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想要妾身為你引見將軍,德川稻妻?”

  自從數百年前,天皇位黜,掌握著武士的室町幕府便順理成章地接過瞭大位,獲封為敷島國王,隻不過在私底下許多人依然稱敷島國王為舊時的“將軍”。

  即便後來風雲變幻,織田信長、豐臣秀吉一一登上舞臺,室町王朝滅亡,老烏龜德川傢康開辟瞭江戶王朝,並延續至今,在民間國王的別稱卻依然是將軍。

  隻不過這一代將軍,德川稻妻稍微有點特殊。

  因為,她不僅是強大的超凡者,還是首位以女性身份登上王位的將軍,並且一上臺就解決瞭幾乎令王室倒臺的危機事件,目前已被保守勢力和民眾視為“明君”,選擇效忠,她的統治甚至比古代的敷島王室更加穩固。

  而德川稻妻的名字,稻妻,在敷島語中又有雷霆閃電的意思,因此她被很多人稱為:“雷電將軍”。

  趙芷然看著手握折扇的九重神子,侃侃而談,道:“雷電將軍一定也不願意外國人,在自己本國境內,尤其是自己的王居旁安置下如此恐怖的定時炸彈吧?”

  九重神子“啪”地一聲,將粉色的扇子折上,神色中貌似帶著一點無奈道:“誰叫敷島,是戰敗國呢?”

  昔日,敷島乃是大明附庸,明末之際西方堅船利炮來襲,逼迫大明簽下瞭喪權辱國的條約,明朝痛定思痛,開啟瞭一場轟轟烈烈的洋務改革。

  這其中,被認為極其富有工匠精神的敷島人就被大明看中,將七成以上的工業成果,和近乎全部的造船工廠都安置在瞭敷島,意圖以敷島為據點,建立強大的艦隊與英美爭奪廣袤的太平洋,一雪前恥。

  可是孰料,反倒是敷島藩士的率先造反,不僅在京都的伏見鳥羽之戰中大敗明軍主力,甚至還借助瞭倒戈的敷島水師,一路反攻至韓朝,最後叛軍逼近京師,逼迫大明簽訂瞭城下之盟,承認敷島以及韓朝的獨立。

  從此以後,大明的最後一塊遮羞佈都被扯下,列強蜂擁而至逼迫大明簽訂同樣的條約,喪權辱國之下,大明國內積壓已久的矛盾爆發,迅速陷入瞭軍閥混戰,諸侯割據的局面之中,數十年的近現代化成果化為烏有……

  而獨立後的敷島卻仿佛乘上瞭東風,不僅一舉成就瞭列強之位,那傾盡大明國力建立的造船廠更是奠定瞭敷島海軍強國的根基,甚至後來敢與大洋彼岸的龐然大物美國開戰。

  隻不過,敷島的幸運也就到此為止瞭,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敷島隻勉強吃到瞭一點碎渣般的紅利,而到瞭第二次大戰前,一位姓周的偉人統一紛亂的華夏大地,借著還算不錯的工業底子,短短二十年間就重新屹立在瞭世界強國之林。

  而敷島自然也再沒瞭欺壓宗主國的機會,最終隻能鋌而走險,為瞭崛起而選擇與德國結盟,同英法以及美國開戰……結果自然是可以預料的,敷島引以為傲的強大艦隊卻抵擋不住美國更加強大的工業機器,最終被對方爆出的戰艦之海所淹沒,最後又遭到美軍核彈轟炸,國祚危在旦夕。

  幸好在這時,那位周姓偉人看出瞭敷島的地理位置對大陸的重要性,尤其是在海峽島依然分裂的情況下;於是,他重申瞭宗主國的權利,讓新生的華夏軍隊勇敢的踏上瞭敷島領土,與驕橫的美軍展開瞭一場空前的殊死激戰。

  最終將美軍擊退,一度占據瞭大半個敷島,將美軍推得幾乎沒有立足之地,可是卻因為制海權不在手中,補給線不暢,最終華夏軍也沒有完全擊敗美軍,隻能進行瞭停戰談判,最後約定雙方以京都為線,各自退卻扶持新的政權。

  但是,美軍主帥卻喪心病狂地趁著華夏軍退卻之際,大舉發動瞭反攻,還用核彈徹底封鎖線補給線,導致華夏軍功敗垂成,整個敷島落入瞭美軍之手。

  延續到如今,雖然敷島努力收回瞭不少權力,可是美軍依然在敷島駐紮著不少軍隊,以及核武器的力量,即便強如九重神子、稻妻將軍這種的強者,依然拿美國沒有太好的辦法。

  而傲慢之西蒙在大洋彼岸擁有著強大的勢力,甚至毫不客氣地說,有可能半個美國政府受他控制,在這樣的情況下,即便西蒙在敷島為所欲為,不僅占瞭敷島的兩大女性戰略之一的吉原瓔璣作為暖床人,甚至還有傳言,他還與受人尊敬的雷電將軍也發生過關系。

  這樣一個人,在敷島基本算得上無冕之王。

  不過,趙芷然也算有備而來,又怎麼會被這些困難所壓倒?她要面見稻妻將軍,正是為瞭尋求解決之道。

  但有些出乎趙芷然意料的是,九重神子似乎對這件事不是特別上心,那雙大大的狐貍眼眸轉動之間,閃爍著一絲讓人看不透的危險光芒;雖然最終,九重神子似乎被她說服瞭,選擇讓她“擇日”面見稻妻將軍,隻不過態度多少有些敷衍。

  回到風景優美,位於江戶最大的神社“稲荷神宮”前的和風旅社後,趙芷然依然有些想不透那隻狐貍的意圖——其實若非必要,她根本就不想接觸九重神子,因為她看不透的人並不多,九重神子就是其中一位。

  然而,時間正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每過去一天,甚至一個小時,李動都可能會面臨更大的風險,她根本就等待不瞭。

  看著庭院外正在紛落的櫻花,趙芷然下定瞭決心!

  ※※

  洛紹良驅車抵達瞭瓔珞莊園。

  看門的衛士一看到洛紹良的座駕,便目露一絲曖昧和羨慕的表情,心照不宣地打開瞭大門——這輛車可是瓔珞莊園的常客瞭,他們自然不會那般不長眼的去阻攔。

  因此洛紹良得以一路抵達薑瓔璣的居所,洛紹良心情有些微的激動,這可是第一次,他不經美人召喚便自行抵達,給瞭他一種幽會情人般的心情,仿佛回到瞭二十多年前,整個人似乎都輕盈瞭幾分。

  可是懷著這樣淡淡激動心情的洛紹良,走到瞭薑瓔璣的房門前之時,卻聽到瞭“啊~”、“啊~”、“啊~”地十分有節奏的婉轉嬌吟聲,那天籟般的嗓音洛紹良無比熟悉,因為那就是帶著蘭息縈繞在耳邊的聲音。

  ——薑瓔璣的嬌吟和喘息。

  “這……”洛紹良心情大為震動,聽到這樣的聲音,裡面正在發生著什麼已不言而喻,他心底泛起酸沉,最擔心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瞭。

  盡管薑瓔璣已經數年間固定找他“解決”性欲問題,可是洛紹良卻始終清楚一件事,他與薑瓔璣的關系始終沒有真正確定下來,哪怕是——偷情的背德關系。

  始終都不過是薑瓔璣單方面找他來解決自身因“欲望之種”而積攢的性欲,隻是最單純的“炮友”而已。

  如此一來,就無法確定薑瓔璣會不會突然改變主意,尋找其他的男人來解決性欲問題;況且,洛紹良早就明白瞭一件事,自己的性能力其實算不上太強,肉棒的尺寸中規中矩,持續時間也堪稱普通,雖然不是一觸既瀉,卻著實稱不上能一桿搗得蜜穴汁涎液湧,讓女人高潮連連。

  每每都是他咬著牙,拼盡瞭男人的尊嚴,用更多次的做愛來彌補單次質量的不足,射得薑瓔璣下體狼藉,膣口白漿如泉湧;甚至,每次“約炮”結束後好幾天,他幾乎沒有勃起的欲望,令洛清瑩獨守空房。

  這恐怕也是妻子與秦伯好上的原因,饒是如此,每一次換來的卻都是,美人臉上稍稍有些意猶未盡的嫣紅,渾圓修長的美腿夾在一起微微蠕動……

  這很明顯就是薑瓔璣的性欲並未被完全平息的表現,可是洛紹良作為男人卻已有心無力。

  他握緊瞭拳頭,心底泛著不甘和莫名的酸楚;他無法指責薑瓔璣的選擇,可至少,他想要看一看,薑瓔璣新找的那個男人,究竟要比自己強多少?

  於是,他鬼使神差的將手伸向瞭房門的把手,掌中驀地傳來松動感,房門沒有上鎖。

  洛紹良心底變得更為緊張,可他的手依然毫不猶豫地將房門緩緩推開,得益於檀木與精致的做工,房門被推開的聲音細若蚊吟,絲毫沒有被床上那對赤裸的男女所發覺。

  隻見,那張洛紹良十分熟悉的大床上,絹絲的床單糅雜而凌亂,一雙潔白如雪,修長勻稱的美腿正被一位身材高大,背後肌肉宛如鐵鑄的男人扛在肩上,那結實得如同健美冠軍一般的屁股正飛速砸向白生生的肉臀,隱約可見一根彎碩而粗長的肉棒正不斷拔出、消失在兩瓣紅潤飽脹的陰唇瓣兒間。

  肉杵由莖至根,仿佛被刷上瞭一層奶油般的白漿,操幹間雪股酥顫,白星飛濺,抽插之間雄性那純粹的力量感和女性的酥媚嬌柔完美結合,為門外唯一的觀眾帶去瞭強烈的震撼。

  洛紹良顫抖地咽下瞭一抹口水,心中在第一時間便明白瞭,這個男人的性能力絕對是自己的不知多少倍,恐怕相比於最精壯的黑人也不遑多讓。

  從薑瓔璣那酥媚到麻人,鶯啼燕囀般婉轉悸魂的呻吟,是洛紹良從未聽到過的,更別提……嬌吟中還隱隱帶著一絲啼哭之腔,卻絕非悲傷痛苦,而是仿佛久渴之物終於得到瞭滿足,身心俱酥,百骸過電,就連晶瑩剔透的腳趾頭都翹伸而起,抒寫著身體如潮的快美愉悅。

  洛紹溫咬瞭咬唇,他現在哪裡還不明白,恐怕薑瓔璣在與他的“交歡”之中,從來沒有得到過真正的滿足!

  而就在思索的這短短一段時間中,裡面男人的抽插漸漸放緩,可卻絕不是氣力不濟的模樣,因為那肌肉發達的大腿如弓般緊繃、彎蹲,每一記抽插力度更甚,那濕淋淋的肉棒“唧咕”地深入、翻攪在蜜肉之中,幹得嫩蛤中汁水汩冒,沿著雪膩的股瓣蜿蜒滑落。

  “啊……啊……!”

  薑瓔璣的呻吟也從綿媚婉轉的嬌啼,變得短促而尖亢,甚至稍微顯得有些歇然沙啞,纖腰繃得宛如上緊瞭發條的玉弓,螓首後仰,嬌軀酥顫,不多時便在男人結結實實,像是要戳穿玉體一般的猛力抽插下,一聲尖叫般的長吟,雪股間陡然噴出一股略帶著乳色的淫漿,霎時便將男人黝黑的臀胯澆得濕淋淋,如同水中撈出,白珠墜掛。

  就算遠在門口這裡,也能聞到一股熟蜜蘭麝般幽香,可他心中忽然一動,生出瞭一絲不可思議的表情。

  蓋因,他在這股熟悉的幽香中,並沒有聞到另一股該有的精液氣息——這也就意味著,方才黑粗肉杵淋漓進出於嬌穴之時,所帶出的狼藉的白漿竟全都膣內淫蜜……

  他從未見過如此的薑瓔璣,而或許……那才是真實的她。

  洛紹良不禁咽下一口唾沫,握緊的拳頭松弛瞭下來,心中產生瞭一絲自嘲般的心緒,他原以為自己在對方心中還有一些地位,孰料隻是自戀而已,或許在她心中永遠隻有李志宇才值得守身如玉吧?

  隻不過,他低頭看向自己胯間那翹得極為難受的帳篷,這一腔含酸帶悶的欲火又向誰去發泄呢?

  他腦海中閃過一個身穿白裙的曼妙身影,是自己冷落已久的妻子,洛清瑩。

  ……

  洛紹良悄然地離去瞭,而房中的激情卻還未曾結束。

  圓慧那黝黑銅亮,充滿瞭男性魅力的健碩軀體將兩條白皙修長的玉腿壓抵至乳房,幾乎將整具身體的拍打重量都壓在瞭美人嬌柔的軀體上,形狀完美的桃臀抬離床榻數寸,近乎於懸空翹起。

  一黑一白兩個碩大的屁股緊貼在一起,上面是巖石般的黝黑結實,下面是凝脂般豐圓肥美,綿軟膩滑,如同磨盤般貼合一處,隻餘兩顆加起來足有拳頭大小的陰囊迭在中間,兩瓣無毛的大陰唇被撐得渾圓,蛤口擠出瞭一抹乳糜般的液體。

  假如從背後看,便隻見男人精壯的後背,粗壯的大腿、小腿,其以蹲坐的方式壓在肥美的雪白大屁股上面,除此之外,便隻見男人大腿兩側一左一右伸出兩條腿脛細長的白嫩小腿,以及蓮瓣似的纖纖玉足,腳底酥紅中帶著潤白,足跟細膩宛如剝開的白煮蛋,足間陷下一抹曼妙的凹漥,粉勻細嫩,隱隱透出一絲玉痕似的淡青。

  前腳掌宛如粉嫩的貓爪肉墊,腴嫩嬌美,襯與十枚纖長有致的粉酥玉趾,姣美蜷斂,趾縫並密,猶如一枚枚含水帶露的花瓣,兩隻蓮足既有纖筍般的瑩潤修長,又似乎如小女孩兒一般雪白幼滑,綿軟如脂,腳底嫩若敷粉,透出細膩酥粉,骨肉均勻,仿若芙蕖蓮瓣,美不勝收。

  光看這樣一雙完美至極的玉足,不難想象主人到底有多美,恐怕即便是曹植目睹於秋水之上的凌波洛神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