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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起夜

  下體一直被一個長棒棒直直地戳進體內,龜頭頂在子宮口上,我妻子就算是真的神仙也是根本沒法好好看片的。果然沒一會兒,她就不安地扭動著身子,輕哼著美得開始翻白眼瞭。

  郝映可能由於連噴三天,陰莖的敏感度已經降到很低瞭,這會兒倒是很沉得住氣,一直就那麼靜靜地觀察著妻子,直到他看到我妻子時不時地用腿蹬著地,屁股亂扭,使勁把身體向後仰,就知道她已經把持不住瞭,於是善解人意地抱著我妻子橫著仰躺在瞭沙發上,開始聳動下體,抽插身上仰面朝天的神仙姐姐。

  隨著郝映逐漸猛烈起來的抽送,妻子的嬌喘越來越多的加入瞭嗚咽聲。郝映明顯是床技的天才學員,這三天就已經掌握瞭妻子的高潮密碼,十來分鐘後,他再次加快下身的運動速率,在妻子的低泣變成呼喊求饒的時候,下身拼命地往她的身體深處頂瞭二三十下。

  妻子最後的堅忍於是消融瞭,慘慘地啊啊啊喔喔瞭幾聲,身體扭動著、顫抖著想從郝映身上滾下來,卻被勒得緊緊的動彈不得,隻好那麼微擰著嬌軀和俏臉,無聲無息地一動不動的僵直瞭數秒。

  郝映猛地掀開蓋在他們下身的毛毯,拔出陰莖,妻子的潮吹的瓊漿玉液在下腹腔道緊縮抽搐的壓力之下,如同向上打開的飲水器的水龍頭中的晶瑩水柱,一汩汩的噴射而出,噴的沙發上到處都是。

  “啊——嗬——”妻子的喉頭肌痙攣已經控制不瞭自己的發音瞭,猛烈吸入的氣體掠過氣管發出破風箱的淒厲地呼哧聲。

  她抖動瞭喘息瞭半晌才平息下來,低聲地、有氣無力地、哀怨地對身下的郝映道:“姐姐被你幹死瞭啦!”

  “姐姐本就是九天仙子下凡塵,我把姐姐送回天上去不好嗎?”郝映的戲虐又似帶著幾分真誠。然後他起身站在沙發下,把妻子橫轉過來,把她的腿抱到瞭自己的臂彎上。

  妻子受不住瞭,推著他的肚子求饒道:“不要瞭,真的不要瞭!”

  郝映邪惡地柔聲道:“神仙姐姐,天上的宮闕在等著你呢!”然後奮力向前粉碎瞭妻子柔糯無力的推擋,龜頭撥開嫩肉,再次深深地插入瞭她那滴水的寶瓶之內。

  “啊——頂死我瞭——”妻子晃動著滿頭秀發,滿臉的分不清汗水還是淚水,“求求你——饒瞭我吧——啊——肚子被你幹穿瞭啊!”

  郝映一邊抽送一邊安慰她:“噓——噓——沒事,神仙姐姐,沒事,天上挺好的,那雲朵多白啊,噓——那彩虹多美啊,那天宮多壯觀啊——沒事——你就在上面盡情飛翔吧——我就喜歡看你這副欲仙欲死的模樣——”他溫柔多情地而有殘酷無情地機械式地又抽送瞭幾分鐘,妻子高潮後敏感的身體再次高潮瞭,一邊卷起腹肌急促地慘吟著,一邊左右搖晃著腦袋,似乎要躲避什麼,眼淚、鼻涕、口水亂飛。郝映被夾得動彈不得,隻好停下來等她的巔峰過去。

  等郝映把她翻過來跪在沙發上接續操弄時,妻子再次重復她其實經證實好無用處的、但她無法不繼續嘗試的求饒:“放過我吧!嗚嗚——救救我——嗚——啊——我要死瞭——嗚嗚——死——瞭——啊——我活不成瞭——”但與她苦苦求饒相反的是,她的身體卻似乎不聽指揮地拼命向後聳動,極力迎合著郝映的抽送。

  這次比較幸運的是,在她最後大喊“死瞭死瞭”的時候,被夾得抽送困難的郝映,不信邪地勉力動瞭幾下,就也繃不住內射瞭,而妻子似乎也被精液燙上瞭凌霄寶殿,在那裡飄蕩瞭不知多久。這次郝映在她身後緊緊地抱著她的雙臀,閉著眼睛享受著射精的餘韻,陰莖沒有被擠壓出來。

  等妻子的三魂七魄好不容易再次回到體內時,她後怕地趴在沙發上,把頭埋到一個小沙發枕裡,嗚嗚地哭瞭起來:“你怎麼這麼狠心啊!我真的差點就回不來瞭!”

  郝映把她翻過來,身體覆瞭上去,用手肘支撐著身體,把她壓在身下,輕吻著她的紅唇、面頰和淚水,徒勞地抑制著臉上帶著難掩的得色和驕傲,嘴裡口不對心的胡亂哄著:“天上美不美?美吧?但我確信地知道那裡就是再美,神仙姐姐也會回來找我的,然後求我用這根長棒棒把你釘在人間,永世不得脫身。”他說著,拉著妻子的手放在自己軟化的玉莖上。

  我看到這裡不禁駭然,從沙發上站瞭起來。妻子被操翻的場景我這些日子我見得有點密集,多少有點心理免疫瞭,但郝映這幾句話讓我對他刮目相看起來。妻子這是放出瞭怎樣的一條玉面毒龍啊!這以後得禍禍多少女人啊!

  妻子一邊仍舊不自覺地抽搐著潔白的雙腿,一邊深情地撫摸著郝映貼在她小腹上的不再充血而恢復粉白顏色的黏糊糊的玉莖,幽幽地呢喃道:“我寧願死在你的棒棒之下,也不會願意獨享天宮的空虛寂寥。”

  我覺得類似的表白她似乎對老王也說過。不知她對強壯男性的生殖器崇拜的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這場性愛大戰讓他們都耗盡瞭體力,勉力起來洗瞭洗就上床睡覺瞭,真的睡覺。

  我心潮澎湃,久久難以平靜。妻子為什麼總能碰見這些遠超平均水準的器大活好的男性?她難道學瞭什麼相面之術?想著想著,我就隨便裹瞭個被子躺在沙發上睡著瞭。

  半夜,我被一陣響動吵醒,發現App忘瞭關瞭,裡面有人走動的聲音傳來。我拿起手機一看,似是有個黑影從客廳走過,打開瞭洗手間的門。我把偷攝鏡頭切換到瞭洗手間。有人開瞭燈,原來是穿著大短褲和背心的郝映半夜尿急,起來上廁所。他瞇著眼睛,站在馬桶前,掏出長長的白莖,一陣亂尿。

  突然,洗手間的門開瞭,在我目瞪口呆地註視下,穿著大T恤光著腿的妻子出現在瞭門口。她頭發蓬亂著,一面揉著眼睛,一面盯著尿尿的郝映,叱道:“我說就是你,一天到晚尿尿都對不準的到處亂尿,我這幾天已經給你擦瞭兩次廁所瞭!”然後施施然走到郝映身後,右手環到他身前,五根纖纖玉指扶住瞭他的陰莖,又柔聲道:“來,我來幫你,以後你尿尿都我來幫你扶著瞄準。”

  郝映和我都石化瞭。

  “神仙姐姐,你這樣抓著它我尿不出來瞭。”郝映苦笑道。

  “沒事,你放松,然後使勁尿。噓——噓——”妻子發出給小孩子把尿時的噓噓聲。

  郝映無奈,隻好盡力放松括約肌,然後屏氣收腹,深黃的尿液一汩一汩的斷斷續續地往外冒著,半晌才尿完。明顯尿得很不痛快的他嘆瞭口氣,道:“姐,我尿完瞭。”

  “完瞭?”妻子熟練地抖瞭抖他的陰莖,然後又捏著莖身前後搓瞭幾下,看著最後幾滴尿液滴到瞭馬桶裡,這才松瞭手,撕瞭一截手紙給他把濕漉漉的馬眼擦幹凈,連帶著把龜頭擦瞭擦,又把他側轉過來,蹲下把龜頭放在嘴裡含住嘬瞭兩下,才把他的陰莖放回他的褲子裡。

  “這下好瞭。沖馬桶!洗手!”妻子洗瞭洗手,然後道,“現在明白尿尿的正確流程瞭?你要是再亂尿,就剝奪你以後自己尿尿的權力!聽見瞭沒?”

  “聽見瞭!”郝映苦著臉。

  “你說,你下次拉粑粑要不要我也監督一下你會不會擦屁股?”妻子咪咪地笑道。

  “我會的!”郝映的臉紅起來。

  妻子揮瞭揮手:“那你快回去睡吧!我也要上個廁所。”

  “噢。”郝映走出瞭洗手間。

  妻子放下馬桶圈,坐在瞭馬桶上。突然,郝映出現在門口,壞笑道:“神仙姐姐,要不要我扶著你尿啊?”

  “快出去!不用!”妻子氣道。

  郝映走進來,道:“我怕沒有我扶著,你也亂尿啊!”

  “你要幹嘛?我尿你一身啊,我警告你!”妻子警惕地看著他。

  郝映彎下腰,不由分說地把妻子從後面抱起來,然後用雙手托住她的腿彎,把她端在瞭馬桶上,就真的象給小孩把尿一樣。他用腳拉起馬桶圈,對妻子說:“你尿吧!噓——噓——”

  妻子雖然高挑秀實,常年健身,力氣卻仍然不是這個高大健壯的半大小子的對手,掙紮不下來,臉紅透瞭,一動不動,隻是喝令著郝映放她下來。郝映笑嘻嘻的不為所動。

  半晌,妻子實在憋不住,隻好就這麼被郝映端著對著馬桶尿瞭起來。我和郝映都癡癡地看著,那一柱黃黃的玉液是從妻子一線陰裂的具體什麼地方傾瀉而出的,又是怎麼劃出一條拋物線落入馬桶的積水中的。

  洗手間的梳妝燈是明亮泛黃的,帶著濃濃的暖意。在梳妝鏡的反射下,妻子的粉白的私處散發著微微的金光。妻子是一個渾身上下從外美到內的女人,就是在兩股交際之地,也迥異於一般的黃種女性的黑褐,而是象金發美女那樣的沒有任何黑色素污染的淺凈色。每當我看見她的淺凈香肌的秘處,我都會懷疑,她是不是隱藏著祖上白種人的血統。

  在沒有充血性奮的時候,她的陰唇大半都躲進瞭隆起的肥厚中裂縫的內部,隻是稍稍露著一點點蝴蝶的粉嫩的薄翅,又象玩躲貓貓的俏皮的小兔傻乎乎的露出瞭一點點耳尖。而正是這一絲絲露出的形狀不大規則蜜肉,給她整齊的一線陰裂平添瞭令人心動而窒息的淫靡感。

  金黃玉液的落水聲叮咚地響個不停,妻子臉上的紅潮都侵染到瞭耳後根,緊閉著一雙秀目,微蹙著修長的美眉。

  水聲漸息,金柱倒落,幾滴玉液順著外陰滑落至後庭。妻子嬌吟一聲呼出瞭一口氣。郝映把妻子放下來。妻子羞得眼淚都出來瞭,立刻把郝映推到洗手間的門口,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把他踢出瞭洗手間,把門反鎖上,然後撕瞭些手紙,優雅地擦拭著下體。郝映被關在外面看不見,我卻看得津津有味。這種場景我在傢裡的衛生間也時有碰到,但從未象現在這裡這樣勾人心魄。

  “神仙姐姐,尿完瞭要擦屁股哦!”郝映又在門外壞壞地提醒道。

  “滾!”妻子叱道,“看我出去怎麼收拾你!”

  她洗瞭手,快步走瞭出去,嬌喝道:“你死定瞭!”

  臥室裡傳來一陣打鬧聲,須臾,兩人都笑瞭起來。

  閨房之樂有甚於畫眉者。我品味著這句古話,久久難以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