去就雄赳赳地搞起義,忘記瞭誰是他的主人。

  我感覺那個平時那個軟棉棉的小鳥此刻變成瞭肉棒,娘的手愛捂著這跟肉棒久久沒有撤退,我卻被弄得癢癢的,憋得好難受。

  “原來都那麼大瞭,真是個小夥子!”娘自語,顯然沒發現我是假裝的。

  娘就這樣一直摸著,搞的我小雞吧癢死瞭,憋得我好難受,而娘的手卻像被膠水貼到瞭我的褲衩上沒有離開過一秒鐘。就在我想著如何“解救”的時候,我屁股眼肌肉繃緊。“卟……”一個響亮的放屁。這個響屁把娘嚇瞭個半死。不但她的手被震瞭回去,人也一閃飛出屋去。

  我有點感激這個響屁,因為它一定程度上“解救”瞭我,避免瞭我癢死的尷尬;但是我更討厭它,因為娘摸得我很舒服。

  吃飯的時候,娘坐在小桌子對面,她瞧我的時候眼神變化瞭許多,滿眼都是多這個兒子的欣賞,倒是我底著頭不敢正視娘,因為我很心虛。是的我也想在娘睡覺的時候去摸她的乳房,去摸她的陰部,甚至想去吻一下,咬一口。

  我知道這多少是邪惡的,可是我忍不住去想,隻是我那時沒發覺到,現在回憶起來——那時娘已經在我心底默默地地位改變瞭,娘不再是娘,而是我性愛的對象,不要說隻是性愛的對象,我們之間的這種感情是無法比擬的,超越瞭一切堅強存在。

  我明白,這就是戀母情節,而娘卻也是一樣的;她對兒子的疼愛也已經升華,戀子情節已深深打入她的心窩。我們之間擦出火花剩下的隻是時間問題,而且條件允許。

  從那一次,我強烈的等待著機會,去愛我的親娘,渴望和她一起分享那玉米地深處的快樂。等我回到學校的時候,我的心還是無法平靜,對女人也開始研究起來,還專門找來《生物》課本翻瞭好幾篇,那女人的身體是那麼的神秘,讓人向往。

  上課的時候,我開始瞄班上的小女生。那些漂亮點的,都逃不過我搜尋的目光,特別是那些胸部又高有大的簡直成瞭我的最愛。但是再怎麼看,小女生就是小女生,發育不全,對比我娘,我想說:看看你們胸前的兩個“小籠包!”又小又幹!怎麼見人呀。

  娘也許跟這些小女生一樣年紀的時候也是小籠包,可是我沒看見。我隻知道現在我看到娘的是兩個很大的蛋糕,雖然我沒嘗過,但我知道那味道很鮮美。

  一想到我娘,我對幫上的女孩就多少提不起胃口,雖然鄉下窮點,可是有娘這樣一個標致的人陪,我也另一翻快樂。對娘的感情悄然間起瞭那麼大的變化,我便常常想起小時候和娘在一起的情景。

  我最願意想起,最驕傲的是娘的奶水。傢裡就我一個小孩,老爸又不在傢,娘除瞭幹些農活,她把很大的精力放到瞭我身上。我記得娘很疼我,在我開始有記憶能力的時候娘就一直喂我奶喝瞭。

  我記得四五歲的時候,娘開始教我數一,二,三,到後來教我算加減。剛開始我就跟著娘在房子裡讀書,可是屋子外面一傳瞭鄰居小孩的嬉鬧聲我就坐不住瞭,我總想往外跑。

  可是這時娘就會拉住我的手不給我出去,我於是又哭又鬧,娘每次都急忙把嘴巴貼到我耳邊悄悄對我說:“乖,我們算數,你算對瞭,我喂你奶喝。”然後她就解開衣服扣子,露出一個白嫩嫩的乳房,把乳頭遞到我嘴邊!

  鄉下的孩子少有糖吃,有甜的東西誰願放過啊。我張大瞭嘴巴就含住娘的乳頭狠狠地吸上一大口,那味道美極瞭。想起來我覺得娘好小氣,每做對幾道題才給我吸兩口,我常常和她一坐下來學習就要2個多鐘頭,而且還總是喝得不夠。

  娘的這招很靈驗的,就是因為這樣,我的成績一直都那麼好,在學校裡老師很是欣賞我,說我將來大瞭一定能考大學。

  等我每次考瞭好分數,回到傢把老師誇獎我的話在娘的面前重復一遍時,娘都會把我抱到懷裡,用她的奶水獎勵我,在她看來那已經不是一般的奶水瞭,而是培養著我的智慧之水。

  有時我也會在娘給我喂奶時,用小手去摸她的乳房,那時的想法是單純的。當我的小手把娘的乳房弄得很過分的時候,娘就會在我手上夾一下。

  回憶是無比甜蜜的,於是我對娘的愛慕與渴望愈加強烈。我私下發誓,我一定要再喝到娘鮮美的奶水,而且還要狠狠地插她的穴,我無比地愛著親娘,隻有狠狠地插在她的陰洞裡,那才是真愛,我是她的兒子,但我也要擁有那分和娘融合的快樂。

  我不知道自從上次和娘分開後的接下來幾天我是怎麼熬過來的,我覺得日子過得很漫長,仿佛我等著回傢看望娘都等老瞭。

  當星期六一放假的時候,我立刻跳上自己的自行車向傢奔去,一路沒有停過,就連半路上的那個高坡我也是一口氣踩上去的。我已經是一個強壯些許的少年,而回傢看看娘就是無比沖動的力量,一路上我的車子踩得飛快。

  等回到傢時,門還是鎖的。我裝瞭一瓶水就跑向五裡去瞭,我知道娘一定在那裡。當我的步伐每向前邁進一步,我就愈發心跳加速。

  當又來到二牛插穴的那塊玉米地時,那天的事仿佛就在眼前,我的小雞雞自覺地又自發換成瞭棒子。就在這個時候,我腦海中靈光一閃,我把水瓶扔進瞭玉米地深處,因為我有瞭一個壞主意!

  “娘!……”我一看見娘就大叫。娘轉過頭來,她笑瞭,好象她很早就知道我會來一樣。

  “娘……”我走到娘的身邊又甜甜地叫瞭一聲。

  “民兒,我猜你今天可能回來的,沒想到真的回來瞭!”

  “娘,我想你就回來拉。”

  娘笑瞭,笑得很欣慰,因為我第一這樣對她說,我想她。其實我沒有說完,在我的心裡我還繼續在對她說:“我想你,想喝你的奶水,你的奶水很美,很美的娘想我嗎?因為我愛你。”

  “我一會給你摘玉米,現在先把地裡的草拔掉。”娘說道。

  “恩!娘,我和你一起拔!”於是我和娘就開始動手瞭,地裡的雜草被我們拔瞭不少。

  天還是很熱的,娘隻穿著一件白色的上衣,很薄,就連她的的乳罩輪廓也看得十分清楚,乳罩也是白色的。娘是這樣的,幹活也穿得很幹凈,她也發覺自己長得標志吧,所以比較在意自己的穿著。

  當娘彎下腰去拔草的時候,我就從她的領口向裡面望去,啊!娘的乳溝!那白色的乳罩,都讓我偷看到瞭。當娘把草拔起的時候,乳房就跟著動作一挺一挺地,我看得都快呆瞭,好想伸手去摸。

  “民兒,你把水放在哪?娘口有點幹?”過瞭一會,火熱的天氣終於起效應瞭。

  我心底一陣高興,可是我還是一本正經說道:“娘,你沒叫我帶水來啊。我來的時候沒帶呢。”

  “搗蛋!你怎麼把水都忘記帶呀!”娘很不瞭解。

  “我回來隻想早點看見你,誰記得那麼多啊,娘!”我裝得好委屈。嘻嘻,娘笑瞭,好象對我的解釋十分滿意,她沒再怪我瞭,繼續彎著腰拔草。我於是就陪著娘繼續拔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