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詩韻知道瞭自己已經有瞭身孕,高興得又哭又笑,心裡仿佛搬掉瞭一塊千斤巨石一樣。四人當中,嫂子懷瞭身孕,婉瑩已經生下瞭孩子,月兒年紀還小不必著急,偏偏自己年紀大,卻總是懷不上,面皮薄不肯表現在外面,心裡卻一直像有股火炙烤著一般。為瞭能夠早日受孕,也曾悄悄的詢問嫂子方法,含住羞意被天麟肆意作弄,什麼矜持都顧不上瞭,今日忽然修成正果,隻覺得撥雲見日,如同夢境一般。
月兒也是一樣的欣喜,摟著姑姑脖子道:「姑姑,我們都懷瞭師兄的孩子,說不定還是同一天呢。嘻嘻,這下總算不用嫉妒婉瑩姐姐瞭,等以後咱們也抱著自己孩子天天在她面前顯擺,好好報一報仇。」
韓詩韻還有些擔心,道:「還沒確認呢,等到大夫來瞭再高興,可別弄出個烏龍來,那就空歡喜一場瞭。」
「說的是呢。」月兒道,拔腿就向著外面跑,一邊叫道:「我這就讓下人去找大夫來。」
「嘿,幹什麼這麼急?天馬上就黑瞭。」韓詩韻急忙叫道,月兒卻早已跑出去,連影子都不見瞭。
蘇凝霜笑道:「算瞭,讓她去吧。要是今天不讓她確認瞭,睡覺都睡不安寧。」
韓詩韻微微點頭,她何嘗不想盡快確認此事?當下陪著蘇凝霜說瞭一會兒話,服侍著她躺下,便走出房來。
她走在府裡,隻覺得頭頂上天都是藍得格外明亮,看什麼都想笑,迫不及待的想著將自己有孕的事情告訴夫君,當下走到月兒房裡,推門進去卻沒有人,隨即走到婉瑩房外,正要推門,忽然聽到裡面傳來奇怪的聲響,凝神聽瞭一會兒,頓時臉上通紅一片。
房裡傳出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夫君和婉瑩的喘息呻吟聲,床還是桌子的吱呀吱呀聲響,還有些叮叮當當的撞擊聲響,似乎是茶壺和茶杯在亂晃,斷斷續續的可以聽到他們小聲說話。
「壞蛋,慢一點,快,快要裂開瞭……」
「婉瑩,再忍忍,就快出來瞭。」
「啊,混,混蛋……,就知道欺負人。我可是朝廷的女捕頭,不許欺負我……」
「呼,呼,就是要欺負你,……小淫賊,就是喜歡操漂亮的女捕頭。把女捕頭插弄得求饒為止。」
「壞蛋……不許撕壞瞭衣服……,明天是我第一天上任,不能穿著扯破的衣服去。……小淫賊,夫君,饒瞭我吧,真的要裂開瞭……嗯,女,女捕頭,也喜歡被小淫賊插弄……」
韓詩韻聽得臉上通紅,渾身燥熱,暗自想著:平日一起的時候也不曾聽見婉瑩這般說話,想不到她表面上清清冷冷的,私底下卻是這般……,忽然想到那晚在涼亭裡被夫君狠狠操幹的情景,自己不也是一樣的什麼羞恥的話都說出來瞭?她想到那些細節,忍不住心中狂跳,雙腿發軟,忽然低低呻吟一聲,一股熱流一下子流出來,胯間黏糊糊的濕瞭一片。
忽然聽到裡面的聲音一下子全停瞭,她心中暗自納悶:難道是完事瞭?正在遲疑時,忽然房門一開,一隻赤裸的胳膊伸出來,一把將她拽進去。
屋裡光線有些昏暗,等到適應瞭一些,才看見陸婉瑩雙手撐著桌子,公服說是穿在身上,倒不如說是胡亂堆在腰間,一隻腳赤裸著,一隻腳穿著靴子,飽滿的玉乳輕輕晃動,渾身掛著細密的汗水,頭發都緊貼在面頰上,腰部以下一片狼藉,股間黑色毛發濕淋淋的緊貼在大腿內側,豐盈的玉臀上一片白濁,素日裡的端莊穩重全然不見,慵懶而又淫靡,讓人看得怦然心動,幾乎不敢與那個運籌帷幄的女中諸葛認做同一人。
眼看韓詩韻進來,陸婉瑩也是有些羞怯,微微喘息著笑道:「我就說是詩韻不是月兒。哼,換作那個丫頭,隻怕不用你拽,自己就推門進來瞭。」
韓詩韻眼看婉瑩和夫君這般境況,心裡砰砰直跳,局促不安,手腳都沒地方擱,紅著臉聲音柔弱的道:「我隻是路過,不是偷聽……」
陸婉瑩此時隻覺得菊門疼得厲害,悄悄偏轉身子遮住,伸手摸瞭一下手上濕乎乎的,不知道是不是血,咬著牙狠狠瞪瞭李天麟一眼,轉頭對韓詩韻笑道:「正好我也累瞭,接下來便由你來替我好瞭。」
韓詩韻臉紅的厲害,剛要逃出去,卻被李天麟緊緊抱住,在唇上一陣長吻,很快便頓時腦子裡轟的一響,迷迷糊糊的,等到回過神來,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脫到地上,玉腿被他高高抬起,肉棒抵在蜜穴上,作勢就要插進去。
「不,不行!」韓詩韻慌忙叫道,他剛剛懷孕,不知道再被他那麼用力的插弄會不會出事,急忙護住胯間,哀求道:「天麟,這裡,不行。」
李天麟卻是誤會瞭,隻以為她來瞭月事,手指在她翹臀上劃著圈子,笑道:「好,那便換一處好瞭。好韻兒,你自己覺得應該怎麼做?」
韓詩韻羞得脖子都紅瞭,偏偏在婉瑩目光註視下,不敢說什麼,羞澀的跪倒在地,玉臀翹起,低聲道:「你,你弄後面吧。」
李天麟一笑,跪在她後面,分開臀瓣,手指沾著愛液撫摸著她陰戶周圍,低聲道:“韻兒,求夫君吧,夫君想聽你自己說出來。”
韓詩韻啊的輕呼一聲,心裡又羞又氣。如果隻是自己和天麟兩個人,那便是說些放蕩的話也無所謂,偏偏婉瑩在一旁笑吟吟的看著,那些話兒怎麼說得出口?正在猶豫著,隻覺得李天麟的手指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陰戶上那粒敏感的肉粒,頓時渾身亂顫,幾乎要癱在地上,再也顧不得羞恥,顫聲哀求道:“夫,夫君,……嗯……哥哥,好哥哥,求你,肉棒插進阿韻的屁眼裡吧,……妹子,妹子喜歡被哥哥這般玩弄……”
聽到她的哀求,李天麟雙眼放光,挺起肉棒,慢慢的插入身下少婦的菊穴中,被那窄小的肉洞緊緊箍住肉棒,禁不住呻吟出聲,隨即興奮地揉著她的臀瓣,一下下抽插起來。
哪怕已經多次用後庭侍奉夫君,被他這麼插進去的時候仍然漲得難受,韓詩韻嬌軀輕顫,咬著嘴唇,發出一聲聲好像幼年的小狗一般的呻吟聲:好害羞,被他這麼像母狗一般欺負,而且,還是在婉瑩目光註視下……
她的臉上通紅,羞得不敢抬頭,偏偏李天麟一面插弄一邊輕聲道:「韻兒,好姑姑,你動一動。」
韓詩韻低低應瞭一聲,細小的如同蚊子哼哼,雙目緊閉,慢慢的搖動著玉臀,感受著夫君的肉棒將自己的菊穴漲得滿滿的,忽然小穴一緊,被他一根手指插進去,刮弄著膛肉,一股醉人的酥麻感覺瞬間在全身流淌,開始時候還顧及著婉瑩在身邊有些矜持,等到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又加入瞭一根手指,再也把持不住,心神蕩漾,眼神迷茫,顫著聲音低語著:「……好哥哥,阿韻喜歡你,……小穴兒,屁眼,隨便哥哥怎麼弄……」
粗碩的肉棒在菊穴中抽動,粉色嫩肉都翻出來,看得陸婉瑩臉上發燒,身體發熱起來,暗自想著:怎麼詩韻這般舒服的樣子?換作是我,疼也疼死瞭。她以前也悄悄對我說,第一次被天麟弄後面的時候連著疼瞭好幾天,連馬都騎不得,難道這種事情真是多弄幾次便會舒服?
想著自己如果也這般被天麟弄上幾次,以後便也會如詩韻這般模樣……呸呸呸,我才不會這麼求著這壞蛋作弄自己。陸婉瑩暗地裡啐瞭幾口,紅著臉轉過頭去。隻是耳邊依然傳來他們兩個肉體撞擊的啪啪聲響,以及詩韻迷醉的呻吟聲,心幟搖動,呼吸急促起來。
抽插百十下後,李天麟在韓詩韻後庭中射出來,將肉棒拔出,大股的白濁液體立即從她微微泛紅的菊穴裡流淌下來。韓詩韻伏在地上喘息瞭片刻,自覺轉過身來,乖巧的低頭含住他的肉棒,將上面的東西舔幹凈,軟軟的伏在他懷中。
陸婉瑩看得心中直跳,眼看著李天麟戲謔的目光過來,急忙轉頭輕啐瞭一口。
李天麟一笑,抱起韓詩韻,來到陸婉瑩身邊坐下,伸出雙臂,將兩名美人摟在懷裡。
陸婉瑩嗔怪的看瞭他一眼,卻沒有掙紮,慢慢靠在他肩膀上,低聲道:「今天的事情不許告訴月兒,否則她一定會笑話我,羞也羞死瞭。」
李天麟一笑,忽然想起瞭什麼,道:「你以後也不要老是欺負月兒瞭,她就是一個調皮的性子,隻是喜歡胡鬧,不要嫌棄她。」
「誰說我嫌棄她瞭?」陸婉瑩輕聲道:「我喜歡她還來不及呢。其實我們四個裡面,心中最苦的就是她瞭吧。自己的夫君花心,一次次的傷她的心,偏偏幾個女人不是娘親就是姑姑,也就是能對著我發些脾氣,偏偏心地善良又不舍得真的害人。能有這麼個小娘子你這壞蛋還不知道珍惜,哼,要換作是我是正室娘子,你敢找外面女人試試?過門沒一個月便要斷送瞭一條人命。」
「婉瑩妹妹才不是那麼兇的人呢?」韓詩韻緩過精神來,小聲道。
陸婉瑩一笑,在她胸口抹瞭一把,做出一副兇相:「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公門裡哪有好人,我做捕頭這些年,殺人可不少。別看你武功高,真要對你下手,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韓詩韻向著李天麟懷裡縮瞭縮,輕笑瞭一笑,反手還擊,去掐陸婉瑩的乳峰。
兩人你來我往一番,陸婉瑩忽然撲哧一聲笑出來,對李天麟道:「我早說我的比詩韻的大,你比比看,是不是要大一些?」
她將自己身子靠近韓詩韻,兩對玉乳貼在一處,雪白滑膩,美不勝收。
李天麟看得心中火起,笑道:「比什麼,誰的大一些眼看著可說不準,還得夫君用手揉弄一番才好下結論。」
陸婉瑩咯咯一笑,與韓詩韻抱在一處,回頭媚笑道:「小淫賊,別想著兩個人的便宜都占瞭。是想著再讓我這女捕頭服侍你,還是女俠姑姑?想好瞭,隻給你一次選擇機會啊。」
看著面前嬌媚撩人的兩名如花少婦,李天麟不由得一笑,貼在韓詩韻耳邊說瞭幾個字,韓詩韻笑著點頭,忽然伸出雙臂,將陸婉瑩緊緊抱住。
「啊,你們兩個聯手……詩韻,快松開我,不許幫他。」
「咯咯,這可由不得你,夫君想要,做娘子的可要乖乖侍奉……天麟,還沒試過女捕頭的小嘴呢吧?」
「……啊,詩韻,你不要助紂為虐,壞蛋,把你那臟東西挪開,難聞死瞭,啊嗚嗚……咳咳……」
粗碩的肉棒緊抵在陸婉瑩口鼻間,想著避開,卻被韓詩韻笑嘻嘻的扶住身子無法避讓。過瞭一會兒,陸婉瑩終於羞惱的看瞭李天麟一眼,張開櫻唇,皺著眉頭將那根東西含在嘴裡。本來以為是多麼難吃的東西,忍著惡心含瞭一會兒,卻覺得隻是有些異味,並不十分難以忍受。
韓詩韻看著婉瑩的臉色從羞怒漸漸變得平靜下來,後來不再被動地承受,反而開始主動地應和著李天麟肉棒在嘴裡抽動,嘻嘻一笑,雙手扣住她的一對玉乳,貼在她臉頰上輕聲道:「婉瑩,怎麼樣?第一次都是有些不適應,以後就好瞭。」
陸婉瑩嗔怒的瞪瞭她一眼,吐出嘴裡的東西,轉過頭去。
韓詩韻一笑,目光盈盈,張開嘴含住,繼續婉瑩未完成的工作。
兩女交替著為夫君服務,底下卻偷偷的你掐我一下我擰你一把的較勁,漸漸心中卻生出一絲異樣情愫。韓詩韻的手指悄悄探入陸婉瑩胯間,撫摸著她水淋淋的肉唇,陸婉瑩低聲嗯瞭一下,不甘示弱的以同樣的手段還擊,起初時兩人還有些顧忌,後來卻見李天麟並未註意,手底下動作漸漸放肆起來,上面用嘴侍奉夫君,下面兩人手指彼此愛撫,一時沉醉在這般極樂之中。
陸婉瑩眨眨眼,輕啟紅唇低聲細不可聞問道:「小淫女,被月兒這般欺負次數多瞭,卻反過來欺負我來瞭不成?」
韓詩韻不答,面頰紅著微微一笑,心中想道:月兒的手段可不止我對你這般簡單,她的花樣多著哩。
天色晚瞭,吃完晚飯,一傢人坐在蘇凝霜房中一邊喝茶一邊聊天。
陸婉瑩抱著李元,低頭逗孩子笑,月兒和詩韻坐在一起談論著如何保胎。蘇凝霜躺在床上,靠在李天麟胸口,嘴邊含笑,看著三女親密無間的樣子,懷中的女兒含住一隻乳頭正在吮吸。
李天麟手捧玉碗,舀起一勺蓮子羹送到蘇凝霜口中,看著她紅唇輕張吞下去的樣子,又低頭看著她雪白驕挺的乳峰,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馬,低頭小聲道:「霜兒,孩子生下來瞭啊。」
蘇凝霜抿嘴輕笑,同樣小聲道:「急什麼,還要再等一個月才行。又不是沒人陪你,你今天和他們兩個在房裡又折騰瞭那麼長時間,別以為我不知道。」
月兒和詩韻嘰嘰喳喳的沒有聽到,陸婉瑩卻低著頭,臉上微紅,狠狠瞪瞭李天麟背後一眼。
李天麟喂完瞭蓮子羹,笑著擦瞭擦蘇凝霜嘴角的殘留痕跡,道:「孩子生下瞭,你再修養幾天,就可以到外面走動走動。你不知道,淮洲這地方的街市還是值得逛一逛的,街上很多小吃很好吃,有些風俗也是和玉州不一樣的。對瞭,今天從外面回來的時候還看到有女子在大街上比武招親的,你們說稀奇不稀奇?」
蘇凝霜目光一閃,含笑不語。
隻聽一個聲音冷冷問道:「那女子是不是很漂亮?」
李天麟隨口答應,忽然覺得脖子後面冷氣襲人,心中暗道不妙,急忙回過頭去。
隻見月兒瞪圓瞭眼睛,小拳頭攥得緊緊的,額頭上青筋暴起,勉強壓在怒意,回頭問道:「你們怎麼看?」
韓詩韻面容清冷,沒有說話,手指用力,將茶杯把手咯吱一下折斷,冷笑著慢慢碾成粉末,看得李天麟心底發毛。
陸婉瑩則眼中帶笑,慵懶的托起下巴,懶懶道:「夫君可真有心人啊,才來淮洲沒幾日就能看到這種事情,是不是想著再往咱傢裡餐桌上添一副筷子?呵呵,不用害怕,想的話就說出來,婉瑩也想看看那女子有多漂亮呢。」
四位娘子或嗔怒,或冷笑,或戲謔,或輕笑,看得李天麟額頭滲汗,說不出話來。
窗外,明月當空,銀霜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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