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
飽含著驚喜的聲音,在蘇木看清秦毅面容的那一瞬間從她嘴裡傳出,不過緊跟著她臉上的喜悅就飛速消退,變成瞭深深的驚駭。
「啊!你……你們……你們兩個……」
「綿綿你聽我解釋,這一切……這一切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伊一……我和伊一是被那個姓何的混蛋陷害的,我們……我們是被他……被他綁成……」
秦毅話剛說到一半突然卡住瞭,因為直到這時他才突然發現,捆綁住伊一雙手的紅繩竟然不知在什麼時候不見瞭,現在的伊一正雙手按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滿臉暈紅地扭動著雪白的身軀。
而他自己呢,則是被四根紅繩捆在軟床下方的地釘上,如果說是伊一捆住瞭他違背他地意願強行和他發生瞭性關系,估計還有幾分的可信度。
可當下這個情形,如果非對蘇木說他和伊一是被何睦陷害的,那恐怕一分可信度都沒有。
「怎麼……怎麼會這樣,伊一你手上的繩子……」秦毅徹底噎住瞭,別說他根本就無法解釋,伊一全身上下沒有一根繩子捆綁的情況,是怎麼被人綁住的,就算他真能解釋的清楚,也根本無法解釋為什麼伊一會全身赤裸的騎在他的腰上,為什麼兩人的生殖器會緊緊地套弄在一塊兒。
別說他無法向蘇木解釋瞭,就當前的這個情況,如果不是他自己親身經歷,恐怕他自己都根本不會相信有這樣的怪事發生……
另一邊完全沉浸在肉欲,即將到達高潮的伊一,顯然是徹底放開瞭,也不管後來出現的蘇木,情欲高漲之下竟然再一次趴在瞭秦毅的身上,用嘴重重地吻在瞭秦毅的嘴巴上。
吐出舌頭,在秦毅的嘴邊舔舐瞭幾下後,呻吟著說道:「隊長……隊長……用力肏我……用力肏我……用你的大雞巴使勁兒肏我……」
秦毅徹底愣住瞭,他從未想過如此淫靡不堪的話語,會從伊一的嘴裡說出,哪怕剛才兩人被動的發生瞭性關系時,伊一嘴裡發出的呻吟也始終是克制的,怎麼蘇木出現之後伊一她反倒……
但無論如何,現在這個情況,他真是百口莫辯,就算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瞭。
「怎麼不說話瞭?你剛才不是跟我說,這一切不是我心裡想的那個樣子麼?那你倒是來跟我說一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出乎秦毅意料之外的,當下這個情況中,在他看來最該情緒失控的蘇木,反倒是在場三人之中最為冷靜的一個。
「我……我們……」秦毅張瞭張嘴,可終究還是沒能說出什麼,因為他清楚當下這種情形,他就算是嘴裡說出一朵花來,也絕不會有誰相信的,更何況伊一現在還騎在他的肚子上使勁兒扭動著屁股,而他的大雞巴更深深地插在伊一的肉屄裡來回的摩擦。
「好,姓秦的你不好意思說,那我來替你說!」蘇木眼中閃過一絲凌厲。
「昨天晚上你說有急事,要去何醫生工作的醫院,我不放心跟著一起去瞭,後來你讓我坐在你的車裡等,我等瞭很久都不見你出來……」
「直到幾個小時之後,我實在放心不下去醫院找你,才發現你和何醫生都已經不在醫院裡面瞭。」
「再後來我回到你爸爸的公寓,依然沒有找到你,天亮之後去市局那邊問,還是沒有你的消息。」
「這之後我跟何醫生打電話詢問你的情況,才知道昨天晚上他在給一個女警察做身體檢查的時候你突然跑到瞭醫院,發瘋瞭似的襲擊瞭他,他迫於無奈才用藥迷暈瞭你,把你和那個女警察帶回瞭他傢。」
「我在電話裡苦苦哀求何醫生讓他放瞭你,可是他害怕你會報復始終不肯,迫於無奈我隻好想瞭個借口,騙何醫生暫時離出瞭這裡,用以前他給我的備用鑰匙來這裡找你。」
「原以為何醫生抓住你之後,你一定受瞭很多的苦,沒想到……沒想到其實你早就脫困瞭,隻是躲在這裡跟你的……跟你的小情人……」
「是我蠢,我早就該猜出你跟她的關系的,否則昨天晚上你也不會為瞭她,直接掏槍打傷瞭何醫生,隻是我萬萬沒想到這種時候,你竟然還跟她在這裡亂搞,虧我還千裡迢迢跑到H市找你,一心一意的跑到何醫生傢裡救你,我真是瞎瞭眼!」
「綿綿,你聽我……」秦毅被蘇木嘴裡說出的話,刺得那叫一個遍體鱗傷,偏偏他現在還沒辦法去讓蘇木相信他的清白。
「誰讓你叫我綿綿的,我不準你這麼叫我,你根本不是我要找的石頭,你不過就是個狼心狗肺見色起意的壞男人賤男人,跟那些欺負過我的壞男人一點分別都沒有,哦不,比那些壞男人還要下作還要無恥!」蘇木的話好像一柄柄尖錐。
「綿綿,我現在跟你解釋不清楚,你先解開我身上的繩子……等我……等我去抓住瞭姓何的那個王八蛋,那時候一切就都會真相大白瞭。」
「呵呵揭開你身上的繩子?你有問過你的小情人麼?你覺得她會讓我揭開你身上的繩子麼?你覺得她舍得讓我揭開你身上的繩子麼?如果你真的需要人揭開你身上的繩子,恐怕這會兒你早就逃出這間別墅瞭,隻怕你嘴上說的好聽,其實心裡不知道多刺激,多享受你小情人跟你玩的這種骯臟遊戲呢……」
「綿綿……」
「我說瞭,不許你這麼叫我!」
「好……蘇木,我知道你現在心裡恨我,我也知道我現在沒辦法讓你相信我說的話,既然你不願意幫解開身上的繩子,那我隻求你快點離開這個地方,那個姓何的畜生一旦發現被你騙瞭,很快就會趕回來的,到時候他……」
「到時候他怎麼樣?何醫生他心裡在乎我喜歡我,從來沒有做出過一星半點傷害我的事情,就算是他回來瞭,發現我之前騙瞭他,以他的為人也絕不會傷害我,他跟你不一樣,你雖然身上穿著警服,但實際上隻是個滿嘴假仁假義其實一肚子男盜女娼的賊!」
「你讓我離開,其實隻不過是不想讓我打擾瞭你跟你的小情人現在正在幹的好事對麼?」
「姓秦的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們的,我隻會一直在旁邊靜靜的看著,就像那天晚上我在你父親名下的公寓房間裡,被你父親秦遠征強暴的時候,你躲在房間門外偷偷做的那樣……」
「你……你怎麼會知道……」蘇木嘴裡的話仿佛一個晴天霹靂,讓秦毅全身上下都忍不住顫抖瞭起來。
「啊……啊……好爽,隊長用力……」秦毅身體上的猛烈顫抖,無疑直接刺激到瞭他身上的伊一,頓時讓伊一嘴裡傳出的呻吟更加高亢瞭起來,忽然身子一抽噴出大股陰經的同時,兩眼一翻就那麼爽昏過去瞭。
「我怎麼會知道?姓秦的你以為你藏在門縫裡就沒人發現的瞭麼,實話告訴你吧,從透過門縫看到你那雙眼睛的時候,我就認出來你瞭。」
「那……那你……」秦毅臉上一片死灰,回憶著當晚的情景,回憶著秦遠征將蘇木壓在身下的那一幕幕,整個人都陷入瞭一種無比的懊悔和痛苦。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當時不向你求救是麼?」
「這其實應該問你自己,你明明已經看到瞭我被你父親強奸,為什麼沖不進來救我,為什麼不闖進去制止你那個畜生不如的父親。」
「當你選擇沉默的時候,我心裡就已經清楚瞭,你這個秦遠征的獨生兒子,H市市局堂堂刑偵隊長,實際上不過也就是個狼心狗肺的畜生,我喊你幹什麼?難道喊你進來跟你父親一塊兒強奸我麼?」
「隻是那時我做夢都想不到,你這個見死不救的孬種,竟然就是我千裡迢迢要找的石頭,更想不到秦遠征這頭老畜牲會是……會是石頭的父親……」
「如果早知道那樣,那天晚上我寧願去死,也絕不會讓你父親碰我一下,如果早知道那樣,被秦遠征那條老狗玷污後,我就不會茍延殘喘行屍走肉一樣的繼續活著,繼續想著在H市找你……」
「那……那你今天為什麼還……為什麼還會來……」秦毅隻覺得自己的喉嚨好幹,幹到好像那是一片沙漠,明明身體並沒有消耗多少精力,但卻隻覺得一陣陣疲乏衰弱。
「因為你是石頭……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在意的人……」
「因為我被你父親強奸之後,你總是守在我身邊,這才讓秦遠征那條老狗沒有再一次欺負我的機會,因為我覺得你良知尚存並不像你父親那樣色欲熏心,因為我以為你不知道我是綿綿……」
「因為我始終沒有看穿你的真面目,對你還抱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
就在這時
「啪嗒啪嗒……」皮鞋踏過地板的聲音隱隱約約傳來。
秦毅頓時臉色一變。
「不好綿綿,可能是姓何的那個畜生回來瞭,你快點走……快點走啊……萬一讓他看到你在這兒……」
「你覺得我現在還在乎麼?他看到我在這兒又能怎麼樣,就算何醫生跟你們父子一樣下流無恥又能怎麼樣,你們這些男人想要的無外乎就是我的身子罷瞭……」
「你覺得現在的我還在乎這些事情麼?」
「哦對瞭,有件事我剛才忘瞭告訴你……」
「今天早起,我趕回你父親的公寓想要找你的時候,遇到你父親瞭……」
蘇木的語氣很淡,淡到好像不是在說自己的事情,而秦毅的心卻忽然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湧上瞭心頭,與此同時屋外的腳步聲似乎更加近瞭。
「他好像根本不在意你失蹤的事情,反而把我拖到瞭你的房間裡,在你房間的那張床上,再一次強行扒光瞭我身上的衣服……」
「也許是這兩天被你看得太緊瞭,他一直沒有機會發泄獸欲,今天上午他對我格外的粗暴,根本不顧我的反抗,特別用力地抓我的胸,也不管我下面有沒有濕,就撕爛瞭我的內褲,把他的雞巴捅瞭進去……」
「以前醫生跟我說過,隻有經歷瞭極大的刺激我才能恢復記憶,托你父親的福,我終於在被他粗暴凌辱的時候想起瞭所有的一切……」
蘇木一邊面無表情地說著,一邊慢慢扯開瞭自己地連衣裙,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連衣裙裡面她竟然什麼都沒有穿,衣裙從身上滑落的瞬間,身上的斑斑紅痕以及紅腫的下體,頓時暴露在瞭秦毅的視線當中。
「啊!」望著蘇木身上充滿恥辱的痕跡,秦毅好像一頭受傷的野獸,紅著眼睛大聲嘶吼瞭起來。
全身上下都充斥著暴戾,他想殺人!想殺害他落到現在這個田地的何睦,想殺他那個禽獸不如喪盡天良的父親,更想殺無能懦弱的自己,甚至是正趴在他身上的伊一,想殺他能看到能殺死的所有人。
他好恨!恨他經歷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