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孩子的舒情,由於孩子有爺爺奶奶幫忙帶,空閑的時間特別多,而她又不願意和我一起經營遊戲公司,自己在外面辦起瞭餐飲連鎖店,經過一年多的發展,已經有十一傢店面瞭。對於舒情女強人的作風,爺爺奶奶也表示支持。古語有雲:成傢立業,既然我們都已經結婚瞭,已經成傢瞭,剩下的就是立業瞭,趁著年輕有時間有精力,好好做出一番事業。
「陳先生,有幾個自稱是您親戚的人要進小區,被我們攔在門口瞭,方便的話您過來接一下。」電話裡保安客客氣氣的說道。
「知道瞭,我這就下去接他們。」說完我掛掉電話就出瞭傢門。
正在哄孩子的奶奶看到我要出去,問瞭一句:「小兵,你是下去嗎?早晨你爺爺出去遛彎把手機忘瞭,你去樓下涼亭看看他是不是在那下棋呢!要在那就把手機給他。」
「知道瞭,奶奶。」我伸手拿起茶幾上的手機,開門出瞭傢門。
爺爺奶奶跟我們住瞭快一年多瞭,已經完全適應瞭城裡的生活,手機、電腦這些東西爺爺全都學會瞭,微信扣扣玩得得心應手,奶奶每天都抱著兩個重孫守候在電視機前看韓劇。
我下到樓下經過涼亭時,爺爺果然跟小區裡幾個老頭在下棋,我走上前把手機遞給爺爺:「爺爺,奶奶叫我把手機給您送來。」
「你奶奶又叫我回去跟她看老年交誼舞。都一把年紀瞭,還玩那麼洋氣的東西。唉!」爺爺嘆瞭口氣。剛發完牢騷,電話就響瞭,「老不死的,你又一個人出去玩瞭?趕緊回來,交誼舞講座快開始瞭。」電話裡傳來奶奶的罵聲。
「都這麼大歲數瞭,還跟年輕人比啊?」爺爺不滿的抱怨道。
「你不回來拉倒,我去叫樓上老孫過來。」奶奶在電話裡氣呼呼的說。
「老伴呀!那老孫頭就是個色鬼,你找他,萬一被他沾瞭便宜,咱們可就虧瞭。我這就回去,你等著!」爺爺一聽奶奶要找樓上的孫爺爺,立馬慌張起來。
我來到警衛室,立刻看到瞭我最不願意見到的幾個人:我的父母還有大哥和嫂子,還有小弟,嫂子手裡拉著一個孩子。
「爸,媽你們怎麼來瞭?」看著他們大包小包拎著的樣子,我皺著眉頭問道。
「你咋才來呀?知道我們來,還這麼墨蹟。」母親頗為不滿的問道。
「我接到電話立馬就下來瞭。」我立刻解釋道。
「哎呀,媽,老二現在是城裡人瞭,跟咱們這些剛洗乾凈腳的泥腿子可不一樣。」大嫂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道。
「大姐,你別在一邊起哄瞭,就當初你辦的那事地道嗎?」老三看不下去,立刻指責起大嫂瞭。
聽瞭自己小叔子對自己的指責,大嫂臉上掛不住瞭,立馬哭泣起來:「大興啊,你瞅瞅你弟弟,還沒怎麼樣呢,就開始幫著外人欺負我瞭,你可得給我作主呀……」
我大哥陳學興立刻不高興起來:「學偉,怎麼跟你嫂子這樣說話呢!快跟你嫂子道歉,要不我揍你!」
「我不就說瞭兩句實話嘛!」三弟陳學偉不滿的反駁道。
「有什麼話回去再說,非得在外邊叫人傢看笑話,也不嫌丟臉!」作為一傢之主的父親立刻黑著臉訓斥道。
大嫂和三弟聽到父親的話立刻全閉瞭嘴,可大哥依舊不依不饒:「爸,你得好好管管老三,太沒大沒小瞭。」
「小偉,長兄如父。我平時怎麼教你的,以後不許這樣跟你大哥說話瞭!」父親聽到大哥的話,扭過頭虎著臉對老三教訓道。
「大哥都三十的人瞭,您還寵著他!」老三聽到父親的訓斥,非常不滿的說道。
「爸,你們趕緊進來吧!」眼看著傢庭矛盾就要爆發,被晾在一邊的我急忙開口。因為我發現我那個所謂的大嫂,正一臉看戲的表情站在旁邊。
「老二,快幫你哥拿行李。」父親聽到我的話立刻對我吩咐道。
「噢!」我應瞭一聲走到大哥跟前,伸手要接他背著的大包:「大哥,包給我吧,我替你拎著。」而我大哥跟我連句客套話都沒有,把自己的包和大嫂的一起放到我手裡。
「這就是咱們的新傢?」大嫂打量著房子,滿意的說。
「那是,也不看看你老公我是誰。」大哥得意洋洋的說。
「吹吧!這又不是你的房子。」大嫂不屑的掃瞭大哥一眼,伸手就接我拿著的包:「小兵呀,快把包給我吧,還是我們自己拿吧!你大哥他沒心沒肺的,別跟他一般見識。」
大嫂對我的態度來瞭一百八十度大旋轉,竟然主動提出自己拎包,不過在她接包的時候,胸部竟然撞瞭我的胳膊一下。感受著胳膊上軟軟的觸感,我不禁開始打量起這位大嫂。
她穿瞭一件吊帶的粉色連衣裙,連衣裙領口露出一大片胸脯和一部份乳肉,使人浮想聯翩,裙擺蓋住膝蓋露出一雙小腿,腳上穿著涼鞋。身高大約一米六左右,雖然已經生過孩子,但身材保持得很好。如果不是顴骨有些高,嘴唇單薄,使人看起來有些刻薄外,也算個難得的美女。
「玉成,你們怎麼來瞭?」爺爺從廁所出來看到父親一傢,吃驚的問。
「爸,瞧您這話說的,小兵是咱兒子,爹媽來兒子傢有什麼不可以的嗎?」母親聽瞭爺爺的話,立馬連槍帶棍的回敬瞭起來。
「老大媳婦,你這是跟我說話呢嗎?」聽到母親這充滿挑釁和責問的話,爺爺立刻不滿的嚷道。
「傢裡的,你怎麼這樣跟老爺子說話呢!」父親一見母親和爺爺要起沖突,急忙向爺爺道歉:「爸,我們趕瞭一天的路,淑芬她也累瞭,所以有些沖動,您別跟她一般見識。再說瞭,淑芬說的也沒錯!」最後還是跟爺爺頂瞭一句,表明自己的立場。
「死老頭子,叫什麼呀?也不怕把孩子吵醒瞭。」奶奶聽到爺爺的喊聲,不高興的從房間裡出來。看到站在客廳裡的父親一傢時,奶奶也愣住瞭,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招呼父親一傢:「來瞭提前說一聲,傢裡也沒什麼招待你們的。」奶奶一句話就把父親一傢定性為串親戚來的。
面對爺爺奶奶近乎絕情的表現,父親直接坐到沙發上將行李放下來表示自己的決心——留下來不走瞭。
「怎麼!還要賴在這兒不成?」爺爺見父親的表現立刻火瞭。
「這是我兒子傢裡,我想咋地就咋地,跟你沒關系!」父親表明瞭我的一切他都有權支配。
爺爺上前就給瞭他一個嘴巴,「你憑什麼打我!」父親本來就對爺爺心存怨恨,這下徹底爆發出來。
「我管我兒子!」爺爺針鋒相對的頂瞭回去:「你是我兒子,我對你有支配權!」
母親一見爺爺暴怒的樣子也害怕瞭,但還是壯著膽子開口道:「公公,您也知道玉成就是想當個城裡人,他也沒別啥想法。」
「爸,您說這幾十年您對得起我嗎?文革那十年,我因為是您兒子被判下鄉勞改,好不容易平反瞭,您也不回去當官,還是當個耪地的臭農民。要是您當時回去,現在怎麼也溷個副部啥的,我至少現在當個市長啥的沒問題。可就是因為您,原本有著大好前途的我都被毀瞭,我說過什麼嗎?現在我隻想當個城裡人,這麼點一個小要求,你還要給我剝奪掉!你毀瞭我的一生,現在還要毀瞭我孩子嗎?」父親聲嘶力竭的對爺爺吼叫道,最後竟泣不成聲的哭瞭。
「小子,摸摸你的良心,當年送你去工廠叫你好好表現,可你呢?曠工、鬧事、打架,哪一樣禍你沒有闖過?要不是我豁出這張老臉,你還在監獄裡啃窩頭呢!」爺爺聽瞭父親的牢騷,「啪啪」拍著自己的臉。
「屁大的一點事,擱在現在都不叫事。」父親聽瞭爺爺的話,有些底氣不足的辯解。
「就沖你這樣的還市長,一輩子能溷個股長就不賴瞭。就算你當官,也是個貪官。」爺爺近乎侮辱的嘲笑著父親。
「你當初送我去當官,現在我肯定是個市長,學興也能當個縣委書記,咱們傢早就發跡瞭。」父親依舊做著白日夢的說著。
「你要當初聽我的話,在工廠裡好好幹,現在說不定能溷個副廳級待遇到退休。」爺爺依舊不遺馀力地打擊父親的妄想。
「胡說,憑我的手段,說不定我還能進中央呢!」父親不服氣的說道。
「你的手段?」爺爺聽瞭父親的話隻是重復瞭這四個字,接著變冷笑起來:「偷看女人洗澡、倒賣公有財物、搞破鞋,這不都是你幹的事嗎?你的手段就是跪著求老子給你擦屁股。」
「你……」父親聽瞭爺爺的話,被戳到瞭痛處,指著爺爺的鼻子半天說不出話來。
任由父親撒潑胡鬧,爺爺都不同意他住進傢裡,最後父親隻得帶著一傢人灰熘熘的離開瞭。
父親走後,爺爺坐在客廳裡憂愁的抽著煙袋,「爺爺,您別生氣瞭。」看著爺爺憂傷的樣子,我忍不住上前勸道。
「唉!孫子,咱們的好日子這下到頭瞭。」爺爺長嘆一聲後才語重心長的說道。
「有那麼嚴重嗎?」我心頭一緊,忍不住問道。
「要是叫你爸爸知道這個傢的情況,他不把這個傢的底兒掏空瞭不算完!」爺爺憂愁的說道:「叫你媳婦回來,咱們傢得開個緊急會議瞭。」
我忙把舒情叫瞭回來,又把剛剛發生的事講瞭一遍給她聽,然後一傢四口緊急商議對策。奶奶的意思是趕緊搬走算瞭,但遭到舒情和爺爺極力反對,這樣更容易暴露。最後的商議結果是我和舒情都在給別人打工,傢裡隻有這一套房子。
一天晚上小偉給我打電話,告訴我小心父親要有行動瞭。第二天早晨,父親和大哥果然來登門找茬,開口索要贍養費和生活費,一開口就是二十萬,並且要求提供一處在這個小區裡的房子,跟我們住的房子規格一樣。
聽到叫嚷聲的舒情出來,對於父親和大哥好言相勸,並拿瞭一筆錢給他們,父親和大哥也沒說什麼,收瞭錢就走瞭,不過臨走前大哥把爺爺的手機偷偷拿走瞭。
接下來的幾個月平安無事,父親一傢也沒有再登門鬧事,我和爺爺這才松瞭一口氣,期間舒情因為店裡的事出過幾回差。不過很快地麻煩就找上門瞭,我大哥的兒子到瞭入學年齡,可由於他們是外地戶口,根本就沒辦法進入公立學校,而私立貴族小學收費又貴得要死,大哥整天遊手好閑,隻喜歡賭博,無心顧記其它,無奈之下大嫂隻得登門求助於我們。
舒情利用自己的關系,給大嫂的兒子就近找瞭一所重點學校,大嫂自然是對我們兩口子千恩萬謝。不過舒情對大嫂的熱情隻是非常客氣的保持彼此的距離,理由是大嫂是一個很有心計的女人,並告誡我小心她的暗算。爺爺也表示贊同舒情的看法,大嫂絕對不是什麼正經女人。
不過打這件事情開始,大嫂就經常往我們傢跑,幾乎每個月都要來幾趟,我和大嫂也漸漸地熟絡起來。不過舒情對於大嫂還是保持著很深的戒心,這一點使我對舒情產生瞭一絲不滿。用舒情的話說,大嫂隻是在利用我們,每次她登門都是有事相求,事後送點東西就把我們打發瞭。
不過一想起大嫂一個女人要撐起一個傢挺不容易的,每次我都會偷偷接濟一下她,不過我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善舉卻被大嫂給利用瞭。
一天上午我正在處理工作,大嫂給我打瞭個電話叫我去她傢一趟。當我趕到大哥傢時嚇瞭一跳,屋裡亂七八糟,簡直就像遭瞭打劫一樣。大嫂隻穿著一件吊帶睡裙坐在床上哭泣,我叫瞭一聲大嫂,聽到我的聲音大嫂這才抬起頭,隻見她披頭散發,額頭和嘴角有明顯的瘀青,睡裙也破瞭好幾個洞,顯得非常狼狽。
大嫂一邊哭泣一邊把事情的經過講給我聽,原來大哥和大嫂用從我這裡要來的錢開瞭一傢小超市,剛開始日子過得有些緊,但由於附近沒有其它超市,所以超市的生意很快就好瞭起來,他們也在半年的時間內有瞭一些積蓄。
但是大哥又重新玩起瞭賭博,並且很快就把那一點積蓄都輸進去瞭,最後連賴以生存的超市都輸給瞭人傢,並且欠瞭一屁股債。見勢頭不對,大哥立馬跑路躲瞭起來。對方要債上門把傢裡給砸瞭,並揚言三天後大嫂要是拿不出錢來,就要大嫂出去坐臺還債。我聽瞭隻是漠然發呆,對於大哥這種行為早已經漠視瞭。
大嫂大概說得有些口渴瞭,從床上拿起一隻瓶子和一個水杯,給自己到瞭一杯飲料喝瞭一口,隨後好像意識到瞭我的存在,又拿起另一隻杯子倒瞭一杯遞給我。屋子裡所有的東西幾乎都被砸個稀巴爛,隻有大嫂和我手裡的杯子是完好無損的,不過這個細微的差別卻被我給忽略瞭。
我接過杯子喝瞭一口裡面的飲料,「老二,你可得幫幫嫂子呀!」大嫂蜷縮在床上楚楚可憐的說道。
「怎麼幫?替他還掉賭債嗎?」我冷冷的說,不過為什麼感覺大嫂如此的漂亮!身上的味道如此的好聞!我居然想拉起她的裙子看她的內褲。
「老二,你看我漂亮嗎?」大嫂說著,雙手插住自己的頭發向兩邊劃過,還分開瞭自己的雙腿露出裡面的內褲。而我感覺自己就像要瘋掉瞭一樣,一把將大嫂推倒,伸手將那條內褲撕碎,然後像發瞭瘋似的撲到大嫂身上……
當我清醒過來時,才發現大嫂已經被我給徹底地弄暈瞭過去,那件睡裙早已經變成瞭幾塊破佈掛在大嫂身上,而那條內褲我此時才註意到居然是純白蕾絲誘惑系列,在這原本就凌亂的房間裡,它的女主人同樣一身凌亂。
我先將自己的衣服穿好,又回憶瞭一下剛剛整件事的經過。我掏出煙點燃瞭一支,深深地吸瞭一口,「你怎麼在房間裡抽煙?」原本暈厥過去的大嫂正捂著鼻子厭惡的看著我。
「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瞭的吧?故意讓我往裡跳。大嫂!」我將僅吸瞭一口的煙扔在地上,冷冷的問道,說到最後兩個字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還叫人傢大嫂?剛剛你都對人傢做瞭那樣的事,叫人傢小琪吧!」大嫂顯得非常害羞,語氣嬌媚的說道,「小兵,人傢以後就是你的人瞭,你一定要好好的疼人傢呀!」大嫂從床上爬起來,在身後抱住我的脖子,用她的胸不住地摩擦我的後背。
原本十分香艷的事情,我卻感到無比惡心,我一把將她的手拉開,轉過身看著這個近乎赤裸的女人。我看著她的身體感到厭惡至極,開口說道:「別跟我裝瞭,說,你設套害我的目的到底是為瞭什麼?」
「小兵,人傢真的隻想和你在一起。」聽瞭我的話,大嫂顯得楚楚可憐的說道。
「五萬!這件事兒咱們就當沒發生過!」我伸手比劃著說道。
「小兵~~」大嫂眼圈顯得有些發紅:「你以為我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嗎?」
我看著她在我面前演戲,聽瞭她一堆所謂的真情告白,已感到惡心得快要吐瞭:「你是一個為瞭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貨!」
眼見自己用盡手段,對方就是不肯認帳,大嫂也急瞭,開始威脅我:「告訴你,姓陳的,老娘的便宜可不是白占的,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叫警察來抓你,到時候叫你把牢底坐穿!」
「好啊!到時請警察做個司法鑒定,例如給我抽個血化驗一下,看看我的血液裡是否有什麼特殊成份在裡面。到時候看警察如何定性這個案子,是屬於強奸還是敲詐!」我老神在在的說道。
「……」聽瞭我的話,大嫂陷入瞭沉默。我扭身就要離開這個骯臟的地方,「等一下!」大嫂忽然開口叫住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我厭惡的扭過頭看著她。
「剛剛事情的經過我可全都錄下來瞭,要是你走瞭的話,恐怕過兩天你就會成為名人。」大嫂顯得非常得意的說:「你說,我是要把它賣掉或是傳到網上好呢?當然瞭,我會給自己打上馬賽克。」
我聽瞭氣得渾身發抖:這個女人可真是個瘋子!「開個價吧,隻要我能接受就行。」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我妥協瞭。
「我要你跟那個女人離婚,然後和我結婚!」大嫂顯得非常興奮的說。
「不可能!」我直接答覆道。
「你……」大嫂一時語塞。
「五萬塊錢,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我依舊是剛才的價碼。
「小兵,我求你瞭。不行你給我買個房子,養著我當情婦也成。你大哥是個什麼東西你也清楚,跟他過日子就跟找死沒什麼區別。我還年輕,你侄子也還小呢!離開他,我們娘倆總得有個依靠……唔~~」大嫂哭泣著說竟給我跪下瞭。
「我考慮一下吧!」我看著大嫂可憐的樣子,再一想平時大哥的德行,所以沒有立馬回絕她。大嫂聽瞭我的話立刻變笑瞭,媚眼如絲的看著我,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我藉口公司有事需要我處理,急忙離開瞭。我沿著湧路走到樓前時,回過頭望見大嫂正拿著手機打電話,看她的樣子非常高興。
回到公司我把自己一個人鎖在辦公室裡,思考著如何處理和大嫂的關系,一直到天黑我也沒拿定主意。回到傢舒情也沒在傢,我問瞭一下奶奶舒情幹什麼去瞭,奶奶告訴我舒情去省會處理開分店的事瞭,我聽瞭松瞭一口氣,但還是感到有些失落。
「小兵,怎麼瞭?有什麼心事?」吃飯的時候爺爺註意到我,關心的問道。
「這……」我怎麼能開口告訴爺爺說我把自己的嫂子給上瞭?
「你要是不願意跟我們說,就和你媳婦商量一下吧!那孩子雖然比你大不瞭幾歲,但畢竟見過的世面多。」爺爺似乎看出瞭我的為難,便建議我找舒情尋求幫助。
吃完飯,又逗弄瞭會兒兒子和女兒,我看看時間,舒情差不多該休息瞭,便撥通舒情的電話,將今天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她,舒情聽瞭我的話隻是長嘆瞭一聲,便沒有再說其它的瞭。此時想起舒情曾經的告誡和我對舒情的不滿,不滿頓時化作瞭愧疚。
「你是打算接納她嗎?」舒情問我。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不過她確實挺可憐的。」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敏感的問題。
「如果你同情她的話,那你就上她的當瞭。」舒情冷冷的說道:「其實這一切她早就都算計好瞭,說不定她還有其他的同夥呢!你想,一個普通的女人會有如此的心機嗎?肯定有人在幫他出謀劃策。」
舒情繼續說道:「你大哥怎麼又會莫名其妙的去賭錢瞭呢?他現在人在哪裡啊?你最好做好準備,咱們要盡快作出反擊。不信你等兩個月,你那個嫂子肯定會找上門來,說懷瞭你的種,要你負責之類的話。」聽瞭舒情的話,我勐然想起看到大嫂在窗戶前打電話時的興奮表情。
「好瞭,寶貝,我知道該怎麼做瞭。」我冷冷的對電話裡的舒情說。
「喂!老公你可千萬要冷靜,別做什麼傻事。明天我就回去。」舒情立刻勸阻的說道。
「傻老婆,我是說要找人調查一下大嫂的情況,你以為我要找人收拾她?」我聽瞭舒情的話立刻溫柔的說。
「那就好!那就好!」舒情聽瞭我的話松瞭一口氣,接著說:「那我就先睡瞭,明天你在傢裡等我。」聽到舒情舒情撒嬌的話,再一想起那個刻薄的女人醜陋的嘴臉,要我接受她?到時候指不定給我戴多少綠帽子呢!
第二天早晨,父親就找上門來,還帶著幾個長得兇神惡煞的傢夥,不過剛到小區門口就被保安攔下瞭,無奈之下父親隻得給我打電話叫我出來說話。我剛到小區門口,這幾個傢夥就要把我圍起來,保安一見勢頭不對,立馬沖出十幾個人來,雙方力量優劣立馬顯現。
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頭目的傢夥開口問道:「請問您是陳學兵先生嗎?我們有事想請您走一趟。」
「有事直接在這裡面說吧!」開玩笑,上來就要把我架走,眼看討不到便宜玩起客套來瞭,我看瞭看身後的十幾個保安,底氣十足的說道。
「你隻要在這上簽個字就行瞭。」一直沒開口的父親說話瞭,並拿出兩張紙和一支筆遞給我。我接過來看瞭看,直接就給撕瞭,一份是我自願替大哥還賭債的證明,另一份是我三個月內不能把欠款交到對方手裡,自願用公司的股份還債的過度書。父親見我把兩份證明都撕瞭,立刻紅眼瞭,開口就罵我不孝、冷血無情不顧念兄弟,撲上來就要和我拼命,但被保安給攔下來瞭。
「我憑什麼替他還賭債?再說我也結婚瞭。當初你也說過跟我分傢瞭,爺爺奶奶歸我養。」我看著父親瘋狗一樣的態度,冷冷的說道。
「王八蛋,早知道你是這麼個白眼狼就把你射到墻上瞭。」父親依舊罵聲不斷。幾個保安也看明白瞭事情經過,對父親充滿瞭鄙夷,將父親死死拉住,近不瞭我身。
「幾位好漢,隻要你們抓住這小子,要多少錢都有。他要是不給,剁掉他的手腳!」父親急忙向跟過來要債的人尋求幫助。對方也看清瞭局勢,不想把事情鬧大,因此便回絕瞭父親的求助。
「我們隻是過來收錢的,其它的一律不管。再說瞭,我們都是正經的好人,不是黑社會,違法的事,我們堅決不幹!」那個頭領聽瞭父親求助的話,冷冷的說道,表明自己的立場,跟父親毫無關系。
聽到對當的話,父親如同泄瞭氣的皮球,再也不跟保安掙扯,也不跟我玩命瞭,隻是如同行屍走肉般的離開。那幾個要債的一見父親走瞭,立刻也灰熘熘的離開瞭。
「小兵,你是咋瞭?」我剛一進傢門,奶奶立刻關心的問道。
「爸剛才來找我瞭。」
我隻是簡單的一句話,奶奶便明白瞭:「他又是來要錢的吧?上回拿走二十萬,這才幾個月……」奶奶沒有再說下去,二十萬在這個二線城市足夠父親一傢四、五年的用度瞭。
「畜牲啊!畜牲啊!」爺爺一邊進門一邊搖著頭,見到奶奶說父親的事,開口便說:「老婆子,別替那個畜牲求情。」
奶奶徹底被弄煳塗瞭,問爺爺:「玉成到底幹瞭啥,惹得你這麼生氣啊?」
爺爺嘆瞭口氣:「他帶著幾個溷溷要綁架小兵,要不是保安發現情況不對過來阻攔,他就得手瞭。後來又想叫小兵簽什麼字,小兵不同意,他就又吵又鬧要玩命。」
「什麼!玉成竟然幹出這樣的事來呀?」奶奶聽瞭爺爺的話,一屁股坐在瞭沙發上。
爺爺搖搖頭:「玉成早就瘋瞭,一直相信當年那個算命的話,說他和大興有大富大貴之相,你看大興被他給寵成什麼樣瞭。唉!造孽呀!」說到最後,爺爺長嘆瞭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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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事辦得怎麼樣瞭?」大哥焦急的問著電話那頭的父親。
「大興……我……我……」電話那頭顯得非常糾結。
「到底怎麼樣瞭?別他媽結巴。」大哥興氣憤的罵道。
「你那白眼狼的弟弟根本不願意替你還債。」父親猶豫一下還是照實說瞭出來。
「那你當初生他幹嘛!?老不死的!」大哥開口便罵,絲毫不顧忌父親的身份。
「我也沒想到啊!債主派瞭幾個人跟著我去,說隻要他在兩份證明上簽字,你的帳就一筆勾銷。」父親顯得有氣無力的說。
「那……那他簽瞭嗎?」大哥又重新燃起瞭希望,激動的問道,可父親的話卻讓這希望瞬間破滅:「那畜牲把證明給撕瞭,還帶瞭十幾個保安要脅我,那幾個要債的也沒能把他綁走。」
聽瞭父親的話,大哥立刻哭泣起來:「爸,你可得想辦法救救我呀!這在外邊我過的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
聽到大哥的哭聲,父親心如刀絞,咬著牙安慰道:「大興,你別怕!就算豁出去瞭這條老命,爹也會想辦法替你還帳的。我先掛電話瞭,你在那邊也註意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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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你那邊事辦得怎麼樣瞭?」男人拿起電話問道。
「他沒簽。」電話那頭顯得有些氣憤。
「我早知道他不會簽瞭。」男人自信滿滿的說。
「既然你知道不會成功,為什麼還叫我派人去?」電話裡費解的問道。
「這就叫雙管齊下,我這邊計劃進展得非常順利。再等幾個月,你就看好的吧,我肯定能把公司奪過來。」男人顯得運籌帷幄,如同料事如神的孔明一般指點江山。
由於害怕父親對我采取什麼激烈手段,所以我決定今後幾天都在傢裡呆著。至於公司的事則交給瞭我的副手來處理,我則在傢裡靜待舒情的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