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韓府門前。
兩匹高頭駿馬鞍韂鮮明,由仆人牽著,不安分的打著響鼻,碗口大的蹄子踏踏的敲打著地面。
「兩個該死的畜生!把你們都殺瞭!」月兒恨恨的罵瞭一聲,轉過頭來,眼圈泛紅的看著夫君,手裡緊緊捧著包裹。
「師兄,一定要小心,要是有危險千萬不要逞強,趕緊回來,我和娘親不會笑話你。」還想說什麼,嘴裡卻仿佛堵瞭一團棉花,哽咽瞭半晌,說不出話來,將手中包裹遞到李天麟手中。
李天麟笑瞭笑,接過包裹放在馬背上,轉身給月兒擦拭著眼淚,道:「放心吧,我會小心的。我走瞭,傢裡就交給你瞭,照顧好師娘。」
月兒嗯瞭一聲,突然撲到李天麟懷中,雙臂環住李天麟的脖子,怎麼也不肯松手。
一旁韓詩韻冷眼看著,開口道:「時間不早瞭,快一點出發吧。」
月兒恨恨瞪瞭韓詩韻一眼,哪怕是自己的姑姑,此刻在眼裡卻幾乎與仇人無異。猶豫瞭片刻,踮起腳來,在李天麟面頰上親瞭一下,貼著耳朵小聲說道:「師兄,等你回來瞭,我和娘親一起在床上侍奉你。」
李天麟一愕,下意識抬頭,看見蘇凝霜站在臺階上,面色蒼白,扶著門柱的手輕輕顫抖,眼看自己的目光掃過來,強自笑瞭一下,不便說什麼,隻是深情的凝視著自己。
李天麟心神激蕩,恨不得將師娘抱在懷中愛撫一番,此時隻得強自忍住,同樣貼在月兒耳邊輕聲道:「告訴師娘,等我回來瞭要狠狠的要你們兩個一回。」
韓詩韻早已等的不耐煩,想著再催促幾聲,卻被月兒幾乎要殺人的目光盯著,不自然的哼瞭一聲,偏過頭去。
李天麟忍住心中不舍,松開月兒,回身接過韁繩,對韓詩韻道:「姑姑,咱們走吧。」
兩人翻身上馬,李天麟回頭看瞭蘇凝霜和月兒一眼,揮瞭揮手,轉過身照著馬屁股一鞭,兩匹馬小跑著越走越遠,轉過大街拐角不見蹤影,隻有馬蹄聲越來越遠,終於不可聽聞。
人影已經遠去,月兒卻還是呆呆的站在原地,過瞭好長時間,才轉身回到蘇凝霜身邊,撲到母親懷中,抽泣道:「娘親!」
蘇凝霜撫摸著女兒的脊背,眼中含著淚珠,安慰道:「別擔心,天麟很快就會回來的。」扶著女兒慢慢回府,吩咐下人道:「關瞭府門,以後有來客一律謝絕。」
兩人一路進瞭大廳,蘇凝霜在書案後坐下,翻開賬簿對賬,月兒坐在一邊發愣。蘇凝霜心中煩亂,神思不定,賬目怎麼也看不下去,越看心中越亂,腦子裡滿是天麟的影子,最後終於合上賬簿,玉手支著下巴,呆呆出神。
往日裡天麟不離開還不覺得,如今他走瞭,這寬闊的廳堂中一下子空蕩蕩的,安靜的可怕,還未入秋,卻讓人感受到刺骨的涼意。
晚上時候,吃過晚飯,月兒對蘇凝霜道:「娘親,今晚我跟你睡。」
「好啊。」蘇凝霜強打精神笑道:「咱們母女好長時間沒一起睡瞭。」
兩人一起到蘇凝霜房中,各自看瞭一會兒書,月兒脫掉衣服,躺到床上,呆呆的看著母親的背影。
蘇凝霜又看瞭一會兒書,心中煩亂,起身將書合上放在一邊,脫下外面衣衫,露出貼身小衣,胸口被高聳的乳峰頂的幾乎要撐開,兩條赤裸的玉臂如同羊脂美玉,窈窕身姿令月兒呆瞭一呆,面頰一紅,心中浮現出一個念頭:原來娘親這般好看,怨不得師兄……
蘇凝霜被月兒盯得面頰上微微發燒,笑道:「看什麼看?」一面走到床前與女兒並肩躺下,蓋上被子。
月兒道:「娘親長得真好看。」
蘇凝霜面頰紅暈,伸手捏瞭捏女兒的鼻尖,笑道:「娘親老瞭,可比不瞭我傢月兒越長越漂亮。時候不早瞭,快睡吧。」
母女兩人閉上眼睛,月兒不由自主的向著母親身上靠瞭靠,睜開眼睛,輕聲道:「娘親?」
「什麼?」
「你跟師兄在一起的時候,快活嗎?」
蘇凝霜心中一顫,睜開眼睛,看著女兒純凈的目光註視著自己,不由得臉上發燒,心中一陣慌亂,下意識的轉過頭去,嗔道:「怎麼說起這些?」
「一定很快活吧。」月兒低聲道。
蘇凝霜羞紅瞭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想瞭良久,捧起月兒的面頰,歉意道:「娘親對不起你,跟天麟做瞭這種事情……」
月兒撲到蘇凝霜懷裡,打斷母親的話:「隻要娘親快樂就好。」她凝視著母親的眼睛,柔和的笑著慢慢說道:「娘親,你和師兄是我最愛的人。隻要你快樂,師兄快樂,月兒也就跟著快樂。」
「傻丫頭。」蘇凝霜眼中含著淚水,將月兒抱住懷中。
月兒安靜的在母親懷中呆瞭一會兒,才慢慢抬起頭,母女兩人相視微笑,彼此間的隔膜淡瞭許多。
「娘親好漂亮呢。」月兒道,看著母親美麗的面頰,秋水般的眼睛,修長的玉頸,再往下就是那一對飽滿高聳沒有一絲瑕疵的乳峰,然後低頭看看自己的小胸脯,忽然心中有些不平,突然張開嘴,含住母親的乳頭。
「啊?」蘇凝霜嚇瞭一跳,叫瞭一聲:「月兒,做什麼?」
「嗯哼。」月兒鼻子裡哼瞭一聲,兩隻手握住母親的乳峰,一邊吸允一邊理所當然答道:「吃奶啊。」
「吃……吃奶?」
「對啊,女兒不應該吃娘親的奶嗎?」月兒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然後忽然臉上掛露出促狹的笑意:「還是說以後娘親的奶隻給師兄吃,不給我吃瞭?」
「啊……鬼丫頭……胡亂說什麼?」蘇凝霜被女兒的話羞得,臉上通紅一片,胸前乳頭被女兒含在嘴裡麻酥酥的,忍不住呻吟一聲,眼見不能制止女兒的胡鬧,又想到反正是自己女兒,索性就隨他胡鬧瞭,於是伸手抱住月兒的頭,呻吟道:「吃吧,貪吃鬼。」
月兒一面貪婪的允吸著母親的乳峰,一面兩隻小手在她胸口腰間胡亂撫弄著。開始的時候隻是覺得好玩,後來卻心裡漸漸生出一股奇特的感覺,心裡又是羞澀又是興奮。抬頭看著母親佈滿紅暈的面頰和半是迷茫半是享受的眼神,忽然生出一股沖動,抬起頭,嘴唇貼在母親唇上,輕輕舔弄。
蘇凝霜目光迷離,隔瞭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低頭看著女兒得意的笑容,心中充滿羞意:啊,自己這是怎麼瞭,怎麼會任憑月兒這麼擺佈?有心掙紮,卻看見女兒純凈的眼中滿是喜悅神色,心中一軟,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任由月兒的舌頭探進自己口中,與自己的舌頭絞在一起,兩人口中香津混在一處,難以分出彼此,不約而同地同時發出銷魂的呻吟聲。
良久之後,四片紅唇才緩緩分開,兩張誘人的嘴中間拉出一條亮閃閃的銀絲。母女兩人對視片刻,都有些害羞瞭。
蘇凝霜羞道:「好瞭,鬼丫頭,別再胡鬧瞭。」
月兒本來心中有幾分羞澀,此時看到母親面帶微笑目光柔和的幸福模樣,心中的羞意忽然減淡瞭許多,咯咯的笑著,一下子掀開被子,笑道:「我看看娘親的身子是怎麼讓師兄迷得什麼都不顧的。」
蘇凝霜啊的一聲,急忙將身子縮起來,雙手掩住胸口,紅著臉嗔怒道:「月兒,別胡鬧瞭!」
月兒本來此舉隻是玩笑,然而陡然看到母親柔和嬌美的赤裸嬌軀暴露在眼前,忍不住呆瞭一呆,心裡跳個不停,心底仿佛有個聲音在指引一般,不顧娘親的抗議和呻吟,俯下螓首,香舌順著母親的乳峰一路舔弄下去,劃過潔白的肌膚,纖細的腰肢,直到小腹處,手指一鉤,將母親的褻褲鉤到膝蓋處,露出粉紅色陰戶,淺淺的肉縫光潤如同玉石雕刻而成,周圍沒有一根毛發。
月兒呆瞭一呆,臉頰羞紅,小聲自語:「這就是月兒生出來的地方啊。」
蘇凝霜早已羞得全身皮膚都掛著紅暈,急促道:「月兒,快停下吧,不要再淘氣瞭。那裡,啊……」
月兒低下頭,雙手分開母親的大腿,舌尖順著肉縫舔下去。蘇凝霜身子一陣顫抖,想要阻止卻全是使不出力氣,陰戶被女兒一下下舔弄,心裡羞澀到瞭極點,麻酥酥的奇怪感覺充滿全身,一股淡淡的愛液淌出來,粘在月兒的舌尖,場景十分淫靡。
「快停下,月兒。」蘇凝霜聲音裡帶著哭腔:「我們是母女,不要,不要再淘氣瞭。」
月兒羞紅著臉,充耳不聞,嘴唇緊貼在母親陰戶上,粉色的舌尖探進玉門中,一下下吸允舔弄,一股股溫暖的泉水不斷從面前的洞口中湧出來,舌頭,嘴唇,鼻尖上都掛上瞭亮晶晶的液體。
蘇凝霜渾身都沒有一絲力氣,一面哀求一面喘息著,終於哭出聲來,眼淚如同泉湧,呻吟著:「你們,你們兩個小壞蛋,都這麼欺負娘親……」
月兒仿佛著瞭魔怔,不顧及母親的哀求,隻是用舌頭一下下的舔弄著母親的下體,同時伸手揉弄著母親的玉臀,神情專註,仿佛這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一陣麻酥酥的快感傳來,蘇凝霜身子一陣陣痙攣,一邊呻吟一邊抽泣,忽然間身子一陣抽搐,一股熱乎乎的愛液從陰戶中噴灑出來,洇濕瞭床榻。
月兒這才停止動作,漲紅著小臉微微喘息,慢慢躺回到母親旁邊,晶瑩的目光註視著母親的面容,微微有些尷尬:「娘親,舒服瞭嗎?」
蘇凝霜臉色變幻瞭幾次,咬著牙,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悲哀,隔瞭半晌終於泄瞭口氣,無力道:「月兒,怎麼能這麼對待娘親?羞也羞死瞭。以後,以後可不許這麼亂來。」
月兒柔和的笑瞭笑,輕輕吻著母親的面頰:「娘親,我愛你,好愛好愛你。隻要你快樂,月兒什麼都可以做。」
明知道月兒這麼做不對,蘇凝霜看著月兒純凈的笑容,卻生不出憤怒的心思。隻是嘆瞭口氣,幽幽的道:「以後不許這麼亂來瞭。娘親的臉都丟盡瞭。」
月兒這才松瞭口氣,勾著母親的脖子,笑嘻嘻的道:「知道瞭,月兒保證下次不經你允許不會亂來瞭。」接著鼓瞭鼓嘴巴,小聲自語道:「又不是沒被師兄這麼弄過……」
蘇凝霜登時羞得滿臉通紅,嗔道:「要死瞭!怎麼說這種胡話?」
看著母親窘迫的樣子,月兒咯咯直笑,忽然貼著母親的耳朵道:「娘親,師兄走的時候,我跟他做瞭個約定呢。」
「什麼約定?」
月兒不答,隻是咯咯的笑,母親越是追問自己就越覺得有趣,越笑越開心,把頭埋在母親懷裡,肩頭一陣陣抽動。
兩匹馬一前一後在官道上慢慢走著。
天色已經完全黑瞭,路上沒有行人。朦朧的月色下看不清道路,李天麟和韓詩韻不敢催馬疾行,隻得慢慢的向前行。
李天麟回首望去,身後一彎殘月掛在蒼穹,散發著淡淡的銀色光芒。這光芒照在自己身上,是否也同樣照在自己心中掛念的人身上呢?自己仰頭看著月光的時候,遠方的月兒和師娘是否也同樣的抬頭看著月光,心中充滿瞭思念。
月亮如果有知,就將我的思念傳遞給心中思念的人吧。告訴他們,我會很快回去。
轉回身,李天麟提韁上前幾步,說道:「姑姑,天色太晚瞭,不能再前行瞭,人可以忍受,馬匹不能不休息,得趕緊找個客棧住下。」
月光下,韓詩韻的身姿更顯清冷,薄薄的衣衫貼在身上,衣帶隨微風飄動,如同月宮仙子降臨凡塵,微微蹙眉道:「知道瞭,前面不遠就有傢客棧,早點趕過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