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白色的轎車內,魏央直到現在還有些摸不著頭腦,沒辦法他今天這一天過的實在是有點離奇詭異,準確的說自從那天他在滾石酒吧裡遇到王艷之後,他往日裡百無聊賴的生活就徹底被顛覆瞭。
王艷豐腴柔美的肉體,騷浪嫵媚的性情,無疑為魏央打開瞭一扇通往性欲世界的大門,這段時間隻要不是必須待在學校的時候,他幾乎每時每刻都和王艷廝混在一起。
他這個二十歲左右剛剛破處的大男生,當下無疑正處在一生之中性欲最旺盛的階段,可王艷在床上所表現出的饑渴和貪婪,卻讓他這樣一個血氣方剛本錢十足的年輕小夥都大呼吃不消。
往往兩人約會到最後,都是以魏央在一次次歡愉的噴薄中沉沉睡去作為收場,等到他醒過來之後,不久前還在和他恩愛糾纏的王艷,卻早都已經離開瞭。
所以今天一早當魏央接到王艷打來的電話時,還以為等待著他的又是一場盤腸大戰,卻萬萬沒有想到,王艷竟然開著車帶著他一路離開瞭市。
眼見著車窗外的景色越來越荒涼,魏央心裡有些惴惴不安的同時,也不由的有些激動,暗自揣摩著王艷的心思,猜測著對方是不是想要跟他來一場野戰。
終於不知過瞭多久,王艷把銀白色的轎車開到瞭一處遠離大道的荒廢土路上停下,車剛一停穩便開始動手去脫自己身上本就輕薄的衣服。
魏央見狀自然也是不甘落後,可沒成想才剛解開瞭幾粒上衣的口子。
「幹什麼呢小色鬼?誰讓你脫衣服啦,老老實實的給姐姐在那兒坐好瞭,姐姐今天帶你來可不是要跟你幹那個的。」
被王艷喝止瞭脫衣服的動作,魏央隻好坐在後座,眼巴巴的看著王艷將自己全身上下脫得一絲不掛。
好在王艷顯然是有用得上魏央的地方,倒也不是完全將他晾在瞭一邊,等到脫光瞭身上最後一絲衣物後,便光著身子放倒瞭座位,好像一隻正在發情的白玉母貓似的,從前排駕駛座一直爬到瞭後排的座位上。
坐在魏央的大腿上,對著魏央的嘴巴就吻瞭上去,雪白肥嫩的大奶子,一個勁兒地在魏央地身上磨蹭著。
卻說魏央正是食髓知味地時候,又哪裡忍得瞭王艷這樣的挑逗,下面那根大肉屌一下子就脹到瞭極限,幾乎是下意識地反手摟住瞭王艷豐腴地腰肢,一隻手去抓王艷地大白奶子,另一隻手卻是直接鉆進瞭王艷白花花地臀溝,使勁兒地扣瞭兩下。
「啊~~」
王艷地俏臉上,飛快地浮現出兩朵艷麗地紅雲,雪白滑嫩地大腿死死地夾住瞭魏央那隻正在作怪地大手。
橫瞭對方千嬌百媚地一眼後,這才趴在魏央的耳邊和氣如蘭道:「真是急色鬼,姐姐明明都跟你說,今天帶你來這兒不是為瞭和你幹那個的,你啊就先忍著點好麼?」
一邊說著一邊還在魏央的耳垂上輕輕親瞭一下。
「好姐姐,我我實在是忍不住瞭,你你就先讓我弄一次好麼就一次用不瞭多長時間的」
魏央一面苦苦哀求,一面加緊對王艷下方肉穴的摳弄,希望能夠挑起王艷的欲火,同時另一隻手則捏住瞭王艷的一粒紅潤的奶頭,不輕不重的揉捏著。
說起來他的這些調情手法,還都是這段時間從王艷這裡學來的,現在正好用在王艷的身上,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師夷長技以制夷。
王艷被魏央日漸嫻熟的手段玩弄著,身子也不禁顫抖瞭幾下,下身一緊一松便流出瞭不少的花蜜瞭,嫵媚的雙眸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濕潤,不斷從噴香的小嘴裡向往哈著熱氣,恨不得當下就把魏央的那根大肉屌從褲子裡掏出來,然後使勁兒塞到自己肉逼的緊深處用力操弄個痛快。
可轉念又想到今天要辦的事情,最終還是死死咬著下唇,忍著那銷魂的快感從魏央的身上爬瞭下來。
「臭弟弟,姐姐我還不瞭解你麼,真要是和你在這兒瘋起來,最少也得用個二三十分鐘才能結束~~~」
「乖~~姐姐今天帶你來這裡,是的真的是有事情要你幫忙的,最多等完事兒咱們回去之後,今天晚上姐姐的身子隨你擺弄,這下你個小壞蛋總該滿意瞭吧。」
「那姐姐你到底要我幫你做什麼啊,如果不是要幹那個,你又為什麼把衣服都脫瞭?」
魏央跟王艷在床上撒撒嬌還成,心底卻是愛慘瞭這個幫他破處的艷女,一看王艷堅持頓時不敢再有其他挑逗的舉動。
「這個就不需要弟弟你操心瞭,我記得你以前和我說過,你已經考瞭駕駛執照的對吧?」
「嗯去年考下來的駕照,姐姐你問這個幹什麼?」
魏央心裡越來越覺得奇怪瞭。
「弟弟你有駕照那就再好不過瞭,你聽姐姐的,一會兒姐姐離開之後,你就坐到駕駛座上去,等到瞭你看到的時候,你就趕緊把車開走,順著咱們來時的路線,把車開到之前姐姐指給你看過的那處山腳下去」
「怎麼樣好弟弟,姐姐剛才跟你說的這些話你都記住瞭麼?」
「記住瞭。」
魏央下意識地點瞭點頭,隨後好像覺得哪裡不對,連忙追問道:「可是姐姐,我要是把車開走瞭,你你怎麼辦啊?」
「姐姐自然有姐姐的辦法,這一點不需要你來操心,你隻需要記好姐姐我剛才說的那些事情,記住瞭不準早也不準晚,這件事情你要是幫姐姐辦好瞭,等回去之後姐姐一定會好好地獎勵你,讓你一輩子都忘不瞭姐姐地好,不過如果你要是把姐姐交代的事情辦砸瞭,那以後休想在跟姐姐親熱,知道瞭麼?」
魏央被王艷說得心裡發顫,唯唯諾諾地應下瞭之後,又反復跟王艷確認瞭一遍時間和地點,生怕一不小心出瞭岔子,以後就再也沒機會和王艷親熱瞭。
至於王艷為什麼赤身裸體,來到這裡又到底是為瞭幹些什麼,魏央反倒一時間沒有心思理會瞭。
見到魏央一副戰戰兢兢認認真真地模樣,王艷心頭一熱,又向前伏瞭伏身子,輕輕地嘟起瞭紅潤地櫻唇。
魏央見狀急忙屏氣凝神微微閉目等待著王艷地香吻,沒想到王艷地身子卻是越伏越低,那嬌嫩猶如花瓣地香唇,最終不偏不倚地印在瞭魏央褲襠正中地隆起上。
一剎那地銷魂過後,沒等魏央回過神來,王艷便已經重新直起瞭身子,扭身打開瞭轎車地後車門。
「好弟弟,姐姐知道你忍得很辛苦,但今天姐姐要去辦地事情對姐姐真的很重要,所以你千萬不能辜負姐姐對你的信任知道麼?」
「還有就是姐姐離開你的這段時間,你可不能自己一個人胡來哦,要知道你可是對著姐姐的小肉逼發過誓的,你的精液隻能射到姐姐的小嘴裡和小逼裡,要是隨隨便便地射到瞭別的地方浪費瞭,姐姐可不饒你,呵呵~~~」
王艷一邊說著一邊嬌笑著拉開瞭車門,對著車裡地魏央嬌癡地飛瞭一吻,隨即便搖曳著雪膩地肥臀,顫動著白皙地巨乳,一步一步消失在瞭魏央地視野當中。
魏央此時一面駕駛著銀白色地轎車,一面回憶著當時地畫面,因為直到現在他都不明白自己這到底是在幹些什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板一眼地執行著王艷交代地事情,同時在心裡期待著今天晚上和王艷即將發生地故事。
————————
看著銀白色轎車遠去時掀起地煙塵,永妙法師瞬間心思百轉,以他地修為這一路行來,竟然也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竟然搶在瞭他的前面。
想起之前發生的種種,心裡已經有瞭些計較,卻是認定瞭那奪車逃走之人,多半就是之前他苦苦追尋的那個妖祟。
想來對方一定是趁著他和背後那位姑娘糾纏的那段時間,悄悄掩藏行跡,直到偷入瞭女孩停在山下的轎車,確認永妙法師無法追趕的時候,才再一次暴露出來瞭行藏。
『這妖祟既然能將車開走,如此說來這位女施主的衣物和車鑰匙,想來也是這妖祟搶先一步偷走瞭的,可這妖祟要偷車鑰匙也就罷瞭,為何要將這位女施主的衣物一道偷走?難道是為瞭借助衣物上殘留的氣息,掩蓋自身的氣息方便喬裝潛逃?』永妙法師越想越覺得自己已經摸到瞭真相,對於背後背著的女孩心裡又多瞭幾分愧疚,若不是他一路將這妖祟追到此地,這位姑娘也不至於有此一遭。
同時想到這妖祟既然駕車逃走,他日又不知道要禍害多少生靈,心裡不由得喟然長嘆,原本幾近古井無波的心境,竟然因為這一連串的打擊和變故,微微蕩起瞭些許波瀾。
「我的車!!!」
趴在永妙法師背上的女孩,好像才
剛註意到那輛漸行漸遠的轎車,正是自己
開來的座駕頓時有些惶急,幾近赤裸的豐腴嬌軀,不斷地在永妙法師赤裸的後背上磨來蹭去。
可縱然她再怎麼心急如焚,也隻能趴在永妙法師的後背上花枝亂顫,除瞭磨出一絲絲香汗外根本於事無補。
「對不起老和尚,之前是我錯怪你瞭,在湖邊偷走我衣服的人,一定是剛才那個開車離開的壞蛋。」
女孩的語氣軟化瞭一些,情緒似乎有些失落,貼著永妙法師的臉頰輕輕說道。
那隨著華語從檀口中吐露出的芬芳,彷佛無數隻小手似的,爭相恐後的爬過永妙法師蒼老的面容,向著他的口鼻中鉆去,彷佛要直接鉆進他的那顆禪心中似的。
「咳咳~~女施主切勿介懷,先前畢竟是貧僧唐突瞭女施主,女施主有此一想也是分屬應當。」
「哎呦,沒想到你這老和尚還挺講道理的嘛,對對對~~就算我的那些衣服不是老和尚你偷的,可你躲在樹叢裡偷窺我的身子卻是鐵打的事實,你這個老和尚無論怎麼說還是一個淫僧。」
聽女孩這麼說,永妙法師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來應對,隻能露出一絲絲苦笑。
「那那個淫僧,哦不對那個老和尚,咱們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啊,我的車已經被人偷走瞭,你總不能一直這樣背著我走回城裡吧,先說好瞭我現在這個樣子是絕對不能見人的」
一時間身下這個老和尚,好像從淫僧突然變成瞭女孩全部的依靠,隻見她下意識地緊瞭緊雙臂,讓僧衣下自己凹凸有致的身軀可以和對方赤裸的背嵴貼的更緊,彷佛稍一松手,對方就會扔下她跑掉似的。
永妙法師剛要答話,突然心有所感抬頭朝天上看去,正在此時一到紫電劃過天空,轟隆隆的雷聲緊隨而至,這關頭竟然要開始下雨瞭。
「不好瞭老和尚,看樣子要下雨瞭,咱們先找個地方躲躲吧,哦對瞭~~我記得先去那個湖的側面有一座荒廟,你先背我去那裡躲躲好麼?」
這時節,永妙法師又哪裡還能說得出一個不字,隻好悶頭邁開步子,背著女孩大步朝著她說的那個荒廟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