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伸拳打在男人胸口,雙腿被男人強行分開,她甚至不能夾腿,感受到他也硬的不行,那根東西就貼在她的大腿內側,但他卻玩弄她,不給她。
淚眼惺忪的望著林霄,男人嘴角有些若有若無的笑意,女孩兒眼神蕩漾,帶著楚楚可憐之意,輕揚上挑的眼角帶著媚意,恨不得即刻疼愛一番。
男人不為所動,白溪還是意識到他的不滿並沒有消去,柔軟的小手拂過胸膛來到腰腹,再往下,潛入瞭危險地帶。
握住那粗長之物,知道他也忍瞭許久,白溪自顧自的上下擼動起來。
林霄壓在她的身上,熱氣撲在她的頸處,酥酥麻麻惹人心癢癢。
直到白溪動的手都酸瞭林霄都沒有射的意思,身體從剛剛的敏感變得平靜,賭氣似的收回手,將人推開,背過身不理他。
換作平時,林霄早就控制不住瞭,可是今天卻不想直接滿足她,想到她和其他男人站在一起,想到她居然直接讓別的男人摟她的腰,林霄就不想簡單的放過她。
滾燙的手伸進女孩兒的腿間,漸漸往上走,她故意夾著腿不讓他動。
男人用腿輕而易舉抵開,陣地瞬間失守,白溪心生委屈,吵架、冷淡、甚至分手任何一種方式她都可以接受並且不會難過,但他卻操控著她的性欲,讓她不得不低頭,不得不依賴他。
其實她很怕,怕自己喜歡上這種感覺,怕她會因為性欲而與他一直糾纏。
這男人該死的壞,留她完整之身,又用各種辦法教她性。
想到這裡,林霄的手已經重新摸上沁水的肉縫,伴隨著輕輕的揉捏按壓,本來就藏在身體的欲望又拉扯出來,一聲聲壓抑的悶哼從唇齒中流出,大腦的意識逐漸渾濁,身體的操控權又被男人掌握在手中。
她會認輸嗎?
不會。
白溪轉過身抱著林霄的脖子,軟若無骨的身子靠上前,嘴唇貼上男人的喉結。
“林霄~”
那張小嘴貼著他喉結張合,殺傷力不小,加上懷中的人摟著他的脖子,露出柔軟的一面在他耳邊一聲一聲喚著,一下就抓住瞭他的七寸。
“別人欺負我,你也欺負我,我什麼都沒有做,卻還要我服軟……”話音到最後,還染上瞭哭腔,林霄抬起白溪的下巴,“誰欺負你瞭?”
白溪扭過頭不想去看他,“就你欺負的最多。”
林霄啞言,身子放低,半哄半認錯,“是我不對,不委屈瞭。”
一個一個吻落在白溪的嘴角,白溪從最開始的佯裝拒絕,到後面重新抱著林霄的脖子,舌頭被吸吮的發麻,呼吸逐漸困難。
保持瞭幾秒的憐香惜玉瞬間又恢復原樣。
在胸前留戀瞭許久,男人輾轉瞭陣地。
捏著她的腿根從腰上拿下來,踩在他的肩上,林霄對準那細小的縫隙,腰身一撞,酥麻的感覺從尾骨上升,令人銷魂。
而折磨瞭大半夜的晚上才剛剛開始。
白溪早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高潮瞭,整個人埋進枕頭裡,被子在手中捏的變形,男人握著她的胯骨從身後頂撞,膝蓋跪的發麻,白溪還沒從高潮的餘韻中出來就又被林霄的挑弄帶入新的一場翻雲覆雨。
白溪在之前從來不知道男女之間,不插入的做愛還能有那麼多種,每每醒來的時候她都會恍惚之間覺得,自己是真真正正跟林霄發生瞭關系。
可是現在她隻想睡覺啊……
可林霄停不下來,女孩兒跪在他的身下,手中是她纖細的腰肢,借助窗外的光他能看到女孩兒美妙的身體弧度,在他每一次撞入時變化的細微之處,女孩兒的頭發散在肩上,臉上已經是汗水淋漓,枕頭已經被蹂躪的不成樣子,他知道她已經跪不住瞭,可是他停不下來,
後入的姿勢的確久瞭,林霄最終還是心疼,抱著白溪走到窗邊,將她的頭發都撥在一邊,雙手覆在她手上握著扶欄,身下的撞擊一次一次用力,腿間的滑膩足夠減少對她肌膚的摩擦,碾著肉瓣頂到女孩兒的花珠,刺激的顫抖。
“唔…不行瞭……”
“輕點…嗯啊……”
手揉上她的胸,本就十分敏感的身體哪能經得住挑逗,面對窗外寂靜的夜,屋內的任何聲響仿佛都放大瞭,對面的住宅樓不近不遠,還有幾扇亮著燈光窗戶,白溪仿佛從窗子的倒影看到自己,看到林霄。
“害怕嗎?”林霄感覺到白溪的視線放在瞭窗子上的倒影,咬著她的耳朵,從窗子裡看著她。
“害怕被看見嗎?害怕被人看見我在這裡操你嗎。”
白溪受不瞭男人說粗話,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小腹一緊,一股熱流湧出,順著腿間滑瞭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