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道是通往女人靈魂深處的通道。
——張愛玲職場上流傳一句話,地獄的周一,天堂的周五。
周一早上的項目會從八點半一直開到十點,因為昨天晚上和林河折騰的太晚,卿紅有些昏昏欲睡,會議終於快接近尾聲,卿紅準備趕緊去茶水間泡杯咖啡提提神,卻聽見鄭文光開始在會上發言。
「通知一下大傢,最近公司有個人事上的調動。」所有人的註意力立刻被提瞭上來,人事調撥這種事,畢竟這是公司每一個員工最關註的問題。
「是這樣,市場部的舒曼最近業績表現不錯,經公司董事會全體商討決定,將舒曼提升為市場經理,至於現任市場經理卿紅……」鄭文光停頓瞭一下,清瞭清嗓子,又接著說道:「現任市場經理卿紅,提升為市場部部長。」
「請大傢鼓掌恭喜她們!」
「哇!」
話音剛落,會議室裡立刻響起瞭一陣躁動,接著便是熱烈的掌聲,很多人開始在底下竊竊私議,可是卿紅卻楞在座椅上,她完全不知道鄭文光為什麼突然給她升職,更猜不透他心裡到底在打什麼主意,難道他是為瞭把舒曼提上來才這麼做的嗎,那也沒有這個必要啊,卿紅忽然又想起上次的事,可自己明明已經嚴詞拒絕他瞭,所以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卿紅實在想不通,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好瞭,今天會就開到這裡,散會。」
「哦,對瞭,卿紅你來下我辦公室。」鄭文光立刻又補充瞭一句。
鄭文光的話這才把卿紅從胡思亂想中拉回到現實,男人正用一雙凌厲而又令人難以捉摸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她,卿紅頓時心裡一慌,急忙避開瞭他的目光,轉過頭去。
「卿紅,你剛剛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
「那我剛才說的話你聽到瞭麼?」
「上午我還要去見客戶,鄭總您這邊有什麼吩咐,我們回頭再聊吧。」
「你說的是從上海來的客戶嗎,他們已經改行程瞭,今早浦東機場大霧,飛機飛不瞭瞭。」
鄭文光一邊說著,一邊收拾瞭案上文稿走出瞭會議室。
卿紅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可心裡卻一團亂麻,周圍的同事跟她說什麼似乎都聽不見,算瞭,該來的總是要來的,該面對的遲早要面對,卿紅仔細想瞭想,隻要自己沒有歪念,任憑他說什麼保持自己的底線就好,於是她鼓起勇氣敲開瞭總監辦公室的門。
自動門輕輕地關上瞭,鄭文光坐在真皮黑色搖椅上,戴著黑色邊框的眼鏡,他伸手端起桌上溫好的雀舌抿瞭一口,然後才抬頭示意卿紅在他對面的位置坐下來。
「鄭總,有事兒您請說。」卿紅隻想快速地結束這場談話。
「客戶又不來瞭,你急什麼?」
「您要沒事的話,我有件事想跟您匯報。」
「你說。」鄭文光攤瞭攤手,臉上洋溢著平靜的微笑。
「市場部部長的位置您找其他人做吧,我做不瞭。」
「你就是想說這件事?」
卿紅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點瞭點頭。
「咱們是投資公司,你又是財務金融這一塊的高材生,當然瞭,這些還不是我最看重的。」
鄭文光沉默瞭半晌,又接著說道:「我最看重的是你在咱們這一行的經驗和抓機會的那種敏銳的洞察力。」
卿紅安靜地聽著,她還是第一次從鄭文光嘴裡聽到他說誇贊自己的話,而且說話的口氣看上去一本正經,言辭懇切,不像是假意奉承的話,可盡管是這樣,她還是不敢接受這個男人的好意,她隱隱地覺得,這個表面看似沒有任何紕漏的善意背後藏著某種見不得光的陰暗。
「鄭總,我在這方面能力確實很普通,沒有您說的那麼優秀,我覺得幹好現在的本職工作就已經很知足瞭,所以還是請您委任比我更適合的人來做吧。」
「沒人比你更合適瞭!」鄭文光忽然大聲吼瞭出來,臉上的神情已有些變化。
「論資歷你來的時間最長,論專業咱們公司目前也沒人能比得上你,況且這是董事會統一決定的,不是你說改就能改的。」
「鄭總……」
「這件事就這麼定瞭,你不用說瞭。」鄭文光立刻打斷瞭她的話。
「不是,您為什麼非要讓我幹呢?」
「我再說一遍,不是我讓你幹,是集團董事會的決定。」話說到這個份上,卿紅心裡知道今天無論如何爭辯,也改變瞭這個既成的事實,也就不再繼續堅持瞭,隻是在心裡暗嘆瞭一聲,希望自己擔心的事情不要發生,希望鄭文光經過上次自己的嚴詞拒絕後不再有任何邪念,接下來在公司繼續待下去的話,隻有步步為營,走一步看一步瞭。
「鄭總,您要沒有別的吩咐,我就先去忙瞭。」
「等等。」
鄭文光臉上忽然露出瞭一絲曖昧的笑意,一雙眼睛轉動起來,在卿紅的身子從上掃到下,最後停留在她高高挺起的胸脯上,卿紅被他看得渾身起瞭雞皮疙瘩,轉身就想往外走。
「小紅,上次和你說的那件事,你考慮瞭嗎?」
「什麼事?」
「你心裡很清楚,你真的不考慮嗎?」
「對不起,鄭總,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出去瞭。」
「卿紅,你可想清楚瞭。」鄭文光的臉色忽然變瞭,變得有些冰冷。
卿紅停下瞭腳步,稍稍猶豫瞭片刻,又繼續往前走瞭兩步,拉住瞭門把手。
「你可別後悔!」
卿紅聽著身後鄭文光冷冰冰的聲音,心裡有種不詳的預感,可她此刻根本不想跟他糾纏,更沒有想過自己要屈服在這個男人的脅迫之下,門已經被拉開,卿紅趕緊收拾好自己的情緒,禮貌地回頭對他表示一個職業的微笑,轉身走出瞭辦公室。
門剛剛閉上,裡面立刻就傳出來一陣奇怪的聲音。
卿紅在門外走瞭兩步,聽著聲音忍不住停下來。
「嘶……再深點,全部含進去。」
「啊,啊,小嘴真他嗎騷,我要射瞭!」
短暫的沉默之後,裡面突然又傳出來一陣女人銀鈴般的嬌笑。
「小騷貨,活越來越好瞭,看來你那小男友沒少研究你嘛。」
「哪有,人傢隻對你……一個人這樣做。」
「真的?」
「不信算瞭,人傢一片真心對你……」
「好嘛,上面的洞已經玩過瞭,現在讓我玩玩你下面的洞。」
「壞蛋……哎喲輕點……」
「小曼,你是真騷,我手還沒往裡伸,這內褲就濕透瞭。」
「人傢哪有。」
「是不是剛剛我和卿紅談話的時候,你蹲在底下吃雞巴,給自己騷濕瞭?」
「嗯……唔唔……」
「你就那麼喜歡吃雞巴?」
「啊啊……我隻喜歡吃你的啊……」
「哎,如果你是卿紅就好瞭。」
「她到底有什麼好?」
「是妣比我緊,奶子比我大,還是活比我好啊?」
「你不會懂的。」
「你這次這麼提拔她,人傢也沒把你放在眼裡,我看你怕是要賠瞭夫人又折兵。」
「現在說這話還太早,以後你就會明白我的用意瞭。」
「真搞不懂你。」
「你隻要搞懂你這個小肉洞就行瞭。」
「啊……輕點啊,你就不怕把我玩死啊。」
「小騷貨,今天下班別走,我要在你工位上內射你,給我生個孩子。」
「好啊,隻要你敢射,我就敢生。」
「你不怕回去以後,你小男友跟你幹架?」
「他又不知道,他隻會乖乖的幫你養兒子。」
裡面安靜瞭許久,突然又冒出來一句暴躁的聲音。
「我操,你他嗎真是塊騷妣。」
聽到這裡,卿紅隻覺得心臟一陣亂跳,嬌嫩的臉頰早已紅到耳根,沒想到剛剛自己在裡面和鄭文光說話,舒曼居然就在他辦公桌底下給他口交,難怪他說話的時候老是皺眉頭,卿紅想到這裡,心裡不禁又泛起瞭一陣波瀾,聽他們剛才的對話,這老色鬼對自己覬覦之心不死,以後必須要多留個心眼才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