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和同學相處知道嗎,給老師留點好印象,記得把電話抄下來,到瞭之後記得打個電話……”
白溪表面點點頭一聲一聲答應著,內心煩的不行,握著書包帶子的手漸漸收緊。
一聲吱吱呀呀的關門聲終於把聲音徹底隔絕瞭,白溪轉過身舒瞭口氣,新買的黑色板鞋踩在石梯上叁兩下的跑下瞭樓。
剛剛走出小區大門就看到公交站下站著熟悉的身影。
他單手握著手機慵懶的靠著站牌,略微成熟的五官處處透著英氣,看到背著書包的白溪放下手機笑的邪氣,挑眉撇瞭眼某人纖長細白的雙腿。
“你欠的慌?裙子給我放低點。”
白溪逐漸靠向他,剛站住就聽見他這麼一句,歪著頭笑的燦爛,“吃醋瞭哦?”
“嗯,吃醋。”
低低的嗓音飛入她的耳朵裡,看到他威脅性的眼神白溪果真把裙子往下扯瞭扯,至少大腿幾乎蓋住瞭。
“不能再低瞭,衣服都快跑出來瞭。”白溪見林霄的眼神還是不滿意,癟著嘴悶聲說道。
林霄習慣性的拿過她身上的書包,兩人並排走在一起,似乎沒打算等公交,“我記得你們學校有運動服的。”
“沒發呢,今天開學典禮必須穿禮服。”
當初她選擇h中也就是因為他們校服好看,h中主辦西式教育,所以校服也是國外的那種黑色西服白色襯衫加格子短裙。
林霄眼神落在她身上,敞開的黑色西服下是沒有扣好紐扣的白色襯衫,衣服紮進修身的格子短裙裡,露出一大截她白皙光滑的雙腿,再配上一雙黑色的板鞋,高中生無疑。
“你的領帶呢?”林霄不爽的皺眉,沒走都開始已經不安分瞭,等他走瞭豈不是要翻天?
白溪覺得今天的林霄處處看他不順眼似的,不耐煩的應著,“包裡呢。”
某人眼神暗瞭暗,看到白溪敞開的領口,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的鎖骨,不由分說的握著她的手將她拉在一邊,在綠叢遮擋下的銀杏樹下,白溪吃痛的唔瞭一聲。
頸處被男人柔軟的頭發弄得發癢,可腰肢被他扣著,她隻能無奈承受。
林霄放開她,節骨分明的手指劃過她鎖骨上的草莓,低聲笑瞭笑,“就敞著吧。”
不用看她也知道他留下瞭什麼,從包裡抽出領帶瞪瞭他一眼,“發什麼瘋。”
見女孩乖乖扣上最後一個紐扣,手法略微生疏的給自己帶上領帶,他想瞭想說,“等你畢業瞭正好也就是給我打領帶的時候瞭。”
白溪紅著臉小聲反駁,“誰要給你打領帶。”
林霄大她叁歲,至於他們如何相識的那段過往她已經不太想回憶起來瞭。
她和林霄已經在一起一年多瞭。
大學生普遍開學晚,林霄成績很好,高考迫近七百分考上瞭隔壁市的重本大學,明天下午的高鐵。
“我可能後面一個月都不一定回來,國慶再陪你。”
林霄伸手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打開門時細心的護著白溪的頭。
市中心的車流量很大,沒多久就堵在半路上瞭,林霄低頭看瞭眼時間,又看到旁邊昏昏欲睡的白溪,伸手把她的腦袋靠在肩上,“死活要讀h中,每天睡覺都要少睡半個小時。”
白溪沒理他,扭著腰調整瞭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靠在他的肩上。
白溪中考成績不錯,考上瞭淮市的重點高中,升學率高,離傢近,這也是白溪父母最理想的學校,可是當白溪填志願時在第一志願上卻寫的是h中,白溪父母知道後,吵瞭好幾架,甚至還要找人改志願,白溪死活不同意,也不知道怎麼的,最後還是讓她去瞭。
h中是前幾年才建立起來的一所私立學院,主辦西式教育,基礎設施齊全且比淮市任何一傢中學的質量好,是不少有錢人傢子弟的不二之選。
這樣的人一多,難免風氣就不似其他學校那麼良好,但依舊也培養出不少人才,但是近一兩年卻沒有前幾年那麼出色瞭。
白溪對外和朋友說是看上h中的校服,但她私底下對林霄說,她想低調的在h中當一個乖學生。
林霄半信半疑,在哪讀都一樣,他會監督著她的。
h中在淮市臨近郊外的過渡地帶,那一帶還未被開發,穿過幾條大路車子也逐漸少瞭起來,不過入目的車子,皆是一等一的好車,一個比一個貴。
“白溪,醒醒,到瞭。”
車子停在路邊,離h中大門還有段距離,出租司機實在不敢往前開瞭,門口停著好幾輛豪車,要是不小心磕著蹭到瞭,賣瞭他都賠不起啊!
看著h中獨具風格的建築,白溪微瞇著眼睛,林霄已經下車替她打開瞭車門,一雙美腿伸出車門,走下瞭車。
望眼一看所有女孩子都穿著小禮服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她倒是不顯得特殊。
林霄陪著她走到h中的門口,俊男美女引得不少人註目。
白溪身材瘦小,一米六的個子在林霄的襯托下越發嬌小,但是勝在身材比例不錯,尤其是那雙腿勻稱而細長。
她的皮膚底子也還好,看起來白白嫩嫩的,與她食量不相符的是她有著一張櫻桃小嘴,淺粉色透著一點白,看上去沒什麼氣色。
小巧的鼻梁之上就是她這張臉最大的特色,一雙單眼皮的眼睛。
與一般美女不同,白溪有著一雙丹鳳眼,眼型細長眼角微微上挑,眼波流轉,顧盼生輝。
時而慵懶時而嫵媚。
林霄在她眼角輕輕留下一吻,“進去吧。”
白溪沒著急離開,從包裡翻出一個眼鏡盒,在林霄疑惑的表情中打開,隨即就看到他吃驚的目光。
白溪是眼鏡控他是知道的,她平日最喜歡他帶著金絲邊框眼鏡的模樣,她不近視平時也不需要帶,可是她現在手上拿著的什麼?
黑色的橡膠外殼,方方扁扁的鏡框,怎麼看都不是白溪喜歡的款式。
白溪拿著眼鏡給自己帶上,抬頭看著林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