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後面,蘇凝霜吃瞭一驚,才發現自己的外衣搭在外面。
三人嚇得都不敢再動。聽到外面兩人談論著此地怎麼會有女子衣服,蘇凝霜臉上紅的火燒瞭一般,一顆心都要跳出來瞭,想到自己的衣服被兩個不相幹的男人拿著品評,真是又羞又氣,偏偏還不敢吭聲,心裡隻企盼著這兩人能趕緊離開。
陸婉瑩丹鳳眼一瞇,臉上現出幾分殺氣,冷森森道:「該死,我殺瞭他們。」她身為女捕頭,窮兇極惡的罪犯也不知殺瞭多少,對殺兩個登徒子毫無顧忌。
李天麟和蘇凝霜急忙道:「不可。」
三人一爭執,前面那兩人聽到響動,嘴裡說著:「怎麼後面有動靜?」邁步走過來。
蘇凝霜幾乎要急的流下淚來,如果被他們發現自己三人的樣子傳揚出去,自己除瞭一死之外再沒有出路瞭。
陸婉瑩眼眉倒豎,就要出去將兩人殺瞭,隻是蘇凝霜哪怕是此時,仍然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傷人。聽得那兩人腳步越來越近,陸婉瑩也是心中慌亂,忽然低頭看到地上散落的黑色炭灰,頓時急中生智,伸手抓瞭一把,反手抹在李天麟臉上身上,又將蘇凝霜推到裡側去。
耳聽得那兩人腳步近在咫尺,陸婉瑩反身伏在李天麟身上,嬌媚聲叫道:「惡鬼大王,你好厲害,那話兒把狐精妹妹和艷鬼姐姐弄得好開心。」
那兩人剛好走到神像後面,便聽見這一句話,驚得汗毛都豎起來,深山破廟,雨後未晴,難道是遇上瞭什麼不好的東西?兩人戰戰兢兢抬頭隻見一個女子赤裸著身子盤在一個男子身上,頭發披散在臉上,雪白的玉臀上下起伏,一根猙獰巨物在她水淋淋的陰戶中抽插。而這男人身上肌肉黑一道灰一道,詭異非常,臉上更是烏黑一片,唯有牙齒白森森的十分怕人,分明是個鬼怪模樣,惡狠狠的瞪過來。兩人頓時嚇得魂都要飛瞭,黃白之物順著褲子淌下來,大叫一聲「鬼啊」,連滾帶爬跑出去,中間不知道跌瞭幾跤,額頭都磕破瞭。
聽到兩人跑遠瞭,蘇凝霜急忙跑到前面去尋著外衣穿好,才松瞭口氣。
而陸婉瑩卻心中惱怒:她剛才急著掩住蘇凝霜,自己的身子卻無法遮住,被那兩人將自己與天麟交合的淫靡景色看瞭個光,雖然披散瞭頭發他們沒看清臉,卻也是此生的奇恥大辱。心中憤恨不已,又無法責怪蘇姐姐,便把怒火發在李天麟身上,狠狠在他胸口打瞭一拳,道:「小淫賊,都怪你亂來。」
正要從他身上下來,卻忽然腰上一緊,被李天麟雙臂緊緊抱住,昂揚的肉棒在陰戶裡一下下大力搗弄,頂得自己渾身酥麻,一面喘著氣一面笑道:「狐精妹妹,惡鬼大王才被你弄得開心呢。」
陸婉瑩被他這般調弄,又羞又怒,偏偏心底裡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一邊奮力掙紮一邊叫罵:「混蛋,都什麼時候瞭還亂來,快,快松開……啊,王八蛋,你要把我頂死瞭……」
她雖然奮力掙脫,卻被李天麟手臂緊緊箍住,身體搖擺之時不禁沒能脫離魔爪,反而弄得自己骨酥肉麻,快感一波又一波的連綿不絕,隻聽得身下傳來撲哧撲哧的聲響,在寂靜的破廟裡格外響亮。回頭卻正看到蘇姐姐站在身後面頰紅暈捂著嘴笑個不停,偏偏自己想停都停不下來,忽然啊的長長一聲呻吟,陰精泉湧而出,整個人骨頭都要化掉瞭一般癱在他身上,手指都動不得一下,隻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氣。
過瞭片刻,等她回過神來,卻發現李天麟的肉棒還在自己身體裡面抽插,一點也沒有軟下來的意思,頓時心中一惱,奮力掙開他的手臂,恨恨的盯著他,罵瞭一聲「小淫賊!」自顧自撿起衣服穿戴起來。
李天麟平日見慣瞭陸婉瑩鎮定自若的樣子,此時眼看著她粉面含怒的嬌羞樣子,心中竟然覺得頗為可愛,當她俯身拾取衣服的時候,隻見她玉腿筆直,上面濕亮一片,愛液滴滴噠噠的順著大腿落下來,此等美景真是美不勝收。突然發現她嬌臀上不知怎的蹭瞭一些黑灰,雪白滑膩的臀肉上一大片黑色,竟然是如此的誘人,忍不住心中狂跳,咽瞭一口口水。
陸婉瑩聽到他的聲音,順著他目光低頭一看,頓時臉上通紅,目光要殺人一樣看過來,伸手去擦拭,隻是她一時忘瞭手上剛抓瞭黑灰,這一下弄得黑跡更加擴大瞭,又羞又怒,牙齒咬得咯咯響。蘇凝霜忍著笑,上前替她擦拭,隻是沒有水終究是擦不凈,弄瞭半天也沒什麼效果,最終陸婉瑩也氣餒瞭,穿上衣服,眼裡噴著火徑直走出去。
蘇凝霜捂著嘴吃吃的笑,回頭看著李天麟一臉尷尬的樣子,終於忍不住哈哈的笑得花枝亂顫,一對美乳顫個不停,喘著氣道:「哎呀,不行瞭……,你先自己穿好衣服,我出去看看婉瑩妹妹。」
李天麟急忙道:「好師娘,我……」說著低頭看瞭看自己下面猶自挺立的肉棒。
蘇凝霜臉上一紅,啐到:「活該,自己忍著吧。」自顧自的出去。
過瞭片刻,李天麟也穿好衣服出來,紅著臉走到陸婉瑩身後,躬身一禮,道:「婉瑩,對不起,剛才是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瞭。」
陸婉瑩哼瞭一聲,背過臉去,臉上仍然怒氣不消的樣子。
正在此時,月兒和韓詩韻回來瞭。一進廟門便看到娘親面頰通紅,吃吃發笑,夫君神色尷尬,手足無措,臉上黑一道灰一道,煙囪裡鉆出來一樣,而陸婉瑩臉色潮紅,又羞又怒。月兒眉毛抖瞭抖,心中暗自道:「三個人這是鬧哪樣?這狐貍精臉上春潮泛濫的樣子分明是被師兄寵愛瞭一番瞭。本來是留出時間給娘親的,卻被這狐貍精沾瞭便宜,真是失策。要是再不給她些厲害瞧瞧,日後不是要飛到天上去?」
兩人拾來瞭幹柴,隻是蘇凝霜等三人唯恐剛才那兩人反應過來再回來,哪裡還敢耽擱,急忙起身離開破廟,坐上馬車回城去。
卻說張趙兩人跑回傢大病一場,偷偷將經歷告訴瞭傢人,沒過多久便傳揚開來,許多人都說小青山破廟裡有狐貍精女鬼出沒,專愛以美色迷人。大多數人自然一笑瞭之,有膽大無聊的便跑到破廟,希望能有艷福遇上美艷的狐精雲雨一番。流言越傳越廣,越來越奇,鬼狐數量從兩個增加到瞭不知多少個,中間被無數人添油加醋,早已不是最早的實情。直到不知多少年後,出瞭一個落第秀才喚作蒲松齡的,用一隻生花妙筆將小青山狐精女鬼之事演繹一番,編成書冊,流傳後世。
一直回到府裡,陸婉瑩的怒意也沒有消,氣瞭一下午,知道吃完飯的時候都沒有給李天麟好臉色。韓詩韻和月兒不明所以,用目光詢問蘇凝霜,蘇凝霜自然不會開口說出事情的本末,隻是低聲勸瞭陸婉瑩幾句。
陸婉瑩草草吃瞭幾口飯,起身回房,去讓奶媽抱來孩子,逗瞭一會兒孩子後,心中的火才漸漸散瞭。眼看天色晚瞭,讓奶媽抱著孩子去睡覺,自己收拾瞭一下,便打算休息瞭。
剛剛解開外衣,房門吱呀一響,隻見韓詩韻端著托盤進來,笑道:「婉瑩,今天這是跟夫君生瞭什麼氣瞭?晚飯也沒吃好,我讓廚房做瞭一碗湯,趕緊趁熱喝瞭吧。」
陸婉瑩起身道:「詩韻,這怎麼好意思?趕緊放下。」說著接過托盤,將湯碗放在桌上。
韓詩韻笑道:「今天到底怎麼瞭,跟夫君鬧別扭?是不是他欺負你瞭?」
陸婉瑩臉色一紅,這種丟人的事情實在是說不出口,隻得搪塞道:「沒什麼事,不用瞎猜。啊,湯快涼瞭,我先喝湯吧。」
她握著勺子舀起一口湯,目光一閃,頓瞭一下,放下勺子道:「詩韻姐姐,這碗湯有些多,我一個人喝不完,不如你幫我喝一點吧。」
「這怎麼好意思,是我特意讓人給你熬得,快喝吧,一會兒就要涼瞭。」
過瞭一會兒之後。
房門輕輕的響瞭幾聲,隻聽外面月兒的聲音道:「姑姑,得手瞭嗎?」
「嗯,婉瑩已經把湯喝瞭,進來吧。」
月兒探著頭向著屋裡看瞭看,飛快的鉆進來,順手關上房門,眼看著陸婉瑩背對自己軟軟的躺在床上,韓詩韻背對著門口坐在床邊,眼睛笑得仿佛兩彎月牙,得意非凡的道:「嘻嘻,終於落到我手裡瞭吧。姑姑,你趕緊幫忙,我們兩個好好戲弄她一番。今晚我可準備瞭不少好東西。」
她剛走到床邊,忽然韓詩韻起身,抓住她的手,在她穴道上一按,隻覺得身上一麻,順勢被她放到床上,借著燈光一看,頓時驚呼瞭一聲:「怎麼是你?」
那人正是披著韓詩韻衣服的陸婉瑩,臉上帶著笑意,柔聲道:「為什麼不能是我?」隻見她目光閃動,笑意盈盈,仿佛一隻盯著小老鼠的貓一樣。
月兒花容失色,眼珠轉動,呵呵的幹笑幾聲道:「婉瑩,不要鬧瞭,快解開我的穴道。」
「是你先跟我鬧的吧。」陸婉瑩俯下身子,托著下巴貼近月兒,手指捻著一縷頭發在月兒面頰上搔瞭幾下,看著她慌亂的樣子,嘴角微微翹起,起身拿過月兒帶來的包裹:「你不是準備瞭不少好東西嗎?讓我看看有什麼。嗯,繩子,藤條,顏料……」說著話捻起一根事物,頓時臉上一紅,啐瞭一口,急忙放下:「怎麼連這東西都有?」
她回過身,笑呵呵的看著月兒道:「準備的花樣還真不少,既然如此,說不得今晚做妹妹的要放肆一回,讓姐姐自作自受一番瞭。」
月兒頓時慌瞭神,急忙求饒道:「別……婉瑩,我知道錯瞭,饒瞭我這次。……我,我可是正房,你不能欺負我……」
陸婉瑩露齒一笑,在她臀上拍瞭一下,贊瞭一句:「手感不錯。」便開始解她的衣服,不一會兒功夫便將她剝成瞭一隻小白羊,看著她肌膚雪白光滑,嬌小的身子惹人憐愛,忍不住自語道:「怪不得天麟平日那麼疼你,真是個可愛鬼,看得我都有點喜歡呢。」嘴上這麼說著,手底下毫不客氣的拿起繩子,將月兒綁住。她是女捕頭,捆人的手段自然純熟,不一刻便將月兒綁的緊緊的,繩索將她的胸脯屁股勾勒出美好的弧線,甚至有閑情在後背打瞭個蝴蝶結,仿佛一件精心設計的藝術品。
月兒不住的求饒,陸婉瑩充耳不聞,等到捆綁完畢後一隻手托著下巴細細打量,兩隻眼睛發亮,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將裡面的韓詩韻也一般無二的脫掉衣服以同樣姿勢綁起來。韓詩韻被陸婉瑩灌瞭摻著迷藥和春風酥的湯,渾身酥軟無力,迷迷糊糊的任由她擺佈,姑侄兩個赤身裸體翹著玉臀跪在床上,雙臂背在背後,此景真是令人熱血沸騰。
陸婉瑩拿起藤條,隻見上面包裹著一層棉佈,不會傷到皮膚,忍不住輕笑道:「還算你有良心。」抬手啪的在月兒玉臀上抽打瞭一下:「還敢不敢再亂來瞭?」
「不敢瞭,再也不敢瞭。」月兒啊的叫瞭一聲,臀上肌肉一陣顫動。
啪的一聲,「還敢不敢再用正房的身份欺負別人?」
「明明是你欺負我……啊,不敢瞭。以後咱們之間一樣大。」
又是啪的一聲,「我的年紀比你大,怎麼會一樣大?」
「啊,你欺負人,嗚嗚……最多,我以後叫你姐姐……姐姐,饒瞭月兒吧。」月兒眼裡含著淚珠,委屈的嗚咽道。
陸婉瑩這才滿意的點頭,暫時放過瞭月兒,回頭看著韓詩韻,隻見她跪在床上,猶自迷迷糊糊的反應不過來的樣子,心中好笑,抬起藤條啪的在她臀上抽瞭一下。
韓詩韻嗯的叫瞭一聲,聲音又嬌又媚,竟然十分享受的樣子。陸婉瑩心中驚異,忍不住又加重瞭力道抽瞭一下,雪白的肉臀上現出淡淡的紅跡。
韓詩韻呻吟一聲,面頰通紅,迷迷糊糊的道:「天麟,別打姑姑的屁股瞭,你先想著怎樣都依你。」
陸婉瑩又好氣又好笑,回頭對月兒道:「你在湯裡下瞭多少迷藥和春風酥?」
月兒鼓著嘴不答,心中暗想:「要是不下得多一點,怎麼能制住你這個狐貍精?」她知道陸婉瑩武功不弱,特意下瞭雙倍劑量,反正春風酥藥性並不暴烈,哪怕用多一點也沒事,最多身體裡多流出點東西罷瞭。隻是這話萬萬不敢說出口,唯恐惹來女暴君的懲戒。
陸婉瑩忍著笑,又在韓詩韻臀上抽瞭一下,叫道:「小浪女,還不清醒清醒,看清楚我可不是你的夫君。」
韓詩韻又呻吟一聲,懶懶道:「嗯,你不是阿韻的夫君。……你是哥哥。好哥哥,阿韻好熱,好想被你寵著。」一邊還晃動著玉臀,煞是誘人。
陸婉瑩面頰不覺發燒,心中砰砰直跳,怎會想到能夠眼見如此誘人的場景?正在此時,房門一響,李天麟推門進來,一抬頭正好看到月兒和詩韻赤身被繩索捆在床上,婉瑩拿著藤條叉腰站在床邊,忍不住心中驚異,叫道:「你們在做什麼?」
月兒啊的叫瞭一聲:「師兄,快來救我,婉瑩她欺負我。」
眼見月兒惡人先告狀,陸婉瑩心中好笑,抬手就是一藤條,回身對李天麟道:「這兩個笨蛋設計害我,被我發現瞭小小懲戒一下。既然你來瞭,接下來就交給你瞭。」
她剛要走,卻被李天麟一笑拉住手臂道:「我怎麼看見是你在欺負她們兩個呢?不要走,先把事情說清楚。」
月兒在床上叫道:「師兄說的沒錯,明明就是你設計瞭欺負我和姑姑,師兄,快想辦法捉住她,不許她逃瞭。」
陸婉瑩惱怒道:「愛信不信,反正這事不怪我。」正說著忽然抬眼看見李天麟眼中閃著笑意,立刻明白過來,這傢夥根本就是在裝傻,不知道又要使什麼壞。
眼見著婉瑩惱怒的神情,李天麟心中一蕩,輕輕將她抱住道:「你說什麼我都信,早知道你是個待人寬容有禮不會主動惹是生非的好娘子。月兒一貫調皮,詩韻又被她吃得死死的,才會不知好歹的招惹你。都是一傢人,你多擔待些,玩鬧得別太過分傷瞭和氣。」
陸婉瑩心中一暖,也不掙紮,哼瞭一聲道:「你知道就好。」心中怨氣散開,也覺得自己剛才對月兒和詩韻做的過分瞭,道:「剛才也是我不對,這就給她們松綁。」
說著話她從李天麟懷中掙脫出來,回身解開月兒的繩索,正要接著去解詩韻的繩子時,身子忽然被李天麟抱住,輕笑道:「知道錯瞭就好,婉瑩,可準備好接受懲罰瞭?」
陸婉瑩一驚,想要掙開,隻是被他強健的胳膊箍住腰,力氣比不上他,再好的武藝也用不出來,當下嗔道:「該死的,白天時候那股邪火還沒泄完?」
兩人正僵持不下,月兒已經脫身出來,得意的怪叫幾聲,撲到她身上,與師兄配合著將讓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落。
一開始時候陸婉瑩還想著掙紮,隻是赤身裸體之後被李天麟緊緊抱住,兩人肌膚貼在一起,身子漸漸熱起來,慢慢身上沒瞭力氣,被他扳過頭去,火熱的嘴唇封住自己的唇,舌頭探進嘴裡吮吸挑弄,吻得她嬌喘微微,幾乎喘不上氣來。她本來便對夫妻間的歡愛之事不抗拒,隻是平日裡面皮薄不表露出來而已,此時心中愛欲橫生,漸漸的也就放棄瞭掙紮,任憑他作弄瞭。
月兒咯咯笑著,伸手撫弄著陸婉瑩的雙乳,看著她面頰潮紅嬌喘不止的樣子,心中得意非常:任憑你再怎麼厲害,還不是最後要放下身段乖乖的被師兄玩弄?心中這般想著,手掌探入她股間,觸手之處滑膩濕潤,半個手掌都濕透瞭,忍不住低聲笑道:「哼,怎樣,你也忍受不住,喜歡被師兄寵愛吧?」
陸婉瑩聽月兒這般說,反而激起她不服輸的性子,喘息道:「誰喜歡被他寵愛?小淫賊,快放開我。」正說著,自己的玉腿便被他抬起,火熱的肉棒撐開陰戶,撲哧一聲深深的插進蜜穴裡面去。
這一下插到實處,陸婉瑩隻覺瞬間被強烈的快感包裹住,身上打瞭個冷戰,忍不住發出一聲迷醉的呻吟聲,馬上反應過來,回頭咬著牙做出一個惡狠狠的表情道:「快放開我,否則,啊……否則讓你好看。」
李天麟此時正舒服得緊,哪裡會怕她這般軟綿綿無力的威脅,一手緊緊摟著她的纖腰,腰部挺動,肉棒在緊密的蜜穴中抽插起來。陸婉瑩生產完才一個月,身子十分敏感,被他這般一下下狠狠的插弄,魂都要飛瞭,站都站不穩,一條雪白胳膊勾住他的脖子,面頰潮紅,一面婉轉嬌啼一面咬著嘴唇羞惱的看著李天麟一臉壞笑的樣子,明明心中惱怒,偏偏怎麼也恨不起來。
一具柔美嬌軀掛在男子健壯的軀體上,生產完後還未瘦下來的肥美腰肢雪白滑膩,不受自己控制的輕輕擺動,白玉般的大腿高高翹起,粗碩肉棒在紅艷艷的陰戶間大力抽插,構成一幅世間最美艷的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