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幹什麼?」伊一臉上浮現出一抹古怪的紅暈,仿佛下瞭很大的決心,突然兩腿一彎坐在瞭秦毅的小腹上。
蜜桃一樣濕滑水嫩的陰門正好將秦毅胯下的陽根死死壓住,紅著臉星眸迷離地說道:「我要你!秦隊,我隻要你!」
「伊一!等一下,你先聽我說……嗚……」
秦毅被伊一的舉動嚇瞭一跳,下一刻就感覺到自己裸漏在外的陰莖,被兩片肥嫩的肉蚌給用力壓住瞭,還不等他慌張之中張開嘴說出什麼話來。
坐在他小腹上的伊一,就忽然在他身上趴倒瞭身子,不但將她玲瓏的嬌軀完全貼在瞭秦毅的胸腹上,更是將她那嬌嫩的唇瓣重重地印在瞭秦毅的嘴巴上。
一時間少女特有的芬芳溫潤再一次充斥瞭秦毅的整個感官,使得他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良久唇分,伊一氣喘籲籲地趴在秦毅的胸膛上,酥胸快速起伏著,粉嫩的小舌頭卻在不斷地舔舐著自己的嘴角,似乎在回味剛才那一吻的銷魂滋味,臉上寫滿瞭意猶未盡和甜蜜幸福,若不是剛才呼吸實在是苦難,她多想那一吻能夠永遠的持續下去。
即便是現在,她水汪汪的眼眸,深情款款地看著身下的秦毅,眼眸中也盡是滿足和歡喜。
秦毅的身體畢竟比伊一要強壯不少,再加上心情並不像伊一那樣激動,此時的呼吸倒還算是平穩。
雖然剛才被伊一突然親住瞭嘴,以至於目前還微微有些失神,不過好不容易重新恢復瞭說話的能力,於是強壓著內心的一蕩,喘息著說道:「伊一,你先冷靜點,你聽我說……」
話沒說完,就看到剛剛平復瞭呼吸,補充瞭氧氣的伊一,再一次將兩片芬芳的嘴唇貼瞭上來,這一次不光用唇瓣封住瞭秦毅的嘴巴,更是將一條丁香小舌直接伸到瞭秦毅的嘴巴裡。
帶著甜甜地香氣,笨拙的在秦毅的口腔中絞來拌去,雖然伊一的動作非常的生澀,可那種雌性對雄性的刺激卻絲毫不因為她生澀地動作而減弱,反倒因為她青澀的動作,更能激起男性身體裡的某些邪惡欲望。
就好比秦毅,被她的舌頭這樣撩撥著,雖然內心還能保持清醒,可自己的那條舌頭,卻不受控制的和伊一的丁香小舌觸碰瞭幾下,等到伊一的丁香小舌想要卷住秦毅的舌頭時,發現瞭情況不妙的秦毅卻把自己的舌頭縮瞭起來。
沒有纏住秦毅的舌頭,伊一的丁香小舌終於意猶未盡地退出瞭秦毅的口腔。
這一次不等秦毅先開口,騎在他身上的伊一搶先張嘴說道:「秦隊,自從我在警校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自從我在大禮堂第一次聽你講座的時候,自從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檔案的時候,你就一直是我前進的方向,一直是我心裡最溫暖的陽光。」
「後來我從警校畢業,我放棄瞭文職工作來到瞭一線,來到瞭咱們市局,來到瞭咱們警隊,來到瞭秦隊你的身邊,我就一直在聽你的話,無論你讓我做什麼,無論你讓我說什麼,隻要是你說的我一定不打折扣的執行。」
「哪怕就在剛才,我也一直在聽秦隊你的話,現在……哪怕隻有現在這一會兒,秦隊你能聽一聽我說的話麼?」
「你……你說……」秦毅被伊一那楚楚可憐地眼神一看,心裡驀地一陣酸楚,並沒有在說什麼,而是靜靜地看著伊一的眼睛。
「呼……呼……」伊一深吸瞭兩口氣,眼神慢慢地堅定瞭起來。
然而不知道是因為先前的兩次熱吻消耗瞭她太多的體力,還是接下來要說的話太難以啟齒,她的嬌軀仍在輕輕地顫抖,尤其是兩片肉臀,蕩漾的臀肉不斷地磨蹭著秦毅胯下的陽根。
「秦隊,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到底發生瞭什麼,我……我自己也不是記得很清楚,我隻記得……我隻記得好像有人來市局報案,說是指名要讓我去接待,然後一個女人交給瞭我一樣東西……」
「東西?什麼東西?」秦毅連忙問道。
「我記不清楚瞭……」伊一無助的搖瞭搖頭。「從那時候起我的記憶就有些模糊瞭,雖然現在回想起來腦子裡有很多關於昨天晚上的記憶,但是那些記憶好像都不是我親身經歷的,好像我隻是一個旁觀者。」
「我隻記得我來到瞭這傢醫院,找到瞭那個姓何的醫生檢查身體,再後來秦隊你趕到,然後我就又一次失去瞭意識……」
「等到我再一次恢復意識的時候,我就已經被那個姓何的壞蛋抓到瞭這裡,他跟我說瞭很多昨天晚上的事,說我昨天晚上……說我昨天晚上被他……」
「我不願意相信他的話,可是我的腦子裡卻很奇怪的有很多不好的回憶,那些回憶不斷地提醒著我,那個姓何的混蛋說的每一句話很可能都是真的,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很可能真的被他……真的被他……」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昨天晚上那個姓何的壞蛋還沒來得及做那最下流的事情的時候,秦隊你就趕到瞭並且開槍打傷瞭他……」
「即便……即便沒有被那個姓何的混蛋最終……可我的身體畢竟被他看遍瞭也摸遍瞭,當我確認瞭那些事情都很可能是真實發生過的之後,我心裡的想法就隻有死,因為我昨天晚上竟然……竟然幹出瞭那麼不知羞恥的事情,我已經不配再當一個人民警察瞭,更不配留在秦隊你的身邊。」
「我想死,我隻想死,可就在那個時候,姓何的那個混蛋突然告訴我,秦隊你也被他抓住瞭,如果我……如果我不聽他的話,他就要……他就要……」
「昨天晚上那些事發生後,我已經是個不幹凈的女人瞭,我自己死不足惜,可是我卻不能看著他去傷害秦隊你,不光因為你是為瞭救我才打傷瞭他被他抓住,更因為我心裡……我心裡喜歡……一直喜歡著秦隊你……」
「如果能用我這已經不幹凈的身子,哪怕是用我這條命,去換秦隊你的平安,我都是願意的,所以我剛才……所以我剛才又讓……又讓那個姓何的混蛋再一次碰瞭我的身體,答應他讓他再給我做一次檢查……」
「原本我以為……我以為昨天晚上……昨天晚上那個姓何的混蛋一定是……一定是用瞭什麼下流的手段,才會讓我……才會讓我做出那些丟人的反應……」
「可是今天,當他的手……當他的手再一次觸摸到我的身體時,我才知道……我才知道……」
「我才知道我自己的身體多麼的敏感,我才知道自己是一個多麼下賤淫蕩的女人……」伊一說著說著,臉上就滾落下瞭兩行清淚。
「我一直在心裡欺騙自己,欺騙自己說我現在做的這一切都是為瞭秦隊你,我是為瞭你……為瞭你才會……才會被那個混蛋再一次……再一次……」
「可實際上……實際上他……他摸我的時候,我的心……我的靈魂都在顫抖,我的身體不斷地告訴我她想要……想要男人侵犯,哪怕……哪怕……哪怕那個男人本該是……本該是我最恨最討厭的人……」
「可我下面……可我下面依然好像期待著……期待著他能……」
「那時我才知道,我自己根本就是個淫蕩下賤的女人,我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抵擋不住欲望,我隻想著體驗一次那種男女之間真正的快樂,然後等到秦隊你平安後,我就……我就去死……」
「伊一你聽我說,欲望是每個人都會有的東西,無論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還是剛才發生的事情,錯都不在你身上,是我做事馬虎大意不夠小心,才會害得你被那個畜生欺負,這一切都怪我,不過你放心,隻要我秦毅還有一口氣在,我一定不會讓那個姓何的畜生好過,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我會讓他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後悔他沒有直接殺瞭我!」發生在伊一身上的事情,明顯讓秦毅出離的憤怒瞭,他心頭的戾氣越來越重,如果他現在不是被何睦捆得完全動彈不得,隻怕他早就去找到何睦,將何睦大卸八塊扒皮抽骨挫骨揚灰瞭。
「不!秦隊你聽我說!」伊一忽然打斷瞭秦毅的話。
「最初我恨他也是恨得要死,尤其是我在欲望的驅使下,以為自己要被他那個的時候,我也想過等他放瞭秦隊你之後,我就去跟他同歸於盡。」
「可是……可是當我發現,插進我身體的那根東西是……是秦隊你的東西,發現……發現第一個真正得到我的人,是秦隊你的時候,我……我就不恨他瞭……」
「我隻恨我自己,恨我自己為什麼一直沒有勇氣跟秦隊你表明心跡,如果不是何醫生,隻怕我這輩子……這輩子都沒有機會跟秦隊你……一想到第一個真正占有我身體的人是秦隊你,我的心裡就隻剩下歡喜……」
伊一一邊說著,一邊略微抬瞭抬臀部,用自己綁在背後的手扶住瞭秦毅雄偉的男根,將秦毅那碩大的龜頭,對準瞭她那濕漉漉的銷魂洞口。
「伊一你要幹什麼!停下!停下啊!」秦毅一臉的驚訝,他萬萬想不到伊一跟他說瞭那麼多話之後,竟然會突然握住他的雞巴。
雖然剛才兩人實際上已經發生瞭性關系,可那畢竟是被逼無奈,他被人綁住完全動彈不得,而伊一呢也不知道那即將插入的雞巴,是他秦毅的雞巴,他一直在心裡說服著自己,讓自己把之前的一切都當成一個意外。
可現在不一樣,伊一的眼睛沒有被蒙住,她非常清楚的知道手裡握著的到底是誰的雞巴,此時的她也沒有受到任何人的脅迫,這完全是她自己做出的決定。
「秦隊,我不想再騙我自己瞭,我喜歡你,我想要你,我想要你心裡的愛,更想要你身體上的愛,如果我註定是一個下賤淫蕩的女人,我更希望看到我下賤淫蕩一面的男人是秦隊你……」
「伊一你冷靜一下,我知道你對我有好感,可是……啊……」秦毅徹底慌瞭,哪怕先前被人捆住動彈不得的時候他都沒這樣慌亂過,那時候他最壞的下場不過是一個死字,可現在他面臨的局面卻是比死更讓他難受的事情。
然而無論他心裡如何的糾結復雜,伊一下面的小肉屄,卻是在重力的作用下,一點一點地被他的大龜頭撐開,深紅色的怒龍一點一點鉆進瞭那條狹窄幽深的溪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