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這座島嶼算得上貪婪的據點之一。
出現在這裡的人,或多或少一定與貪婪有一定的關系,所以當安德烈出現的一刻,趙芷然是有頃刻間微感絕望的。
但是,令趙芷然感到意外的是,安德烈並沒有立刻上來侵犯自己。
在趙芷然看來,安德烈泛紅的肌膚、眼珠以及哼哧的呼吸,都代表著血液高速流動——這是性欲極度勃發的征兆。
而自己的魅力,她一直十分清楚,要不然她又怎麼會拿自己的身體做賭註,來誆騙和引誘西蒙?
在極強性欲折磨之下如巨熊般健壯的安德烈,竟然能夠強忍著並不馬上將自己撲倒,從中趙芷然能夠看出一絲端倪。
恐怕隻有一種可能,他並非是徹底心甘情願的來侵犯自己的,所以非要做足前戲就好理解瞭。
面對這巨熊般駭人的體格,假如女性蜜道之中不徹底變得濕漉漉,油潤水滑,恐怕難以承受這怪物一般的肉棒!
但如果僅僅是為瞭不傷女性,那麼安德烈完全不必表現出一絲痛苦掙紮的神情。
恐怕隻會有巨熊噬人,貪婪註視蜂蜜般的眼神……
要知道,巨熊不徹底毀壞蜂巢,並不是因為仁慈,而是要更多……
再結合她曾經搜集到瞭安德烈的情報,事實上安德烈曾經長期在俄國偏遠地區擔任幼師,沒錯“幼師”這在戰略級超凡者可謂絕無僅有,更何況還是在崇尚簡單粗暴的俄國。
事實上,當俄國第二次分裂,幾個戰略級紛紛站隊之際,隻有安德烈堅定不移地支持政府,可惜的是那位“大帝”的接班人太過於軟弱,導致瞭如今分崩離析的局面。
結合這一切來思考,答案或許很簡單,那就是安德烈或許並非自願為貪婪做事,也許他是有什麼把柄被貪婪所抓住瞭。
“雖然我是猜的,但是……我有十足的把握,就是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被他抓到的手裡。”
“而且你真的知道,利用你的人是誰嗎?”
安德烈沉默不語,趙芷然伸出玉臂攬住瞭安德烈的健碩如熊的後背,嘴兒裡發出一聲輕輕的嘆息:“那是貪婪,七宗罪之一。”
“而他的真名,叫做洛紹溫。”
安德烈微微一震,他對這個女孩兒的聰明程度感到萬分的驚訝。
她猜得當然沒有錯,在阻止不瞭俄國的分裂戰爭後,他就在戰爭結束時,收集到瞭許多因戰爭而失去瞭雙親的孤兒,然後以孤兒院長的身份隱居瞭下來。
但是那個男人卻找到瞭他,後來他甚至是知道對方就是貪婪,隻不過並不知道對方的具體姓名。
在貪婪的策劃下,孤兒院便掌握到瞭對方手中……而為瞭數百名戰爭遺孤的安全,哪怕是巫婆手中毒蘋果,他也必須吃下去。
而其實,他也並非沒有反抗過,但是卻在一具渾身籠罩在機械管路之下,散發著灼熱蒸汽的男人手中敗北。
他還是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如此的無力。
最終,他吃下瞭貪婪帶來毒蘋果,這個毒蘋果就是讓人時刻沸騰的性欲——這意味著,他再也不能接觸這群戰爭遺孤瞭。
在沸騰欲望的折磨下,哪怕是那些自己當作女兒對待的小女孩們,都會受到無情暴虐的侵犯。
也正是知道自己這種體格鮮少有女性能夠承受,他才做瞭東正教的神父,基本上不再碰任何女人。
事實上,他這種體格和欲望的第一個受害者,正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當時超凡能力覺醒的他,興奮地給自己依舊豐腴美麗的母親展示,結果……他馬上失去瞭意識。
再次醒來之時,房間裡已經宛如經歷過一場暴風雨的摧殘,衣裙撕扯得到處都是,床單被褥凌亂而佈滿抓痕、撕扯、水跡,一具豐腴如白羊的胴體寸縷不掛地橫陳在上面。
豐乳上滿是牙印、捏痕,青紫凝淤在雪白的肌膚上,結果歲月的沉甸豐腴中不失窈窕的腰肢被捏到深深發紫,一雙美腿向左右兩側岔開,雪肌上的青紫痕跡不少於胴體之上,腳踝被捏到烏紫,就連腳尖、腳背上都是咬痕、捏跡。
精液更是處處浮染,有的幹瞭宛如白膜,有的沒幹就像奶酪。
下體漫卷的茸毛之下,兩瓣肥厚多毛的陰唇徹底地左右外翻,形成瞭一個難以合攏的O形,縐褶繁多的深紅色肉壁微微滲出一絲血絲,白漿和著精液隨幽洞深處的輕微蠕動,如溪般流淌而出。
他的母親昏迷瞭整整三天才醒瞭過來,後來他才知道,如果自己晚一點醒過來,就真的要將自己的母親活生生幹死在床上瞭。
後來,他就再也沒有回過傢,後來更是成為瞭苦修會的神父。
但他體內依舊潛藏著這樣一頭可怕的怪獸,正是貪婪親手將之釋放瞭出來,與童話故事中唯一不同的是,對方給與自己的毒蘋果,卻是來源於自己本身。
沒錯,他變得無法離開女人瞭,如果不在徹底失去理智之前將欲火發泄個幹凈,等到欲火決堤而出,將會造成更加無法挽回的事情。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被幹的女孩們少一些苦楚。
而且,即便是知道瞭貪婪的真名,若要跟貪婪敵對……他自己的一死或許並不重要,問題是那些孤兒也必將……
他本該沉默,但是面對這個仿佛能夠看穿自己心靈的女孩,心底傾訴欲竟怎麼也止不住,於是他在她耳邊以低沉沙啞的聲音緩緩傾訴瞭起來。
從……獲得超凡之力的一刻開始。
當聽到“母親”的遭遇時,趙芷然的胸脯微微起伏,兩團凝酪似的酥乳在安德烈多毛的胸膛上輕輕擠搓,男人話語微滯,整個人的溫度再次悄然升高,一根火熱脹跳,宛如兒臂似的巨杵橫亙在趙芷然腿心。
每一次跳動,似乎都能將熱力傳導至腿心,讓她花溪也變得越來越濕熱,液感不知道什麼時候便沁染瞭龜頭。
壓迭在胸膛上的玉乳能夠感受到安德烈沉重的心跳,胸乳貼合之處變成瞭全身最熱的位置,炙烈的煨燙之下,就連乳間的汗水都顯得格外黏膩,兩團雪面似的乳球間,香汗凝聚成珠顆,沿著細膩的鎖骨緩緩滑落。
安德烈察覺到瞭什麼,整個人表現出一絲掙紮,熊背一拱仿佛要起身。
趙芷然卻用兩隻藕臂將男人粗壯的脖頸摟住,玉乳相貼的狀態被微微帶起。
她湊到安德烈耳邊,道:“不要離開,他們……在看。”
安德烈瞬間省悟瞭過來,巨熊般的軀體再度下壓,水床倏然凹陷,趙芷然仰著修長的脖頸輕輕“嗯~”瞭一聲。
兩人貼合得更密,那堆雪般的碩大玉乳雖然在安德烈胸膛上壓得宛如發醒的面團,卻依然頑強地憑借著自身的彈力堆擠出近乎一圈半的高度,蠕動廝磨間,帶來的貼煨快感讓人不由得同時喘息呻吟。
趙芷然兩條瓷滑的玉腿順著安德烈的熊腰張開,宛如無瑕的玉帶一般將粗壯的腰肢纏繞住,這番姿勢下,碩大無朋的火熱肉棒不偏不倚地正好頂到瞭腿心濕膩的陰唇之間。
那足足有著鵝蛋般大小,冠溝翻翹,像顆紫紅色鈍圓蘑菇似的龜頭撐得嬌脂綻放,肥美的蚌唇噙著肉杵頂端,油潤濕熱的嫩肉仿佛一戳就化的凝脂,軟軟糯糯,帶著若有似無般的吸吮力。
見安德烈似乎還在忍耐,趙芷然美眸一閃,主動向上挺湊玉胯,碩大的龜頭“滋”地一聲,便半納進瞭嬌嫩的美穴。
趙芷然和安德烈都微微一抖,粗硬彈脹,充滿灼熱感的大肉棒順著那股子啜吸力,在泌潤豐沛的濕滑膣壁的層層蠕套之下,一點點插到瞭最深處。
當膣底那團脂膏般的嫩軟肉窩兒被碩大的肉菇緊緊嵌頂住,如小嘴般噙吮著馬眼之時,那兒臂般粗大的肉棒尚有接近一拳多長度的部分未能被小嫩穴納入。
那異常粗脹有力的杵身,撐得蚌唇左右綻開,鼓脹翻擠幾貼腿根,蛤嘴下角被撐得粉薄緊繃,幾近透明,成為瞭大大的O字形。
一抹白漿沿著蛤嘴沁潤而出,異常地淫靡誘人。
趙芷然摟著巨熊,迎著嗬嗬的喘息,泛紅的眼珠,輕聲道:“我不是你……母親,你可幹不壞我~”
趙芷然出口的“撩撥”並非是虛言,即便是面對安德烈僅見的,比黑人還要粗大的肉棒,也不一定能將趙芷然的嫩穴給幹壞。
正如羅明所想的那般,真正專註於男歡女愛的趙芷然,發揮出來的聰明才智是超乎任何人想象的。
要知道女孩的陰道肉壁由堅韌的肌束、凝脂般嫩肉所組成,未曾充血之時緊緊閉合,小指難容,甚至強行扒開的情況下,圓潤的宮頸嫩蕊都是伸指可觸。
但情動之後肉褶延展,陰道長度可增近倍,即便是粗大的肉棒也能輕松容納,任由馳騁穿梭……
甚至,初生的小嬰孩兒也能夠通過膣道,與少女的間指難容簡直有著天差地別。
而這僅僅隻是,每個女人都能做到,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而這種與生俱來的本領,便是潛意識所操縱的……趙芷然可以接管潛意識,原本膣內隻能被動地承受入侵的肉壁,在趙芷然的操控下,幾乎就像是有瞭自己的意識一樣,並不會硬抗肉棒的插擠。
原本應該強烈抗拒,不讓入侵者插進來的緊韌肌束,反而會在此時弛軟開放,幾乎與嫩膣一般柔嫩,不會像其他的女人一樣試圖排斥,陰道內的嫩紋橫肌不管多麼堅韌,又怎麼會是安德烈火熱滾燙,兒臂般堅硬肉杵的對手?
所以哪怕是徐娘半老,豐腴韻致的俄羅斯美婦,都被幹得幾乎陰裂,嫩穴久久合攏不上,血絲與濃精共舞,令人感到觸目驚心。
而趙芷然卻能完美容納這根粗大的肉棒,刺入蜜穴的一刻,安德烈有種破開瞭一汪融化的酥酪凝脂般的錯覺,蜜穴幾乎沒有任何阻擋,便任由大肉棒一插至底。
但那並不意味著松弛,肉棒插入之際蜜穴之中繁多的嫩褶、蕾凸清晰歷歷地浮現而出,宛如一圈圈一環環蠕動擠掐的鱆觸,幾乎讓安德烈有瞭一種被壓在深海之中,被無數暖流席卷沖刷,難以搐搦的感覺。
“嘶……”
安德烈睜大瞭眼睛,以往的任何女人,不管嫩穴有多濕、多緊,在他的大肉棒之下,都宛如易碎的瓷器,忍不住多抽插幾下,都好像要“嘭”地一聲破裂開來一樣。
稍有不慎,小穴就會被幹得合不攏,淒淒流血、精液成溪的一幕,總是會勾起他曾經的回憶。
讓他變得更加痛苦,就仿佛自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野獸,似與任何人都格格不入。
他體內那團熊熊的性欲烈焰,也幾乎從未熄滅過,隻是被他如苦行僧般壓抑到瞭身體的最深處。
所以他才被貪婪輕易地釋放出瞭這頭野獸……
直到此刻,遇上瞭趙芷然……享受著那前所未有的,美妙充盈的包裹,而非如同強行擠進鮮血淋漓的傷口,每次抽插都撕裂得更大一般的不充盈感。
他知道……這個女孩,真的不會被自己幹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