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就在何睦話音剛落的瞬間,她就使勁兒向兩邊分開瞭大腿,甚至還主動搖晃瞭兩下蜜臀,好像是一隻聽話的小狗,在向自己的主人邀功請賞一樣。
何睦也不含糊,伊一這邊才剛將兩條腿分開,他就直接將一根手指插進瞭伊一下面的小肉縫中間,順著黏滑的淫液輕輕滑動瞭兩下後,便慢慢地撐開伊一的兩片陰唇,將手指一點一點插瞭進去。
隨著深紅色飽滿肥厚的大陰唇被完全分開,伊一下面那櫻粉色的小陰唇緊跟著也漏瞭出來。
何睦並沒有急著往裡插入,而是耐心的用手指在伊一的小陰唇上四處觸摸著,好像真是在分辨伊一陰唇的形態,檢查著陰唇內外淫肉的紋理。
他這邊看起來一本正經專心致志。
被他手指觸摸的伊一卻漸漸忍不住瞭,原本緊緊咬著嘴唇的一排貝齒,好像都被下體傳來的洶湧快感給酥軟瞭似的,再也沒辦法堅守崗位。
隨著貝齒的張開,先前被封鎖在喉嚨中的呻吟聲,頓時毫無阻攔的沖瞭出來,粉紅的小騷逼裡好像決瞭堤似的,不斷地向外汩汩地流著香甜的淫水。
至於伊一的身體則好像火燒似的,說不出的瘙癢難耐,同時又酸軟酥麻的厲害,除瞭兩條腿能使勁兒張開外,全身懶懶散散的好像提不起一星半點力氣。
何睦明顯感覺到瞭伊一身體上的變化,又用手指在伊一的小陰唇上摩挲瞭片刻,這才開口說道:「寶貝兒,你的大小陰唇生的真好看,而且顏色形狀看起來都非常的健康……」
一邊說著,何睦忽然將手指向上移動瞭少許,用指尖翻開瞭陰門上方的一圈柔軟肉皮,將其中包裹著的一粒亮晶晶濕漉漉的紅粉肉珠給翻瞭出來。
「這就已經開始凸起瞭麼,寶貝兒你的身體還真是敏感呢,果然不愧是守身如玉的處女。」
聽到何睦說伊一還是處女,躺在屏風後面的秦毅,心裡不由得稍稍松瞭一口氣,看來他昨天趕到的還算及時,並沒有讓伊一真的遭受那最可怕的侵害。
可隨即秦毅的心情又瞬間跌倒瞭谷底,即便他昨天出現的及時,可照現在的情況來看,何睦在他感到之前恐怕還是用手猥褻瞭伊一,而且雖然昨天他剛巧阻止瞭何睦,但今天呢?
今天他被何睦五花大綁放到這單向玻璃屏風後面,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何睦一點一點凌辱著伊一,卻根本無力去阻止,這種坐以待斃的挫敗感隻怕要比事後知曉經過,更讓他無法接受也更加飽受折磨。
「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明明已經用槍打傷瞭何睦,並且親眼看到對方倒地昏厥,後來……」
「後來我是怎麼暈倒的?」
「難道說何睦還有幫手?」
「他的幫手又是誰?出於什麼目的幫著何睦弄暈瞭自己?」
「要知道我可是刑偵支隊的隊長,襲警加非法拘禁的罪名並不是一般人能夠承擔的起的……」
更讓秦毅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昨天隻是臨時起意趕去瞭何睦所在的醫院,更是一時激怒之下才會開槍打傷瞭何睦。
「難道說何睦的那個幫手一直就潛藏在醫院裡,一直潛藏在自己的身邊,甚至案發時也潛藏在何睦的診室之中?」
一個又一個問號從秦毅的腦海中冒出,他既然不想也不敢去看玻璃屏風後面正在發生的事,那用腦子分析案情,就是他目前唯一能夠做到的轉移註意力的辦法瞭。
「不對,如果何睦的幫手一直藏在那附近,我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感覺不到,他不過就是個醫院的醫生,總不至於平時就聘請瞭身手極為高明的特種兵級安保偷偷守護著他吧……」
屏風後面秦毅自嘲地搖瞭搖頭,他的思路似乎陷入瞭一個僵局。
「寶貝兒還記得這個叫什麼嗎?昨天晚上我有告訴過你的。」
屏風外面,趴在伊一屁股後面的何睦,用手指輕輕捏住瞭肉皮下翻出的玉粉肉珠,輕輕搓弄瞭兩下一臉壞笑地問道。
「啊……」伊一高亢地呻吟瞭一聲,雪白的嬌軀,粉紅的陰門,肉黃色的肛門同時痙攣著,雪白的肉浪翻滾間,一股又一股晶瑩地淫液奪門而出。
「不要……不要……停……停啊……」強烈的刺激下,伊一全身痙攣著,想要伸手去阻止何睦的動作。
可雪白的小手才伸到半道,就見何睦又用兩根手指夾著她地陰蒂搓瞭一下,又是一道電流劃過伊一全身,那原本要伸去阻止何睦的手,鬼使神差地按到瞭自己花白的乳房上,輕輕揉動扣弄瞭起來。
「寶貝兒,你說的是不要?還是不要停啊?你不把話說清楚,我這邊很難照辦的啊。」何睦並沒有就此停手,一邊繼續用手指刺激著伊一的陰蒂,一邊壞壞的調侃著。
「停……求求你……求求你停一下,我……我要受不瞭瞭,啊……」
「哦,原來你是想讓我停啊,這也難怪這個小豆豆本來就是很多女孩兒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尤其是像你這樣未經人事的處女,觸診時肯定是會受到強烈的刺激的……」
「不過寶貝兒,你要記住我現在可是在幫你檢查身體,除非這個地方檢查仔細瞭,否則我是不會隨便停下來的,現在你可以回答我之前的問題瞭麼,這個小豆豆的名稱叫做什麼,好好想一下昨天晚上我有告訴過你的。」
「是陰蒂!是陰蒂啊!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捏那裡瞭……」伊一簡直要崩潰瞭。
可她崩潰的原因,卻不是因為何睦帶給瞭她多大的痛苦,而是她覺得自己在被撫摸下去,就要忍不住……就要忍不住在何睦面前高潮瞭。
這已經是她目前能夠堅守的最後道德底線瞭,也是她拼盡全力想要守住的最後一道門。
「怎麼?我隻是用手指檢查瞭一下你陰蒂的形狀,難道你這就已經受不瞭瞭麼,該不會是我的手指隻是摸瞭摸你的陰蒂,你就快要忍不住高潮瞭吧……」
好像是出於對伊一的尊重,何睦停下瞭揉捏她陰蒂的舉動,不過手指並沒有從伊一的陰蒂上完全挪開,而是保持著一種似觸非觸的狀態。
偏偏這時伊一的那一粒黃豆,因為他先前的玩弄,已經從小紅豆膨脹成瞭大黃豆,豆皮表面亮晶晶的開始變得格外敏感。
何睦現在這樣似摸非摸似碰非碰的狀態,反倒帶給瞭她更大的刺激,隻見她的胸口不斷跳動著喘著粗氣,雪白的打屁股正中,菊花狀的小屁眼不斷地努動著,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屁眼子裡面鉆出來似的。
這時就聽「啊!」的一聲
伊一的屁眼裡並沒有東西鉆出,卻有一大股子濃鬱的白漿從伊一的小肉屄裡噴瞭出來,她最終還是沒能忍住那種發自靈魂的刺激,在何睦似有似無的玩弄下,屈辱的達到瞭愉悅的巔峰。
一連抽搐瞭好幾下,伊一那渾圓猶如白玉磨盤的大屁股,盡情的向外甩動著乳白的豆漿,同時兩隻手死命的揉弄著自己的兩粒大奶,將兩顆粉紅色的奶頭生生掐成瞭深紅色。
過瞭好一會兒,眼看著伊一的嬌軀漸漸不抖瞭,何睦這才抽出一塊受怕放到瞭伊一濕潤泥濘的玉門上,看樣子是想要幫伊一略微清理一下。
「我……我自己來……」伊一用一種極為虛弱的聲音說著,聲音中聽不出憤怒和悲傷,隻有濃濃的茫然和迷惑。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瞭,明明何睦都已經沒有再捏她的陰蒂瞭,為什麼……為什麼自己還會達到高潮,為什麼自己會用手去羞恥的玩弄自己的乳房,去下賤的扣弄自己的奶頭。
難道她真的像何睦說的那樣是個天生的淫賤胚子麼,難道昨天晚上真的是她因為寂寞瞭太久才勾引瞭何睦,讓對方來侵犯自己的麼?
就這樣帶著滿心的疑問,伊一癡癡地從何睦手裡接過瞭那條雪白的手帕,費勁兒放在自己的玉門上清理瞭起來。
可當粗糙地佈料偶爾滑過那粒晶瑩地黃豆時,她的身體頓時又打瞭個激靈,眼看著何睦好像轉過身正在穿戴一次性手套,沒有註意她這邊的方向。
伊一鬼使神差地竟然紅著臉咬瞭咬嘴唇,然後用手隔著何睦的手帕,學著何睦剛才的動作輕輕對著自己的陰蒂扣弄瞭起來。
在完全陌生的環境中,暴露著自己神聖的身體,背對著不知該如何區分關系的何睦,伊一通過對方的手帕和自己靈巧的手指,隻是在一瞬間就獲得瞭極大的刺激,前所未有的快感。
眼看著她的奶頭開始又一次棘突,身體也開始節律的顫抖,似乎又快要攀登上瞭快樂的巔峰。
這時何睦卻已經穿戴好瞭醫用一次性手套慢慢地轉過身來。
伊一見狀趕緊停下瞭手上的動作,用盡瞭全身力氣才止住瞭自己忘情扣弄的沖動,殊不知這個屋子裡除瞭剛才背對著她的何睦之外,就在她肉臀正對著的那面玻璃屏風後面,她心裡最愛慕的男人。
H市刑偵支隊的隊長秦毅,正一臉不可思議地盯著她的一舉一動,臉上有驚訝有惋惜有痛苦有憤怒,甚至還有一點點驚艷和迷離。
「已經擦好瞭麼?」何睦好像完全不知道伊一剛才的小動作,臉上掛著令人心安的微笑,向伊一煞有介事地說瞭幾句有關她陰蒂發育地診斷。
「下面我們要進入到陰道和子宮的檢查瞭,你可以轉過身仰躺在沙發上瞭,就像昨天晚上你仰躺在檢查床上的姿勢就行……」
何睦刻意將昨天晚上這四個字咬得很重,一邊說著一邊從旁邊拿起瞭一瓶潤滑油,看起來是準備塗抹到自己的一次性手套上。
這時伊一也羞恥的從沙發上爬瞭起來,換瞭個四腳朝天地姿勢,不等何睦吩咐便主動將兩條大腿使勁兒地向兩邊分開,獻寶似的將自己的玉門放到瞭何睦的視線正中間。
「寶貝兒,看樣子我好像是用不到潤滑油瞭,我覺得你下面現在已經足夠潤滑瞭,你自己覺得呢?」
「哼……」
回應何睦的是伊一的一聲嬌哼。
「好熱……好緊……」
何睦並沒有塗抹潤滑油,而是直接將一根手指插進瞭伊一的小陰唇,一邊慢慢的攪動,一邊稱贊道:「寶貝兒你的陰道裡面真的好熱,這意味著你身體內的溫度上升瞭,你是已經開始動情瞭對麼,女人隻有特別動情的時候,陰道裡才會變得這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