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等卿紅醒來的時候林河已經走瞭,餐桌上給她準備好瞭早餐和牛奶,筷子下面還壓瞭一張紅色的便條:
「老婆,早飯記得趁熱吃,我不在傢裡的時候一定照顧好自己,有什麼事隨時聯系,還有,昨晚謝謝你,我愛你,老婆。」在這一刻,卿紅心裡泛起瞭陣陣暖意,這是一種被寵愛被關心的幸福味道,她忽然發現林河對她的愛這麼多年始終如一,從未改變。而自己卻褻瀆和背叛瞭他們之間這份最深最純的愛情,林河越是對她加倍疼愛,她心裡就越是難受痛苦,她甚至覺得自己已經配不上林河的愛,無法再成為他那個善良溫柔的妻子和愛人。
快到瞭年末,這些日子公司的業務也變得繁忙起來,年底瞭大傢都在拼命奔著沖業績,因為隻有業績上去瞭,年終獎才能拿到自己想要的數字,公司也能收獲一份比較滿意的答卷,這幾天卿紅也變得忙碌起來,畢竟市場部長的這個崗位比經理級別要高出兩級,所以需要處理的事務也會相應的增加,她倒從不在意這些,在這個行業裡摸爬滾打這些年,早就已經適應瞭各自各樣的變化和負擔。
忙忙碌碌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一周又過去瞭一半,這幾天鄭文光似乎每天都趕著去集團開會匯報工作,很少在辦公室露面,這樣一來倒讓卿紅這幾天的心態放松瞭不少,雖然說鄭文光並沒有對她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但隻要接觸到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神和似笑非笑的臉孔,還有想到他跟舒曼在辦公室裡說的那些淫亂不堪的話,卿紅就忍不住在心裡打個冷顫,一想到舒曼,卿紅才意識到這一周還沒見過這丫頭露面,後來問瞭其他同事,這才知道舒曼出差瞭。
卿紅剛聽到這個消息還不以為然,可後來反過來一想,又發現不對,舒曼一直跟著自己,按理自己才是她的頂頭上司,她出差去哪裡不得把申請交到自己這兒來麼,怎麼一聲不響人就走瞭?萬一這上面要是問起來,該怎麼解釋?想到這裡,她找到舒曼的號碼立刻撥瞭過去,電話在一陣漫長的鈴聲之後才接通。
「紅姐,什麼事兒呀?」
「小曼,你在哪呢?」
「我……我在外邊……出差呢,怎麼瞭,紅姐?」
「你去哪出差瞭?」
「紅姐……我……啊哦……我在上海呢。」
「你怎麼出去也不和我說一聲啊。」
「是……是這樣……當時走得急,沒來得及說,我……我跟鄭總……」
「你跟他一起?」
「沒……不是……我已經……和鄭總打過申請瞭。」
「小曼,你幹嘛呢,說話怎麼跟喘不過氣似的。」
「我沒有啊,紅姐,沒事兒我先掛瞭啊!」
卿紅還來不及反應,電話嘟嘟兩聲就掛斷瞭,卿紅聽著舒曼電話那頭聲音斷斷續續的,似乎正在強忍著劇烈著喘息,像勉強刻意控制著平靜的音調,卿紅隱隱聽出瞭什麼,臉色變唰的一下變紅瞭,看樣子鄭文光是和舒曼一起出去瞭,這兩人說不定現在正做著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想到舒曼正被鄭文光壓在胯下,吭哧吭哧進出的畫面,卿紅立刻又感到一陣惡心和羞恥。
這一天又快到瞭下班點,卿紅忙碌瞭一整天,總算有瞭些自己的時間,她泡瞭一杯金駿眉,坐在辦公室裡,把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口氣忙完瞭之後,突然空閑下來反倒不知道應該幹點什麼瞭,她拿出手機,翻瞭翻通訊錄,置頂的依然是林河的號碼,可他正在外面出差,這會兒可能正陪客戶呢,再看看其他的朋友似乎也沒啥好聯系的,看瞭一會兒朋友圈,突然就想到瞭張勇,這小畜生居然三天沒來騷擾自己瞭,這倒出乎意料之外,難道他經過上次自己的一番約法三章之後,真的變得那麼聽話瞭?
這世上的女人就是這麼奇怪,當你千方百計無時無刻地追著她粘著她時,她會覺得你非常令人討厭,可當你真的不理她時,她又反過來生你的氣,就像你養一隻貓,當你天天陪著逗著它玩的時候,它會伸出爪子來撓你,可當你把它涼在一邊不管它,它又會拼命地往你跟前湊,當然貓和女人畢竟是有區別的,隻是很多女人的性子的確看起來很像一隻貓。
卿紅心裡非常好奇,這小畜生平時比誰都猴急,怎麼會突然一下子這麼聽話,她現在甚至有些氣惱,心裡嘀咕著讓你別來找我,可也沒說再也不見面瞭啊,她隱約覺得自己心裡似乎有一點想張勇,她把手機擺弄來擺弄去,最終還是找到張勇的號碼,發過去一條微信。
「小畜生,幹嘛呢?」
發完微信,她就把手機合上放在一邊,端起桌上的茶喝瞭一口,眼睛卻在時刻留意手機屏幕上的變化,果然,沒多久屏幕就亮起來瞭。
「姐,我等你召見我呢。」
卿紅忍不住抿嘴一笑,顯然她潛意識地對張勇的回應很滿意,但這種感覺又和林河對她的寵愛不一樣,似乎更多瞭一些曖昧和挑逗,和張勇相處瞭這麼久,占據她內心最多的是情欲和羞恥,但她現在變得越來越習慣和享受這種色情的味道,反而如果張勇真要正經起來,倒會讓她感覺不適應,她又想起她和林河在看電影時張勇發來的那些粗俗下流的微信,心裡突然起瞭一些報復和捉弄他的念頭,於是她又給張勇回過去一條她自己都從來沒想過的微信。
「我妣癢瞭,特別想挨操。」
卿紅在手機上敲完這幾個字,隻覺得自己手都有些微微顫抖,下面忽然湧出一股熱流,內褲瞬間就濕瞭。
「我草,姐,你這嚇得我差點把手機都給扔瞭,我還沒下班呢。」
「我不管,我妣癢得難受,你現在就過來給我止癢。」
「好,騷妣癢瞭是吧,欠操瞭是吧,你等你我,等我過來操死你。」
「來呀,我的小妹妹已經濕透瞭。」
「你等著,我馬上出發,我的小弟弟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操爛你的小妹妹瞭。」
「那你可得抓緊時間,下班我可就回傢瞭。」
「等我。」
卿紅再次合上手機,竟然又開始不自覺地嬌笑起來,張勇的情欲已經被她三句話就成功地挑逗起來,她心裡有些報復和戲弄的快感,她當然也知道張勇是認真的,現在肯定已經在來的路上瞭,她算瞭算時間,自己也差不多該下班瞭,林河現在遠在雲南,自己回去也是一個人待著,反正和張勇也不是第一次瞭,自己前兩天和林河折騰瞭大半夜,但卻一直沒有得到滿足,心裡似乎已經克制不住地想要張勇胯下那根無比粗壯的肉棒,想到它插在自己的身體裡那種滿足和充實感,內褲裡又是一股熱流,完全濕透瞭。
卿紅收拾好東西,稍稍補瞭一下妝,從辦公室下瞭樓,剛走出大樓的落地窗口,就遠遠地看見張勇正在路邊的一顆樹下等她,她在心裡暗笑一聲,踩著清脆的高跟鞋走上前去,張勇也看見瞭卿紅,他發現卿紅今天穿瞭一條紅色修身的裙子,纖細的腰肢,鼓鼓的胸脯和那渾圓的屁股凸顯身材的玲瓏曲線,雖然隻是隨便地紮瞭一個馬尾,但那少婦的風韻和鮮艷性感的紅唇早已經讓他迷得雲裡霧裡,隻想快點把她領到傢裡按到床上,像餓虎撲食一般狠命地猛操。
兩個人默契地上瞭地鐵,卿紅依偎在張勇的肩上,張勇緊緊地摟著她,卿紅將耳機分出來一半,塞到張勇的耳朵裡,裡面放的是伍佰的老歌《挪威的森林》,張勇沒有心情去聽歌,他腦子裡回蕩的全是卿紅剛才發給他的微信。
他伏到卿紅的耳邊,悄悄地說:「你真的濕瞭?」
「你猜。」
卿紅抬起頭,看著張勇,一雙漆黑的眸子裡滿是萬般風情。
「我摸摸。」
「不要……」
「肯定濕瞭。」
「就不告訴你。」
「一會兒回去,我檢查檢查就知道瞭。」
「回哪,回你傢?」卿紅嫌棄地看瞭張勇一眼:「你傢臟死瞭,我可不去。」
「那就老地方。」
「不去,那兒也臟。」
「那去哪?」
「各回各傢,各找各媽。」
「不是吧姐,你把我弄得這麼難受,現在居然說這種話。」
「好啦,逗你的。」
卿紅在他懷裡嫣然一笑,小聲說道:「去我傢吧。」
「啊?」
「啊什麼啊,不願意去啊。」
「不是,那你老公……」
「我老公出差瞭。」
「哇,那太棒瞭。」張勇的臉上立刻洋溢出激動開心的笑容。
「看你美的,小畜生。」
地鐵很快到瞭立水橋站,兩個人從地鐵口出來,尋著熟悉的路走瞭一段,兩個人商量瞭一下,免得讓小區保安和鄰居起疑心,先是卿紅獨自回傢,然後張勇再假裝快遞員跟在後面進去,於是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後來到瞭卿紅的傢裡。
剛把門關上,張勇就忍不住把卿紅一把抱住擁吻起來,卿紅雙手環抱他的脖子,熱烈地回應著他,就像一對久別重逢的戀人,互相交換著彼此的相思。在兩人不斷的熱吻中,張勇的手直接扯開卿紅胸前的領口,大手伸進去隔著黑色的胸罩握住瞭一顆飽滿嬌嫩的乳房,卿紅沒有拒絕,張勇的大手立刻在乳房上揉搓起來,隨著兩人的深吻越來越忘情,張勇已經不知不覺地解開瞭卿紅的黑色蕾絲胸罩,乳罩上的大半邊乳房都露瞭出來,散發出迷人的奶香。
但張勇似乎並不滿足於此,他的另一隻手已經從卿紅的大腿摸上去,撩起瞭紅色的裙子,手掌微微用力,隔著黑色的蕾絲內褲撫摸著她豐潤渾圓的屁股,直到他把手伸進卿紅的內褲,沾瞭滿滿一手濕滑的粘液,這才滿意地扭動身體,將自己下面高高頂起的帳篷抵住卿紅下面那片最神秘的三角區域。
不知道吻瞭多久,張勇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卿紅的兩片紅唇,將她的身子翻過去靠在墻上,然後把她的紅裙子直接撩到腰間,粗暴地拽住黑色蕾絲小內褲的彈力帶用力一拽,小內褲就到瞭張勇的手裡,他拿到鼻子上聞瞭聞,立刻發出兩聲嘖嘖的淫笑。
「太騷瞭,你自己聞聞這妣味兒,內褲濕得都能擰出水瞭。」
「小畜生,你不喜歡麼?」
「喜歡,太喜歡瞭,就喜歡你身上這股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