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睡覺的時候,卻發現兔兔已經發來瞭幾條信息和照片:
兔兔(23:16):「瑞瑞你在嗎?瑞瑞你看到瞭快點回信息哦!」
兔兔(23:25):「瑞瑞你去哪裡瞭啊,怎麼還不回信呢!」
兔兔(23:30):「瑞瑞快救命啊,小濤受傷瞭,我隻會做簡單的處理,最近所有的醫生都在忙疫情,你來看看好不好?如果你看到信息就趕快來。」
兔兔(23:40):「瑞瑞你去哪裡瞭啊,電話也打不通,小濤是被小山打傷的,我不敢找其他醫生,如果小濤出事的話,小山會坐牢的啊,你看到信息一定要來啊!」
兔兔(23:41):「地址是濱江小區12棟15樓001房間!」
接下來,是幾張小區的地圖標識。我一看這些信息,本來勾動欲望的精蟲立刻被壓瞭下去,畢竟人命關天,我穿上防護服,收拾瞭醫療設備立刻前往兔兔發來的地址。腦子裡全是如何救人的事,其他一概沒有想。
很快到瞭這個地址,我敲響瞭房門,幾秒鐘後,房門開瞭,看到開門的人,我立刻呼吸急促起來,呼出的哈氣讓防護服的護目鏡都蒙上一層霧氣。
開門的人正是兔兔,兔兔本來就身材惹火,巨乳肥臀,蜂腰纖足,再加上桃花俏臉,而現在則穿上瞭一件黑色的無袖的旗袍,旗袍的下擺隻能遮住半截大腿,而旗袍的胸前被開瞭一個心形的洞,正好露出一片白嫩的酥胸和深深的乳溝,更顯得嫵媚性感。
我剛要叫兔兔,才想起來防護服不能說話,隻好做瞭個進去再說的手勢。瑤瑤把我讓進屋子,屋子裡一陣酒氣熏天,屋裡還有兩個男人,一個醉醺醺的靠在墻角,已經半醉不醒,見到我隻是迷迷糊糊地打瞭個招呼:「大夫,請進,你看看,這是我女朋友,漂亮吧,哈哈。」
兔兔聞言顯得十分的窘迫,但是仍然對我說:「學,學長,這是我男朋友,小山。」
我內心一陣翻騰,眼前嬌羞的小美人本來是我的女朋友,現在卻親口對我說她是其他男人的女朋友,而我卻一點辦法也沒有,隻好應和著點瞭點頭。
兔兔怕我尷尬,趕緊指著屋裡的另一個男人說:「醫生您好快看看他吧,看看要不要緊。」順著兔兔的手指看去,隻見地上還躺著另一個男人,正是小濤,小濤倒在地上昏迷不醒,頭部還有斑斑血跡。我走上前去查看。
這時,小山緊張地開口瞭,他醉醺醺的有點語無倫次:「大夫,大夫,我不是故意的,我哥喝瞭酒他喝瞭酒,他,他說我不行!他說我女朋友這麼美下邊卻不行!我一急才開瞭他,我不會犯罪吧,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哥。」說就朝我爬過來。
兔兔見狀趕緊扶住小山,她摟小山的肩膀用一雙青蔥玉手著撫摸小山的臉,柔聲安慰著:「好瞭好瞭,小山你不要再說瞭,你也喝醉瞭,我扶你回房間休息吧!這裡讓大夫看看就好。」
小山點點頭,被兔兔攙扶著往他自己的房間走去。我趕緊去查看小濤的傷勢,小濤的頭部被酒瓶擊中,碎玻璃已經被兔兔清理幹凈瞭,我摸瞭摸他的頭骨還好沒有骨折的跡象,他現在的昏迷一半是因為腦震蕩,一半是因為喝醉瞭。我又簡單的給他包紮瞭一下
看樣子沒有大礙,才放下心來。
此時我才環顧瞭瞭一下整個屋子,小山傢還是挺大的,我現在正處於客廳當中,也就是照片裡小山、小濤和兔兔三人吃飯的房間,桌子上的殘席還沒有收拾,地上扔著不少啤酒瓶,兩人應該是喝瞭很多酒。
房子是一個大的三室一廳,之前兔兔寫信和我說過,小山的父母都在國外,所以這套房子應該隻有他們兄弟兩人住。隻是當時我還不知道小山還有個哥哥。
兔兔送小山進瞭其中一個房間還沒有出來,而就在那個房間門口扔著一套女仆圍裙,正是照片上兔兔和兩兄弟吃飯時穿的那件。我走過去撿起來一看,上面全是白色的和黃色的黏液,應該是精液瞭,難怪兔兔會換瞭一身旗袍來穿。
正當我看著這件滿是精液的女仆裝出神的時候,突然聽見旁邊的門裡竟傳出瞭若有若無的呻吟聲!這時我才想到,從兔兔帶小山回房,我給小濤檢查傷勢又包紮,然後看到瞭這件情趣女仆裝,事件至少過瞭20分鐘,而兔兔卻一直沒有出來。
而呻吟聲是從房間的門縫傳出來的,我悄悄走過去把門縫推開瞭一條縫隙往裡看去,這個角度看進去隻能看到房間的床,但是床上的一幕卻讓我血脈噴張。
隻見床上側躺著兩個人,裡面的是醉酒的小山,而外面的,也是我的可愛女友兔兔。此時的兔兔已經被小山扒瞭個精光,白皙粉嫩的胴體側躺在床上,一條粉白渾圓的玉腿被小山高高抬起,雪白的肚皮,渾圓的陰阜以及一對雪白肥美的奶牛巨乳全都袒露無餘,而小山一手舉著兔兔的玉腿,另一隻手揉捏著兔兔的巨乳,下體則在兔兔背後狠狠地擺動,做著打樁的動作。
小山的雞吧雖然很小不能插入兔兔的小穴,但是他的卵袋卻非常大,隨著小山臀部的擺動,肥厚的卵袋狠狠地拍在兔兔粉嫩的陰唇上和雪白的屁股上,兔兔則被這充滿男人陽剛的動作抽打得情欲高漲,發出一聲聲甜膩誘人的呻吟。
此時,兔兔的雙腿大開,而且一絲不掛,這我才清楚地看到,兔兔的左腿上竟然寫瞭整整5個「正」字,而右腿內側同樣也寫瞭5個「正」字,隻不過最後一個正字還差最後一橫沒有完成。
我的天啊,也就是說,從上上周三到今天,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天生陽痿的小山竟然在不插入的情況下射瞭49次精!
兔兔啊兔兔,那麼清純的你還是一個小處女,卻竟然已經成瞭小山的榨精工具瞭嗎?
正想著,隻聽小山發出一聲悶哼,突然停止瞭擺動臀部的動作,用他的短小的下體緊緊貼著兔兔的大白屁股,緊接著,一股股泛黃的混濁精液噗嗤噗嗤地從他短小的雞吧裡射出來,射滿瞭兔兔粉紅的小陰唇,雪白的肥臀,還有豐滿的大腿,混濁的精液射在那些黑色的「正」字上,讓字跡變得模糊起來。
而此時的兔兔也已經到達瞭性欲的極限,隻見她雪白幼嫩的身體劇烈的顫抖瞭幾下,然後小腹微微向前聳動,緊接著,兔兔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突然向上翻白,小香舌微微吐出口外,一大股透明的淫液從她的小蜜穴裡噴湧而出,打濕瞭床單,和小山的精液混在一起。
半分鐘後,兩人的高潮都漸漸平息下來,醉酒的小山脫力睡瞭過去,發出瞭陣陣的鼾聲,而剛剛潮吹的兔兔,則翻白著雙眼吐著舌頭,渾身痙攣地躺在小山身邊,而兔兔那一對肥白碩大的奶牛巨乳,則隨著她的高潮痙攣而微微顫動。
我見兔兔高潮痙攣,擔心她咬到舌頭,趕緊推開房門準備上前救治,走進以後,我才發現自己作為正牌男友,是第一次離兔兔赤裸的嬌軀如此之近,我甚至都不知道還如何下手救治。
我緩緩地伸出雙手,隔著厚厚的防護服,把手輕輕地放在兔兔的巨乳上,即使隔著手套,我也能感受到那團乳肉的滑膩,肥美和柔軟,而或許,在之前的和之後的很長時間裡,它們都將屬於旁邊這個醜陋猥瑣的男人,小山。
我的手順著兔兔的乳房,隔著防護服的手套,緩緩地在兔兔的裸體上遊走,彷佛想趁這個機會感受兔兔的體溫,把兔兔柔美的手感都記錄在心中。我的手慢慢地畫過兔兔的小腹,輕輕地抹去剛剛被小山射滿的精液,露出那幾個漆黑醒目的「正」字,其中一個正字還差一筆就完成瞭,算上剛剛這次,兔兔正好用身體記錄瞭小山的50次射精呢。
正當我撫摸著兔兔的美肉,腦子胡思亂想的時候,兔兔發出一聲輕哼,然後緩緩轉醒過來,看到我在身邊,下意識地把身體縮瞭縮,遮住自己的雙乳。
然而這時兔兔才發現,小山雖然睡著瞭,但是雙手仍然緊緊地抱著她的雙乳,在睡夢中依然揉捏著這對人間尤物。兔兔不好意思地捂住瞭桃花俏臉,小聲說:「瑞瑞,你……你怎麼進來瞭啊。」
我在防護服裡說不出話,隻好拿出手機打字給兔兔:「我聽到房間有聲音,有點擔心你,所以就進來瞭,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看到你們……」
兔兔看瞭我的短信臉更紅瞭,她抓住我戴著防護服的手,小聲對我說:「唔……對不起呀瑞瑞,我竟然在你面前和其他男生……」
我打字:「兔兔,我沒想到他們兩兄弟這麼暴力,多危險啊,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我們不要堅持瞭好不好?」
兔兔:「瑞瑞,你不要擔心啦,如果現在半途而廢,兔兔之前的犧牲不都白做瞭嘛。更何況,其實今天他們鬥毆是有原因的啦……」
我打字:「什麼原因?不是因為小濤奚落小山嗎?」
兔兔的臉蛋又紅瞭:「不是啦,他們兄弟倆感情非常好哦,阿濤怎麼會用這種事奚落弟弟呢?」
這時,我發現小山睡夢中揉動兔兔奶子的手又用力瞭一些,兔兔發出瞭「啊~」的一聲嬌呼,但她還是強忍著乳房上傳來的快感繼續對我說:「啊其實~其實,今天……唔……今天阿山毆打阿濤是一場誤會啦,唔……是因為今天,今天阿濤攻略瞭兔兔的小屁眼哦!」
我聽著前幾天還單純無暇的處女女友兔兔,興奮的說出「小屁眼」三個字的時候,腦子立刻混亂起來,我打字問:「兔兔,你允許阿濤和你……肛交瞭嗎?」
兔兔:「啊~啊~才不是啦!你看,唔哈……連瑞瑞你都誤會瞭瞭呢~~是,是因為阿濤說兔兔的小穴有兩片極品的肉唇,會阻擋阿山的小雞吧插進去,但是小屁眼沒有呀,不如讓阿山試試插屁眼哦!」
兔兔隔著防護服看我疑惑的眼神,繼續說道:「唔唔……但是插屁眼之前要把把兔兔的小屁眼清理幹凈呀,唔……雖然兔兔最近幾天隻吃精液和水果,已經非常幹凈啦,但是阿濤還是不放心,所以就趁小山洗澡的時候給兔兔灌腸哦!」
這時我才明白,之前騙兔兔吃精液的就是哥哥小濤,原來他的計劃如此深遠,竟是為瞭讓兔兔為他陽痿的弟弟進行肛交!
可是我心中疑惑便打字問:「兔兔你是因為疫情隔離看護才來到小區的,他哪裡來的現成的灌腸液呢?」
兔兔回答說:「傻瓜瑞瑞……唔……唔……傻瓜啦,小濤哥哥自從判刑關瞭紋身店,出來以後就被,就被安排在濱江區肉聯廠做過屠宰工和質檢員啦,那些,那些灌腸劑就是他在廠子裡給豬豬們灌腸用的哦!」
說著,兔兔再一次打開她全是精液和淫水的白玉美腿,隻見兔兔原本粉嫩閉合的小屁眼,現在正插著一根黃瓜般粗細的註射器,註射器通過粉嫩的小屁眼,深深地插入兔兔幼嫩未經開發的溫熱直腸。
我的天啊,我打字:「原來……兔兔的屁眼已經被小濤征服瞭嗎……」
兔兔彷佛更興奮瞭,她臉色潮紅,滿目含春:「是的呢!而且,兔兔告訴你一個秘密哦,小濤為瞭幫弟弟拿下兔兔,每天都在小山睡著後,給兔兔註射肉畜用的催情藥呢!」
我打字:「那,兔兔其實每天都在配合小濤註射母豬用的催情藥嘛?」
兔兔:「是呀!嘻嘻,因為他們兄弟的感情太好瞭,兔兔心軟瞭嘛……不過你放心啦,小山是天生陽痿,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奪走我的處女呀!風險區解除隔離,我就離開他去找你……」
兔兔的這番話聽得我血脈噴張,我也不知道此時是驚訝,是難過,還是性奮,各種強烈的情感交織在一起,讓我說不出話來。隻能打字說:「獸用催情藥計量太大會損傷神經的,一定要……一定要合理用藥啊……」
兔兔看瞭我的話,羞羞地笑著說道:「放心啦,小濤可是配比專傢哦!其實不止催情藥哦,還有……」
然而兔兔話音未落,就聽床上躺著的小山哼唧瞭一聲,問道:「小肉兔你怎麼還不睡覺啊?你在和誰說話呢?」
說著,小山揉瞭揉眼睛撐著床板坐瞭起來,此時穿著厚重的的我已經來不及躲避瞭,直接和小山四目相對,我正不知所措的時候,背後傳來「砰」的一聲響,我的後脖頸傳來一陣悶痛,我立刻意識到,我被人襲擊瞭!
然而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瞭,襲擊我的人好像有著豐富的經驗,一下搭在我後頸的脈絡之上,我眼睛一花,很快便失去意識昏瞭過去,而在我徹底失去意識之前看到的是兔兔心疼而驚恐的臉龐,小山疑惑和警覺的眼神,以及小濤猙獰的表情,他手裡拿著的一個啤酒瓶,以及小濤一句隱隱約約的咒駡:「他媽的,我弟弟的東西你也敢動!」
我的大腦快速地處理著這些信息:打我的是小濤,他是肉聯廠的質檢員兼屠宰工,有著豐富的經驗所以一擊得手。他認為我是在搶他弟弟的女友,所以他是關心弟弟的。所以他自己不會搶奪弟弟的女人,所以兔兔的處女還是安全的。想到這裡,我安心地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