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生性風騷的王艷來說,這半天時間是無比瘋狂同時又無比快樂的。
從中午離開公司後一直搞到第二天凌晨,這期間連王艷自己都不記得,到底和多少個男人發生過關系瞭。
隻記得搞得男人越多,她的身體就越精神越滿足,以至於當她凌晨時分離開滾石酒吧後,甚至於還在路上順道勾引瞭幾個附近工地的農民工,到一條漆黑悠長的胡同裡。
整整兩個小時時間,王艷走進的那條漆黑的胡同裡,都回蕩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嬌媚的呻吟。
可直到幾個憋瞭不知道多長時間的農民工,排著隊扶著墻從胡同裡走出來時,王艷卻仍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樣。
“這項鏈真是一條好東西……”躺在自己傢的大床上,王艷手裡不住地把玩著項鏈上的狐貍吊墜。
而黑暗中,金狐貍的眼睛慢慢變成瞭血紅色,似乎是在和王艷默默地對視著。
“真美啊……”望著那夜幕中血紅色的眼眸,王艷非但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恐懼,反倒是好像又被挑起瞭性欲似的,情不自禁地就把手伸到瞭自己的大腿根部掏摸瞭起來。
若是換瞭撿到這條項鏈之前,一連和幾十個男人操逼插穴,王艷下面的那個小肉洞怕是早就要被男人的雞巴給捅爛瞭,淫水都流幹瞭。
就算是騷逼沒有被捅爛,經過那連番的肉搏聳動,身體上下也早就應該跟散瞭架似的疲憊不堪。
可偏偏王艷現在,卻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充滿瞭幹勁兒,好像剛在床上休息瞭十幾個小時,又一口氣喝瞭好幾瓶大補藥似的,隻覺得下面的小騷逼越來越癢。
拿手扣瞭好一陣子也不見緩解,於是幹脆起身打開瞭傢裡的冰箱,從裡面撿瞭根又粗又大頂花帶刺的黃瓜來。
胡亂用水沖瞭沖,便套上瞭一個大號避孕套塞進瞭自己的小肉逼裡,使勁兒地抽插瞭起來。
可直到將避孕套都磨得破瞭,黃瓜上面的硬刺都被磨平瞭,王艷卻依然沒有找到那種滿足的感覺,甚至連一次小高潮都沒有。
而之前被幾十個男人亂草都毫發無損的小肉逼,現在卻是被黃瓜的尖刺磨得火辣辣的疼痛。
不過這種疼痛也讓王艷明白瞭過來,脖子上戴著的這條寶貝,應該是隻有在她跟真正的男人操逼時才會起作用。
可等王艷心煩意亂地從床上坐瞭起來,赤裸著身體來到窗邊拉開窗簾,兩隻眼睛盯著外面黑漆漆的馬路瞧瞭好一陣。
然而當下這個深更半夜的時段,外面馬路上別說是男人瞭,就連隻溜腿的公狗都看不到。
沒辦法,欲火焚身的王艷隻好又掏出瞭自己的手機給魏央打瞭個電話過去,誰承想也不知是不是被王艷中午吸榨得太狠瞭,電話鈴響瞭好幾遍魏央依然沒有接聽,多半不是調瞭靜音模式,就是睡得實在太沉根本聽不見。
“真該死……”王艷忿忿不平地掛斷瞭魏央的電話,又在自己的通訊記錄上翻找瞭起來。
隻可惜她平時去酒吧約炮的時候,很少會留別人的電話,現在在手機通訊錄上翻來翻去,也隻能找到一些公司裡男同事的聯系方式,可偏偏王艷為瞭維持自己在公司裡的形象,最不願意發生關系的就是這些個男同事。
到後來好不容易才翻出瞭以前一個發生過關系的男客戶。
要說這個男客戶也真是個膽大包天的色痞子,王艷這邊電話才打過去不久,這貨竟然就編瞭個理由,騙過瞭他傢的婆娘開著車趕到瞭王艷這邊。
王艷自然是不會把這個單純用來解癢的男人領到自己傢裡亂搞的,索性重新穿上瞭衣服,和那個男人約瞭個附近的位置。
然後就在對方的車裡面,驚天動地的幹瞭好幾回,這才算是稍稍緩解瞭一下小肉逼裡那種要命的瘙癢。
從男客戶的轎車下來之後,領教瞭項鏈威力的王艷,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脖子上的項鏈暫時取瞭下來。
畢竟這條項鏈的魔力實在是太強瞭,隻要帶在脖子上,王艷身體內的性欲就好像永遠無法滿足似的。
而跟男人連續操逼的感覺雖然爽得王艷全身上下毛孔都要舒張開瞭,可畢竟她白天還有工作要做,生怕帶著項鏈回到公司後,看到公司裡那些男同事時,會忍不住地想要用肉逼去套弄那些雞巴。
回到傢中,王艷將項鏈小心地放到瞭梳妝臺上,隨後便洗瞭個澡躺在床上默默地等待著天亮,看到時間差不多瞭,這才將金狐貍項鏈放到瞭自己的手包裡,打瞭個車直奔公司。
“艷姐,你今天好漂亮啊,是不是昨天去做皮膚護理瞭啊,誒?你怎麼這麼早就來公司瞭啊,現在距離上班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呢吧……”公司前臺這邊負責值班的女員工,一臉驚奇地看著王艷,要知道往常王艷可都是踩著點來上班的。
“真的麼?我哪有什麼時間去做皮膚護理啊,也就是昨天睡得比較早吧,因為公司這邊還有點事兒要處理,所以就提前瞭一點過來……”王艷打瞭個哈哈隨便應付道。
“真的假的啊?要知道艷姐你今天的氣色看起來特別的好呢,就真的隻是睡瞭個美容覺麼?那艷姐你可得幫我調調班,我這個月都值瞭好幾個夜班瞭。”
“知道瞭,今天我有時間瞭,就幫你調一調值班表,對瞭,你們前臺前臺的那個那個蘇木呢?”
左右沒看到蘇木,王艷的心情變得有些復雜,昨天發生在她辦公室裡的事情,讓她對蘇木本能地有點畏懼。
“現在不是還沒到上班的時間麼,我估計她一會兒也就該來接班瞭,怎麼瞭艷姐,你找蘇木她有什麼事兒麼?是要讓她以後幫我值夜班麼?”王艷和蘇木不對付,這在公司裡已經算不上什麼秘密瞭,值班的前臺見王艷問起蘇木,頓時有些八卦地追問瞭一句。
“沒什麼事兒,我就是隨口問問。”
王艷說完,隨手在前臺打瞭卡,便一個人鉆進瞭自己的辦公室裡面,反鎖上瞭房門然後掏出瞭那條金狐貍項鏈。
幾乎一上午的時間,王艷都在打量著桌子上的項鏈,考慮著接下來的事情。
說起來她撿到這條項鏈已經有兩天時間瞭,可第一天晚上她剛撿到項鏈時,也就是和魏央等四個男學生在KT包房裡亂搞瞭幾個小時,第二天起床之後也就是覺得精力比較充沛而已。
可是昨天中午跟蘇木談完話後,她再帶著這條項鏈出去找男人做愛時,那種感覺和前一天晚上卻來得全然不同。
不光是她的高潮來得更加頻繁強烈,甚至於每一次男人抱著她射精時,王艷都隱隱地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在發生著某些細微的變化。
『帶著這樣一條項鏈真的能永葆青春麼?』心裡這樣想著,王艷不由得掏出瞭手機,用攝像頭對著自己的臉蛋仔細地照瞭照,發現剛才的那個女前臺還真沒騙她,雖然一整夜幾乎都沒
怎麼睡,但自己此時的臉色卻可以說是白裡透紅,就連皮膚都好像比以前光滑瞭不少。
『如果說這些變化都跟這條項鏈有關的話……』
王艷的臉上先是流露出瞭一絲絲喜悅,不過這些許喜悅,很快便又被擔憂取代瞭。
因為她的腦海裡又浮現出瞭昨天蘇木闖進她辦公室裡的那一幕。
當時蘇木才剛走進辦公室,她的身體便動彈不瞭瞭,現在她手裡的這條項鏈,好像也是經過瞭蘇木的手,之後才具有瞭現在這樣不可思議的魔力。
雖然當時蘇木口口聲聲說她不需要這樣一件寶貝,但王艷以己度人去考慮,如果她站在蘇木的立場上,哪怕她自己不需要這樣一個寶貝,也絕不會把這樣的寶貝留給別人。
尤其是鑒於她之前和蘇木的關系並不是十分友好,甚至說得再直白一點,經過平時的刁難和駱遠那件事後,兩人之間根本就是已經結仇瞭,蘇木就是真把這樣一件寶貝送人,也絕不會送給她這樣一個仇人才是。
“那個蘇木昨天好像說過,讓我驗證瞭這條項鏈是不是真有魔力,然後今天下班之後去找她”王艷低聲沉吟著重復著蘇木昨天說過的話。
“現在我幾乎已經可以確定這條項鏈真的有蘇木所說的那種魔力瞭,我該去找她麼?”
“不行!!就這麼去找她,到時候說不定那個蘇木會從我手裡把這條項鏈搶走”
“再說瞭,既然現在我已經知道這條項鏈的秘密瞭,又何必再去找她呢,隻要我以後在需要的時候把項鏈戴上就行瞭。”
“沒錯就是這樣,大不瞭我以後換個公司,不行就換個城市生活。”王艷的眼神慢慢堅定瞭起來,比起項鏈能夠帶給她的好處,工作什麼的簡直就不值一提。
在她看來雖然還不知道蘇木到底是個什麼人,但隻要她帶著這條項鏈躲得遠遠地,以後一輩子都不讓蘇木找到,那也就不需要再去擔心什麼瞭。
拿定註意之後,王艷飛快地在自己辦公室裡整理瞭起來,選瞭一些對自己比較有用的東西隨身帶上,然後便準備離開公司遠走高飛。
哪成想才剛打開辦公室的大門,就看到蘇木含笑站在門口,驚得她全身上下的汗毛一下子豎瞭起來。
“怎麼瞭王主管,這麼一大早是準備去哪兒啊?”蘇木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手卻是直接摸向瞭王艷剛剛戴回脖子上的那條狐貍項鏈。
王艷想躲開,可突然之間,身體又像昨天那樣動彈不得瞭,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蘇木的小手輕輕地蓋在瞭那隻精美絕倫的吊墜上。
她所不知道的是,就在蘇木的小手接觸到狐貍吊墜的瞬間,一大團精元便從狐貍吊墜上直接鉆進瞭蘇木的身體。
“嘶啊……”如此澎湃的精元潮汐,讓蘇木閉著眼情不自禁地呻吟瞭一聲,同時蘇木心裡也微微有些驚訝,因為她也沒想到才過瞭短短一天時間,王艷身上戴著的法器,竟然就幫她積攢到瞭如此多的精氣。
『這個大騷貨昨天是勾引瞭多少男人,從回饋的精元上來看,少說也得有幾十個吧,看來把法器放在她那裡果然是個明智的選擇。』
“我我就是有點事需要需要出去處理一下。”見蘇木的小手按在瞭狐貍吊墜上,王艷的心一下子提到瞭嗓子眼。
好在蘇木隻是在吊墜上摸瞭一下,很快就把手收瞭回來,而那個黃金狐貍吊墜仍好好地,躺在王艷粉白軟嫩的乳溝上。
“哦這樣啊,那我就不打擾王主管你工作瞭,不過希望王主管你不要忘瞭昨天咱們之間的約定才好。”蘇木笑瞭笑側身讓開瞭道路。
而這時王艷也恢復瞭行動的能力,有些狼狽地快步從蘇木身邊走過,直到離開瞭公司才露出瞭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
這期間蘇木隻是用一種玩味的目光看著王艷離去的背影,嘴角慢慢翹起不知道再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