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本來一天就能到玉州城,中間發生瞭這些事情,到瞭晚上離玉州還有老遠的路程。兩人找瞭客棧住下,夜裡李天麟按耐不住,偷偷又溜到韓詩韻房間裡,不顧她阻止地亂來瞭一番。到瞭第二天天光大亮,兩人才又上路。

  離得玉州城近瞭,因為怕被人認出來,兩人不能同乘一匹馬,各自騎馬慢慢走著,直到天色將晚,紅日西墜,才來到玉州城門外。

  看著高大的玉州城,韓詩韻臉色發白,心中生出一股恐懼,額頭微微滲出汗來。被李天麟催瞭幾次,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臂,哀求道:「天麟,我們不要進城好不好?我們一起離開,找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我做你的娘子,就這樣過一輩子。」

  李天麟看瞭看四處無人,低頭吻瞭一下韓詩韻面頰,柔聲道:「不要怕,沒事的。」翻身下馬,牽著韓詩韻的馬韁繩,一路走進城裡。

  兩人來到韓府門前,天色已經黑瞭,正要叫門,隻見府門一開,依稀一個青衣軟帽書生走出來,李天麟心中大怒:自己不在傢,是哪個男子敢出入韓府?不由得叫瞭一聲:「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到韓府來?」

  那人扭頭看見李天麟,忽然身子一顫,啊的叫出聲來,四目相對,李天麟立刻認出原來是月兒穿著男子的衣服,剛才沒註意,這時仔細一看,衣服還是自己穿過的舊衣。

  月兒呆呆的看著李天麟,伸手捂住嘴,眼淚斷瞭線的珠子一樣流淌下來,忽然叫瞭一聲,伸手摘下帽子拋到一邊,三兩步奔到李天麟面前,一下子跳起來,雙臂挽住他的脖子,將整個身子掛在上面。

  李天麟驚喜道:「月兒!」手臂緊緊抱住小妻子的身體,隻覺得心臟瞬間被填的滿滿的,這一個多月的風雨波濤化作烏有,隻想永遠抱住懷中的妻子,再也不分開。

  兩人緊緊相擁,眼中都流出淚水。一旁的韓詩韻臉色一黯,眼中淚光一閃,急忙拭去。

  月兒忽然松開胳膊,從李天麟身上下來,伸手在他身上四處亂摸,叫道:「受傷沒有,疼不疼?」

  李天麟笑道:「好好的,完完整整,沒一點損傷。」

  月兒嗯瞭一聲,再次掛到李天麟身上,嘴唇緊貼在他臉上,一陣狂親。

  李天麟一邊躲避,一邊道:「好瞭好瞭,快下來,姑姑還看著呢。」

  「不管!」月兒眼圈泛紅,委屈道:「你一走這麼長時間,讓人傢擔心的要死。我就是不下來,誰在一邊也不管!」

  「好,不下來就不下來。夫君抱著娘子,天經地義的事情。」李天麟一面說著,一面抱著月兒向裡走去。早有老傢人牽過馬去,一面派人快跑著去告訴夫人。

  剛進院子,隻見蘇凝霜的房門猛然被打開,一個身披白色繡袍的美艷婦人小跑著沖出來,走到李天麟面前幾丈遠的地方止住腳步,眼中閃著喜悅的光芒,淚光隱隱,平息一下氣息,柔聲道:「天麟,可算是回來瞭。」

  「是,師娘,我回來瞭。」李天麟放下月兒,恭恭敬敬的施禮道。

  蘇凝霜面帶微笑,心中柔情千萬,隻是此時人多,千言萬語說不出口,向著後面韓詩韻微微一禮,道:「妹妹辛苦瞭。這一次結果如何?」

  韓詩韻還瞭一禮,冷冷道:「已經殺瞭玉蝴蝶,帶瞭他的頭顱回來祭奠哥哥。」語調與以前一般無二。

  月兒啊的一聲道:「玉蝴蝶這惡賊死瞭嗎?」

  「嗯,已經被姑姑殺死瞭。」李天麟道。

  蘇凝霜並未表現出太過喜悅的神態,隻是笑著說道:「如此一來總算松瞭口氣。今天太晚瞭,明天再舉行法事祭拜劍塵吧。你們還餓著吧,正好晚飯剛做好,咱們一傢人一起吃團圓飯。」

  李天麟和韓詩韻各自回房梳洗一番,才到瞭廳中,早有下人安排瞭晚餐,各色菜肴擺瞭滿滿一桌子,極是豐盛。

  蘇凝霜坐在上座,韓詩韻坐在一邊,底下是李天麟和月兒緊挨著。月兒緊緊貼在李天麟身上,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不斷的伸出筷子給夫君夾菜,不一會兒碗裡已經堆得老高,仍然不肯罷休的樣子。

  蘇凝霜笑道:「月兒,別光顧著給你師兄夾菜,也給姑姑夾一些。」

  月兒嗯瞭一聲,隨便給韓詩韻碗裡夾瞭幾下做做樣子,然後又轉過頭笑瞇瞇的看著李天麟吃飯,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那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蘇凝霜尷尬的笑笑,對韓詩韻道:「他們夫妻感情一直很好,這次分開太久,難免有些失態。」

  韓詩韻心中苦澀,臉上有些不好看,李天麟急忙轉移話題:「月兒,你怎麼換作男子打扮瞭?我進門的時候差點認不出你。」

  月兒尚未回答,蘇凝霜笑道:「你這些日子不在,各處生意上的事積壓瞭不少。本來我準備親自去處置,是月兒心疼我,怕我太勞累瞭,才自己四下裡奔走,不知道吃瞭多少苦。因為一個女孩子傢行動不便,才換作男兒裝束,以免麻煩。」

  李天麟與蘇凝霜和月兒說起這一個月各自的事情,李天麟撿著能說的經歷簡單說瞭一番,三人有說有笑,樂趣融融,韓詩韻仿佛一個局外人,心中更加不好受,草草吃瞭幾口飯,起身道:「嫂子,我吃飽瞭,今天趕路有些累瞭,先回去休息。」

  蘇凝霜眼光閃動一下,道:「嗯,我已經讓下人燒好瞭水,先去洗個澡解解乏再睡吧。」

  等到韓詩韻離開,月兒更加沒瞭顧忌,緊貼在李天麟身邊,手臂抱住他的胳膊,目光都不肯離開,看得蘇凝霜都有些看不下去,筷子敲瞭幾下桌子,才皺著鼻子端起自己的碗吃飯,忽然隻見一雙筷子夾著菜送到自己碗裡,立刻眉開眼笑,差點笑出聲來。

  等到吃完飯,早有人燒好瞭洗澡水。李天麟走進浴室,脫瞭衣服坐到浴桶中,隻覺得熱水泡的格外舒服,懶洋洋的使不出力氣。正在擦拭身體的時候,房門一開,一個身影悄悄閃身進來。

  月兒看著夫君背對自己洗澡,忍著笑意,從旁邊拿瞭毛巾,悄悄走到他身後,沾瞭熱水替他擦洗後背,一面低聲道:「師兄,想我瞭沒有?」

  李天麟笑道:「當然想瞭,每一天都在想我的月兒過得好不好,恨不得長瞭翅膀飛回來。」

  背後傳來吃吃的笑聲,月兒慢慢將胸口貼在李天麟背上,癡癡說道:「月兒也想你,好幾次半夜突然驚醒瞭,再也睡不著,怕你出瞭事。現在總算好瞭,平平安安的回來瞭。」

  兩人心中都是柔情蕩漾,李天麟忽然轉身,捧起月兒的面頰,四片嘴唇貼在一起,用力吮吸,恨不得將對方吃到肚裡一樣急切。

  過瞭一會兒,月兒才將嘴唇分開,喘著氣道:「停下,喘不上氣來瞭。」低頭看著自己衣服都濕瞭,胸前肚兜隔著衣服都能看到瞭,忍不住伸出拳頭在李天麟胸口狠命的砸:「大壞蛋,又使壞,衣服都濕瞭。」

  李天麟哈哈大笑,伸手抱著月兒:「反正都濕瞭。月兒,要不要陪夫君一起洗澡啊?」

  「才不要,大壞蛋,心裡凈想著不幹凈的事情。」

  「喔,那月兒心裡想的又是什麼?」

  月兒面頰緋紅,眼中閃動著光芒,忽然促狹的笑瞭笑,探手到水下,握住那根火熱的肉棒,輕輕撫弄著,笑道:「忍不住瞭吧?要不要我幫你弄出來?」

  李天麟舒服的哼瞭一聲,目光緊盯著月兒的嘴唇,笑道:「月兒,不要用手吧?」

  「哼。」月兒嘴角含笑,吻上夫君的嘴唇,舌頭在他嘴裡胡亂攪動,手上越弄越快,覺得師兄已然到瞭快要出來的邊緣,忽然松瞭手,咯咯一陣笑,手掌在水裡涮洗瞭一下,扭頭向外走,嘴裡說著:「看你還敢胡說八道。」

  眼看著月兒走出去,李天麟苦笑不止,低頭看著挺立的小兄弟嘆瞭口氣。正要繼續洗,月兒忽然從門外探進頭來,目光盈盈,笑嘻嘻的道:「大壞蛋,快點洗幹凈,我在房裡等你。」咬瞭咬嘴唇,柔聲道:「人傢下面已經濕瞭,好想被師兄弄……」

  說完這話隻覺得臉上滾燙,飛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間,雙手捂住面頰,想到自己今晚的佈置,心中砰砰直跳,又是羞澀又是興奮,忽然打開櫃子,取出一瓶酒,猶豫瞭片刻一口氣灌下一大口,辣的用手扇著舌頭,緊接著又灌瞭幾口,覺得身體暈暈的,呵呵笑瞭幾聲。

  李天麟心中猶如火燒,飛快的洗幹凈,換上一身幹凈衣服,心中充滿著喜悅,邁步走向自己的房間。推開門,隻見屋內桌上一對大紅色喜燭明亮,突突的冒著火焰,墻上貼在嶄新的紅色雙喜字,床上大紅的錦被下面依稀是個人形,心中禁不住柔情四溢,三兩步來到床前坐下,一手揭開被子,笑道:「好娘子,今天可是你我洞房花燭之夜?」

  被子掀開,李天麟不由得一愣,隻見床上一具豐腴柔美的雪白嬌軀側臥,烏黑的頭發散披著,手腳和身體被一根紅色柔絲編成的紅繩捆住,一對碩大玉乳被勒得高高挑起,玉臀翹起,玉石雕琢一般的粉紅色陰戶外水跡可辨,燈光下閃著光澤,格外誘人,不是蘇凝霜是誰?

  「師,師娘?」李天麟隻覺得口幹舌燥,血往上沖,顫聲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蘇凝霜羞得連耳根都通紅瞭,不敢抬頭,恨不得將頭埋到自己胸口裡,小聲呢喃著:「是月兒,把我騙到這間房裡,給我茶水裡放瞭春風酥,脫瞭我的衣服,又用繩子綁住,說是,說是給你……」下面一個字怎麼也說不出口,身體微微顫抖,羞得身上的皮膚都呈現出艷麗的玫瑰紅色,想到自己現在身無寸縷的展現在天麟面前,又是羞澀又是欣喜。

  眼看李天麟呆呆的看著自己,蘇凝霜羞惱交加,小聲叫道:「還看什麼?還不趕快給我解開!」

  李天麟忽然笑起來,說道:「師娘這樣子很可愛啊。」說著俯下頭,嘴唇貼在她陰戶外,輕輕含住粉色肉唇,柔和的舔弄起來。

  蘇凝霜嬌軀一顫,忍不住呻吟出聲,顫著聲音道:「天麟,先停下,幫我解開,然後……」

  「然後怎樣?」

  美貌師娘含著羞低聲呻吟道:「然後,師娘再給你弄。」

  李天麟一笑,褪下衣服,高高挺立的肉棒抵在陰戶上,輕輕摩弄,說道:「要不然還是師娘先給我一次,再解開不遲啊。」腰間一挺,肉棒頂部雞蛋大小的龜頭深深陷入肉縫裡面,隻覺得又熱又濕,裡面的嫩肉輕柔收縮摩擦,仿佛千萬隻小手在撫弄一般,溢出的愛液塗在肉棒身上,又滑又膩,舒服的幾乎要叫出聲來:果然,還是師娘這裡最舒服。

  春風酥本來是男女間交歡時所用的催情物,本身藥力並不強烈。如果蘇凝霜一直守身如玉,最多出一身汗,沒什麼大礙。隻是她早已與天麟之間不知癲狂的多少回,這一番又是一個多月忍受饑渴,被女兒捆綁著放在床上,藥力早已散開,身上暖洋洋的舒服,腦海中一直回憶著天麟以前與自己交合的羞人畫面,早已是欲火焚心,不能自禁,此時又被徒兒的肉棒頂得一陣陣酥麻,美穴中舒服到無以復加,如果不是被綁住,簡直要不顧一切的應和起來,緊咬牙關強忍瞭片刻,終於再也無法忍耐,哀求道:「好天麟,快解開繩子,師娘,師娘忍受不住瞭,好想跟你痛痛快快的做愛。」說著話突然啊的叫瞭一聲,身子一顫,小小的丟瞭一回。

  李天麟舒服得一邊低聲呻吟,一邊道:「師娘,今天怎麼這麼敏感?」

  蘇凝霜再也忍受不住刺激,呻吟道:「你一離開就是一個多月,師娘,嗯……,早就快忍受不住瞭。吃飯的時候下面都濕瞭,好想被你插弄。小,小壞蛋,快些解開,師娘用身子美美的侍奉你。」

  聽到如此淫蕩的表白,李天麟欲火熊熊燃燒,飛快的解開繩頭,才剛剛釋放瞭蘇凝霜的雙腿後,她已經再也忍受不住,一下子盤到李天麟腰上,呼吸急促,眼中水波蕩漾,嬌聲喘息道:「天麟,抱著師娘……」

  李天麟解開她的手,將蘇凝霜的身子抱起,將口鼻埋在高聳的乳峰裡面用力舔舐吮吸。蘇凝霜一顆心仿佛要融化一般,抱住天麟的後腦,顧不得一點矜持,靠著李天麟的胸膛,腰部水蛇一般扭動,陰戶一下下吞吐著火熱的肉棒,汁水四濺,發出淫靡至極的撲哧撲哧響聲。

  兩人忘情歡好,盡享魚水之歡,仿佛世間一切都不存在瞭,隻剩下身邊那人,自盤古開天至世界盡頭,隻願與他永不分開。

  「師娘……」李天麟欲火中燒,呻吟著,一手攬住蘇凝霜的腰,一手用力揉弄一隻玉乳,聲音顫抖:「我的好師娘,嶽母,娘子,霜兒……」每叫一聲,腰上就更加一分力氣,頂得蘇凝霜嬌軀起伏不止:「天麟真想這麼一輩子操著你。」

  蘇凝霜也早已情動至極,如同身在雲端,暢美無比,拋下所有矜持,口中不顧一切的呻吟著:「天麟,乖徒兒,好女婿,師娘被你大肉棒頂得好舒服,再,再用力,就是被你弄死瞭也甘心。」

  兩人正在情濃,一個柔軟的身子悄悄貼在李天麟背上,嬌小的乳房輕柔摩弄,咯咯笑瞭兩聲,聲音柔膩地道:「師兄,月兒兌現承諾瞭啊。」白藕段一樣的玉臂緊緊纏在李天麟脖子上,粉色的舌頭舔弄著他的面頰,忘情呻吟著:「師兄,師兄……月兒好想你……」

  如果是平時,蘇凝霜與女兒如此赤身相對隻怕要驚慌失措,心神俱裂,而此時被藥力催動春情,心中流淌一股濃濃情意,目光毫不避讓的看著女兒醉意朦朧的眼睛,一面在李天麟身上扭動,蜜穴被肉棒插弄的舒爽無比,喘息著:「天麟,月兒也來瞭呢。今晚我們母女一起侍奉你。」

  李天麟再也忍不住,虎吼一聲,雙臂用力捧起師娘的身子,肉棒如疾風暴雨一般在蘇凝霜美穴中抽動,撞得皮肉發出響亮的啪啪聲。而月兒整個身子都掛在夫君身上,隨著他的動作起伏顫抖,呻吟不止。過瞭片刻,李天麟身體一陣酥麻,肉棒中射出一股濃濃的精液,灌到蘇凝霜穴中,甚至射精後肉棒都不見軟化,就這樣又插弄瞭幾十下,才慢慢停下,緩緩從裡面拔出來,一股渾濁的愛液立刻從穴中流出來,肉唇一張一合,如同一隻吐水泡的玉蚌一樣。

  蘇凝霜早已泄出來,此時渾身無力,兩眼直勾勾盯著天花板,魂飛天外。不知過瞭多久才回過神來,第一眼就看見李天麟關切眼神,心中溫暖無比,抬手就要撫摸他的面頰,隻是手上無力,動瞭幾下都抬不起哪怕一根手指,隻得面含微笑,輕聲道:「天麟,小壞蛋,師娘差一點被你操死瞭。」

  李天麟這時也是頗為疲憊,胸膛不住起伏,汗流浹背,喘息說道:「師娘,你剛才的樣子真是美到瞭極處,比天上仙女還要好看。」

  兩人說著話,月兒一直在李天麟背後看著兩人交歡的情景,此時已經是心神蕩漾,隻覺得小穴中一股股熱流順著大腿淌下來,緊緊貼著夫君身子顫聲道:「師兄,月兒也好想要……」

  蘇凝霜輕笑一聲,道:「天麟,還不快疼愛月兒?」

  李天麟應瞭一聲,將月兒抱到身前,雙手攬住她的纖腰,隻見她面頰紅暈,目光迷離,小嘴裡噴著酒氣,忍不住輕輕吻著玉頰,笑道:「小月兒,你喝瞭多少酒?」

  月兒醉眼朦朧,呵呵的傻笑,面頰通紅,激烈的回吻著李天麟,喘息著:「師兄,月兒準備好瞭,你要瞭月兒吧,就像剛才要娘親一樣要月兒。」

  李天麟微笑著點頭,肉棒已經再次挺立起來,上面還沾著蘇凝霜的愛液,就這樣撬開月兒的陰戶,一點一點插入她的美穴中,兩人相擁在一起,腰肢挺動,肉棒被嬌嫩的膛肉緊緊包裹,緩緩拔出時將嫩肉都帶出體外,又狠狠推進去,愛液流淌,沾的兩人腰部以下濕淋淋一片。

  月兒被夫君愛撫,心中喜悅無限,又知道母親就在自己身後溫柔的看著自己,這般刺激簡直無法形容,借著酒意壯膽,用力擺動腰肢,檀口輕張,含住夫君的舌頭,恨不得整個身子融化在他身上,忽然隻覺得後背一暖,一個柔軟溫暖的身子貼上來,兩顆柔軟滑膩的肉團抵在背上,說不出的舒服。

  「娘親……」月兒呻吟瞭一聲,幸福的差一點流出眼淚來。

  蘇凝霜輕笑瞭一聲,含住女兒耳垂,道:「月兒,娘親在呢,好好享受天麟的愛撫吧。」手指在女兒陰戶外面輕柔撫弄起來,同時身子緊貼著女兒擺動著,陰戶貼在女兒嬌臀上慢慢蠕動。月兒被夾在中間,前面是夫君狂野的插弄,後面是母親輕柔的愛撫,一顆心都被柔情填滿,呻吟出聲:「娘親,師兄……都這麼愛著月兒,月兒好高興……」轉過頭來親吻著母親的嘴唇,嬌小的身軀奮力扭動,聽著下面傳來的肉體啪啪的撞擊聲,忽然嗯的一聲長長呻吟,愛液如同泉水一樣泄瞭出來。

  眼看月兒身子要軟下去,李天麟一把將她抱住,將她的嬌臀按在自己腰上不讓肉棒滑出來,大力的抽動瞭幾十下,終於再次噴射出來,隨即覺得身上一陣無力,抱著月兒的嬌軀無力的躺下。

  三人躺在床上,汗水淋漓,呼呼的喘息,過瞭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你看我我看你,忽然同時笑出聲來。

  李天麟躺在中間,看看左邊師娘含情脈脈眼中流盼,右邊嬌妻含羞帶臊目光閃爍,不由得心中喜悅無限,將兩人緊緊抱住,輕聲道:「月兒,師娘,我真不知是上輩子積瞭什麼福分,得到你們如此多的愛。」

  月兒的酒意有些褪去,此時反而有些害羞瞭,將頭埋在夫君胸口,小聲道:「你走之前約好的……」說著不由自主的悄悄伸手,向著夫君下面摸過去,忽然啊的叫瞭一聲,手指觸到瞭另外一隻手掌。

  蘇凝霜霎時面頰紅瞭,縮回手去,強自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月兒忽然咯咯笑起來,弓著身子慢慢伏到夫君腰間,舌尖輕輕舔弄著那根半軟的肉棒,輕聲道:「娘親,要不要一起來?」

  蘇凝霜紅著臉啐到:「娘親才不跟你胡鬧。」背過身去,不去看兩個人。

  月兒咯咯笑著,在夫君肉棒上舔弄,故意發出一些聲響,口中輕輕呻吟喘息,聽得蘇凝霜心中又羞又臊,心神蕩漾,有一股火苗慢慢燃燒起來。

  忽然背上被輕拍一下,蘇凝霜回過身來,隻見李天麟一臉笑意的指瞭指自己胯下,目光促狹,當下狠狠瞪瞭他一眼,隻是架不住他哀求的目光,終於咬瞭咬嘴唇,身子慢慢滑下去。

  月兒正在聚精會神的舔弄,忽然感覺一個身子靠過來,心中輕輕一笑,自覺的閃開半邊空隙,小聲道:「娘親先來嗎?」

  蘇凝霜紅著臉與女兒做出同樣的姿勢跪好,俯下頭伸出香舌,在天麟的肉棒上舔弄起來。一開始還有些害羞,後來漸漸放開心懷,母女兩個一個舔弄肉棒,一個含住春袋,隔瞭一會兒又換過來,配合越來越默契,發出輕輕的響聲。

  李天麟早已心神蕩漾,舒服的呻吟出聲,突然覺得肉棒進入一個軟綿綿溫暖滑膩的溝谷中,被富有彈性的乳峰輕輕擠弄,隻聽到月兒不滿的聲音:「娘親賴皮,這個我做不到。」然後龜頭上一熱,被一張小嘴含住,小舌頭在上面賣力舔弄,再也忍受不住,伸手按住不知是師娘還是嬌妻的頭在自己肉棒上,一下下挺動腰部,肉棒在她口中抽動,不知抽插瞭多少次,在她嘴裡發射出來。

  月兒口含著精液,炫耀似的向著母親鼓起腮幫,正要咽下,忽然看到母親促狹的笑意,心中一動,雙手抱住母親,小嘴湊到母親唇上,將一半精液渡入她嘴裡。蘇凝霜羞得耳根都紅瞭,閉著眼接受瞭女兒的饋贈,兩人舌頭互相舔弄,將精液咽進喉嚨,不浪費一星半點。

  眼看月兒得意的笑容,蘇凝霜紅著臉啐瞭一口,嘆道:「娘親真是被你這丫頭弄得最後的臉面都要不得瞭。」

  月兒咯咯一笑,抱住母親道:「好娘親,以後咱們都是師兄的娘子瞭。」說著話從旁邊拾起紅繩,繞在母親腰上,有在李天麟腰上纏瞭一圈。李天麟笑吟吟看著月兒胡鬧,和蘇凝霜對望一眼,兩人一起動手,將紅繩纏到月兒身上。

  三人一邊笑一邊鬧,繩子越纏越緊,到最後將三人緊緊的纏繞在一起,四隻滑膩玉乳一左一右緊貼在李天麟胸前,兩張吐著香氣的小嘴交替吻著他的嘴唇。李天麟立刻忍受不住,抬起蘇凝霜的玉腿,恨恨操幹一番,一旁的月兒因為身子被綁住,隨著兩人身軀的起伏而顫動,嬌小玉乳在師兄胸前摩擦,等到李天麟的肉棒剛剛從母親穴中拔出來,立刻迫不及待的纖腰一挺,含到自己小穴中。三人頻頻交歡,直到身上再沒有一絲力氣才躺下,下體一片狼藉,愛液汗水和精液混雜在一起,分不出到底是誰的東西。

  相擁相抱不知過瞭多久,三人欲火止息,目光流轉,心中隻剩下溫暖的柔情。月兒被夾在中間,左看右看,幸福的笑起來,忽然低下頭,癡癡的看著。

  蘇凝霜輕聲問道:「看什麼?」

  「紅繩。」

  蘇凝霜順著月兒的目光看去,心有感觸,同時目光癡迷起來,嘆瞭一聲:「紅繩。」

  自古以來便有傳說,天上月老主管姻緣,用紅繩將男女的腳系在一起,兩人便能成就夫妻。而現在,一根紅繩將三人緊緊纏在一起,再也無法分開。

  月兒忽然起身,解開紅繩,下地尋瞭剪刀,剪下三段紅繩,分別在母親、自己、夫君腳上系上,滿意的拍拍手,笑道:「這下子我們永遠分不開瞭。」反身上床,擠在母親和夫君中間,緊緊抱著夫君的胳膊,滿臉幸福模樣。

  三隻系著紅繩的腳並在一處,柔情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