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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記憶

  隻見,雪白豐腴的飽滿梨臀間,一根粗大脹紅,青筋環繞的肉杵先陷膣口的淺窩,隨即牽著一抹淫汁揉蹭到瞭小巧的菊花上,微撐嫩蕊,蓄勢待發……

  我沉重地“喘息”著,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幕,心中的無力感此刻達到瞭頂峰,哪怕是在“做夢”,看瞭這麼長時間的活春宮,聽瞭那麼久的打情罵俏,媚嗔羞啼,我也感覺心中仿佛被什麼東西揪住瞭一樣,酸鬱麻透。

  如果夢中擁有肢體,我恐怕早已沖上前去,把那個男人打翻在地,不讓他在再有一絲機會觸碰那具雪腴的肉體。

  盡管看到瞭現在,兩人臉上還都蒙著一層薄薄的迷霧,不,那是明明能夠看得輕任何細微的神情,女人的羞嗔嬌媚,男人的癡迷狂喜都能看得清楚,甚至能夠感受到那分驚人的純欲美麗。

  可是,就仿佛佛門裡見知障一樣,明明能看到,卻無法還原出男女各自的長相。

  這也是我堅信自己仍在夢中的最重要的證據。

  現實中是不可能存在這種事情的,而像這種讓人完全清醒,甚至最細微的聲音,如床榻的吱搖,入肉的淫水唧響都聽得一清二楚的清醒夢雖然罕見,卻並非不存在。

  所以,哪怕再離奇,我也隻能相信自己再做夢。

  隻不過,令我疑惑又動搖的是,床上似女孩又似少婦的曼妙身影,讓我感到如此地熟悉……那種熟悉感,甚至超越瞭見知障,仿佛深深烙入瞭骨髓,永遠不可能忘卻。

  可是她到底是誰?

  我的腦海中,自動浮現出瞭一個名字,就如我剛失憶的那會兒一樣,就這樣浮現瞭出來。

  洛雪棠。

  我不敢相信,不願相信,若是有手指的話恐怕早就將掌心抓破瞭……看著床上有著異常熟悉感的曼妙美人在男人身下媚喘嬌吟,迎合深吻,纏綿悱惻,我就有著麻酥酥微顫感,每一次漿響肉擊聲,都讓我格外地咬牙難忍。

  而所有的酸麻憋悶,都在曼妙的女人沉腰翹臀,嬌喘籲籲地迷離看著男人,而那根粗大到令人不由自卑的大肉杵抵住菊蕊之時抵達瞭巔峰。

  “不……”

  我心中仿佛在吶喊,可是卻根本發不出聲音,在強烈的情緒之下,整個視角仿佛晃抖瞭起來,仿佛將要沖破什麼束縛一樣。

  可是,下一秒隨著那個男人猛地一個挺腰前沖,在仿佛擠開瞭緊密肉腔似的滋膩聲響中,碩長的肉棒緩慢而又堅決地沖破瞭花蕾的阻擋,深深地沒入瞭兩團腴沃雪白臀丘。

  “啊啊……!!”

  女人昂起天鵝似的雪項,尖昂啼哭似的呻吟瞭起來,自背及腰都成瞭一道緊繃的弧線,屁股渾圓收緊,從視覺效果上來看蜂腰梨臀,完美的葫蘆型身材一展無遺。

  男人仿佛承受瞭某種莫大的快感,整個人一時間僵直瞭腰板,好一會兒才長長地起伏胸脯出瞭一口氣,大手攫握著如蛇細腰,肉棒從兩瓣腴臀間稍微拔出瞭一些,一道粉紅的嫩環微微凸起,仿佛在極力的挽留。

  男人才抽到一小半,就好像忍不住瞭一樣,腰肢微顫,再度猛然貫入!

  “啪!”

  肉杵盡根而入,男人的腿胯驀地撞上瞭渾圓雪腴的臀尖,霎間肉擊響亮,雪波蕩漾,兩瓣比視覺上比籃球都要更大一些的飽滿臀丘,就仿佛盛滿瞭乳酪稠漿的肉乎乎軟皮球,在擊打之下倏扁倏圓,肉浪酥酥,一直湧到細腰的下半段。

  “啪、啪、啪啪……!”

  快感一發不可收拾般,而男人也徹底放棄瞭忍耐……哪怕這可能意味著,這美妙的一夜很快就要結束,但菊花裡出乎意料的強烈密熱緊膩,以及那蜿蜒曲折,縐褶繁多,幾乎像是進瞭小瞭幾號的羊腸小道中,那種難以自拔的感覺更讓他無法忍耐。

  且更妙不可言的是,那令心扉酥麻的征服感——那初見時冷艷孤傲,仿佛風雪中搖枝吐蕾的嬌艷梅花,又仿佛幽谷中孤芳自賞,帶著淡淡憂愁,難以接近的絕色佳人。

  現在不僅嫩穴中被他的精液灌得滿滿當當,一點點倒灌而出,嫩菊更是被他深深地肏瞭進去,恣意剮蹭犁拽,將屁眼兒都變成瞭一圈粉薄的肉環,隨著抽插套刮著肉棒。

  就算是這樣射出來,把今晚最後的機會浪費掉也不舍得拔出來,甚至他索性就乘著強烈的快感,不再絲毫的忍耐,急速地聳臀挺插,粗大灼熱的肉棒不斷夯向菊穴,撞擊聲漸密漸快,掀得臀波如浪,分外銷魂。

  “啊、啊……李動……你這個……啊大壞蛋……啊啊……就知道……啊啊啊欺負我……嗚~”

  美人扭著翹臀,在熱麻、酸脹、灼刺而深入的劇烈快感中,上半身墊在床上,一對腴沃的雪乳壓迭揉擠著床單,將身子都墊高瞭將近十厘米,鵝頸般的脖子微曲,螓首埋在一雙藕臂間,漆黑的秀發披散,又浪又委屈地嬌媚泣吟著。

  男人彎下腰,一邊抽插著一邊將她一隻雪膩胳膊提瞭起來,渾圓臀丘高高上翹,上半身也幾乎直起,纖腰似折,繃出瞭曼妙深邃的腰脊線條,一對沃乳高高聳躍,隨著抽插宛如白兔般蕩跳。

  這樣一幕簡直令人無法想象,她的胴體究竟能柔軟到何種程度?

  男人似乎也想弄明白這一點,隻見他湊下身來,一把扯起瞭美人另一條纖纖玉臂,臀部死死頂著翹臀小幅度而密集撞擊,兩人的頭顱越離越近,最近竟然一邊探頭來,一個側過頸,在臀胯抵死廝磨的同時,來瞭一場格外柔情濕膩的熱吻。

  “哈~”

  不過這個姿勢接吻畢竟太累人,加之濕吻之時菊花深處的緊纏膩裹沒有絲毫止歇,而菊花入口的括約肌又逼命似的絞咬,仿佛要將其的肉杵勒斷一樣。

  哪怕以他的體質之強,都難以招教,酥麻的快感透杵而來,一波又一波地脈打,快感如止不住潰的壩堤,直勾射意。

  “啪、啪、啪……”

  密集的抽插再起,但這回男人是強弩之末,每一擊強抽狠插都是奔著射精去的。

  “啊啊~”美人甚至被頂得向前撲去,香膝一軟,玲瓏玉質的嬌軀趴倒在床上,即便如此飽滿的乳瓜依舊將上半身頂得高高的,與低沉的柳腰、飽翹的雪臀一道構成瞭峰巒疊嶂,完美誘惑的窈窕曲線。

  強忍著肉棒上傳來的酸麻欲潰的感覺,男人雙臂穿過美人腋下,蹭在擠溢攤圓的乳側,繼續奮力地抽插。

  肉擊聲連成一片,脹到發紅,仿佛用火淬過一般的粗長肉槍刺得嫩菊紅腫,撞得雪股白中泛紅,掀起肉浪都泛起瞭一絲淒艷的嫣紅。

  到瞭最後,男人狠狠挺刺瞭十多下,次次盡根,棒身上沾滿瞭腸壁分泌的黏潤如油,異常稠滑,幾乎像一層厚蜜般甩之不去。

  忽然,男人狠坐雪股,粗大如兒臂的肉杵再一次盡根貫入,但這一次卻沒有再抬起來,而是整個人嘶著氣直背弓腰,屁股緊繃又顫抖,拳頭大小的肉囊黑裡發紅的攣縮著……隻要是個男人都明白,此刻他在幹什麼。

  看著這一幕,我在心中攥緊瞭拳頭,卻泛起頹然無力感,與頭痛時極為相似的眩暈感一波波襲來,仿佛有什麼記憶在腦海中滑過,那是一位清純無比,含羞帶俏的穿著潔白連衣裙的少女。

  她背手彎腰,一對初具規模的盈盈玉乳將衣襟微微頂起,墳尖筍翹,帶著少女獨特純潔曼妙,雙頰染暈,俏麗難言。

  “大傻瓜,看呆瞭嗎?”

  我心中泛起強烈的悸動,可那身影卻如泡影般消失在瞭記憶的湧動之中,漸漸的……與床上那道赤裸的曼妙身影重合在瞭一起。

  床上的男人射精結束後,仿佛依舊沉浸在菊穴的美好包裹之中久久不願拔出,在高潮的繾綣之中,男人的一雙手虛撐在美人雪乳兩側,胸脯壓在凝脂似的美背上,與美人交頸貼耳,再一次尋到對方的唇甜膩忘情地濕吻瞭起來。

  “滋啾、嗯~嘖啾。”

  良久濡濕的唇分開,美人將螓首側埋在被枕裡,忽然嚅囁做夢般道:“嗚……大傻瓜……我好困呀……又到瞭你要走……時候瞭嗎?”

  背上的男人微微一怔,這才註意到周圍飄蕩的奇異熏香變得更加濃鬱瞭起來,即便他這個事先吃瞭中和藥物的人,也感到瞭一絲莫名的眩暈。

  他心中暗罵瞭一聲,看來果然是沒有任何僥幸可言。

  美人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嗯”地一聲甜甜地歪頭睡去,呼吸勻膩,像一朵雲雨後的海棠般嬌艷。

  男人將美人的嬌軀搬正過來,將胸膛壓在滾圓尖翹的美乳上,再度朝美人的紅唇親瞭下去,依依不舍般流連瞭許久,這才起身赤條條的身體滿是汗水和淫漿,顯得油津津的,肉杵微垂,卻依舊像條膨大的肉蛇,上面沾滿瞭泛白的蜜液,濕瑩閃亮,格外淫靡。

  男人走進浴室,嘩啦啦地沖洗瞭起來。

  而我卻疑惑著,夢境依舊沒有結束的意思,聽著令人煩躁的沖洗聲,男人裹著浴巾走瞭出來。

  他再度念念不舍地看瞭床上橫陳的完美女體一眼,打開門向外走去。

  這時,一直不能移動的“視角”卻突然松動瞭一些,讓我向前“飄去”。

  難道是夢境的延續?

  跟隨著男人走到門口,但卻仿佛有著某種無形的阻隔,讓我無法“出去”。

  索性的是門並沒有完全關閉,還留有瞭一條縫隙,而外面並不是想象中的走廊,而是另一個房間。

  這裡仿佛待客廳一樣,羅列著幾張沙發,佈置的十分精美堂皇。

  而出去的男人,也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房間裡,從我的角度最多隻能看到他的半邊身體,而房間裡卻傳出瞭另一個聲音,顯然還有其他人在這裡。

  “……呵呵,怎麼樣?”

  另一個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年齡似乎並不是太輕,卻有著奇異的親和誘惑力,令人下意識想要側耳傾聽他所說的話。

  男人回味似的停頓瞭一下,用剛剛吸完鴉片似的陶然語氣道:“我原本以為,唐……趙……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但是沒想到會有洛……這樣的女人。”

  “簡直太舒服,太美瞭,如果能再來一次,就算是讓我短幾年的壽命都願意啊。”

  另一個聲音呵呵一笑,道:“你隻要願意為我辦事,這樣的機會是不會少。”

  “不會……讓我,對國傢做……”男人仿佛猶豫瞭一下,另一個聲音忽然放得更加低沉,充滿瞭親和誘惑感,“你想多瞭,洛傢遵紀守法,又怎麼會對國傢作出任何不利的事情?”

  “更何況,你想一想,超凡者還需要拘泥於種族或者國傢嗎?”

  “我們是全新的人類啊,超凡者,不,進化者才更加合適。”

  “如果放在古代就是超然的先知、智者、英雄、領袖,能夠指引愚昧的民眾路向更光明的道路。”

  “而如今的世界,呵呵……卻缺乏這樣的舞臺,我隻是想要重新創造出這樣的舞臺。”

  “可以讓新人類自由馳騁的舞臺。”

  這個聲音中泛著異樣的說服力,老實說恐怕就是指鹿為馬,也會有不少人相信,更何況還如此溫爾親和,有理有據。

  男人仿佛被說服瞭一樣,或者給瞭自己一個心安理得的借口,他的聲音泛起瞭一絲貪婪:“那……唐……她怎麼可能會……”

  那個聲音陡然變得神秘,令人不可捉摸:“這一點你不用多管……”男人不由咽口水點頭。

  而我聽到這些沒頭沒尾,意義不明的話語時,心底卻好似被什麼揪住瞭一樣,莫名酥麻。

  似乎有什麼對自己極為重要的事物,正在經受著窺覬和危險,焦急感不由滲出,可我卻並不知道這種焦慮感的源頭來自哪裡……

  想要恢復記憶的迫切感更加強烈瞭起來。

  “嗯?”

  “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窺視?”

  “呵呵,雕蟲小技。”

  忽然,我感到“視角”猛烈一搖,意識仿佛被什麼“抽”回去瞭一樣,快速壓縮成瞭一下小點。

  下一刻,我“啊!”地一聲彈身而起,依舊是那一間臥室,時間仿佛並沒有過去多久。

  我抹瞭抹額頭滲出的細汗,感覺到黑背發冷,整個人莫名地顫抖。

  “必須要,盡快的找到恢復記憶的線索瞭。”

  畢竟現在這種情況下,種種異樣的感覺都找不到源頭,空餘急慮,我有著這樣的狀態再持續下去,會有什麼無可挽回的事情發生的感覺。

  我站到窗戶邊,此時正是夜幕最黑暗的時候,黎明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到來,雖然隻要太陽存在,就終有一刻會刺破黑夜耀耀升起,可那一絲曙光,卻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