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天色陰沉,細雨如絲。

  冷雨敲打著透明的車窗,卿紅看著窗外連綿不斷的雨絲,心頭的思緒比這寒涼的細雨更零亂,林河沒有說話,他把雙手停留在方向盤上,整個人看起來很平靜,隻是他此刻的樣子在卿紅看來是那樣熟悉卻又前所未有的陌生。

  他們相戀三年,結婚五年,曾經無話不談彼此深愛,互相占據著對方心裡最重要的位置,曾經承諾要牽手共度餘生的人,到瞭今天兩個人卻連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似乎所有的語言在彼此之間都變得無比蒼白。

  事到如今,該說什麼呢?說瞭又有什麼用呢?

  一切都回不瞭頭瞭。

  如果當初沒有遇見張勇,如果不是因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不會一步一步地沉淪在肉欲的漩渦裡,也就不會讓舒曼和鄭文光抓住把柄,以至於後來在酒店裡被鄭文光和姓趙的老頭子輪番凌辱奸污,而張勇也不會因此闖下大禍進瞭監獄。

  可惜這世上沒有如果,隻有後果和苦果。

  卿紅忍不住輕輕摸瞭摸自己的肚子,又偷偷看瞭一眼正在開車的林河,她心裡突然有些恍惚,要是肚子裡的這個孩子是林河的該有多好啊,沒有張勇,沒有鄭文光,沒有那些不堪回首的墮落和沉淪,她還是他溫柔善良的妻子,他依然是她深愛的丈夫,簡簡單單,山河遠闊,人間值得,歲月靜好。

  她曾經夢想一生最大的幸福,就是和林河相知相愛,有一個屬於他們自己的傢,有一所不大不小的房子,有兩人一起努力奮鬥攢下來的積蓄,還有一個他們愛的結晶共同的孩子,可原本這美好的一切,都讓卿紅自己親手給毀瞭,自從她遇見張勇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走上瞭一條不歸路。

  一想到張勇,卿紅心裡又升起一陣刺痛,也不知道張勇現在怎麼樣瞭,法院會怎樣判他,他在看守所裡面會不會受人欺負,自己究竟是怎麼瞭,竟然開始想念和關心起那個小畜生來瞭,難道是因為肚子裡的孩子麼?還是自己也已經對他產生瞭不一樣的情感?

  畢竟他也是因為自己才進去的,而且他為瞭自己還跟那兩個禽獸動手拼命,想到這裡,卿紅心裡又泛起一絲絲甜蜜,她忽然轉念想,如果當時來的人是林河,會不會也像張勇那樣奮不顧身地沖上去保護自己,和他們拼命,林河當然不會的,他那麼斯文理智,他應該會馬上報警,但不會沖動到要去動手拼命,隻是如果他看到自己被兩個老男人……那個樣子,他心裡會是什麼感受?

  卿紅沒有再往下想,車子駛入瞭民政局的大門,所有飄飛的思緒又回到瞭現實,今天是她和林河正式離婚的日子,領瞭離婚證,他們從此便一別兩寬再無瓜葛。

  林河打著傘,輕輕拉起卿紅的手,從民政局大門口的石階走上去,他的手心一如既往的溫暖而結實,卿紅已經記不清林河已經有多久沒有像現在這樣牽過她的手瞭。

  她忽然又想起他們結婚領證的那天,林河也是這樣子拉著她走進瞭民政局的大門,那是她和林河在一起最熱烈最幸福的日子,他們那天一路說著笑著鬧著,那一刻卿紅便打心裡認定林河就是她這輩子最想要找的人,現在雖然他們還和以往那樣牽著手走進同一個地方,可心境卻截然不同瞭,彼此相顧無言,似乎連一句對不起都顯得那樣蒼白和多餘。

  離婚調解室裡擠滿瞭人,一對一對的夫妻排在大廳裡等候,林河拉著卿紅並排在椅子坐下,他平靜的臉上終於露出瞭深深的焦躁和痛苦,調解室外面等候的其他人也並不比林河和卿紅好多少,畢竟如果不是實在過不下去瞭,誰又願意離婚呢?

  然而,近在咫尺的結婚登記處,每一對新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快樂的笑容,這一天是他們最開心的日子,有首歌是怎樣唱來著,從來隻有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林河此時的心情也變得異常復雜和悲傷,這麼多年的感情,又豈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老婆,你想和我離麼?」林河突然轉過身捧起卿紅的臉,深情地說道。

  「我不想。」

  卿紅對林河的舉動有些吃驚,但她很快就看到瞭林河雙眸裡的不舍和千絲萬縷的愛意。

  「老婆,其實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離開你。」

  「別說瞭。」

  「不,我再不說,以後也許沒機會說瞭。」

  林河的眼睛裡充滿瞭堅定,他一動不動地看著卿紅美麗蒼白的臉龐,忽然緊緊地攥緊瞭卿紅纖細的小手,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記得我們曾經說過,不管發生什麼,這輩子都不會放開對方的手。」

  「我知道我們之間發生的這一切,我也有很大的責任。」

  「如果我當初能保護好你,盡到一個丈夫應有的責任,把你時時刻刻放在我身邊,也許……」

  「老公,對不起……」

  卿紅打斷瞭林河的話,眼淚早已經蒙住瞭雙眼,淚水像決堤一樣從紅紅的眼眶裡湧出來,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撲倒在林河的懷裡,放肆大哭起來。

  林河輕輕地撫慰著卿紅柔順烏黑的長發,任由她在自己懷裡痛哭,他太瞭解卿紅的性格,倔強的情緒一旦崩潰,就會倒在他懷裡脆弱起來哭得像個孩子,而他永遠是她最溫暖結實的臂彎,盡管妻子做瞭那麼多對不起他的事,他曾經也恨過痛過,可是懷裡的這個女人始終是他一生的摯愛。

  人們說,沒有深入骨髓的愛,就不會有痛徹心扉的恨。

  也許,林河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有多麼愛她!

  不知道哭瞭多久,卿紅才從林河的懷裡幽幽地爬起來,她抬頭看著林河滿臉的憔悴和滄桑,心裡也不知道是愛,是怨,是憐惜,還是愧疚?

  她伸出手輕撫著林河的臉,這張無比熟悉的臉,過瞭今天,以後也許就再不能像現在這樣觸手可及瞭。

  「老公,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背叛瞭你,我是個淫蕩下賤不要臉的女人。」

  「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按時吃飯。」

  「我想你會遇到一個比我更好的人,你值得更好的。」

  「老公,事到如今,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今生不能再做你的妻子,如果有來生,我一定加倍好好的去愛你。」

  「今天過後,你就忘瞭我吧……」

  聽瞭卿紅這番話,林河的心像是被狠狠地割瞭一刀,痛得說不出話來。

  過瞭半晌,林河忽然張開雙臂將卿紅再次擁進懷裡,緊緊地抱住她,滾燙的淚水從眼角淌下來,他一遍又一遍地親吻著卿紅蒼白嬌嫩的臉頰,顫抖著說:「老婆,你就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我愛你,我自始至終都愛你。」

  「當我看到那些照片和視頻,知道你和張勇的事後,我的確很憤怒,我恨不得弄死那小子,所以我才……」

  「老婆,我真的很害怕,害怕失去你以後我該怎麼辦。」

  「事情發展到今天,我知道我心裡已經種下瞭一根帶血的刺,這根刺每天夜裡都在紮我的心,紮得我千瘡百孔,痛得不能呼吸,我恨過你,也恨過自己,可是真要失去你,我還是放不下。」

  卿紅聽著林河一句一句在耳邊呢喃著充滿愛意的話語,在發生瞭這麼多事情之後,他還是那麼愛自己,盡管不能原諒,可是在卿紅心裡林河能做到現在這樣,她已經心滿意足瞭,想到從此就要一別兩寬,她再也控制不住內心壓抑的情感,雙手纏住林河的脖子,向著林河的嘴吻瞭上去。

  林河沒有躲閃,他的吻還是那樣的溫柔,他的氣息還是那麼熟悉,兩個人很默契地尋著對方以往的節奏,柔軟溫熱的舌頭互相糾纏在一起,卿紅肆意地吞咽著林河的口水,她此刻恨不得將舌頭伸到林河的喉嚨裡去。

  兩個人就這樣旁若無人地在大廳裡熱烈地親吻,在別人看來根本不像是一對要來辦離婚登記的夫妻,而是像一對正在熱戀中的情侶一樣,兩個人抱得越來越緊,卿紅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她心底裡愛欲也緊跟從心底湧上來,蒼白的臉頰早已變得緋紅。

  她的手摸索著忽然伸到林河的胯下,溫柔地撫摸起來,林河身子立刻像觸電般緊張瞭一下,他發現大廳裡好幾雙眼睛正在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們,他剛想推開卿紅,卻又被火熱柔軟的身子纏住。

  「老公,我想要你。」

  「啊,可是……」

  「老公,你再要我最後一次吧。」

  卿紅深情地看著林河,她的眼波裡藏著濃得化不開的柔情和愛意,以及千絲萬縷的不舍。

  林河看到卿紅這個樣子,他心裡也漸漸燃瞭一團火,盡管他努力地克制著欲望,可自從經歷瞭卿紅的背叛之後,他從自己的妻子眼裡看到瞭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放蕩和狂野,這個曾經溫柔傳統的妻子,也許再也回不到過去那樣安分守己瞭。

  「總不能在這裡吧。」

  「去廁所。」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卿紅就拉著林河跑出瞭大廳。

  在廁所狹小的隔斷間內,兩具肉體迫不及待地糾纏在一起,兩個人一邊瘋狂忘情地熱吻,一邊胡亂地撕扯對方身上的衣物,很快林河的皮帶就被解開,卿紅熟練地褪下自己身上緊身的牛仔褲,張開雪白光滑的雙腿腿跨坐在自己丈夫的大腿上,林河的雞吧直挺挺地硬著,卿紅腿間薄薄的蕾絲內褲早已經一片泥濘,當芳草萋萋的柔軟濡濕處觸及那根硬邦邦的火熱肉棒那一瞬間,卿紅隻覺得心頭一蕩,一股熱流從下體噴湧出來。

  「老公,快……快給我。」

  「我要雞吧!」

  卿紅嬌吟瞭一聲,將自己濕透的內褲拉向一側,滴答著淫水的肉縫抵住林河堅挺的肉棍,噗呲一聲屁股坐瞭下去,陰道裡緊致濕滑的嫩肉一下子裹住硬得發漲的肉棒,兩個人同時舒服得「嘶」的一聲喘瞭出來,卿紅咬著嘴唇,她一邊享受著這種被填滿被充實的快感,一邊抱住林河的脖子舌頭伸進男人的嘴裡肆意地吮吸起來。

  「老公,舒服嗎?」

  「我的騷妣,夾得你舒服嗎?」

  「舒服……」

  「老公,動,快動起來。」

  林河聽到卿紅急促的鼓勵,屁股立刻用力向上頂動,雙手抱住卿紅的纖腰,滾燙的肉棒在卿紅濕答答的陰道裡發狠地抽送起來,他剛剛聽到卿紅說到雞吧兩個字,原始的欲望已經被激發出來,現在又聽妻子很自然地把騷妣說瞭出來,還問他夾得舒不舒服,這些下流粗俗的話他以前從沒有在卿紅的嘴裡聽到過,可是現在她說起這些話來不僅沒有臉紅,反而有種莫名的刺激和興奮,林河知道這是妻子在和別的男人做愛的時候,一步一步調教出來的。

  自己的老婆,在別的男人的調教下,已經從一個傳統的人妻變成瞭十足的蕩婦。

  林河想到「蕩婦」這個詞,體內突然燃起一股更加亢奮的欲望,原本硬得發漲的雞吧又粗瞭幾分,緊繃的雙手死死地抱住卿紅兩瓣柔軟雪白的大屁股,狠命地沖刺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老公……輕點……疼……」

  盡管卿紅強忍著劇烈的喘息,告訴丈夫自己下面已經開始產生瞭疼痛,可進入高度瘋狂的林河此時似乎已經聽不見卿紅在說什麼,隻顧挺著粗硬的肉棒快速地抽送,而且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頂得更有力。

  「老公……我懷孕瞭……」

  卿紅在斷斷續續的喘息中,終於說出瞭這句話,林河的動作瞬間停瞭下來,兩個人四目相對,互相看著對方,眼睛裡包含瞭千種萬種復雜的情緒,過瞭很久,林河才顫顫巍巍地冒出一句話:「孩子……孩子是他的?」

  「嗯,是的……」

  卿紅默然地點瞭點頭,眼睛裡立刻又奔湧出來兩行淚水,她知道這個結果對林河來說有多麼殘忍,他可以原諒自己出軌,可以原諒自己被別人操,可是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能容忍自己的老婆懷上別人的孩子?

  林河的雞吧突然噗呲一聲從卿紅泥濘不堪的陰道裡滑瞭出來,沾滿瞭淫水和騷味的雞吧一下子變得軟趴趴的貼在卵蛋上,垂頭喪氣的像隻鬥敗的公雞,他的興致和欲望就在他知道卿紅為別的男人懷孕的這一瞬間全部澆滅瞭。

  可是卿紅並沒有放棄,她低頭看著丈夫軟綿綿的陰莖,忽然俯下身跪在林河的胯下,伸手握住粘滑的肉棒,張開嘴用舌頭叼住紫紅的龜頭,一口含住,溫柔地吞吐起來。

  不一會兒,林河隻覺得下面漸漸又有瞭反應,雞吧被妻子溫軟的小嘴緊緊包裹著,軟下去的海綿體又開始膨脹起來,他忍不住配合著卿紅的吞吐,水答答的肉棒在她緊裹的小嘴裡一下一下地挺送起來。

  林河已經太久沒有享受過妻子的口交瞭,他想不到卿紅口交的技術已經變得這麼嫻熟,而且她吃雞吧的樣子是那樣的陶醉和忘情,似乎真的特別愛吃特別好吃的樣子,林河心裡又是一震,因為他知道這一定也是別的男人調教出來的。

  「老婆……」

  「怎麼瞭,老公?」卿紅含著龜頭,含糊地抬頭看著林河。

  「老婆,你什麼時候被……被他操懷孕的?」

  「……」

  卿紅咕嘰咕嘰地狠狠嘬瞭兩口大龜頭,林河刺激得渾身一陣激靈,短暫的沉默之後,卿紅才開始回答林河的話。

  「有日子瞭吧,記不太清瞭。」卿紅想瞭想,又一口將雞吧含進去。

  「老婆,你經常被他操嗎?」

  「也沒有啊!」

  「可能是上次他來傢裡那次,那幾天我正好排卵期。」

  「你是說你們在咱傢臥室裡那一晚嗎?」

  「嗯……」

  「那天晚上我跟你賭氣,就在咱傢臥室裡,在咱倆的婚床上,我讓他射我妣裡瞭。」

  「那天晚上你們做瞭多少次?」

  「記不清瞭,我隻記得他射我妣裡四五次。」

  「五次……」

  「嗯,是的,老公,我當時就想被他操懷孕,就在我們的婚床上,就在我們的婚紗照下面,讓他把精液射我妣裡,把我操懷孕。」

  「啊!老婆!」

  「啊!啊!啊!」

  林河的精液突然如泉眼噴湧一般,隨著他屁股痙攣的劇烈緊縮,一股一股全部射進卿紅的嘴裡,卿紅含著滿嘴滾燙白濁的精液,一臉滿足地抬頭看著林河,喉嚨努力地鼓瞭鼓,一口吞瞭下去。

  「老婆……你……」

  「老公,我喜歡吃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