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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所願

  向安平本想直接插入,卻還有一絲莫名的心虛,當然那不是良心發現,像他這種二世祖公子哥,在欺凌和報復地位比他低的人時,向來都是戲謔和無情的。

  主宰他人的命運慣瞭,便會養成那種不可一世的驕氣。

  但是,這種心理和地位上的優勢,在遇到瞭更加強大,力量完全不對等,對方可以輕松主宰自己的命運……

  面對這樣的人或者勢力,向安平的自大、傲氣、不可一世就會變成小心翼翼、諂媚、討好。

  而魔都女王薑瓔璣,無疑是這樣的存在,他知道假如不是老奴覺得他還有價值,恐怕他早就在魔都女王的隨意一聲吩咐下,化為瞭黃浦江中的鬼魂。

  就和他那無端被牽連的老爸一樣。

  他喉嚨一動,整個人緩緩爬上瞭床,脹紅的肉杵虛指著嬌艷的蜜縫,卻並沒有一杵插入。

  他反而是在一旁的瓷桌上取下精油,塗抹在手心然後在瞭薑瓔璣的渾圓修長,光滑酥潤的大腿上,搽塗揉按。

  那光滑如凝脂的肌膚仿佛能夠黏手,塗上精油之後,更是細膩泛光,幾乎能映出影子,大手繼續向上,渾圓飽滿的臀丘就仿佛發醒的鮮柔面團,卻又帶著嫩脂般的彈滑手感。

  向安平掰揉著滾圓的雪臀,忽然將臉埋入堆雪凝粉般的翹臀中間,臉龐頓時絲膩柔滑,如覆軟雪,他的舌頭則伸出來奮力一勾,精準地鉆向細膩淺潤的菊窩。

  一條酥軟柔韌的濕膩之物抵在嬌嫩的菊蕊之上,敏感的紋路驟然一縮,就像是被點到瞭命門一樣,魔都女王整具嬌軀都如上岸的美人魚一樣,渾身緊繃酥顫,纖腰左右擰扭。

  “啊啊……”嬌媚中帶著一絲愉悅的媚叫聲中,向安平緊緊抱住瞭桃裂似的渾圓雪股,將頭顱緊緊埋在其中,雖然並沒有真的鉆入,卻也花樣用盡,對著嫩嫩的菊眼兒百般鉆點舐舔。

  向安平的舌頭向下,滑擠入瞭兩瓣嬌柔酥嫩的蚌唇間,舌頭勾起仿佛手指一般刮剖開嬌嫩的大小蚌唇,與蜜肉進行瞭一番最親密的接觸。

  而肥美的大陰唇似要將舌頭夾住,嫩貝間濕膩黏滑,宛如油浸,唇肉又極是軟膩,壓根就奈何不瞭作惡的舌頭,反倒被蠕攪得滋滋作響,貝內兩瓣滑如嬌脂的小陰唇更是首當其沖,被舌頭撥來弄去,恣肆褻戲。

  薑瓔璣隻覺下身像著瞭火一般酥麻不已,小腹深處燠熱湧動,像是尿一般的酸意襲來,忽然渾身一凝,纖腰弓起,一股黏黏滑滑的蜜汁噴般自蛤嘴溢出,身下的毛巾瞬間濕瞭一大塊,兩腿間更是宛如濕滑如油浸。

  當然,向安平的臉也不例外。

  他就連發絲上都掛著一滴稀乳般的水滴,鮮麝而微膻,仿佛陳蜜般的濃烈馥鬱氣息縈繞在鼻端,回味在口中。

  舌尖像是被凍著過一樣,微微地發著麻。

  淫汁的味道竟然都是如此美妙?

  向安平在自己身上傾倒瞭一整瓶精油,然後俯身貼住瞭薑瓔璣的美背,胸口在光裸酥潤,絲滑如緞的雪白肌膚上磨蹭,粗長的肉棒嵌套在渾圓肉峰之間,就著不知是淫水還是精油的潤滑,猶如一桿怒龍槍,在堆雪般的腴潤臀瓣間磨磨蹭蹭,穿聳進出。

  這一招似乎收獲瞭奇效,薑瓔璣呻吟變得無比酥媚繾綣,嬌軀還在微微顫抖,豐腴的翹臀竟然微微崛起,似乎若有若無地進行著迎合……

  但是下一刻,向安平做出瞭一個大膽的舉動。

  他摟起薑瓔璣的纖腰,竟然將她的身子翻轉瞭過來,渾圓飽滿,滾瓜般豐碩的巨乳顫巍巍地呈現在瞭眼前。

  櫻染粉就的乳頭已經俏立,光滑淺潤,毫無疣瘢的乳暈頂起櫻桃般的嬌艷乳頭,相比於少女,竟也隻是乳尖上的凹孔稍稍大些,卻更顯成熟的嬌艷。

  而自然的,兩人的目光也如此相交……

  薑瓔璣水朦迷亂的美眸大大的睜著,粉嫩如菱形般的櫻唇微微張著,似乎還在吐著嬌媚酥柔的呻吟。

  而向安平則是如賭徒一般死死盯著薑瓔璣的俏臉,不敢放過她臉上哪怕一絲的變化。

  他現在在賭,賭老奴說得沒錯,他的確從魔都女王的潛意識中繼承瞭一部分屬於李動的感知。

  “是……你?”魔都女王喃喃道,美眸中水波閃動,染著薄薄暈紅的俏臉上竟然沒有驚怒、意外、責怪的神色,隻有一絲美夢醒般的寂寞和失望。

  “下去吧……”魔都女王張開嘴,發出一聲幽怨般的嘆息,眼眸中的迷離情欲逐漸消散。

  看到魔都女王的神色,向安平心跳如鼓,至少她並沒有真正生氣,那一絲失望更像是母親對著淘氣的孩子一般。

  這就足以證明,魔都女王潛意識中的確可能將他當做瞭那個李動,向安平心頭無比竊喜,但他並沒有忘瞭“正事”。

  隻見他忽然眨動眼睛,硬擠瞭一絲淚水,用哽噎的聲音道:“瓔璣阿姨,我爸爸和媽媽都已經沒瞭……”

  “您就是我最親的人……瞭,可是您實在太美瞭,我一時沒有忍住,嗚嗚原諒我吧。”

  “我明天就搬出去吧……”

  向安平低著頭,拿手背掩著,假意哭訴,眼珠子滴滴地觀察著薑瓔璣的神色。

  作為一個合格的二世祖,在外面再囂張,也要讓父母認為自己是個“乖孩子”,什麼告狀、哭訴,甚至必要時還可以腆著臉撒個嬌。

  這套手段,他也是玩得爐火純青。

  薑瓔璣是掌控著黑白兩道的莫測魔都女王,性格強勢;也是對愛子心懷愧疚,滿懷著一腔不知如何發泄的母愛的……

  卻唯獨不是個習慣瞭與愛子相處的,體驗過母子親情的母親。

  聽著向安平的哭訴,薑瓔璣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像是被觸動瞭一樣,一陣異常洶湧的憐愛填滿胸腔。

  而一聽到向安平打算“搬”出去,她心底竟然一陣莫名地自責難受,不由脫口道:“阿姨不怪你……”

  “你想住多長時間都可以。”

  向安平整個人似乎一僵,繼而嚎啕般抽動瞭起來,仿佛在哭;不過隻要看到向安平低著頭的那狂喜到接近扭曲的表情,便知他的確是興奮、高興到想要嚎啕大叫。

  而薑瓔璣卻一點也沒有懷疑,她就像一個初為人母的慌張母親一樣,伸出修長腴臂攬住瞭對方,將他拉進瞭自己懷裡;向安平隻覺一對豐滿挺碩,堆雪滾瓜似的綿軟巨乳一下子就“懟”在瞭自己臉上。

  甘洌的汗香,沁鼻的乳香,絲絲甜滑直入鼻中,他乘機在嫩乳間不斷磨蹭,深深吸著乳溝間醉人的幽香。

  同時,還像個失怙失恃的孩子一樣,用手攬著薑瓔璣的圓潤纖腰,整個人都像是要揉進她嬌腴滑膩的胴體裡。

  張嘴一邊偷偷舔舐滑乳嫩肌,一邊“哽噎”似的說道:“我……隻能把瓔璣阿姨……當做母親瞭嗚嗚……”

  薑瓔璣心底一慟,湧起湧起瞭陣陣異樣的感情,既像是羞愧又像是憐憫,柔荑有些慌亂地摸向安平的頭,時而撫向安平的背,嘴裡說道:“別哭瞭……”

  “那我就當你的……幹媽吧。”

  異樣翻湧的母愛,讓薑瓔璣心裡越發憐惜對方,可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這個在懷裡“哭泣”的“孩子”。

  畢竟,薑瓔璣做母親的經驗,是近乎為零的。

  忽然,她美眸圓睜,乳尖傳來陣陣暖膩酥麻,她低頭一看隻見自己剛認的幹兒子,正像個小嬰兒一樣叼吮著她的乳蒂,如饑似渴的汲啜吮吸。

  薑瓔璣母愛湧起,不僅沒有推開對方,反而還將玉手攬在對方脖頸上,本能地輕輕拍打。

  忽然,薑瓔璣鵝頸微揚,玉頰上泛起瞭兩朵薄微的紅雲,嘴中不由發出瞭一聲誘人的嚶嚀。

  原來懷裡的這個小嬰兒“吃奶”並不那麼規矩,不僅將酥潤粉嫩的乳暈一起啜吸瞭進去,還時不時用牙齒輕嚙敏感脹硬的乳頭,用舌頭卷撥舔舐。

  異樣的酥麻自乳尖襲來,加之那異常灼熱的男人身體緊緊貼煨,薑瓔璣隻覺酥麻如電的快美緩緩蕩漾開來,加上之前的挑逗,整個人像是著瞭火,身子愈發敏感酥疼。

  可是,男人那異樣的溫度卻感受得更加明顯,淡淡的汗澤在兩人身體間泛起,秘谷間倏然又是一潤,這次流溢得更多,滑膩的就像打瞭一抹蛋清。

  濕意通過床單傳達給瞭向安平,他心臟一跳,欲火勃熱,小心地將脹得不再脹的粗大肉棒探向瞭薑瓔璣的玉胯。

  傘菇般脹得渾圓的龜頭忽然陷入瞭一團濕熱的凝脂中,腴美嬌膩,處處細滑如敷粉,濕膩如油浸,兩側傳來腴膩的包裹感,他恍然之間因為頂到瞭陰唇裡。

  可是那感覺卻是不同,腴嫩而富有彈性的軟肉裂開的是一條頗為長的縫隙,肉棒幾乎整根都陷入那如酥的包裹之中。

  前端似又碰到瞭一抹嫩得難以形容的濕膩膏腴,這時向安平才恍然明白,原來這是薑瓔璣的大腿中間,那麼他龜頭前端碰到的地方……

  向安平在玉乳間肆意印吸吮吻,剛放開一顆被親得紅艷艷的乳頭,又叼起另一顆嬌艷欲滴的櫻桃,凸脹的誘人乳暈周圈都被印上瞭淡淡的唇印。

  他的嘴卻在一點點在向上,親過飽挺的乳房上緣,來到小巧腴潤的鎖骨,然後是細頸,最後是線條柔美,白膩尖潤的下巴。

  薑瓔璣隻覺身子越來越敏感酥熱,隨著男人的親吻時酥時悸,那灼熱而有力的身體,令她不由得回憶起瞭曾經與丈夫的肌膚之親,心底愈發迷離。

  哪怕向安平一點點親吮上來,目的十分明確,那不是母子間該做的事情,可她也生不起來一絲阻止的念頭。

  除瞭那如潮快美,渾身酥軟,還有一絲莫名的補償愧疚心理,說到底做母親的經驗太過於稀少,除瞭溺愛和放縱之外,她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將沉積已久的洶湧母愛釋放出去。

  最終,向安平沿著優美的下頜吻瞭上來,下巴微一廝磨,薑瓔璣櫻唇微張,呵氣如蘭,卻隻微微一縮,便仰瞭起來,任由火熱的大嘴覆瞭上來。

  “唔~滋啾~”

  鮮菱般的櫻唇被大嘴一旋一契,如膠似漆,舌頭蠕擠著鉆向檀口,受到瞭小巧嬌嫩的香舌迎接,吮吸蠕攪,一瞬間便吻得像多年不見的戀人一樣火熱。

  熾吻間,向安平的肉棒在雪嫩胯間抵抵探探,嬌腴的陰唇被抵得鼓綻如花開,光滑肥美如裂桃似的蚌唇噙吮著雞蛋也似的鮮紅色的龜頭,粉靡靡的嫩肉在龜頭的挑、戳下,像晶瑩剔透的凝脂般與龜頭糾纏著,發出滋滋的膩人水聲。

  嬌嫩的蛤口液感豐沛,時不時便唧出一抹泡黏的漿液,將龜頭糊得粘黏如油,向安平好幾次都滑如嫩漥,差一點順勢擠插進去瞭,但薑瓔璣卻擰板著腰肢,數次縮臀躲避。

  如今作為“幹兒子”向安平又不敢強來,端是心急如焚,欲焰如熾,下面不成,就在上面將放肆吮吸,將裹滿香津的嫩舌尖都汲進瞭嘴裡,拉長著嘬咂吮吸。

  薑瓔璣喘息愈媚,甚至還主動湊上兩座滾雪綿乳在向安平胸上擠揉磨蹭,動情到瞭接近迷離的地步。

  但卻又不讓自己進去,向安平心底焦急,忽然想到什麼,恐怕薑瓔璣不讓自己進去,是因為“母子”身份。

  他有些絕望,如果這樣恐怕他最多止步於此瞭。

  可是,他又靈機一動,自己能走到這一步同樣也是因為“母子”身份,他現在隻能依靠這個。

  “幹媽~兒子,好難受……幹媽身上好甜好香……我身上燒得好難受~”

  向安平壓在飽聳的雙峰,在薑瓔璣耳邊撒嬌般懇求著,而薑瓔璣本就已經是苦苦克制支撐,身上的男人散發的異樣灼燙感,太像她的丈夫瞭,那每一次肌膚的摩擦,唇齒相接,都能挑動她作為女人最大的情欲。

  而對方的遭遇,又讓她憐惜莫名,硬不下心腸,還有那種自己也說不清的愧疚、親近感。

  對方在她耳畔的懇求和低語,就像是壓垮瞭裸體的最後一根稻草,恍若間她不記得自己有沒有頷首,她記得自己將大腿緩緩張開瞭……

  下一刻,膣口一熱,一具堅硬如杵,火燙似鐵的肉棒一點點鉆瞭進來。

  再也沒有更多的思考空間,那熱得異常的陽具擠進肉壁,推開縐褶,就這樣極具存在感的深深插入……

  向安平的腰部沉瞭下去,陷入嫩漥的一瞬間,龜頭像是從四面八方被咬住,肥美如脂的嬌嫩肉壁緊緊箍束,浮現出細嫩滑膩溝渠榴粒,蠕動吮吸的同時,又阻攔住去路。

  但是充盈著浪水的陰道又怎麼可能阻擋得住堅硬如鐵的肉棒?

  向安平隻是一傾腰,脹成異樣紅色的大肉棒便頂犁著嫩脂軟肉,深深插入瞭嫩穴深處。

  “嘶~”向安平腰肢顫抖著,魔都女王的膣內美妙得令人缺乏形容詞匯,既有著少女一般的逼仄絞咬,又處處肥膩如腐,嫩褶腴溝之間汁漿豐盈,而且龜頭還在深處發現瞭一團肥軟油潤,肉嘟嘟的嫩物。

  那兒極其軟腴緊窄,圓滑美肉中間有著明顯的凹陷,隱隱帶著啜吸般的感覺,龜頭頂上去,嫩窩被擠戳變形,中間的凹陷感更加明顯,像道柔韌的肉環一樣套咬龜頭,讓人筋酥骨軟,銷魂至極。

  向安平爽得倒吸涼氣,差一點就要射出來,他這時也恍惚的察覺到,那裡應該是子宮口。

  盡管魔都女王的嫩穴比他開過苞的少女還要逼仄緊窄,但是卻有著一個根本性的不同。

  那就是,魔都女王做過母親——

  花心已經與少女的截然不同,是那麼的肥潤嬌腴,輕輕一戳就會咬人,美得令人心酥。

  向安平的肉棒從雪腴飽滿,剛出鍋的白饅頭一般的阜丘之下抽拔,兩瓣肥厚白膩的蚌唇翻綻,將粉肉帶出,泛著異樣的微紅,青筋環抱的大肉棒將膣口撐成瞭一個薄潤嬌嫩的圓。

  繼而向安平像是深吸瞭一口氣,肉棒猛地貫搗而入,表情就像吃瞭酸美的梅子一樣,腰肢就像上瞭發條一樣,根本就停不下來,猛戳狠刺,啪啪地撞著薑瓔璣的雪胯。

  在向安平插進來一瞬間,薑瓔璣就瞪大瞭美眸,點漆般分明澄澈的眼中水波蕩漾,小嘴兒張著顫抖著發出嚶嚀。

  這根肉棒火熱而滾燙,並不是單單的熱,而是由內到外,散發出燥人熱意,烘煨得花房、小腹暖洋洋的那種……

  這種感覺,薑瓔璣因為自己早已忘記瞭,可現在卻如潮一般憶起,因為過去隻有在與丈夫李志宇肌膚之親中,她才有過類似的感覺。

  而且恍然間,她甚至覺得此刻膣內肆虐的這根肉棒,比記憶中丈夫的還要更大、更熱一些,那撐煨滿陰道的肉棒每一次的強力抽挺,都讓蜜瓤充滿瞭酥麻難言的奇異快感,而每一次撞向嫩穴最深處那敏感至極的地方,帶來的憋尿般的強烈酸意,更讓她渾身酸軟,嬌吟顫抖。

  粗長的肉杵進擊著,向安平推著薑瓔璣的雪腴修長的美腿,讓她變成瞭M字開腿的姿勢,眼睛狠狠地盯著進出之處,肥美腴白的蚌唇翻噙著青筋暴起的肉杵,那宛如幼女般光潔無毛的陰部是如此的吸引人。

  水紅粉嫩的蜜肉隨著抽插拽揉帶出,在肉杵的猛進狠出之下,陰唇及被撐圓的膣口很快泛起一抹膏膩的白漿,在抽插之下不停的翻攪,帶起瞭淫靡的細絲。

  那兩座腴如雪椰,仿佛飽充瞭乳汁漿液的巨碩美乳亦隨著抽插甩顫晃蕩,漾出迷眼的雪波,豐腴雪嶺之上兩顆嬌艷欲滴的紅梅甩出紅影,凌亂而又淫蕩。

  向安平此刻已經徹底忘瞭幹兒子的人設,整個人忽然壓分雪酥的玉腿,背部肌肉起伏,臀部扭得像上瞭發條的機器,狂挺猛幹,啪啪聲與喘息、嬌吟聲結合成一首交媾之曲,淫靡地響徹在水汽氤氳的浴室之中。

  若是此刻從背後看向安平,便能察覺他的整個人都像是在熱水裡過瞭一道的蝦子,泛起詭異的淡淡瑰紅,原本鍛煉不勤的身體上肌肉竟也一塊塊浮凸瞭出來,汗水沿著背脊向下流淌,又在肏幹的動作被甩飛。

  “嗚~不要……啊、啊啊……不要……啊啊~”

  飛速的點插中,蜜穴口周圍忽然緊繃到油亮,嫩唇顫抖似的一歙,幾抹透白的淫液飛漱而出,讓向安平小腹和腿心一片如油的滑膩。

  向安平悶哼瞭一聲,肏到瞭現在,嫩穴的突然抽搐咬人也不是第一次瞭,不過還沒有那次能和這次相比擬,龜頭首當其沖被澆得麻融融的,射意太過強烈,已經難以壓制。

  他便索性一把抄起薑瓔璣的玉腿架在瞭肩頭,纖巧圓潤的足跟觸感細膩,潤若敷粉,連絲緞都恐怕比不上,他轉頭吮起幾根蔥筍般的纖長玉趾,抽插驟然加速。

  肉杵擠濺著白漿點點,飛速地肏幹著,忽然他整個人微微一抖,肉杵猛然抽搐顫抖,精液宛如開閘的洪水,霎間將整個嫩穴射得熱融融,暖酥酥……

  那強烈的快感釋放,讓他不由吐出瞭嘴裡被吮紅的玉趾,仰著脖子享受這一刻的銷魂絕頂。

  而那絕不僅僅是身體上的銷魂,更有將神秘莫測的魔都女王占為己有的強烈虛榮、驕傲、滿足,更別提她還是仇人的母親,而自己占據瞭他的身份,將她送上瞭高峰……

  在那每個細胞都舒爽到令人顫抖的快感高潮中沉浸瞭片刻,向安平又趁熱打鐵的直接開始瞭第二輪。

  隻見他將渾身酥軟的魔都女王抱瞭起來,摟坐在懷裡,她那高挑腴潤,豐美誘人的嬌軀遠比想象中輕盈,可那柔軟細膩的綿股,以及壓頂在胸膛上滾圓美乳,卻又顯得如此沉甸而有份量。

  他攬起薑瓔璣的細腰,肉杵對準嫣紅的肉縫,讓她沉坐瞭下去,一時間兩人都發出呻吟,那修長腴潤,雪酥粉就的美腿盤在瞭他腰間,一雙纖細滑膩的藕臂搭在他肩頸上。

  薑瓔璣玉靨上俏如櫻染,花唇半張,鼻中嬌哼不斷,美眸充斥著迷離的情欲,又透著一絲難言的復雜,隨著抽插再度開始,呻吟漸急。

  “啊、啊……志宇……嗚……”

  正在美美地享受著蜜穴掐握般緊箍的向安平眼神微變,他並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

  但卻並不妨礙他察覺到這個名字的主人,對魔都女王而言,是十分重要的。

  他便瞅準機會,在薑瓔璣再次喊出這個名字的時候,猛然上挺,在宛如濕如油浸的蜜穴中激烈地抽插。

  “啊啊……!”

  嬌吟陡然變急,媚若鶯啼,還帶著一絲喜極而泣般的哭腔。

  “嗚~志宇……你回來瞭……”

  向安平隨口應瞭一聲,蜜穴便比方才咬得更緊,油油暖暖地連續泄出瞭好幾註淫汁,結合處變得濕膩不堪。

  雪股滑膩的手得難以捧住,向安平索性摟起薑瓔璣的玉腿站瞭起來,向邊上走瞭兩步,胯間竟下雨似的簌簌抖落白漿淫露。

  他將薑瓔璣壓在瞭馬賽克墻壁上,嬌腴的美婦宛如一隻雪凈的白羊,大腿向兩邊懸著,玉足嬌蜷,藕臂環在他肩上,粉色細瓣似的趾甲幾乎掐進瞭他背上。

  雪胯中一根黝黑中帶紅的肉棒一次次進出,翻攪得白漿亂掛,絲拉線扯,每次都發出瞭宛如翻攪滿是乳漿的膠管般的悶悶濕響。

  “啊、啊、啊……不要走……不要走……”

  薑瓔璣死死纏著男人,雪潤的下巴擱在男人肩上,美目迷離銀牙緊咬,快感如浪似潮,體內的酸意逐漸劇烈,有瞭一種酸麻欲潰,渾身酥軟,幾乎要被幹出尿來的感覺。

  而肉棒還在一次次的猛烈送挺,她的兩隻玉足時而繃得筆直,時而蜷得像彎月,嫩趾箕張,忽然又驟然蜷縮。

  狂亂的情欲席卷全身,她身體裡的每個細胞都似乎被調動瞭起來,重復地參與到瞭眼前的這場激烈交媾之中。

  而她嘴裡雖然喊著李志宇,可她心裡再清楚也不過……

  眼前的男人,並不是李志宇。

  甚至,不是動兒。

  所以,她才選擇自欺欺人一般喊著李志宇的名字,享受著與他人酣暢淋漓的性愛。

  忽然,向安平的臉自她頰側蹭瞭過來,火熱又莫名的氣息噴在她臉上,她心底不由一酥,閉上瞭眼睛與對方的唇舌糾纏在瞭一起。

  兩條舌頭如膠似漆地糾纏在一起,相互渡喂,吻得涎唾交融,纏綿悱惻。

  向安平捧著滑膩的雪臀開始瞭最後的沖刺,杵刺如飛,穴口紅翻粉綻,白漿淋漓,膣內嬌嫩的瓤肉被剮蹭得癢麻酥脹,龜頭不停戳擊膏腴軟膩的肥嫩的宮蕊,不一會兒便蜜流如註。

  嫩穴咬得越來越緊,蜜肉肥腫如脂,又浮現出一條條軟韌脂渠,滑溜溜的榴顆,蠕吸絞咬,似乎想要將肉棒永遠留下來。

  向安平本還想強忍一會兒,快感卻遠超他的預計,眼見無法挽回,他便強行捧著雪股,狠抽數十記,然後將脹跳龜頭壓抵肥軟的花心。

  下一刻,如大河決堤,洶湧的熱流直接將花心徹底淹沒,滾燙感直入子宮,薑瓔璣顫抖緊繃,蜜穴死死地緊咬住肉棒,無聲地顫抖著,一汪汪黏熱稠膩,又莫名帶著一絲陰寒感的液體澆瞭上來。

  霎間水乳交融,兩人俱入至美之境。

  也不知過瞭多久,薑瓔璣恢復過來瞭力氣,她餳眼看著向安平,臉上神色極其復雜,既有著滿足的快美餘韻,淡淡的喜悅,還透著一絲幾不可查的羞愧。

  “放開我吧……”

  向安平的肉棒還插在溫暖如融的蜜穴中,享受著陰道高潮餘韻的輕吮微蠕,慢慢地已經恢復瞭元氣。

  薑瓔璣瞪瞭他一眼,美眸中閃過一絲凌利,向安平背後一顫,想起瞭魔都女王的恐怖,隻得先從微微酥腫的蜜穴中,將大肉棒拔出。

  隻見黝黑肉棒上異樣的淡紅此時已經消退得差不多瞭,但依然像根微垂的蕉棒,莖身磨得油光水滑,凸起的青筋帶著膏油一般的白漿,尤其是龜頭下方深邃的冠溝,白酥酥積在那裡。

  而肥美陰戶的兩瓣蚌唇,已是酥紅嬌艷,就那般半張著,嫣紅蜜縫歙張著半截拇趾兒大小的粉幽肉洞,緩緩蠕動著,一股濃稠白液拉淌而出,地上已經滴上瞭小小的一灘。

  但是他依然還是不願放開薑瓔璣。

  面對對方“孩子氣”的舉動,薑瓔璣又好氣又好笑,卻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隻能攬住他的脖子帶著一絲羞意的無奈說道:“抱我進浴池。”

  向安平大喜,他才得手,自然不願意放開,尤其是一開始看到薑瓔璣的眼神,還以為今晚要沒戲瞭,看來還可以繼續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