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艷這邊越說越氣越說越急,而永妙法師卻好像是啞巴吃黃連一般,心裡有苦卻不知道該如何去說。
畢竟無論是發生在湖邊地事情,還是剛才那一幕,他對於王艷都多有冒犯之處。
好在這經堂內雖然無處找水,可隻要出瞭這經堂地兩扇大門,門外便是無邊地水幕席卷,如此強烈地雨勢,再加上此地環境清幽。
出門隨手取些無根之水回來,單從水質上來講,未必就遜色於那些吹的神乎其神地礦泉水和純凈水。
而王艷也不是那種矯情的性格,聽永妙法師說要去取雨水來讓她喝,當時就點頭同意瞭,隻是就取水的器物上,稍稍有瞭些分歧。
依著永妙法師的意思,是要在這經堂之內,找到一樣能夠盛水的器物之後,再去外面取些雨水回來供王艷引用。
可王艷卻覺得這經堂內殘存的器物太過的骯臟,畢竟這小廟荒廢瞭不知道多少年,誰也不知道那些殘留的器物中,沾沒沾染過一些野鳥的糞水。
用這樣的器物飲水不說衛不衛生,單就是想想王艷都會覺得陣陣反胃,最後還是敲定瞭讓永妙法師出去,用兩隻手做碗直接接一些半空中尚未落地的無根水回來。
永妙法師倒也沒在堅持,直接推開瞭經堂的大門,走到瞭外面的屋簷下面,將兩隻手並攏做成瞭一個臨時的成水容器。
雖說此時天地之間猶如掛著一道巨大的水簾堪稱瓢潑大雨,可真正能落到永妙法師手心裡的雨水量並不是很大,再加上兩手縱然再怎麼並攏,中間終究還是有些滲水的縫隙。
就這樣一直在房簷下站瞭幾分鐘,永妙法師手心裡存住的水才漸漸有瞭些規模。
可就在永妙法師一心想要多接一些水回去的時候,人在經堂之內的王艷,卻背著永妙法師地視線,悄無聲息地將兩根手指伸向瞭自己兩腿之間那條緊致的肉縫。
杏目含春雙頰緋紅地摳弄瞭好一陣子,才從灼熱濕滑地鮑魚深處,摳出瞭一粒珍珠般大小地肉色小丸。
捏在食指和拇指之間反復觀察瞭許久,一邊觀察這粒小丸一邊回想著那人將小丸交到她手裡時說過的那些話。
正愣愣地有些出神地時候,忽然察覺到經堂外面地永妙法師似乎有回轉地跡象,慌亂之下也顧不上再胡思亂想,急忙將那粒從肉逼裡好不容易摳出來地小丸塞到瞭嘴裡,不動聲色地壓到瞭自己地舌根下面。
隨後又將那兩根在肉逼裡摳弄過的濕漉漉的手指,胡亂的在被丟棄到一旁地僧衣上擦瞭兩下。
才剛把手指上粘稠地愛液擦瞭個大概,就看到永妙法師手裡掬著一捧清水走進瞭這間經堂,然後快步朝著王艷這邊走來。
「你看這些水夠喝瞭麼?」
永妙法師將手裡捧著的雨水,朝王艷的眼前送瞭送。
「足夠瞭,其實我也就是稍微有些口渴,喝不瞭那麼多的,謝謝你老和尚~~~」
王艷沖著永妙法師甜甜一笑,隨即便向前傾瞭傾身子微微低下頭,將自己紅潤地朱唇朝著老和尚手心裡的清水湊去。
眼看著芳香嬌嫩的唇瓣就要接觸到水波時,王艷的動作忽然停住瞭,一面捂著自己赤裸的要害,一面紅著臉抬起頭看向永妙法師。
「那個那個老和尚你能不能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看著人傢,你這樣看著人傢,人傢心裡總是覺得怪怪的」
被王艷這麼一說,永妙法師這才註意到,自己剛才一直下意識地盯著王艷那兩片紅潤的唇瓣,不由得老臉微紅急急忙忙地移開瞭自己的視線,不敢再朝王艷的身上看哪怕一眼。
見永妙法師避過瞭頭,王艷仍然好像不放心似的,用手輕輕地在這邊比劃瞭兩下,確認瞭永妙法師的視線真不在她這邊之後。
這才慢慢地低下瞭頭將櫻唇湊到瞭盈盈的水波上,嘟著小嘴兒輕輕吸吮瞭一小口,之後勐地咬破瞭先前被自己壓在舌根下面的那粒小丸。
隨著小丸外包裹的防水材料破裂,一小股無色透明的溶液,頓時從小丸破損的地方流瞭出來,然後轉瞬便混入瞭王艷噙在嘴裡的那一小口無根水中,啥時便和無根水混成瞭一體再也難分彼此。
而王艷默默的感受著嘴裡液體的變化,又用自己的小香舌在口腔中輕輕攪動瞭幾下,這才再一次低下頭貼近瞭永妙法師手心裡的清水。
隻不過這一次她嘟起小嘴貼近水面,卻不是從裡面吸水瞭,而是將先前喝入嘴裡的那一小股無根水重新吐入瞭永妙法師手心裡的那一捧清水中。
「唔~~老和尚,你這你這是從哪裡接來的水啊,味道味道怎麼嘗起來怪怪的,該不會是你往裡面放瞭什麼東西瞭吧??」
偷偷處理好這一切後,王艷忽然蹙著眉頭埋怨瞭起來。
永妙法師聞言一愣,下意識地想要扭過頭來,不過最終還是扭著臉解釋道:「這些是貧僧直接從外面接來的未落地的雨水,貧僧可以對著佛祖起誓,絕對不曾往裡面加過任何旁的東西。」
「不可能~~我怎麼喝到嘴裡感覺怪怪的,老和尚要不然你也喝一口看看,到底是不是我自己的錯覺。」王艷仍堅持著自己的說法。
「這個……」
永妙法師有些為難,按說喝一口水本來沒什麼,可他手心裡的水卻是卻是剛才王艷喝過剩下的,他要是此時去喝豈不是相當於輕薄瞭對方。
「還說沒往裡面加東西,如果老和尚你真是清白的,不過就是喝一口水你怕什麼?還是說你做賊心虛所以才不敢。」
見永妙法師猶豫,王艷顯得有些急躁,不斷地催促著永妙法師。
「好吧。」
永妙法師挨不住王艷的逼問,又生怕真的是自己帶回的水有問題,終究還是把手裡捧著的水湊到瞭嘴邊。
清澈的水面上,蕩漾著一層幽幽的香氣,永妙法師知道那是王艷身上的味道,不由得又猶豫瞭片刻,這才低下頭喝瞭一口自己手心的水。
卻說這山間降下的雨水,不知是不是沾染瞭山陰的清爽,入口便是一陣舒爽的涼氣,而這一絲絲涼氣中又蘊含瞭一絲絲少女津液的芬芳甜香。
除此之外別的,旁的味道倒是並沒有感覺出來。
「女施主,貧僧並未感覺到這水這水有什麼異常啊。」
「怎麼可能,一定是老和尚你喝的太少瞭,又或者是因為你上瞭歲數,味覺也變得不那麼敏感瞭,你再喝一口好好感覺一下。」『難道說真的是因為我上瞭年紀,所以靈覺愈發遲鈍瞭麼?』永妙法師心裡這般想著,在王艷的催促下又喝瞭一口,這一次他刻意多喝瞭一些,不過清水入喉的感覺仍和前次一般無二,並沒有讓他感覺到什麼異常。
正要扭著頭跟王艷回話的時候,忽然聽到瞭一陣子雜聲,扭頭看去就見王艷赤裸的身軀上,不知何時浮起瞭一大片病態的暈紅,整個人吐如搖搖晃晃踉踉蹌蹌,險些將一旁的燈架推倒。
「女施主?女施主你沒事吧!!」
永妙法師嚇瞭一跳,連忙伸手扶住瞭王艷的胳膊,將她從燈架那邊拽瞭回來。
而王艷也趁勢倒在瞭永妙法師的懷裡,星眸迷離地說著:「老和尚老和尚我好熱啊頭也有點暈那水那水裡一定有問題」
到瞭這時候,永妙法師自然也是知道那水有問題瞭,畢竟王艷身上這身病態地潮紅可是裝不出來地。
可他想不通的是,那水到底出瞭什麼問題,要知道那些水是他從外面接來的無根之水,一直捧在自己的手心裡根本沒有旁人接觸過。
面前的王艷又完全是赤身裸體,根本就沒有做手腳的時間和工具,再者說對方也不會動手腳害她自己個兒啊。
『難道說是之前的那隻厲鬼!』永妙法師渾身上下打瞭個寒戰,抱著王艷赤裸的身軀,小心地打量著經堂內地一切。
又用自身地佛力,在他本人和王艷身上各過瞭一圈,卻仍未察覺到有任何邪法的跡象,去查看那些從他手心處散落到地上的水漬也是
這般一樣。
正在永妙法師奇怪,為何王艷飲水後身體出現瞭這般大的變化,而他本人卻
沒什麼感覺的時候,一股子邪火忽然從他臍下三寸的地方升騰瞭起來。
而他修煉瞭幾十多年的心境和肉體,在這股邪火的侵略下,竟然組織不起什麼有效的抵抗,隻是一眨眼的功夫。
僧褲內不知道沉睡瞭多少年的孽障便突破瞭佛法的禁錮,將質地柔軟的僧褲頂出瞭一個高高隆起的帳篷。
猙獰的業障尖端甚至隔著薄薄的佈料,直接貼在瞭王艷赤裸柔軟的肚皮上。
「啊~~好難受~~~」
王艷輕輕地嬌呼瞭一聲,柔軟的身子卻是往永妙法師的懷裡湊得更近瞭。
永妙法師見她呻吟,還以為是自己那根突然崛起的孽障弄疼瞭王艷,連忙想要和王艷分開一些距離。
誰知道王艷此時卻好像沒瞭骨頭似的,整個人都黏在瞭永妙法師的身上。
而王艷現在這樣,顯然是身體出瞭某種狀況,永妙法師又不敢將她丟到一旁不管。
正兀自猶豫的時候,王艷卻忽然抓起瞭永妙法師的一隻手,楚楚可憐地說道:「老和尚老和尚我好我好難受啊你你幫我揉揉好麼」
一邊說著一邊也不管永妙法師是否同意,就強拉著對方的手放到瞭自己平坦的小腹上,一下一下的在自己的肚皮上滑動瞭起來。
「唔~~好舒服~~~老和尚你好會揉啊~~再往再往下一點好麼」
「再靠下再靠下一點」
不知不覺間王艷地手牽著永妙法師的手一路順著自己光滑的腹部下滑,直到永妙法師的指尖隱約接觸到瞭一根根蜷曲的毛發時,他才恍然間回過神來。
可就在他準備甩開王艷的手抽回手掌時,王艷卻忽然點起瞭腳尖,一下子吻住瞭永妙法師的嘴。
四片薄薄的嘴唇貼在一起的瞬間,整座經堂內的空氣彷佛都凝結瞭,兩人的體溫急速的攀升著,就連經堂內的氣溫彷佛都上升瞭許多。
「轟隆」
一聲巨響,水桶般粗細的紫色驚雷劃過天空,正片蒼穹都被暈染成瞭奇幻的顏色,而穹頂之下密實的烏雲卻隨著這一聲驚雷,開始漸漸的消散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