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卿紅離瞭傢便登上瞭那個QQ賬號,她在群裡向別人詢問自己困惑的問題。
得到的答案卻是眾說紛紜,有說七年之癢的,審美疲勞的,也有說愛情變親情的,缺乏新鮮感的,還有說男人手淫上癮的,和愛無關等等。
但這些都不是卿紅想要的答案。
這個時候。
那個熟悉的對話框又閃爍出來。
「騷貨,今天來得早啊。」
「男人為什麼喜愛打飛機?」
「因為草不到妣,隻能打飛機。」
「如果他有女人呢?」
「那他就是喜歡當王八,或者說他對這個女人做愛有瞭心理障礙。」
「心理障礙?」
「比如做愛過程中突然軟瞭,或者女人總是要求他一些東西,時間長瞭就會有心理障礙。」
「什麼東西?」
「比如不許射裡面啊,比如你壓我頭發瞭,比如你還要多久…往往女人在做愛中說這種話容易讓男人泄氣。」
「哦。」
「做愛需要滿足女人,送女人高潮才能射,打飛機想射就射,沒有那麼多約束。」
「哦。」
「騷貨,你是不是發現你老公打飛機瞭?」
「能不能不叫我騷貨。」
「好吧,那我叫你卿姐。」
「嗯。」
「卿姐,我想草你,我雞吧好硬。」
「你又來瞭。」
「我真的硬瞭,不信你看看。」
「圖片」
一根直愣愣的雞吧,在空氣中挺立著。
看得卿紅心裡又泛起瞭漣漪,大蘑菇頭的面目有些猙獰,從金色牛子褲拉鏈裡鉆出來,威武挺拔而有力地豎著,卿紅趕緊關閉瞭圖片,四周看瞭看,心裡慶幸辦公室裡得虧沒人發現。
「一大早就來這個,色狼。」卿紅回復瞭他,後面還忍不住加瞭個鬼臉。
「因為它想草妣啊。」
「找你女朋友。」
「她不在。」
「那你自己用手解決。」
「不,我要草你,我們文愛吧。」
「我在上班。」
「上班好,上班更刺激。」
「不瞭。」
「從後面抱住你,蠻橫地撕扯掉你淺色的襯衣,雙手隔著黑色的胸罩握住兩顆搖晃的大奶子來回地揉捏。」
「將黑色的胸罩用力地撩到上面,兩個雪白粉嫩的大奶子彈瞭出來,雙手托住柔軟堅挺的奶子,溫柔地撫摸著。」
「一隻手從前面伸下去,撩起藍色的包臀裙,插進你的雙腿之間,隔著黑色的連褲襪揉搓你的騷妣。」
「你真色,色狼…」
卿紅看著這些文字,眼前仿佛已出現瞭自己被猥褻的畫面,兩條修長緊致的腿忍不住用力地並攏夾緊。
「鉆到你的胯下,撐開你的雙腿,腦袋貼上去,隔著黑色的連褲襪聞著隱秘的地方散發出來的氣味,張開嘴一口含住中間鼓鼓的部位,貪婪地吮吸。」
「啊…你不要再發瞭。」
「卿姐,你的妣好香,我要吃你的妣水。」
「求你…別發瞭……」
「用力地扯破你的黑色連褲襪,露出紫色的小內褲,內褲的邊緣暴露出很多雜亂的陰毛,忍不住伸出舌頭鉆進內褲邊緣的縫隙裡,舔弄充滿女人芳香的陰毛。」
「壞蛋,我恨死你瞭。」
卿紅緊緊地盯著手機,坐在辦公桌上,夾著雙腿,呼吸早已變得異常急促,她感覺到下體已經一片濡濕。
「將紫色的內褲拉向一邊,鼻子湊上去,抵住騷妣的口子,用力地長吸著裡面散發出來的味道。」
「唔…唔…舔,舔我。」
「卿姐,你的妣太香瞭,我要把它吃下去。」
「啊,啊,吃吧。」
「舌頭唆著妣裡流出來的淫水,嘴唇抵住柔軟寬厚的陰唇,像接吻一樣吸允著。」
「小壞蛋,你把我弄濕瞭。」
「哪裡濕瞭?」
「下面。」
「下面是什麼?」
「下面是我的…」
「什麼,卿姐,下面是你的什麼?」
「是我的妣…」
「是你的騷妣,欠草的騷妣,舌頭鉆進你的騷妣肉洞裡,鼻子埋在你的妣毛裡,抱住你的黑絲襪屁股,貼在臉上,瘋狂地猛吸。」
「舔我騷妣,啊…舔我騷妣,我要到瞭…」
終於,在一陣文字的羞辱和刺激中,卿紅竟然高潮瞭。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
辦公室已經坐滿瞭人,她隻覺得萬分的羞恥和不堪,下面的內褲早已經是粘稠一片。
「卿姐,怎麼不說話瞭?」
「辦公室來人瞭。」卿紅尷尬地找瞭個借口。
「舒服嗎?」
「呃。」
「哪裡舒服?」
「不告訴你。」
「可是我還沒舒服。」
「自己解決,我先忙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