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一回事?”
少女軟饅雪丘似的陰戶不生一絲毛發,猶如最細膩的美玉象牙,大陰唇泛著一絲嫣紅,就像玉門上揉進瞭一絲櫻色的花汁。
兩瓣如蘭瓣似的小陰唇探出蜜唇的保護,猶如大紅的赤槿,展翅的蝴蝶般美輪美奐。
但給人以最深刻性印象的,卻是那腥膻如蘭麝,鮮洌中帶著些許比血、汗更淡薄的微刺騷香,仿若寒梅襯著陳蜜,瓜果裂開瓤肉,氣味格外催情。
不經意間,薑瓔璣雙腿微夾,以肉眼難見的幅度輕輕蠕蹭。
而在瓔璣阿姨面前展露出下體,雪棠的小臉也微微泛紅,呼吸略顯急促。
她的小穴太過敏感瞭,要知道原本至陰之體就是極易動情的體質,再加上又有繆斯和淫紋的雙重加強。
如今雨棠的下體可以說敏感到,就算空氣的冷熱,氣流的擾動都會不由充血脹紅如牡丹,微微酥麻發疼的程度。
瓔璣阿姨說話間的些許溫膩蘭息噴在花瓣上面,都讓雨棠咬著唇差點嚶嚀出聲。
就像她如今的走路姿勢,也像小傢碧玉的害羞、嫻靜的淑女一樣,甚至每走幾步就要喘上一喘。這自然也不是身體當真如此虛弱,而是行走見陰唇間滑如油浸,哪怕是最輕微的摩擦,也會產生觸電般的酥麻快感的緣故。
“瓔璣阿姨,我應該是……遇到瞭超凡者的色狼。”
雨棠眸中淚光泫然,嬌嫩的紅唇咬得發白,雙頰凝著一絲暈紅,話語間香肩輕輕抖聳,美眸卻始終不曾移開。
那如乖乖女受到侵犯般,委屈、不安,羞澀,同時還帶著令人心疼的堅強的神色,別說少女還是她疼愛的後輩,就算是擁有一副鐵石心腸的人也不可能不動容。
誰能傷害這樣美麗、純潔、柔弱、真摯,猶如花兒一般的女孩呢?
真是禽獸不如!
薑瓔璣輕咬紅唇,她輕輕撫上瞭雨棠的大腿,讓她將玉胯合上……但在花瓣合攏的一瞬間,雨棠差一點揚頸吟出聲來。
擁有三重敏感特性加持的少女胴體,當真是敏感得不像話,就算隻是蜜穴暴露人前,也會猶如被視線撫摸,觸電似的微微疼痛。
感受到雨棠的顫抖,薑瓔璣更加憐惜,她輕輕摟住雨棠玲瓏的嬌軀。
一對綿軟腴沃的碩大乳球,就這樣隔著薄如蟬翼的睡衣與雨棠那玉乳相抵。兩對乳房無論酥、綿、軟、潤皆是不相上下,大小雖然不一,卻沒有一個孰優孰劣。
魔都女王薑瓔璣勝在一個沉挺、腴沃,更圓更碩大,飽滿如峰腹。
而雨棠,卻是勝在一個輕彈、嬌挺,驕人地昂立,宛如倒扣的玉碗賁起的玉峰。
若是有人在一旁,便能看到這樣一幅美麗的景色:一大一小兩對美乳抵在一起,飽滿擠溢,但大的那邊乳肉溢出腋脅,將薄透的睡衣都撐得呼之欲出。
而小得那邊,渾圓尖翹,乳質卻相較於沃乳更為堅挺,在相互廝磨間竟微微揉瞭進去,大奶將小乳包覆瞭進去,溝壑相對,在擠壓中毫無喧賓奪主的融合在瞭一起,稍一動起來便是乳波陣陣。
敏感之處互相擠壓中,也不知是誰發出的一絲絲甜嚀嬌喘,令人血脈賁張。
而這副美景,卻被某個漆黑不反光的針孔攝像頭盡數收入到其中。
就在瓔珞莊園的某個陰暗的房間角落裡,有屏幕的光芒在閃爍,映照出瞭一幅蒼老木愣,宛如撲克牌似的老臉。
而屏幕中映出的景象,正是發生在客廳裡的一幕,那高像素,焦距可以變動的隱藏式攝像頭,不僅將那兩對奶子盡數納入鏡頭,甚至連薑瓔璣雙乳那浮凸脹飽的上輪廓,粉光致致的雪瑩肌膚底下那誘人的淡隱青絡都看得一清二楚。
事實上,不僅是客廳,薑瓔璣所居住的那棟別墅,包括她所踏足的絕大多數私人隱秘之處,都安裝的有隱藏式的攝像頭。
不管是魔都女王與每一個“人偶”解乏的戲碼,還是偶爾纖指揉蚌,挺胸嬌吟,亦或是入浴、如廁的綺景,都事無巨細地一一在這裡記錄瞭下來。
包括最近與向安平的激烈歡愛……
可是無論怎樣,都無法激起張紫宸肉體的任何一絲漣漪,這絕非他不存在任何欲望。事實上作為“屍解仙”是最渴望與肉體緊密連接,享受那活生生的欲望與沖動的人。
絕非不食人間煙火的“兵解仙”,那群試圖利用性命交修的兵器和器物而留存在世間之人,早就在漫長的時光中,消磨瞭一切作為“人”的部分。
即便是被魔都女王的“驅神”手段所驅使,也根本不能恢復神智,隻是一張殺戮的王牌而已。
其實,那些整夜在花園中遊蕩,宛如孤魂野鬼的存在,大多在數百年前都是威名赫赫的仗劍高手,現在卻隻能麻木的聽從魔都女王的命令,沒有一絲自主的神智。
而他們則不同,因為身體最大程度的保留瞭火種,使得奪舍轉生成為可能,又因靈魂飄渺無依,對於赤裸裸肉欲的渴望可謂是比生人還要強烈。
但是魔都女王手段太過於高明,用獨一無二的驅神之術,將他們緊固於這些天生植物人軀殼之中,如同提線木偶般隨意操縱。
而對他們而言,靈魂深處的強烈欲望被囚禁在衰弱到瞭極致,宛如風中殘燭般的身體當中。
這無疑與是將大象的靈魂,塞進瞭螞蟻的身體,那種無法伸展,憋屈至極的感覺,簡直令人瘋狂。
就如張紫宸如今的這具肉體,實際上的歲數不過四十多歲,卻已經正常的七十多歲的人還要不如,即便是目睹魔都女王一絲不掛的赤裸胴體,也絕對沒有勃起的可能性。
簡直就是活生生的太監,可靈魂卻是另一番景象,幾乎如同烈火煎煮,沸騰的渴望和情欲無時不刻地折磨著他……
在天性的驅使下,隻要沒有召喚,張紫宸整天就待著這個房間中,在屏幕前目不轉睛地窺視魔都女王那完美得無可挑剔,肉感與纖細,成熟與青春共處的絕美胴體。
那圓凹的葫腰、雪白豐潤的大屁股,飽滿挺聳沉墜如瓜的水滴乳峰……櫻色的乳頭宛如少女,腿心的饅丘恍若幼女,每每都讓人心潮起伏,血脈賁張。
可是,張紫宸低頭看向身下又黑又小的肉屌,面無表情。
面對著這種煎熬,也不是沒有人選擇反抗薑瓔璣,可那在魔都女王獨有的驅神之術下,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的,魔都女王的一個眼神就能叫他們動彈不得,哪怕隻是不經意間露出一絲桀驁不馴,下場也是魂飛魄散。
他們幾乎就是驅神之下的奴隸,隻要無法擺脫眼下的境地,就會一直受制於薑瓔璣。
當然,作為最善於隱忍的驅神之奴,長久以來終於獲得瞭一絲魔都女王的信任,不然張紫宸又怎能將攝像頭一路從臥室裝到馬桶裡?
就連魔都女王桃裂似的蜜縫間,銀珠迸濺的一幕,他都看瞭不知多少遍。
可這本來也就是魔都女王太小看“古人”才造成的疏漏,沒想到一個明朝人竟然會安裝監控進行偷窺……殊不知能茍延數百年後的存在,又哪一個是白癡?
不過,作為驅神之奴,張紫宸已經做到瞭極限,甚至相當於在懸崖之上走鋼絲,隻要被魔都女王發現,立刻就會步入“前輩”的後塵。
但天無絕人之路,在這種時候他竟然遇到瞭一個天生擁有八陽之體的人。
在發現向安平的那一刻,張紫宸就決定傾盡一切賭上一把……
對,就是賭一把。
因為他其實根本就沒有辦法將屬於李動的好感轉嫁到向安平身上,卻決定要賭一把。
不僅是因為向安平是八陽之體,天生至陰之體的吸引力莫大。
在那之前他也曾仔細調查過向安平,憑借著魔都女王所掌握的渠道,挖掘出瞭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其中最有趣的一個秘密是:
向安平其實根本就不是那傢集團姓向的老總的兒子,甚至沒有任何血緣關系。
向安平原本隻是一個農民的兒子,是那姓向的老總的八竿子打不著的遠房親戚,被原本的親屬帶來借住幾天。
卻不知怎麼回事,被向傢看中不僅收養之後重新取名,後來還特意掩蓋瞭收養的記錄,就當成瞭親生兒子在養。
有趣的是,原本姓向老總的妻子其實是反對的,但是在一段時間以後,也將向安平視為己出,甚至為此將出生沒多久的親生兒子都給遺棄瞭。
而最令人感到意味深長的是,就連原先帶向安平來申市的那一傢人,似乎也並非向安平的親生父母。
這個人身世撲朔迷離,絕非一般紈絝可比。
不過看樣子,向安平似乎並不太清楚自己的特殊之處,於是他便哄騙向安平,說將李動的好感轉移到瞭他身上。
結果,正如這幾天觀察所見到的,魔都女王幾乎把向安平當成瞭真正的兒子,卻又不像對真的兒子那樣拘謹。
所以在向安平的富有技巧的攻勢下,底線一退再退,連小嫩穴都給肏瞭。
發展到昨日一整個晚上,都是如膠似漆,蜜裡調油一般的激情歡愛,到瞭早上床榻都濕得像剛從水裡撈起來的一樣。
這是真正的男歡女愛,絕非女王找瞭根大雞巴的肉玩具解癢,否則絕不至於讓向安平將纖細的腳踝都握著,粉潤酥白的腳掌都壓到接近螓首兩側,像一隻小雪蛙般膝抵玉乳,雪股離榻數寸,在大肉棒一記又一記的結實夯擊下,陰唇翻綻,淫漿像是被捏破的水蜜桃一般四射迸濺。
即便是如此,兩張嘴都絲毫沒有分開,吻得那叫一個如膠似漆。
向安平身上的特別之處,著實讓張紫宸眼饞,若是之後能將他奪舍……
不提張紫宸正如何眼巴巴,在那客廳中,薑瓔璣已經聽完瞭雨棠的講述。
當然,雨棠不可能對瓔璣阿姨把一切合盤托出,他將哥哥、繆斯還有徐鵬煊的事情全都隱下不說,甚至就連沈薇薇的存在也沒有說出來。
而僅僅隻是編造出瞭一個不存在的超凡者,腹下的淫紋就是那人的傑作。
如今已經不幸被他“得手”瞭一回,微腫的酥紅陰道口便是明證。
這一番話語,聽得薑瓔璣心疼不已,對她而言雨棠和雪棠兩姐妹並不是一般人,她們與動兒一起長大。
久而久之,將對動兒的一部分感情也投射到瞭二女身上。
“難受嗎……雨棠?”
薑瓔璣摟著雨棠,輕輕拍她微微顫抖的肩膀。雨棠似乎抽泣完瞭,她才心疼地問道。
雨棠輕輕推開瞭她,抹瞭一把微紅的眼角,明眸泛波,櫻唇微勾綻露出瞭一抹既美麗又堅強的笑容,“嗯,有瞭瓔璣阿姨在,雨棠已經不怕瞭呢。”
“我會去處理瞭那個人。”
說道這裡,即便是衣衫不整,睡衣的肩帶都滑落瞭一半露出飽滿乳瓜的墜圓雪乳,淡櫻色的淺細乳暈都微微可見,卻絲毫不影響魔都女王如寒冬一樣的凜冽氣勢。
雨棠輕輕“嗯”瞭一聲,微微低頭:“瓔璣阿姨,我該怎麼辦?”
薑瓔璣微微嘆瞭口氣,雖然大致知道瞭雨棠的問題出在那裡,可是關於那個淫紋,她也不知道應該從何下手。
畢竟她對於超自然的長項在於“驅神”和“傀儡”之術,並不知道該如何清除淫紋。
雨棠輕咬櫻唇,欲言又止,其實她也對瓔璣阿姨是否能解決淫紋一事並不抱有太大的希望。
她主要是像讓瓔璣阿姨同她一起,去找長生觀……否則,一個人去找那個老變態,還不知道會被他怎樣,所以她才能臨時改變瞭主意,先來找瓔璣阿姨。
見雨棠猶豫的神色,薑瓔璣不由追問……於是,雨棠委婉地提出瞭這個方案。
這回輪到薑瓔璣有些猶豫瞭,她對這個太爺爺輩份的老祖宗薑樺,其實並不是太瞭解,要知道她的母親薑瓔珞才是他的孫女,而到瞭她這裡已經是重孫女的輩分。
而他是從開國之初一直活到現在的人,堪稱活著的傳奇。
但也因為如此之大的年紀代差,讓薑瓔璣基本上對這個曾祖輩沒有太多親近感,見面的次數非常之少,長生觀雖然就在瓔珞莊園內,卻基本上沒有什麼交集。
聽雨棠這麼說,薑瓔璣想起瞭雨棠曾經因為體弱多病,被送到長生觀住瞭一段時間……或許,她會比較信任曾祖父薑樺吧?
可是,魔都女王輕輕咬唇,對於這個曾祖,她除瞭年紀代差而不親近以外,其實還有另一個原因。
那還是她剛剛從可愛的小女孩蛻變成少女的時代,有一段時間,她每天早上都會很晚醒來,從來不會在夜晚的中途醒來。
按道理來講,應該會睡得非常舒適,可是每天早上她身上都會出現一些異樣感,不是腳趾間感到特別黏膩,就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乳尖麻麻的……
慢慢的,甚至發展到瞭稚嫩的陰唇間,兩瓣白白嫩嫩,比剛蒸出來的小包子還柔嫩的貝肉就像是被什麼不停攪弄吮吸過一樣,泛著異樣的嬌紅,就集中在兩瓣嫩嫩的陰唇上。
腿根和臀瓣都沒有任何異樣,但剝開貝唇內裡本該被保護在裡面,不接外氣的幼嫩小陰唇卻從之前的淺藕色變成瞭盛開櫻花一樣的顏色,豆豆也好麻。
與這裡的異樣相比,嘴唇和舌頭稍微有點酸麻甚至都不太引人關註瞭……
可是,少女一直都找不到原因,隻能每天忍受著那令人臉紅的異樣。
漸漸地,她留意到每天早上,她的房間中都會殘留有一絲極淡的異樣香味。
而這種香味,隻有在長生觀裡才聞到過。
她將心中的遺憾告知母親薑瓔珞之後,情況好轉瞭一些,不過代價就是母親薑瓔珞每天越來越晚的回來,身體也比以前更差瞭。
雙腳和身上的異樣痕跡,也隻有在母親月事來潮的時候才會偶爾出現。
後來母親病弱離世,那些異樣的痕跡又逐漸多瞭起來……聰穎如她,自然猜到瞭是怎麼一回事。
所以便開始刻意防備,依然沒能完全杜絕……幸運的是,處女膜一直都沒有被動過。
而直到後來,她遇到命定之人後,才戛然而止。
在薑瓔璣心中,一直對曾祖薑樺抱有著十足的警惕。不過,既然隻有他可以救雨棠,那麼她也恐怕不得不再次與老人打交道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