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清晨早起,四周還是灰蒙蒙的,而在練功場上卻是劍光繚繞,一個白衣女子和一個青衣青年持劍對練,兩條身影騰轉挪移,劍光閃爍,偶爾雙劍相交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時間過瞭好久,兩人出招越來越快,足不著地一般在場中奔行,韓詩韻尋瞭一個破綻,手中劍挑在李天麟劍身上,李天麟的劍掌握不住,高高飛起,打著旋落下來,半截插入地面嗡嗡直響。趁著李天麟一愣的時候,韓詩韻劍尖抵在他胸口,笑道:「天麟,你又輸瞭。」

  李天麟額頭見汗,笑道:「終究還是比不瞭姑姑的劍法高超。」

  韓詩韻道:「你的劍法其實已經不錯瞭,隻是對敵經驗不足,而且內力太差瞭。這些東西都不是一時半刻能夠彌補的,需要下幾年功夫。」

  天色此時已經大亮,韓詩韻陪著李天麟練劍有半個時辰瞭,額頭微微出瞭汗,面頰微紅,身上白衣被晨露打濕,變得半透明的樣子,隱隱可以看到裡面淡青色裡衣和肚兜的帶子。眼看著李天麟目光灼灼,心中慌亂,下意識地移開目光,紅著臉小聲道:「看什麼看?」

  李天麟一笑,抬手撥開胸口的劍,張開雙臂將姑姑抱住懷中,嘴唇輕輕吻著她的面頰,低聲道:「姑姑,你的樣子真好看。」

  韓詩韻頓時身子一僵,呼吸急促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道:「快,快松開,一會兒有人過來看見。」

  「那一會兒再松開好瞭。」李天麟無賴的說道,嘴唇貼在她芳唇上,舌頭探入她的口中賣力吮吸著,一隻手悄然握住一隻高聳的乳峰,輕輕揉弄。

  哪怕已經歡好過多次,韓詩韻還是改不瞭一被人親吻就發呆,手中劍無力的垂下,目光盈盈如同春水流動,身子發軟,要不是被他緊緊抱住隻怕站都站不穩,乳峰被他大手撫弄上傳來一陣陣熱意,全身都跟著燙起來。不知過瞭多久才回過神來,慌忙掙脫出去,羞喜交加,小聲道:「要死瞭啊?大早上就這麼亂來,昨晚又不是沒有給你……」聲音越來越小,慌慌張張的樣子仿佛一隻被惡狼盯著的小兔子,沒有半點女俠的颯爽英姿。

  李天麟呵呵一笑,也不敢太過分,拉著她的手輕輕坐在石凳上,將一隻纖纖玉手捧在掌中道:「怪不得我,誰讓我的韻兒那麼迷人?」

  韓詩韻似嗔似喜,也不將手拔出來,低聲道:「再敢使壞,下次定要狠狠教訓你一番。」

  兩人目光凝視,心中都是溫暖無比。

  自從被月兒撞破之後,時間已經過去瞭一個多月,四人之間關系早已改觀。月兒本來就是一個性情單純的人,一開始還忍不住對姑姑不滿,經常說幾句風涼話,日子長瞭也逐漸接受瞭她的存在,雖然不見得能夠親密無間,至少也是默認瞭她與夫君的關系,偶爾吃些醋,發發脾氣,倒也沒有惡意。而蘇凝霜早已將小姑當做自己人,親妹妹一樣對待,不但大度的分瞭一半愛人出去,還多次強拉著害羞的韓詩韻三人同床,著實荒唐瞭不止一兩次。

  韓詩韻柔情滿懷,目光盈盈,嘆道:「可惜你不是水雲派的弟子,否則我就將本門內功心法傳給你瞭。」

  李天麟心中一動,從懷中掏出《天玄玉訣》的小冊子,遞給韓詩韻道:「這是從玉蝴蝶身上搜來的,你看一看怎樣。」提到玉蝴蝶,腦中突然閃過一個身穿黃衫笑盈盈的影子,心中一顫,不知是何滋味。

  韓詩韻眼前一亮,訝然道:「你有這本秘籍怎麼不早說?玉蝴蝶人品下作,瓊玉門的內功心法可是不凡,師父都曾稱贊過,說是玄門正宗心法,比本派的內功還有強些。啊——」卻原來翻到後面看見那些男女雙修的功法,一個個男女交合的圖畫活靈活現,手上一抖,冊子落在地上,羞紅著臉捶打著李天麟:「壞人,你一定知道後面有這些東西,害我出醜對不對?」

  李天麟拾起秘籍,一邊招架著一邊笑道:「賴不得我,我以為你知道呢。姑姑,你說這秘籍有問題嗎?我可不可以練?」

  「秘籍是真的,如果練成瞭,你的武功一定大有長進。」

  「呵呵,那後面那些內容,姑姑,你看是不是咱們一起——」

  「你還說,還說——」韓詩韻捶打著他,羞道:「看我不狠狠教訓你。」

  兩人鬧瞭一陣,才重又安靜坐下。韓詩韻低垂著頭,忽然小聲道:「後面那些東西,你要是……要是真想練,我便陪你……」聲音越來越小,低下頭去,脖頸都通紅通紅的。正說著話,李天麟的嘴猛然湊上來,貪婪的親吻著她的面頰。

  「韻兒,你對我真好,總是這麼遷就我。」

  「誰要遷就你?」韓詩韻輕啐瞭一口,羞道:「我隻是,我隻是喜歡武功,想多練習一門功夫而已,可不是想跟你……」話沒說完,小嘴已經被火熱的嘴唇含住,嗚嗚的說不出來。

  兩人正在口舌相交,隻聽後面月兒不滿的說道:「還以為你們早起練功呢,卻是在這裡扯亂七八糟的東西。」

  兩人嚇瞭一跳,慌忙起身,隻見月兒抱著肩膀皺著鼻子看著兩人,一副不滿的樣子,旁邊蘇凝霜嗔怪地拍拍她的頭,對兩人道:「練功累瞭吧,該吃飯瞭。」

  四人一起向前走,月兒忽然回頭道:「一晚上有多少情話說不完,偏偏大早上還要膩在一起倒人胃口?」羞得兩人面頰通紅。

  吃過飯,等到李天麟出門,韓詩韻自己回到房中打坐,忽然聽到敲門聲,開門一看,月兒站在門口一副猶豫的樣子,心中一慌,道:「月兒,什麼事?」

  月兒遲疑瞭片刻,忽然抬頭道:「姑姑,你能教我武功嗎?」

  韓詩韻一愣,笑道:「你怎麼突然想學武功瞭?傢裡有我和天麟習武就行瞭,練武太苦,可不是說笑的。」

  「就是因為師兄武功越來越好我才要練武啊。」月兒道:「他越來越不聽話,我要是不練武,以後就管不住他瞭。」

  韓詩韻忍不住笑出聲來,拉著她進屋坐下,道:「說什麼傻話,他聽不聽你的話,和你有沒有武功有什麼關系?咱們這個傢裡,我看他最聽你的話瞭。」

  「哼,他要是真聽我的話,就不會招惹瞭娘親,又跟你攪在一起……」月兒不滿的說道,忽然捂住嘴,歉意的道:「對不起,姑姑,我不是故意——」

  「是我對不起你才對。」韓詩韻臉上一紅,輕輕拉住她的手,說道:「本來天麟是你的夫君,姑姑卻插瞭進來,心裡一直對你有所愧疚。你不必太擔心,天麟對我恐怕是要負責的心思多過愛意,其實他心裡最疼愛的還是你。我對於他來說也許隻是一隻手,或者一隻腳,而你卻是他心頭最柔軟的那一片肉,手腳砍掉瞭會疼,心頭肉動一下就會死。」

  「哼,他才不會那麼想呢。」月兒擺出滿不在乎的樣子,隻是嘴角微微翹起,眼睛明亮得灼傷人的眼。

  兩人不約而同住瞭口,同時想道與那男人的一點一滴,心中柔情蕩漾,彼此間感覺又親近瞭一些。

  「好瞭,」韓詩韻笑道:「那你還想學武功嗎?」

  月兒猶豫瞭一下,點頭道:「還是要學。師兄每天忙裡忙外,起早貪黑的,每天回來都笑呵呵的從不說自己吃瞭多少苦受多少罪,可他好幾次一進房門就累的躺倒床上衣服都不脫就睡過去。每次看到他這麼勞累,月兒心裡都疼得要哭出來。學好瞭武功就可以幫他,哪怕隻是能稍微幫他一點,月兒都願意去做。」

  韓詩韻眼中微微有些濕潤,拉著她的手微笑道:「總算明白他為什麼那麼疼你瞭。」

  月兒嗯瞭一聲,忽然抱住姑姑,低聲道:「誰讓月兒一直喜歡這個大壞蛋呢?從一懂事就開始喜歡他,夢想著做他的娘子,喜歡瞭十幾年,一輩子都離不開他。明明好多次氣得想殺瞭他,可是看到他為難痛苦的樣子,心裡也變得好疼,一下子就心軟瞭。」

  韓詩韻心中一片柔和,撫摸著月兒的頭發:「那他要是以後再惹你生氣——」

  「你幫我打他!」月兒惡狠狠的說著,在姑姑懷中拱瞭拱,嗅著她身體上的幽香,忽然抬頭輕聲問道:「姑姑,你是怎麼把胸部弄得這麼大的?」

  「啊?」韓詩韻驚訝地掩住口,臉上通紅,本以為月兒是在故意取笑自己,隻是看著她一臉認真的樣子,怎麼也不像是開玩笑,結結巴巴的道:「是,是它自己長的……」

  月兒有些失望,小聲自語道:「娘親的和姑姑的都這般大,偏偏月兒的一直這麼小。」看著眼前飽滿的乳峰越看越是羨慕,張開嘴咬瞭上去。

  「啊……」韓詩韻隻覺得胸口麻酥酥的,衣服都被月兒的口水沾濕瞭,身上酥軟無力,呻吟道:「月兒,快,快停下。」

  「偏不!」月兒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兇巴巴」的說道,一面動手解開姑姑的衣衫,解開肚兜一角,將一隻雪白驕挺的玉乳含在口中,稀溜溜地吮吸起來。

  韓詩韻又羞又囧:自己竟然被侄女這般欺負瞭。她明明是武藝高強的女俠,此時被小丫頭這麼肆意欺凌,全身沒有一絲力氣,竟然無力掙紮,嬌軀被月兒霸道地撲在身下,一陣陣顫抖,忍不住苦苦哀求著:「月兒,……啊,行瞭,快停下,姑姑,姑姑要受不瞭瞭。」忽然胯下一涼,衣帶被解開,一隻小手探入褻褲中撥弄著自己的肉縫,隻覺得腦子轟的一聲,最後一點掙紮的力度也消失瞭,整個人像是抽掉瞭骨頭一樣隻顧得上一陣陣抽搐,過不得多時,口中發出長長一聲呻吟,褻褲、衣裙都被噴湧而出的愛液淋得濕漉漉的,仿佛失禁瞭一樣。

  她腦中一片空白,目光直直看著頂上的天花板,忽然一隻濕淋淋的小手探到自己眼前調皮的晃瞭晃,耳邊傳來月兒得意的笑聲。

  待到晚上吃完飯,李天麟與月兒回房,夫妻兩人坐在桌邊借著燭光看書。月兒悄悄瞟瞭夫君一眼,忽然嘴角向上一彎,嬌聲道:「師兄,我想洗腳。」

  「嗯,去洗吧。」李天麟隨口道,忽然抬頭,隻見月兒眼波流轉,鼓著腮幫氣呼呼看著自己,不由心中奇怪,問道:「怎麼瞭?」

  「師兄,你幫我洗。」月兒笑嘻嘻的道。

  李天麟合上書笑道:「這麼大姑娘瞭,還讓師兄給你洗腳?」

  「那你為什麼幫姑姑洗腳?我不管,反正你既然能幫洗,也要幫我洗,不能比她差瞭去。」月兒佯怒道。今天中午她欺負瞭姑姑半天,韓詩韻受不得欺凌,被月兒連哄帶騙把與天麟之間歡愛的所有細節都一點不差的說出來瞭。

  李天麟哭笑不得,知道是小妻子又在搞怪。隻是看著她目光中隱隱的期盼,心中一陣溫柔,捏瞭捏她的鼻尖,道:「知道瞭,你個鬼丫頭。」起身出去。

  月兒咯咯的笑著,飛快地起身坐到床邊,脫去鞋襪,兩隻白嫩嫩的腳丫互相摩擦,不知想到瞭什麼有趣的事情,笑得肩頭亂顫。

  不一會兒功夫,李天麟端著熱水進來,半蹲在床前,試瞭試水溫,將月兒的小腳放進去,問道:「燙不燙?」

  「嗯……」月兒有些發呆,忽然臉上發紅,急忙道:「剛剛好。」兩隻腳被師兄的大手揉弄,說不出的舒服。低頭看著師兄半蹲著,露出半邊側臉,心中不知為何暖暖的,哪怕以前對他有些怨氣,此刻卻如同烈陽下的冰雪一般消融,整個心都柔軟起來,情不自禁的輕輕抱住他。

  李天麟正低頭替她洗腳,忽然被她抱住,忍不住笑道:「怎麼瞭?」

  月兒低低的嗯瞭一聲,忽然貼著他的耳邊道:「師兄,月兒好愛你,比什麼都愛。」

  這軟軟的一句話飽含著化不開的柔情,李天麟心中一蕩,不由得將手中一對雪白腳丫握緊,道:「師兄也愛月兒,比什麼都愛。」

  月兒的呼吸驟然急促,俯下頭,火熱的芳唇在他嘴上發瘋一樣親吻,喘息道:「師兄,愛我……」

  「水還沒倒掉——」

  「不管它!」月兒咣當一下踢翻瞭盆子,水灑瞭一地,玉臂勾住夫君的脖子霸道地說道:「今晚不許想別人,我——」下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嘴唇已經被夫君堵住,兩人如同饑渴已久的人驟然品嘗到美食,貪婪的吮吸著對方的滋味。

  刺啦一聲,月兒身上的衣服被扯開,一隻小巧乳峰剛剛暴露出來便被夫君的大手握住,用力的揉弄,月兒輕聲哼瞭一聲,空出一隻手扯下自己的褻褲,隨後解開夫君的腰帶,緊緊握住那根火熱的事物,引向自己濕漉漉的陰戶,目光盈盈幾乎要淌出水來,嬌聲道:「師兄,插進來,小母狗好想被你的大肉棒狠狠插弄。」

  這般不顧羞恥的挑逗話語令李天麟氣血上湧,低吼一聲,翻身將小妻子壓在下面,手指撐開兩片粉色肉唇,在她的輕聲痛呼聲中猛地插入嬌嫩的陰戶,一隻手揉面團一樣揉著她玉臀上的嫩肉,腰部開始起伏,粗碩肉棒在陰戶中一下下的搗弄,帶得一團嫩肉從裡面翻出來,愛液順著縫隙流淌得到處都是,稀疏的毛發緊緊貼在陰戶四周,腰胯之間發瞭洪水一樣,床榻吱呀吱呀的響個不停。

  「鬼丫頭,」他喘息著,肉棒被嬌嫩膛肉摩擦得格外舒爽,一面貪婪吸吮著她口中津液,一面將她小小的乳頭揉的發熱,惡狠狠的道:「敢撩撥夫君,看我怎麼收拾你。」

  「嗯,大,大壞蛋,……你,你要怎麼欺負月兒?」

  「我的月兒,小母狗,看夫君今天非要把你的小穴兒操爛不可……」

  月兒咯咯笑著,兩隻小手緊緊抱住他的身子,玉腿盤在他腰上,努力應和夫君的抽插:「誰怕誰?……師兄,今晚要好好玩小母狗,嗯……小,小母狗的小穴兒,後面,和小嘴,都,都要給師兄玩。」

  兩人彼此以言語挑逗著,身體交纏撞擊,汗水淋漓,一年多的歡愛經歷早已讓兩人配合得無比默契,李天麟從她小穴中拔出來,一拍她的嬌臀,道:「小母狗,轉過身去,師兄要操你的後面。」

  月兒嘻嘻笑著,翻過身去,玉臀高高聳起,閉上眼睛,體味著夫君的大手分開自己菊穴,肉棒一點一點插進去的滋味,口鼻中小狗一樣細細的呻吟著,緊接著纖腰被夫君的胳膊牢牢箍緊,聽著他命令道:「小母狗,自己動起來。」

  「嗯。」月兒柔聲應道,玉臀慢慢擺動起來,緊致的菊穴開始一下下套弄著夫君的肉棒,雙目緊閉,臉上掛著淫靡至極的滿足神色,嘴裡輕聲叫起來:「好師兄,月兒是淫蕩的小母狗,最喜歡被師兄插弄。啊,汪,汪……」

  李天麟伸出手指,在月兒陰戶中摳弄,一下下挺動著腰,肉棒像鐵矛一樣在菊穴中沖刺,空出的手掌一下下拍擊著她的小屁股,喘息道:「月兒,師兄最喜歡你,和師娘一樣喜歡……」

  「嗯……,娘親,是……是大母狗,月兒是小母狗,都喜歡被師兄疼愛。師兄,射在月兒的小穴裡吧,小母狗想給你生一條小小狗……」

  李天麟舒服得激靈靈打瞭個冷戰,飛快的從月兒的菊穴中抽出來,插入她愛液泉湧的陰戶,奮力沖刺幾十次後,狠狠的發射出來,燙得月兒大聲呻吟,幸福得眼淚都要流下來。

  數次激情後,兩人才無力的躺下。月兒伏在夫君身上,全身汗津津的,烏黑的秀發散落在他胸口,手指在上面劃著圈子,探出香舌舔著師兄胸口的汗水,聲音軟軟的道:「師兄……」

  「嗯?」李天麟閉著眼,微笑著應道。

  「你要一輩子喜歡月兒,永遠都不許討厭我,永遠把我當成世界上最疼愛的人。」

  懷中的小妻子輕輕笑著:「月兒是師兄最聽話的小妻子,小母狗。活著睡一張床,蓋一床被子,死瞭裝一口棺材,我們永遠永遠都在一起,永遠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