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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第二天早上吃飯時候,陸婉瑩一邊慢慢喝著粥,嘴角含著笑,不去看月兒,而月兒則一直瞪著圓溜溜的眼睛,一邊吃飯,一邊緊盯著陸婉瑩的臉,不時輕聲哼上一聲,一副氣鼓鼓的樣子。韓詩韻坐在她身邊,臉頰緋紅,魂不守舍,不知道昨夜被月兒如何炮制瞭一番。

  李天麟則悶頭吃飯,不敢跟三個女人對視,連頭都不帶抬的,仿佛整個大千世界都在碗裡一樣。蘇凝霜坐在一邊,左看右看,臉上神色平和,心裡卻暗自嘆瞭口氣:一個個都這麼讓人不省心。五個人神態各異,看得一旁伺候的徐婆婆暗自搖頭。

  好不容易吃完飯,李天麟逃難似得出瞭門。眼看就是過年瞭,各處生意年底盤賬是最忙的時候,他打定主意,這些日子多在外面跑跑,太陽不落山絕不回來。如果不是被蘇凝霜反復叮囑過,連晚飯都想在外面吃瞭。

  眼看李天麟走瞭,四個女人再沒有什麼顧忌。蘇凝霜輕咳一聲道:「好瞭,月兒,婉瑩妹妹,你們兩個以後不許再鬧瞭。月兒,以後不要拿正房的身份壓人;婉瑩,月兒不懂事,不要太欺負她。」

  陸婉瑩微笑著點頭,月兒則鼓瞭鼓腮幫,低頭猛往嘴裡扒飯。兩人目光對視一眼,同時避開。

  時間過得飛快,眨眼間已經是年關。府裡面張燈結彩,慶祝新年。各處店鋪的掌櫃趕著年底紛紛到韓府拜年獻禮,原本清靜的韓府熱鬧非凡。蘇凝霜身孕在身,借口生瞭病不見客,迎來送往都是李天麟和月兒的事。韓詩韻對生意一竅不通,幫不上忙,反而是陸婉瑩沒進門幾天,便將府裡上下事務處理得有條有理,恩威並施之下所有下人都對這位新過門的少夫人敬畏有加,隱然有成為府中第二個話事人的征兆。中間月兒一時大意弄出些亂子,也被陸婉瑩輕描淡寫隨手化解,兩人嘴上不說,心裡面的芥蒂倒是去瞭不少。隻不過兩人都是不肯輕易認輸的性子,誰也不肯首先低頭,平日還是少不瞭彼此鬥嘴和作弄,隻是都有意識的控制瞭范圍和力度。

  府裡來瞭客人拜會,陸婉瑩也一塊去招待,哪怕是挺著大肚子,也沒有一絲尷尬神色,舉止落落大方,言辭得體。各個店鋪的掌櫃都是人精,早就打探過這位新過門的夫人身份非比尋常,連玉州新任總捕頭見瞭面都恭恭敬敬的,一個個自然小心奉承,送上的禮物甚至比給月兒的更加珍貴。

  陸婉瑩眼看著月兒噘著嘴一臉失望神色,心中好笑,將幾件最好的禮物遞到月兒手中,道:「這幾隻簪子和手鐲跟我不配,比較適合你,你拿去帶吧。」

  月兒接過禮物,一邊把玩著一邊眼裡放光,嘴上卻道:「我就帶著玩兩天,以後再還給你。」兩人心照不宣,將之前的事情輕輕揭過。

  一傢人在一起守瞭夜,熱熱鬧鬧過瞭年。等到十五上元節這天,月兒顯得興奮異常,天色剛一黑便換好瞭衣服,扯著母親衣袖道:「娘親,咱們一起出去看燈吧。聽說今年有新的花燈展示,可好看瞭。」

  蘇凝霜寵溺的撫摸她的頭,笑道:「外面太冷,娘親不去瞭,讓天麟和詩韻陪你去吧。」

  月兒微微失望,回頭對陸婉瑩道:「你去不去?」雖然語氣有些冷,但能讓她發出這般邀請,顯然心裡已經把陸婉瑩當做瞭自己人。

  陸婉瑩懷胎已經八個月多瞭,肚子挺得老大,聽月兒這話笑道:「你看我這樣子還能出門嗎?你們三個去吧,我在傢裡陪著蘇姐姐。」

  一看她又在顯擺自己的肚子,月兒暗自撇瞭撇嘴,也不強求,回身拽著李天麟和韓詩韻一起出門。

  數九天氣,街上冷得很,天空中一輪明月高懸,亮如白晝。出瞭府門,三人轉到大街上,卻見熱鬧非凡,遊人穿梭,一盞盞花燈高低錯落,綿延出老遠,如同天上銀河一般。

  月兒身上裹著厚厚的白色狐裘,一邊手上哈著氣,小臉凍得通紅,拉著夫君和姑姑在街上飛跑,興奮得不得瞭。路上沖撞瞭行人,人傢隻當她是出來遊玩的小姑娘,也不生氣,笑呵呵的看著她在人群裡亂闖。

  眼前是一排蓮花型燈籠,做工精致,上面還畫著彩畫,旁邊掛著謎語。月兒左看右看,喜歡的不得瞭,伸手拉過李天麟道:「快幫我想想,這燈謎猜的什麼?」

  李天麟笑道:「你平日裡讀書偷懶,這麼簡單都猜不出來。劉邦笑,是項羽死瞭,劉備哭,是關羽死瞭,這謎底是個翠字。」

  一旁看燈的老者笑道:「這位公子猜得準。」摘下燈籠遞給月兒。

  月兒提著燈籠臉上洋溢著笑容,紅撲撲的小臉煞是可愛,揪著李天麟的衣袖連聲道:「再猜一個,再猜一個。」

  李天麟無奈,又看瞭另一條謎語,略微思索一下道:「比八十大,比六十小,這是個平安的平字。」果然又猜中瞭。

  一連猜中三個謎語,老者送出三盞燈籠,正好一人一個。老者笑道:「公子好學識,若是去科考定然能中。隻是還請到別處去逛逛,否則老夫這些燈籠都要送給你和兩位夫人瞭。」

  聽到老者誤會瞭自己是天麟的夫人,韓詩韻面頰通紅,月兒卻得意道:「我夫君自然學識淵博,不比中狀元做官的差。」

  三人提著燈籠一路走,韓詩韻和月兒一左一右,把李天麟夾在中間。月兒將李天麟的胳膊緊緊抱住,一路上興奮地左看看又看看,大呼小叫。李天麟看著她高興的樣子,心中溫暖,偏頭看瞭韓詩韻一眼,悄悄伸手將她的手握住。韓詩韻臉上一喜,羞澀的低下頭,手指卻沒有分開,反而與他緊緊扣住一起。

  走出瞭老遠,忽然聽後面有女子驚喜道:「前面的是月兒嗎?」

  月兒回頭一看,立刻高興叫道:「真娘姐姐,你也來看花燈啊?」

  來人身穿繡花褶裙,外面罩著火紅狐貍皮裘,頭上釵環亂顫,臉上施瞭薄薄一層粉,倒是有幾分姿色,正是月兒的閨中好友李府的真娘。當下緊走幾步,拉住月兒的手驚喜道:「月兒,好久不見你,也不說去我府裡看我。」

  月兒咯咯直笑,慌忙引薦道:「這是我夫君,你見過的。這是我姑姑。」

  韓詩韻慌忙與天麟松開手,三人向真娘見禮。真娘笑道:「咱們姐妹可好久不見瞭,前面還有馬傢的蕙娘,劉傢的二姐在看燈,咱們去找她們去。」

  月兒連連點頭,拽著真娘的手就往前走,一邊回頭道:「師兄,你和姑姑先逛著,我跟真娘姐姐去前面。」

  「小心些,不要走遠瞭。」李天麟急忙喊道。

  真娘回頭笑道:「放心吧,有傢將跟著呢,不會把你傢娘子弄丟瞭。」

  兩人走出一段距離,真娘忽然笑道:「月兒,你夫君倒是關心你,怕我把你拐跑瞭呢。你們兩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如今結為夫妻,真是讓人羨慕。」

  月兒臉上充滿幸福笑意,嘴上卻說道:「哪裡比得上姐姐你,嫁瞭個舉人,才讓人羨慕呢。」

  「呵呵,舉人有什麼瞭不起,成親之前都不認識,呆頭呆腦的,沒有一點情趣。」

  月兒咯咯笑瞭兩聲,忽然嘆道:「師兄什麼都好,就是有一樣:他周圍不光是我,還有其他女人,一個人分成瞭幾分,比不得你的夫君對你忠貞不二。」

  真娘隻以為她說得是李天麟納妾的事,咯咯笑道:「不就是納瞭個妾嗎?你是正房,怕什麼?哼,我傢夫君倒是有些花花肚腸,隻是他原本是個窮光蛋,一切用度都是花我傢的錢,隻敢偷偷在外面偷腥,我也懶得管。他敢把那些不要臉的賤女人娶進門試試?我非把他腿打折不可。」

  月兒吐吐舌頭,笑道:「真娘姐姐好威風。對瞭,聽說你剛成親沒多久就有身孕瞭,不知有什麼秘訣沒有?」

  真娘似笑非笑,抬手在她肚子上拍瞭一下,道:「你自己不是也懷孕瞭?怎麼還向我討教?」

  月兒剛才說得隨意,早忘瞭自己裝作有身孕的事情,肚子上比拍瞭一下,登時嚇瞭一跳,好在今天穿的厚,真娘分辨不出裡面裝的是枕頭,才放下心來。

  眼看著月兒臉色有異,真娘咯咯笑道:「行瞭,別多想瞭。你夫君我剛才看瞭,人長得不錯,對你有體貼,又是練過武的,身子結實,比我傢那個撐不瞭一炷香就軟下來的貨色強多瞭,你還不知足?小心姐姐以後使個心思,把他弄到床上去。」

  月兒尷尬笑笑,心中卻暗自道:以後絕對不許師兄跟你見面,免得他一個把持不住,真的被你勾瞭去。

  李天麟陪著韓詩韻在街上逛瞭逛,不見月兒回來,忽然看見真娘的傢將過來道:「李公子,尊夫人和我傢小姐還有其他幾位小姐在一起玩得高興,囑咐我來說一聲,讓您不要等她,等盡瞭興我傢小姐會派人把她送回府上。」

  李天麟趕緊道謝,等到傢將走遠瞭,手悄悄牽起韓詩韻的玉手,兩人在街上閑逛。韓詩韻多年來隻是一意習武,此時手被他牽著,兩人宛如夫妻一般漫步,心中砰砰直跳,手心都出瞭汗,面頰發紅,暗自期盼著能這般一直走下去。

  兩人又逛瞭一陣,興致盡瞭,又不知月兒去瞭哪裡,料想沒有什麼危險,便向回走。等到回到韓府,兩人仍然雙手相握,並著肩慢慢走著,一直走到池塘邊,李天麟抬眼看著池邊的亭子,忽然心中生出感慨,輕聲道:「韻兒,咱們第一次單獨在一起就是在這裡吧?」

  韓詩韻心中正是柔情滿懷,輕笑道:「是啊,那天我喝瞭點酒,在水面舞劍,就看到你傻乎乎的站著看。嘻嘻,你這傻瓜還怕我掉進水裡呢。」

  李天麟笑道:「知道嗎?那一次看見你舞劍,我簡直以為是看到瞭月宮裡的仙子,不染一點人間煙火,也許是從那一刻便偷偷愛上瞭你吧。」

  韓詩韻輕聲嗯瞭一聲,忽然調皮的眨眨眼,松開李天麟的手,輕輕躍起,落在水面上。水面結瞭薄薄一層冰,光滑無比,韓詩韻便在冰上起舞,空手捏著劍訣,衣袖飛揚,身姿婀娜,月光照耀下面容精致,膚色雪白,一頭秀發揚起,如同仙子一般,幾乎要乘風而去。

  李天麟癡迷地看著月光下美人起舞,忽然輕輕一笑,也躍到冰面上,貼著她的身子舞起來。他如今的輕功已經不凡,劍法在韓詩韻多次指點下也進境極大,與韓詩韻配合著起舞,彼此心意相通,目光含情,如同兩隻蝴蝶翩翩起舞。

  一套劍法用完,兩人相視而笑,攜手躍上亭頂,並肩坐下。

  韓詩韻將頭靠著李天麟肩膀,悠悠道:「月亮這麼高,上面一定很冷吧,我可不想做天上的仙子,隻願意做你的娘子,能一輩子與你相守。」正在說話,忽然被李天麟抱住,火熱的嘴唇貼在芳唇上,當下也不掙紮,含著笑意與他親吻起來。

  忽然之間,韓詩韻輕聲叫瞭一聲,紅著臉按住李天麟悄悄探到自己腰間的手,羞道:「別使壞,你要真想要的話,回屋裡去。在院子裡會被人發現的。」

  李天麟不由分說抱緊瞭她,不顧她的掙紮,將她的衣帶解開,一邊吻著她一邊急促道:「不行,我現在就想要你瞭。」

  韓詩韻手腳發軟,嗯嗯的掙紮著,躲開他的嘴唇,嗔道:「至少,至少到下面去,頂上就這麼大地方,也不怕摔下去……」

  李天麟呵呵一笑,抱著她躍下來,伸手去脫她的褲子。

  韓詩韻臉上帶著嬌媚的笑意,輕輕阻止,按著李天麟坐在石凳上,玉手解開他的褲帶,慢慢跪下,手掌握著那根火熱的肉棒,自己面頰貼在上面輕輕摩弄幾下,眼看李天麟一副急火火的模樣,嫣然一笑,低頭張開檀口含弄起來。

  眼看著月宮仙子一般的姑姑不顧羞恥的為自己口交,李天麟心中激動得臉都紅瞭,閉著眼細細體味著那溫熱的小口含著自己的肉棒,丁香小舌調皮的在頂端舔弄,又是吮吸,又是含弄,忍不住呻吟瞭一聲,輕輕撫摸著她的面頰,道:「好韻兒,比以前做的好多瞭。」

  韓詩韻嬌聲應瞭一聲,越發賣力的動作起來,口中發出噓噓的舔弄聲,唾液沾滿瞭肉棒全身,過瞭片刻,便感到它在自己口中漲起來,一下下的亂跳,急忙用力吮吸幾下,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噴灑在嘴裡。她也不將肉棒吐出來,雪白的喉頭快速蠕動,將精液咽進肚裡。

  等到細細的將上面殘留物舔凈,韓詩韻才起身,面頰微紅的笑道:「怎樣,舒服瞭嗎?」

  李天麟喘瞭幾口氣,忽然將韓詩韻按在石桌上,不由分說的脫掉她的褲子,剝下褻褲,挺著肉棒在菊穴上摩擦一陣,慢慢插進去。

  韓詩韻吃瞭一驚,嬌喘一聲,道:「怎麼這麼快就……就有精神瞭?」

  「還不是被你的手段給勾得?」李天麟喘息道,一邊開始沖刺一邊道:「平日裡文文靜靜,這是跟誰學的手段?突然變成勾人的小妖精,我怎麼忍得住?」

  韓詩韻一邊輕輕搖動玉臀,一邊吃吃笑著:「還不是你那寶貝女兒?啊……」隨著一聲呻吟,胸口的衣服被粗暴的解開,肚兜帶子都扯斷瞭,雪白的玉乳被他大手用力揉捏,變幻著各種形狀。她閉著眼感受著菊穴中傳來的舒適,婉轉嬌啼,聲音柔媚無比。

  忽然之間,李天麟松開瞭手,將她的玉乳壓在石桌上,冰涼的桌面登時讓韓詩韻身上一哆嗦,嗔怒的道:「壞人,要凍著我瞭。」忽然兩片肉唇被分開,兩根手指探進去,在裡面摳弄起來,登時身子一陣亂顫,舒服得嬌喘連連,早已顧不得胸口的涼意。

  李天麟一邊進攻著韓詩韻的前後兩竅,俯下身貼在她耳邊喘息著道:「韻兒,我的仙子,要不要學兩聲狗兒叫?」

  韓詩韻目光散亂,神思迷亂,迷迷糊糊的喘息著道:「不行。我又不是月兒那小淫女。嗯……,也,也不是嫂子……」

  李天麟微微笑著,繼續用力插弄,嘴唇含住她的軟軟的耳朵,不怕她不屈服。

  身體的快感一波波湧來,韓詩韻幾乎要窒息一般,被李天麟弄得腦子裡空空蕩蕩,忽然無意識的輕聲叫瞭一聲「哥哥……」

  李天麟一愣,隨即心中湧起一股比之前都要強烈的刺激,肉棒硬的鐵打的一樣,啪啪的撞擊著韓詩韻的嬌臀,手指賣力的摳弄著,愛液順著手指滴滴噠噠流個不停,引誘道:「韻兒,再叫一聲。」

  韓詩韻有些回過神來,但此刻被快感包圍著,隻盼著被他大力插弄,什麼也顧不得瞭,一邊嬌軀亂顫,嬌柔的喘息著一聲聲叫著:「哥哥,好哥哥。妹子的穴兒和後面都好舒服……。好喜歡被你弄。一輩子都喜歡……啊,哥哥,妹子要尿出來瞭……」

  李天麟悶哼一聲,雙臂捧起韓詩韻的兩條玉腿,如同捧著一個嬰兒一般,肉棒繼續在菊門中抽動,喘著氣道:「韻兒,尿出來吧。」

  「快,快放下,這個姿勢好羞人……」

  「沒關系的,韻兒,你這個樣子才美呢。月兒和霜兒都喜歡被夫君這樣抱著呢。呼……她們,一邊放尿一邊學狗叫呢……」

  「啊,月兒,嫂子……」韓詩韻閉著眼,想道端莊嫻靜的嫂子被這壞傢夥一個樣子抱著的場景,再也忍受不住,顫著聲音呻吟著,晶亮的尿水流淌下來,初時淅淅瀝瀝,後來嘩嘩作響,後來忽然渾身一哆嗦,陰精混著尿水一起灑出來,過瞭好長時間才止住。而幾乎同時,李天麟也悶哼一聲,在她菊穴中射出來。

  兩個人癱在石桌上,過瞭片刻,韓詩韻才起身,羞怒的輕輕打瞭李天麟一拳,道:「壞人,偏用這種羞人的姿勢,韻兒羞死瞭。」一邊說著一邊穿好衣服,這才覺得冷得厲害,尤其是一對玉乳剛才貼在石桌上,冰涼冰涼的,不知凍壞沒有。

  李天麟呵呵笑著,輕輕抱著她,低聲道:「剛才叫我什麼來著?再叫一聲聽聽」

  韓詩韻臉上一僵,隨即柔和下來,將面頰貼在她胸口,低聲道:「不叫。天麟,不要勉強我。」她面頰通紅一片,目光迷離,不知心中想著什麼。

  李天麟自然知道她想到瞭那個人,也有些沉默,低頭吻瞭她一下,低聲笑道:「不叫就不叫吧。哼,等下次你再動情的時候,由不得你不叫出來。」

  兩人各自有著心事,此時沒瞭再次恩愛的念頭。又抱著坐瞭一會兒,韓詩韻起身回房去瞭。

  李天麟邁步去瞭陸婉瑩的房裡。才進門,隻見她坐在桌邊看書,眼看自己進來,嘴角微微一翹,輕笑道:「回來瞭?外面夠冷的吧?」

  「嗯,看花燈回來晚瞭。」

  「喔,」陸婉瑩眼簾低垂,忽然輕聲笑道:「池塘邊亭子裡的石桌涼不涼?又是哥哥又是妹妹的,你還真能弄出花樣來。」

  李天麟吃瞭一驚,脫口道:「你剛才看見瞭?」

  「看見什麼?」陸婉瑩促狹的笑著,手托著雪白的下巴,目光閃著光彩:「兩個人偷偷摸摸也就算瞭,還敢不管不顧的又喊又叫,你以為為什麼這麼長時間沒有下人發現?你們兩個風流快活,白白讓我在院子門口守著受瞭涼風。」

  李天麟臉上通紅,不知說什麼好。

  陸婉瑩看他尷尬的神情,微微低頭輕聲嘟囔瞭一聲「小淫賊」,也不再出言諷刺。站起身正要上床休息,忽然隻覺得肚子一陣疼,急忙撐住桌子,痛哼瞭一聲。

  李天麟看她臉色發白,冷汗直流,心中頓時慌瞭,急忙過瞭攙扶她道:「怎麼回事?」低頭一看,她下面的裙子都濕瞭。

  陸婉瑩臉上抽搐,忽然目光含怒盯著李天麟,咬著牙罵道:「王八蛋,因為給你們把風受瞭涼,現在孩子要提前生出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