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快醒快醒來,這件衣服好看嗎,嵐嵐穿這件結婚怎麼樣?」
呃啊,我發出一陣悶哼,有人在不停拍打臉頰,剛才劇烈的射精使得自己短暫昏厥失去神志,咳咳,我輕咳兩聲,順著聲音望去,嵐姐正穿著婚紗,透薄的裙擺被裁制成無數皺褶的短裙。一層輕紗柔柔的給褶皺裙上蒙上薄霧。袖口參差不齊的蕾絲花邊更顯柔美,剪裁得體的婚紗,蓬起的裙擺,讓她如同雲間的公主,優雅而華麗。
我由衷的感嘆道:「嵐姐,你穿這個好漂亮,像天使一樣。」
雲嵐忽然俯在男人胸膛留下眼淚,我伸手輕輕抱住她,雲嵐像是遭受無盡委屈的小孩,顫抖著肩膀小聲啜泣,我更加用勁摟住女孩,越抱得緊越是能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她開始大聲哭泣,一邊哭一邊責怪道:「這……這……是嵐嵐十八歲那年準備穿給你看的,等你這句話等瞭四年多,你真的好狠心……嵐嵐好生氣啊……」
我捧住雲嵐的臉輕輕吻著她,雲嵐閉著眼睛把嘴唇給我,回旋在兩人間是厚重的感情,她輕輕推擋,坐起來收拾自己情緒,小聲說道:「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情能原諒嗎?」
嘶啊猛然間腦袋一陣撕裂的劇痛,我抓住頭發安慰眼前的少女,指著從傢裡帶出的包裹,那邊有一個紫色盒子,寫滿年少時的回憶,卻上著一把沒有鑰匙的鎖:「嵐姐,我記性很差,發生過的事情就都讓它過去吧,以前會把重要的事情寫到日記本,可是某天它突然鎖住,鑰匙也找不到,我很害怕打開它,但又很舍不得丟掉,隻知道裡面藏著最重要的東西,它應該放在最安全的傢裡,把它放到我們兩個人的傢好嗎?」
雲嵐垂下眼簾想著什麼,又抬起頭凝視男孩,男孩也靜靜望著她,陽光越過斑駁窗簾在兩人身旁閃耀,跳動,旋轉著,聽著雲嵐急促均勻的呼吸聲,我發現自己很喜歡她溫柔沉默的模樣,我們之間的故事由痛苦開始,以幸福結束,這是萬千結局之中最為美好的落幕。在故事序幕中,我一直在琢磨它,推敲它,想著自己該如何獲得溫暖的回報,意想不到的是,這份幸福來的如此突然,猛然間我不由懷疑自己,這合理嗎?
這樣安安靜靜過瞭好一會,我恍惚的回憶著高中時期缺失的記憶,抬頭看著雲嵐,輕聲說道:「你去把窗簾拉開還有門打開好嗎?」雲嵐從床上起身,她有些憤怒,昊濤此刻讓她去開門拉窗,破壞著兩人之間愛意朦朧的氣氛,她細細回味著今日昊濤所做行為的深刻含義,無論是方才強行抓著自己歡愛,還是此刻指示自己關門,他都想當指揮的角色,而她在這份來之不易的感情中,不想做這種被擺佈安排的角色。
她猛地走到床邊,雙手用力抓著男孩肩膀,她的憤怒與態度通過手的力度傳達到男孩身體,她力氣很大,禁不住讓男孩痛呼出聲:「好痛,快放手,你要做什麼?」
「哼,夫妻之間關門鎖窗還能做什麼,當然是做愛呀!」雲嵐發光的眼眸閃著各種各樣含義,愛意,情欲,憤怒,暴虐,這些都緩緩消失在她神態之中,最終隻餘強烈的掌控欲。
「不是,嵐姐,我是想讓你把門打開,剛才通過電話,你爸媽說兩個小時到傢,現在我們要準備迎接他們啊!」嵐姐扭曲的面容使我內心的恐懼發散到身體,這眼神在我向她傾述有喜歡對象時候見過,那時候的她暴躁狂怒如疾風驟雨中的閃電,耀眼刺目讓人瑟瑟發抖。
可謂傾國傾城的臉頰忽然低落,雲嵐將男孩恐懼的反應盡數看在眼裡,卻未伸手撫慰,她莞爾一笑,稍動手指捏住玉背之後的婚紗拉鏈。
「嵐姐?」雖不理解哪句話惹怒女孩,牙齒卻實誠的上下交戰,嘎嘎嘎嘎,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覺得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想怎樣就怎樣,前一秒還在感嘆幸福來的如此突然,後一秒卻在女孩逼視的目光中膽戰心驚,就見雲嵐輕輕一扯,婚紗束胸隨之松開,她婷婷立起,抓住腰間紐扣,銀色褶皺裙盡褪,隨著窸窸窣窣脫衣聲漸息,雲嵐所穿婚紗業已變成淫蕩的情趣紗裙,那下身隻餘白色吊帶絲襪緊緊貼敷著女人豐腴白皙的美腿,圓潤白嫩屁股被薄薄的輕紗遮擋,朦朧間仿若迷霧中若隱若現的鮮嫩蜜桃,再透過薄紗遮蓋的性感肚臍與楊柳細腰,就能看到暴露在單薄紗衣外的凝脂乳肉,胸前木瓜般圓潤的雙乳在的肚臍間外襯的擠壓下,愈發顯得挺翹誘人,更為甚者其間殷紅如熟透葡萄般乳頭傲然挺立著,此襲婚紗去掉厚重外襯後透薄幾如無物,隻能勉強遮蓋雲嵐婀娜多姿的靚麗曲線,最為撩人的卻是,女人那大腿根部的秘密花園與性感的胸部赤裸裸的展露在男人面前。
男孩滾燙灼熱的視線讓雲嵐找回掌控一切的快感,她輕盈地爬上床,從床尾開始,如小貓伸展懶腰般魅惑的趴在床榻,檀口微張,那丁香小舌從中探出,粉嫩舌尖帶出如絲線般粘稠津液,正好掛在男孩腳趾。那清涼滑膩帶著媚香的津液滴到腳趾,令我倒吸一口冷氣,忙不迭立起身勸阻道:「嵐姐,叔叔阿姨就要到傢,現在可沒時間做愛!」
「我才不管這些,憑什麼你想做愛就做愛,我要的時候就不行呢?」雲嵐的舌尖順著津液絲線下落輕輕抵在男孩腳趾,這濃鬱的味道令她迷醉不已,並不是說男孩腳有味道,而是昊濤方才雲雨初歇,此刻皆是散發著濃鬱的荷爾蒙味道,雲嵐又仔細回味著這股味道,想到曾經命令男孩舔弄吸食自己腳趾的場景,而今日完全相反,變成她去吮吸男孩腳趾,身心不由滾來一陣難言的羞恥與刺激,甚至還帶著興奮,她把這份興奮在腦海中思索著,不由明白:原來,並不是做這些事情取悅男孩令她興奮,而是她想做便去做,想不做便放棄的掌控感給予的興奮。
唔……嫵媚迷人的嬌吟從雲嵐鼻翼發出,她微抬眼眸,目光中帶著審視,警告,還有濃烈的情欲,而男孩也在她威脅的視線中,緩緩放下阻擋的雙手,隻是坐在床榻,兩眼迷離的望著自己輕卷柔嫩的丁香小舌,一寸一寸,一根一根把他腳趾均舔吸一遍,嘶,我身體一陣僵硬雙手在床單上抓緊放開,舒暢間帶著溫暖的包裹感,好似自己腳趾均變成龜頭,而艷麗多姿的雲嵐穿著情趣紗衣,紅嫩舌尖每舔過一根腳趾,香舌便纏繞舔弄一番,再重重含入口中,像是在品味一道鮮美菜品。
男人順從模樣令雲嵐頗為激動,舌尖如小蛇一般沿著男人腳往上蜿蜒爬行,輕紗隨著頭部擺動飄落在男人大腿,模糊間看不清女孩此刻動作,卻可以從觸感中得知柔軟嫩舌正細細舔舐整個小腿,甚至她托起男人大腿,偏過腦袋艱難舔弄,生怕有任何部位錯漏。
那輕紗劃過的麻癢觸感加上光滑的白絲摩擦感,更別說舌尖給予的濕潤感,豐潤乳房緊貼腿肉傳來柔嫩軟滑感,如此種種,頓時讓我的血液有如河岸潰提般往下體湧去,嘶嘶嘶,我像一隻被韁繩牽住的公馬般發情嚎叫著。
「舒服嗎,最親愛的老公?」雲嵐嫣然一笑,香舌繼續舔過膝蓋,纖纖玉指微微開張,銳利指甲繞著男人腿肉輕柔畫圈,時不時上下劃過,銳利指甲的冰涼與柔弱指尖的滑嫩混雜到一起,尤其是上下劃動之時,皮膚先經指甲劃過,酥癢感引出陣陣雞皮疙瘩,再由柔嫩指肉撫慰,輕輕磨平凸起顆粒,這有如冰火兩重天的特殊感覺,這仿若貓撓般的刺激快感,令我雙腳繃緊筆挺,如行屍般倒在床榻顫抖。
就在我止不住快感在雲間飄蕩時,水潤的小嘴兒終於攀爬至男人腿根,雲嵐微微抬眼,妖艷明眸中滿是戲謔:「老公,快看我呀,嵐嵐這麼努力,舔的嘴巴都發酸,口水都流幹瞭呢。」
我怔怔的抬起頭,正巧與這風華絕代的女子四目相對,她展顏癡笑,收攏玉指輕輕向外掰開男人大腿,兩顆圓滾滾的睪丸霎時得見天日,飽滿鼓脹沉甸甸的在陰莖下晃蕩著。
「唔,蛋蛋的毛下次去拔瞭吧。」雲嵐撅起紅唇,嘴中盡是不滿,雪白玉手輕輕拍打著鼓脹睪丸,刺激的男人連連擺手求饒:「嵐姐,別用脫毛貼啊,真的要死人的!!唔!!」
這聲悶哼原來是這戲謔的女孩微垂腦袋,紅潤雙唇貼著滿是黑毛的睪丸盡情親吻所致,那妖嬈女子臉頰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此刻卻低頭俯腰伸出香舌仔細細舔弄著男人睪丸,啪!那不甘寂寞的陰莖隨著男人下體抽動拍打在女孩俏臉,雲嵐癡癡一笑,分出兩根透亮玉指仿若蜻蜓點水在男人陰莖跳動撥弄著,好似兩個小人在龜頭這個舞臺上盡情歡舞。
「哇哦」她誇張的喊著,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雞雞越來越大咯!」隨即雲嵐張開紅唇,直接把兩個圓滾肉球含在口中不停吸吮舔弄,含糊地說道:「老公……的蛋蛋……含在嘴裡……像獅子頭……一樣……能咬一口嗎……」
「別別別咬,咬下去要死人的!!!」
「呸!」那陰毛在口中亂竄的刺癢感令雲嵐感到一陣反嘔,她吐出毛茸茸的肉球嫌棄道:「一點都不好吃,求我都不吃!」
動情的女子旋即溫婉一笑,輕啟紅唇將粗大滾燙的陰莖含入口中,丁香軟舌隨即像蛇一般纏繞龜頭打圈,及至男人按捺不住沖動欲要挺動下體時,又用綿軟舌根貼著龜頭猛力一嘬,瞬間爆發的吮吸力與包裹感令下面男人有如螃蟹蒸透般泛起紅光。
「庫嘿嘿……」雲嵐輕笑一聲,吮吸過程略微嘗到一絲精液的餘味,不知是男孩漏精亦或者是方才沒舔弄清爽,她抬頭望瞭一眼男孩,晃動腦袋調整喉口位置,摟住男人屁股,輕聲媚笑道:「還是老公的雞雞最好吃!」
撲哧,那瞬間消失在口腔的肉棒根部被擠出一小段皺紋,盡根沒入後,女孩便熟稔將紅唇收攏變窄,聚成肉棒的唇形,形成一個細細窄窄的口穴,同時腦袋一上一下飛快搖動著看,讓男孩的龜頭與棒身盡情享用著自己口腔每一片溫熱,每一片擠弄。當整根肉棒深喉沒入時,女孩腮部都會凹陷緊貼肉棒,配合喉道腔肉那窄小溫熱的裹縛感,令剛才受口舌服務而激動萬分的男孩禁不住輕摟雲嵐腦袋,輕輕將其托起,看著那一襲聖潔婚紗下若隱若現的白皙嬌軀,席席輕紗從她艷麗臉頰飄落,那神情猶如即將邁入教堂宣誓結婚般幸福。
隨著女孩緩緩抬頭,一根浸潤著透亮粘液青莖凸起的粗大陰莖從她小嘴中緩緩抽出,正當我盯著愣怔之時,雲嵐忽然托住男人屁股,用力往上一抬,在女孩一聲悶哼之中,陰莖根部甚至感受到她那潔白貝齒的撞擊。還未等我緩過神,陰莖便上上下下的開始進出女孩嬌嫩口腔,的確,也隻有雲嵐能托住一位將近七十公斤重的男人屁股,如提稚童般上下托弄。
「啊……這個好舒服……」我忍不住高聲喊叫。
正在低頭用朱唇吞吐陰莖的雲嵐聽聞後往上斜睨我一眼,旋即展顏輕笑:「準備……好……哦……」她把整根肉棒盡根吞下,且眼神迷亂晃動著腦袋,驟然收縮喉道腔肉開始壓迫擠弄紫紅龜頭與棒身,劇烈的動作使她的發帶散落,淡黃微卷的長發隨著透白輕紗在空中飛舞,時不時刮過男人裸露的身軀,雲嵐嬌軀微微顫抖,一股香濃淫穢的麝香味刻不容緩地挾著汗水蒸騰到空氣中,種種刺激疊加,令我射精欲望愈發猛烈。
「要射,忍不住要射啦!」四面八方裹夾而來的快感使我忍不住高聲嚎叫,雙手抱住女孩腦袋開始猛力挺動下體抽插口穴,不知是我抱住嵐姐腦袋將她的小巧嫩嘴當做緊致肉套抽插,還是她托住我的屁股將我的陰莖當做精液提取器含弄,此刻我感受一種連腳尖都要麻痹的炸裂快感,夾緊屁股抱住腦袋頓在半空往女人嘴裡噴射,可惜這擁有怪力的女人絲毫不給人喘息機會,她抓住面前男人屁股,繼續瘋狂托舉著,香滑嫩舌來回刮弄肉棒桿莖,紅唇大張以便敏感腫脹的射精龜頭更加方便出入喉道,這絕望的快感刺激的身下男人如被擊中致命腹部的拳擊運動員,發出嗷的一聲怪叫,上半身直挺挺蜷縮著,兩人的動作仿若詭異的人肉三明治,女子腦袋被男孩腹部及胯部牢牢固定,動彈不得變成中間肉餡,又像是男人扣住女孩脖頸,形成斷頭臺式裸絞,隻是那男人嘴唇顫抖,下體不停哆嗖,口中不時發出些怪叫求饒。
可惜女孩不會放過任何宣示自己實力的機會,明媚陽光下的妖媚臉蛋滿是暴虐,腦袋微微一頂騰出些許空間,豐腴健美的大腿肌肉乍現,她竟然一邊深喉一邊左右旋轉,給壓住自己嬌軀嚎叫求饒的男孩做起螺旋壓榨式深喉。嗷!!!男人在她榨精器般喉道蠕動下再次發出一聲怪叫,直挺挺往後倒去,雲嵐順勢托住男人屁股,腦袋和玉臂同時用勁,繼續大力吞吐男人陰莖。嗷!!!男人又大叫一聲掙紮起身,開始新的一輪循環。
最後,我像死魚一般在床上痛苦顫抖著,每當嵐姐朱唇重重吻在陰莖根部時,身體便會發出一陣應激抖動,嵐姐仿佛要將睪丸中剩餘精液全部吮吸完一般,捧著肉棒低頭吞吐,那席輕紗蓋在她肅穆俏臉,恍若一位像上帝祈禱的虔誠牧師,噴射完畢的半軟陰莖被這劇烈快感刺激的在檀口中一抽一跳,紅嫩舌尖再次運作,如一根紅線刺入鉆進龜頭馬眼之中,搜刮著尿道精液,迷糊間一種吸管吸盡飲料的嗖嗖聲傳入我的耳朵。
我強撐著勸道:「嵐姐,休息會吧,叔叔他們應該馬上到傢!我現在提不上力氣,把我衣服拿過來行嗎?」
「老公喂——」雲嵐拖高的尾掉令人有種不寒而栗之感,我手撐在床側準備逃跑,可惜胯下要害還牢牢把在嵐姐手中,隻得點頭應道:「哎,什麼事?」
「你知道什麼是升天的快感嗎?」她媚笑著伸出手輕撫男人胯下毛絨睪丸,細聲細語說道:「嵐嵐現在要給老公升天的快感呦!」
視野中忽然出現一雙白色絲襪美腿,那美腿攜著一個柔嫩渾圓屁股重重壓在男人臉上,啪!我後腦勺直接撞在床榻,雲嵐用力之猛令我產生強烈的眩暈感,她那潮潤白潔陰阜如一張淫光閃耀的小嘴重重蓋在鼻腔以及嘴巴。
「等……好難受……咳咳……喘不過氣……」我因為缺氧舉手奮力拍打著女人臀部,雲嵐軟嫩臀肉像海綿一樣覆在臉頰,濕濕嗒嗒的蜜穴散發一股淫靡麝香味,我隻感覺身體因呼吸困難而開始僵硬:「唔……唔……唔……」
「知道性窒息嗎?缺氧的感覺會讓老公升天哦!你看,老公你看,小雞雞硬的好厲害!」的確如雲嵐所說,現在的我不但全身僵硬,連胯下的陰莖都一並僵硬滾燙起來。
要死在這裡嗎?我的口鼻皆被覆蓋,在這呼吸困難的扭曲快感中,恍惚間自己肉棒被一個溫暖腔室所包含,我鼓足餘勁用力一推,求生欲望終於使這壓在臉上的白色肉山有所松動。
呼,呼,呼,我大口喘息著,女人下壓動作已然放棄,她慢慢站起身來,如暴君般宣告者自己決定:「老公很不乖哦,這麼推來推去的,嵐嵐可不會傷害你,唔,要好好想想,怎麼樣才能讓老公不會反抗呢……」
——我……我在哪兒,我……我要做什麼?我……要死瞭嗎?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我還躺在嵐姐的花梨木床上,意識還未恢復,就見到雲嵐施施然站在床榻,白紗之中淫靡濕漉蜜穴若隱若現,她抬頭美目流盼、桃腮帶笑,此情此景,她眼中眷戀如新婚燕爾等候丈夫歸來的少婦,亦或是翹首期盼情郎歸來的豆蔻少女,我意識到嵐姐為何如此暴虐,想必方才做愛太過得意忘形惹怒於她,我張開嘴巴,喉嚨嘶啞說道:「嵐姐,剛才是我不對,你能原諒我嗎,別再這樣對我好嗎?」
「嵐嵐一點都不介意,既然我們決定在一起,無論你做什麼事,都不會惹嵐嵐生氣。」雲嵐輕聲嘆息,她輕扭腰肢調整蜜穴對準已然火熱筆挺的粗長肉棒,那嫩屄滲出些許蜜汁淫露,如絲線般下垂粘連著兩人性器。還未等我思索明白如何勸慰少女,那勾魂攝魄的嫵媚聲音就在房間響起:「你知道嗎,嵐嵐覺得你有一股很濃的香味!」
女孩淫水滿溢的蜜桃屁股順著淫靡絲線緩緩下落,那雪膩肥臀間粉色裂縫輕輕搭在碩大紫紅色龜頭上,她單手抓住男人陰莖,如搗藥般研磨自己白絲美腿間陰阜軟肉,另一隻手扣入那櫻桃小嘴中,輕輕吮吸舔弄。
「嵐嵐聽說,覺得別人香是因為遺傳因子上相互吸引,命運註定的人會散發出香味。」
「完全不是吧嵐姐,生理學上隻有遺傳因子不同的人才能相互吸引吧!」
「嵐嵐知道哦,也許我們是殘缺的雙胞胎,也許命運拆散我們基因,將我們分成兩半從不同的地方生下來,隻有合二為一,永遠在在對方身邊才能完整吧。」
嵐姐的歪理邪說弄得我啞口無言,但她有一句說的很對,我們的確在合二為一,自己肉棒忽然被一團溫暖緊致的軟嫩肉團包圍,隨即一席輕紗覆蓋在大腿膝蓋,伴隨著輕盈紗衣下落的還有女人豐滿圓潤的雪白屁股,啪!又是熟悉的肉體撞擊聲,巨大的沖擊力讓男人圓滾睪丸壓成肉餅沿著女孩美臀間深邃股溝擠出。
「唔……你為什麼不和我爸媽說清楚,我的傷口都是我自己劃的?」
隻聽啵的一聲,像是撬開香檳木塞的清脆回聲中混雜些許淫靡水漬聲,男人那根堅挺粗大肉棒從淫穢紅艷的屄口中抽離出來,分離瞬間,女孩粉嫩陰唇戀戀不舍擴成圓口保持著陰莖形狀,左右兩片小陰唇各帶一條粘稠白線連在汁液黏濁的紫紅龜頭上,雲嵐半蹲挺立,媚眼迷離地低頭看著男孩:「為什麼要說呢,還記得嵐嵐怎麼教訓你的嗎?你的身體,你的一切都是嵐嵐的,任何人,任何東西都不允許傷害你,連你自己都不行,知道嗎?」
「但有好多同學都無辜牽連的,有時候……有時候……」
雲嵐猛地沉下蜜桃圓臀,那蘑菇蓋般龜頭與粗大肉桿再度陷入嫩肉包圍,此番姿勢兩人結合更為緊密,男孩碩大龜頭直接嵌入花心軟肉,那宮頸小口微微張開,配合著馳援而來的腔道嫩肉吮吸著龜頭馬眼,滋滋做聲猶如情人間的法式濕吻,這瞬間的刺激令男人醞釀話語盡數吞回腹內,雲嵐微微揚著下巴,半合眼眸睥睨著男人,話語間滿是不屑:「你說哪些同學,初中考場舉報你作弊的?沒把他牙齒全敲下來已算是仁慈,還是高中教室裡面和你打架的籃球隊長?切掉一根手指算是給他最大憐憫,或者說去年和黑狗打架的小鬼?那人倒是沒惹到你,但你跪著去求他,所以他們一傢老小都過來給你下跪,很公平,不是嗎?」
灼熱憤怒熊熊燃燒著暴虐女孩,自己身軀都順帶滾燙熾熱起來,她單手掐住男孩脖子,另一隻手抓著他頭發,狠狠往床上一砸,砸的男人頭暈目眩,高聲咒罵道:「還是說冤枉你作弊的老師?我找個女人在她床上和她丈夫一起睡覺,我對她還不夠好嗎?任何得罪,傷害你的人都不得好死,等我回去,先去把蔣珍珍這賤貨弄得身敗名裂,再把林駿陳淼這群人通通丟到下水道。還有,知道錄像怎麼來的嗎?五千塊錢,你那婊子女朋友在別人眼中就值五千塊錢,好笑嗎,哈哈哈哈……」
在覆雨翻雲的女孩眼裡,這群人的性命不值一提,天底下能喜歡,欺負,凌辱昊濤的,唯有她雲嵐一人。她雙手掐住男孩脖頸扣住頸動脈,被白絲包裹的豐腴美腿盡力往兩側如M字般分開,那矯健熟練模樣宛如一隻蓄勢待發的獵食者。籠罩在輕紗下的絕世容顏異常扭曲,她輕聲嘟囔著:「肉棒都插著嵐嵐小穴,還這麼婆婆媽媽,繞來繞去說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已經肏厭嵐嵐瞭嗎,快感不夠強烈嗎?沒關系哦,像這樣勒住脖子做愛的話,會有升天一般地感覺哦。」
話音未落,蜜桃肉臀宛如一個肥大白嫩湯圓砸將下來,男人肉桿瞬間被捕食殆盡,隻餘兩個孤零零的睪丸埋在白嫩臀瓣間的屁股縫裡,而配合臀部獵食動作更是她鐵鉗般手臂,緊緊勒住男孩脖子。
「咔……咔……咔……救……命……」
脖頸處的窒息感與肉棒傳來的快感猶如毒品一般侵蝕著全身,我感覺重巒疊嶂的陰道肉芽如一片片小刷子糾纏榨取著肉棒,陰道深處的花心也隨著這沖擊再次捕獲龜頭吮吸舔弄,我雙手抓住女孩看似柔嫩實則剛毅的手臂,往兩側使勁外掰,為什麼嵐姐會這樣對我,我真的不懂自己錯在何處。
「脖子和小雞雞到底哪個更舒服呢,老公?」
已然適應粗長肉棒在自己泥濘花徑攪拌抽插快感的雲嵐,望著男孩漲紅痛苦的表情,玉手略微放開瞭些。她瞳孔緩慢擴散,恐怖回憶逐漸占據大腦,狹窄熾熱的腔穴嫩肉縮得更緊,插入花心深處的龜頭更是被四面八方聚攏的宮頸軟肉團團包圍,就像一位深陷敵群的鮮美蘑菇,此刻,少女的陰道內開啟一場分食肉棒的淫靡派對,與此同時,少女腦海中也卷起一股悲慘痛苦的混亂風暴。
「叔叔……不要打我……我會聽話的……很聽話的……我不會向爸媽告狀,不要打我……」她猛然用力掐緊脖子,同時嫻熟地用雙腿夾緊男人,白嫩渾圓的大屁股在空中搖擺起伏,粉嫩肉穴開始吞吐硬挺肉棒,豐腴的胴體給予男孩強烈快感的同時,鐵鉗般手臂亦將窒息感傳達到男孩全身。
「嵐……嵐……姐……你快醒醒……」痛苦令我身體像魚在陸地上掙紮般跳動著,最令人恐懼的是,插在嵐姐粉嫩蜜穴的肉棒也開始掙紮跳動。
「……滾……你滾……你跟我過來幹嘛……去死……你去死……不要……你出來幹嘛……快跑啊……不要啊!!!」伴隨著白絲美腿間嫩穴一遍遍吞吐肉棒的淫靡聲響與女孩崩潰尖銳的大喊,男孩意識到雲嵐此刻情緒已完全崩潰,他認命的放開環住女孩掙紮的雙手,四肢攤開躺在床榻接受著這死亡降臨前的混沌快感。
雲嵐雙手捂住自己臉頰開始痛哭,與以往趴在我身上輕聲啜泣不同的是,眼淚如珍珠一般滾滾下落,她神態迷茫空洞,恐怖而又扭曲。
「好害怕……我好害怕……我下面流血瞭……我不幹凈瞭……你過來幹嘛……去死,男人都給我去死,你也去死!!!我也死!!!大傢一起死!!!」她掐住自己細潔脖頸,仿佛要自殺一般,全身如篩糠般戰栗著,那絕望迷茫的神態令我心痛不已,趕忙松開她那蒼白僵硬的手臂,輕輕撫慰。
「去死吧!爸爸不相信我,媽媽也不相信我,就你陪著我有什麼用,你和我一起死吧!!!去死吧!!!」她再度將手按在男孩脖子施虐,豐滿大白肉臀重新開始砸落,粉嫩陰唇被粗大肉棒被擠到兩邊,紫紅色龜頭進出蜜穴同時,帶出一圈肉棒形狀的鮮紅穴肉,宛如一個粉色避孕套附在肉棒之上。
這白皙的手臂有著無窮無盡恐懼與憤怒,我的喉管被勒出一道紅痕,再無一點空氣能進入胸腔:「咳咳咳……嵐姐……別怕……我一直……一直……在……」
雲嵐空洞的眼睛仍舊源源不斷流著淚水,聽著熟悉呼喊似乎回歸些許神志停下起落的臀部同時松開玉手,正當我想張手抱住她時,一聲暴怒呼喝伴隨著手臂驟然施加的壓力讓我再次窒息。
「去死!摸我的男人都去死!!!碰你的男人都去死!!!都給我死!!!」雪白的軟嫩屁股像搗錘般擊打在男人胯部,雲嵐狀若瘋魔,陰道與手臂同時箍緊,這雙重壓迫令我神志恍惚,奇異的射精欲望愈發強烈。
「死瞭,哈哈,終於死瞭,死瞭兩個……哈哈……都被嚇跑瞭……哈哈……你別哭!!!沒人能傷害你,我會保護你的……誰過來碰你誰就得死……」
「你害怕我嗎?你也給我去死……讓我掐死你,一點都不痛……嘿嘿……嘿嘿……啊!!!啊啊!!!別死……你別死……你死我怎麼辦……快醒過來!!!你不要害怕……我們以後再也不會分開……至死都不會分開!!!昊濤!!!」
痛苦與快感的沖擊下,肉棒源源不斷噴射著精液,這灼熱的觸感瞬間驚醒絕望女孩,她跨坐在男孩身上,白色紗衣裝飾下有如淒慘怨靈,眼淚止不住撲簌簌往下流,啪嗒啪嗒滴落在我的臉上。
那少女雙頰慘白,肌膚如雪,一片迷霧朦朧間掩蓋著痛苦神態,她緩緩向我伸手,莊嚴肅穆猶如定下生死之約:「老公,抱住我,再也不要分開好嗎?」
我沒有應答,因為缺氧而疼痛的腦袋混沌不堪,恍惚間失去身體所有感覺,但我並不害怕,反而有種奇妙的安全感,嵐姐已從痛苦回憶間恢復,一如既往的自信驕傲,這驕傲從容的神情仿佛我生命中最後的光芒,我的意識逐漸模糊……
血泊繚繞,濁地中白黑雙鳥掙紮而出,銳利尖喙正緊促相依,它們將飛出這片痛苦荊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