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是個不夠成熟穩重的人,常常會因為一時的沖動就做出很讓自己後悔的決定,更多時候是在舉棋不定之間折磨自己也折磨別人,和陶子的事情就是很好的例子。
但當下我忽然意識到,我根本沒有考慮到我真的能不能當一個被圈養的傢奴,說到底其實我就是個欲望不滿的,戀足,戀靴,甚至曾經連聖水都難以接受的輕度M,這一點或者說幾乎和正常的性愛差不瞭多少,我根本沒有想象過,真正的傢奴意味著什麼,被完全剝奪的自由甚至是射精的權利,像社會退化一般的完全被奴役驅使,我將要承受的是暗無天日的羞辱和人格的完全喪失,更何況如今恨我到極點的陶子更不會對我有一丁點的憐憫和仁慈,至於林夢,她對陶子的愛是我無法想象的,所以我很清楚,這個原本外冷內熱的女人對我有多大的憎恨。
謝天謝地的是,第三天的時候,我終於在渾身大汗中醒來,意識和視線一並清醒起來,摸瞭摸頭,燒已經退瞭,但還是有點昏沉,有種宿醉後的感覺,摸瞭摸臉上的臉,卻不小心蹭下一沉骯臟的污垢,渾身都騷哄哄的,還泛濫著一股酸味,這隻是第三天,我感覺自己已經不像個人瞭,胯間傳來刺痛,也許是沉睡瞭太久,一陣強烈的便意從小腹到膀胱,看瞭一眼窗外,天還沒徹底亮起來,臥室裡靜悄悄的,我小心翼翼的從地上爬起,腦袋又是一陣昏沉,感冒還沒有徹底的好,肚子也咕嚕起來,我這才想起我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瞭,這幾天除瞭陶子和林夢的尿之外,我連水都沒喝過,被口塞撐起的嘴角下有一片凝固的唾液,腮幫子很累很酸,爬起來的時候四肢都在顫抖,看瞭一眼腳底才發現,身上除瞭那根亮閃閃的陰莖鎖,腳上也不知什麼時候被套上瞭一雙鐵鏈連著的腳銬,脖子上被套上瞭項圈。
這是我成為陶子和林夢的傢奴的第三天,廁所裡,我看著像活死人一樣枯幹萎縮的自己,一股說不出的絕望感湧上心頭,佈滿血絲的雙眼,空洞的眼神,還有被口塞塞住的醜陋嘴臉,我還是個人嗎?我問自己,我真的低估瞭女人死心後的報復心的可怕,原本滿心以為,也許我再下賤一點,再痛苦一點,陶子會猶豫,至少念著舊情,對我溫柔,我們可以慢慢的走回以前的關系。
但是,在看到那個驗孕棒之後,我知道這一切都不可能瞭,我讓陶子懷孕瞭,而在她懷孕之後又承受不住林夢的施壓出賣背叛瞭她,背叛瞭兩人的感情,這對陶子對林夢都是撕心裂肺的傷害,原本林夢或許隻是想給陶子找個奴,她玩過那麼多男人女人,當然她也有那樣的資本和魅力,而不善表達而又性格偏激的陶子不行,她愛陶子,所以想消除陶子內心的陰影,想讓她也接納男人,可以和她一起享受虐戀哪怕是正常性愛的快感,但她沒想到,正是低俗又色膽包天的我,居然會和陶子談起瞭戀愛,原本可以說我隻是用來當個奴甚至可能當個性奴的角色,莫名其妙的把林夢的魚塘攪成瞭一灘渾水,現在想來,當初她直接甩我卡讓我滾蛋,就是要陶子徹底的忘記我,最主要的是因為,我讓陶子懷孕瞭。
想到這裡,我又痛苦的撕扯起頭發,怎麼會這樣。
小腹的刺痛感讓我終於忍不住瞭,我需要小便,無力的走到馬桶邊的時候,腦袋一陣的昏沉,甚至不敢刻意的低頭,隨即就會有股天旋地轉的暈眩,在這之前我也隻是在專業的電影裡看到過貞操鎖,被戴上之後真的難受到瞭極點,摩挲到龜頭的部位有一個小的開口,這才顫抖著醞釀,似乎並沒有對準,持久的束縛讓尿道有點扭曲堵塞的感覺,尿斷斷續續的灑瞭出來,有部分直接淌到裡面去瞭,剛讓我難受的是,居然感覺自己的陰莖在漸漸的勃起,那種抵在金屬上的生硬感讓我無所適從,原本大小便是件很愜意的事情,但我從未想過在戴上這個之後會那麼痛苦。
尿到快結束的時候,耳畔忽然炸雷一樣,響起一聲冰冷的呵斥聲:“你在幹嘛!”我被嚇的渾身一個激靈,扭過頭就看見穿著睡袍的陶子,她滿臉凌厲的看著我,又看瞭一眼馬桶,原本雪白的馬桶邊緣上因為我的顫抖已經被灑上瞭點點滴滴的尿液,於是,她的臉色越發冰冷起來:“這是人用的馬桶,你也配嗎?狗東西?”不知所措的時候,她已經快步走來,一腳把我踹翻在地,順勢就騎瞭起來,左右開弓對著我的臉輪番掌摑。
廁所裡的動靜很快引來瞭林夢,點著煙靠著門口問怎麼回事,陶子打的性起,滿臉漲紅著,回頭罵著:“這個賤東西用我們的馬桶!你看!都臟瞭!”
林夢皺瞭皺眉,緩緩走瞭過來,蹲在陶子身邊,一把提起我的腦袋,抽到一半的煙還冒著火星直接就順著口塞朝嘴裡塞瞭進來,一股撕心裂肺的燙傷感在舌苔上迸濺出來,我嗚咽著掙紮,她隨即一個耳光扇過來,眼睛開始冒星星:“你他嗎懂不懂規矩?廢物!”嘴裡的煙頭終於被唾液熄滅瞭,我痛的不停哀嚎的時候,卻感覺嘴裡是完全幹澀的,嘴唇也是幹的,我哪知道什麼傢奴的規矩,我快要被尿憋到膀胱爆炸瞭。
隨即在兩人的輪番耳光中我的口塞被扯瞭下來,林夢起身重重一腳,我的身體被踹著翻滾出去,接著被扯著頭發按在馬桶上:“舔幹凈瞭!”幾次想要哭出來我都忍住瞭,我會撐下去的,我一定會撐下去的,我告訴自己,被燙傷的舌頭舔在馬桶的尿漬上,那是我自己的尿液,我一口一口的舔幹凈,後背腦袋不時被踹上一腳,也許是過瞭幾分鐘,也許是過瞭半小時,當我被要求著連馬桶裡都舔上一圈後,她們終於放過我瞭,陶子一臉嫌棄的拿起消毒液倒進馬桶裡,開始沖洗,似乎是突發奇想,看著蜷縮著身體呆在一旁的我,忽然一把扯過我,捏開我的嘴後,那消毒液居然就對著我的嘴灌瞭進來,我掙紮著,一股刺鼻的消毒水的苦澀味道從嘴裡冒起,林夢抬頭想要阻止,但我已經一口噴瞭出來,那味道簡直有點誇張,我受不瞭瞭,林夢把消毒水拿過去瞭,淡淡看著陶子:“你給他灌這個會讓他死的,我不想一大早把他送醫院去洗胃。”陶子的神情恍惚瞭一下,繼而又一臉冰冷的看向我,把淋浴頭扯下來,對著我的嘴又開始猛灌,那是冷水!我驚悚著後退,卻被她按住腦袋,直到渾身濕透!
然後我趴在地上開始幹嘔,肚子裡沒東西,吐出來的都是酸水,吐到渾身發虛瞭,一股冰冷的涼意又漸漸襲來,最後在全身顫栗中,我被林夢拽出瞭廁所,勒令跪在廁所門口,裡面傳來兩人洗漱打扮的動靜,我還在發抖,被冷水濕透的身體,不知是不是心裡作祟,我的小腹開始劇痛起來,胃子裡一片的翻江倒海,我快被折磨死瞭,真的要死的那種。
我到底做錯瞭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好的不來壞的來,半小時後,我感覺臉上又開始滾燙起來,果然那冷水的刺激,我剛剛緩和一點的燒又上來瞭,林夢收拾好瞭出來瞭,穿著一雙雪白的高跟長靴,她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我的異樣,一把拽起我的頭發,我挪動著膝蓋爬行著,跪到客廳的中間之後,她低頭看向我:“你是狗,所以以後不允許用主人的馬桶,等東西全部到傢,我會給你專門排泄的地方,但是,我得讓你漲漲記性。”我也不清楚自己怎麼瞭,這次沒有躲避,抬頭怔怔的看著她,她輕輕“咦”瞭一聲,隨即輕輕撫摸住我的臉:“怎麼?狗也會生氣嗎?你不是很下賤的嗎?當初不是你磕著頭要當陶子的狗的嗎?”
我的嗓子感覺已經快廢掉瞭,說話都廢力,話一出口就開始不停的打嗝幹嘔:“林……林夢,你……你告訴我,我承認傷害瞭……呃,傷害瞭陶子,但,但我到底做錯瞭什麼?我到底做錯瞭什麼?!”
林夢冷笑出聲,輕輕拍打著我的臉:“如果我是個男人,你睡瞭我的女人,你覺得我會怎麼對你?而且,你這樣是你自找的,我讓你離開瞭,你現在這樣,是陶子的意思。”一句話讓我啞口無言,我的眼神又暗淡瞭下去。
陶子似乎也要出門,穿戴整齊跟著走瞭出來,讓我心動又絕望的是,她穿瞭一雙亮皮革的小馬靴,包裹著紅色羽絨服下修長美麗的大腿,心動的是那鋥鋥發亮又線條明朗的長靴,絕望的是,這個女人,這雙腿,這雙靴子,再不會對我溫柔,對我迎合,已經不是屬於我的瞭。她冷著臉呵斥道:“林夢!和這賤狗說什麼廢話!給我教訓他!”
我的心一沉,林夢一臉鄙夷的看著我,隨後站起,忽然抬腳,視線捕捉到那隻抬起的靴腿,雪白的皮靴,亮色的光澤,飽滿的靴頭,還有淋漓盡致的弧度,“砰”得一腳側踢,長靴重重的踢在我的臉上,“呃!”一腳我就吃不消瞭,快要炸瞭一樣,右臉上像是重重挨瞭一拳一樣,身體傾斜下去,“跪好!”我撐著地面艱難的爬起,還沒跪穩,“砰!”熟悉的皮革擊打在皮肉上的聲音,那白色的長靴又一次精準的踢中我的腦袋,一片嗡鳴聲中我慘叫出聲,陶子似乎看的性起,跟著走瞭上來,拽住林夢的手臂,開始跟著從另一側踢我。
這是地獄?還是天堂?
居然有種似曾相識的錯覺,這兩個女人,一個迷戀著喜歡著,一個敬畏著崇拜著,鄙夷的目光漸漸泛起玩味,“砰砰砰!”兩人一左一右,兩隻修長的靴腿,一次次的或踹或踢或碾在我的臉上胸口上,我的身體像不倒翁一樣被踢的四下搖晃,忍不住看過去,看見陶子那張興奮起來的臉上,眼裡夾雜著讓我陌生的東西,修長的美腿,甚至高高抬起時,那胯下的打底褲都若隱若現,一腳接一腳,沒有感情沒有憐憫,殘忍的踢在我的身體上,不知踢到第幾腳的時候,我終於堅持不住瞭,求饒得揮舞著手臂,感覺嘴裡一甜,“噗嗤”一口,一口血站著唾液就噴瞭出來,踢打終於結束瞭,我捂著又在絞痛的小腹,到底還是沒有說話,陶子的聲音似乎都興奮到顫抖瞭:“賤種!弄臟瞭地板!給我弄幹凈!”我怕瞭,怕再被打,連忙揮動胳膊去擦拭地上的鮮血,擦完之後,我忽然發瞭瘋一樣“砰砰”在地上磕頭,給她們倆磕頭,我錯瞭,我知道錯瞭,我再也不瞭,這是我想說的話。
視線裡,那雙修長靴跟的白色長靴,還有光澤飽滿的亮色小馬靴,輕輕岔開,就在我的頭頂不遠處,磕著磕著,一陣頭重腳輕,我又忍不住幹嘔一聲。“嗚哇”又是一口血,應該是口腔裡面被踢破瞭,完瞭!絕望中眼前一黑,我噗通一聲栽瞭下去……
什麼都不知道瞭……
從踏入這個公寓的第一天起我就在渾渾噩噩和痛苦中度過的,再度醒來的時候忍不住呻吟出聲,臉上和胸口的酸痛還有整個身體快要虛脫般的乏力接踵而至,但意外的是,我的燒又退瞭,置身在這間復式公寓的二樓裡,身上被捆綁著,躺在一張狹窄的好似木馬床一樣的刑具上,大腿被用皮帶固定住瞭,一隻手被拷在刑具旁邊類似扶手一樣的邊角上,緩和瞭好半天我才反應過來,看見自己的另一隻手正在輸液,頭頂的支架上掛著藥水瓶,恍如隔世般的呻吟出聲,發現後背已經被汗水浸透瞭,原來身上還蓋著一張毛毯,帶著香氣,我搖瞭搖腦袋,也許是聽到動靜瞭,很快樓梯上就傳來那硬質的皮革踩踏在木板上的聲音,我的心臟撲通加速起來,沒多久,陶子那張冷艷的臉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虛脫的看瞭一眼手上還在輸液的針頭,努力裂開嘴朝她笑,早上那頓踢差點沒把我半條命踢掉,整個臉是腫的,一張嘴就疼得難受:“你還是不希望我死掉的對不對?”
她瞇著眼俯下身,眼裡透漏出寒芒:“你死瞭,我還怎麼折磨你。”
“陶子……”我弱弱的叫瞭一句,換來的是她的巴掌,“閉嘴!狗東西!你又忘記瞭規矩瞭嗎!”
我的臉已經麻木瞭,痛苦的悶哼一聲後終於再一次打消瞭祈求原諒的念頭:“對不起……主人,可是你為什麼要把我捆起來,你知道,我不會跑的。”
她的眼神似乎有股子變化,但依舊冰冷,貼的好近,我能看到她細膩的皮膚,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氣息:“你是在祈求我的原諒嗎?還是覺得,是在彌補我?許南喬?!”最後把我的名字叫出來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悸動,她終於肯叫出我的名字瞭,我搖搖頭,苦笑一聲:“我就是想當你的狗呀,以前是,現在也是。”
“對,這才是你的真實想法,你就是個隻會發情的下半身賤種,對吧!許南喬!”莫名其妙的她眼裡的寒冷又在加劇瞭,我有點後怕的縮瞭縮身體,也許正是這樣的表情讓她興奮起來:“你怕瞭?呵呵你居然怕瞭?狗東西之前不是很賤嗎,不是就喜歡被人當狗一樣對待嗎,你為什麼會怕?”
我沉默著,看著已經不同與往日的陶子,根本不敢開口。她忽然掀開瞭我身上的毛毯,陰莖鎖還戴著,但不可否認的是,在她那充滿另類語調的質問中,我勃起瞭,男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渾身難受到要死瞭,看見自己心動的女人還是會條件反射性的發情,和動物無異。
她看到瞭在金屬裡被痛苦束縛著的陰莖,龜頭已經發紫,陰莖上更是各種猙獰,她知道我的痛苦,在徹底的掌控瞭我的欲望後,她笑瞭起來,那張臉原本是可以多麼的動人啊,為什麼要夾雜上仇恨和陰寒呢。
“你又發情瞭,賤狗。”她輕輕呢喃著,歪著腦袋看向我,然後緩緩的掀開瞭裙擺,那夾著一層厚厚的打底褲的胯,那木馬的兩側應該有腳踏一類的東西,她很快就踩著爬瞭上來,對著我的臉,低下頭看著我:“我知道你喜歡這些,可是,如果你連射精的權利都沒有瞭,你還會喜歡嗎?”緊接著,一片陰影籠罩中,她的胯對著我的臉坐瞭下來,厚厚的打底褲,一股淡淡的香味,可是當下的我並沒有多少的享受,裙擺放瞭下來,不過短短幾秒,虛弱的我被徹底的捂住瞭口鼻之後窒息的痛苦飆升上來,她就那麼坐著,隻是輕微的左右搖晃一下,調整好姿勢後就徹底不動瞭,一股淡淡的分泌氣味滲透過面料,我下意識的拼命呼吸著,可鼻孔卻被嚴實的堵住瞭,呼吸不瞭瞭,我開始下意識的掙紮起來,才發現不止是大腿,就連腳腕都被鎖住瞭,腦袋剛好抵在木馬的頂端被她騎乘著,也許這就是專門用來侍奉女主的刑床,我掙動的動靜越來越大瞭,當你最迷戀最喜歡的東西變成痛苦來折磨你的時候,你說不出那種滋味,頭頂上傳來她咯咯的冷笑聲,充實而又翹挺的臀在我的臉上嚴絲合縫的掩蓋著,可以想象,此時應該已經鼓起的陰蒂就壓著我的鼻子,那片狹窄的陰戶抵在我的人中上,而下陰口和肛門的位置則完全的壓住我的嘴,好難受,我慌張瞭,陶子似乎並沒有多少的調教經驗,我似乎看到瞭死亡的威脅,她已經在我的臉上坐瞭不知道多久瞭,我的肺開始痙攣,小腹開始抽搐,渾身都開始劇痛起來,讓人抓狂的後遺癥,僅剩下那隻被輸液的手還是自由的,慌亂中一陣劇痛襲來,我知道手臂亂揮舞可能引起瞭回血瞭,我又忍耐著把手臂放回去,腰身開始忍不住的向上挺動,整個木馬都咣咣響瞭起來。
終於連上一輕,她蹲瞭起來,我大口的呼吸著,雙眼通紅:“別……我受不瞭瞭!我真的受……嗚……”在短暫的停歇後,她再次坐瞭下來,我的腦袋開始昏沉瞭,又一次的陷入那片溫熱的潮濕裡面,她濕瞭,明顯的感覺抵在臉上的打底褲上滲出一層薄薄的黏液,她開始輕輕扭動起來,我也終於可以有喘息的機會,但很快,她又停止瞭,幾秒後,再度迎來我崩潰般的掙紮,手腕已經被手銬磨破皮,一陣火辣辣的疼,我在她的臀下快要喪失意識瞭,視線也跟著昏暗起來,感覺眼睛裡又有無數星星在冒著,她樂此不疲,在感覺到我的動作緩慢下去後再度抬起,給我短暫喘息的機會,然後周而復始。
不知第幾次的時候,我徹底虛脫下去,而她,終於脫下那層厚厚的打底褲,內褲也褪下,直接套上我的臉,果然,那片陰戶在滴水,這次她對著我的嘴,大力的坐瞭下來:“賤狗!我知道你喜歡!給你哈哈哈!好好滿足你!喜歡嗎!我知道你喜歡!”陰唇似乎已經腫脹起來,抵在嘴角上,感覺一陣濕濕滑滑,來不及張嘴,好似白漿一樣濃稠的愛液就流瞭下來,什麼時候折磨我已經成為她興奮的源泉?我不知道,可是我感覺我連伸舌頭去舔她這樣原本我無限迷戀的事情我都沒有心情瞭,可下體卻在腫脹不斷的發硬,陰莖鎖在折磨我,她也在折磨我。
愛液黏糊糊的,在她陰唇的攪拌下擠壓著我的嘴,恍恍惚惚中我還是把舌頭伸瞭出去,抵住她的花心挑動起來,輕輕一吸,滿嘴的汁液流進嗓子裡,嗓子異常幹燥的我,感覺越來越饑渴,不是內心的饑渴而是對水的渴望,真正的水的渴望,我被迫著大口的吞咽吮吸,舌頭終於再度活絡起來,她在我的臉上扭動著,很快就迎來瞭高潮。
“嘶!”她倒吸著冷氣,興奮的臉也在高潮的潮噴一樣的愛液四濺中漸漸平息冰冷下來,結束瞭,她卻不肯離開我的嘴,依舊把濕漉漉的陰道抵在我的臉上,就這樣和我對視著,我的頭上被套著她的內褲所以視線隻有一半,已經習慣瞭她的冰冷,我眨瞭眨眼,似乎流露出絕望,但依舊和她對視著。
“呵!”她輕笑一聲,從我的臉上爬瞭下去,拉扯著我頭上的內褲,把分叉口那灘沾染著分泌的部位蓋住我的鼻子,隨後又是一聲靴子落地的聲音,一雙棉襪被塞進瞭我的嘴裡,連招呼都沒有,她就這麼走瞭。
身上的捆綁變得愈發的讓人煩躁起來,整個身體忍不住想要扭動,可是被捆綁的很結實。
我嗚咽著,那雙棉襪已經濕瞭,在嘴裡化開,一股汗酸味和咸濕,我知道,我又要在一段極度煎熬的時間裡度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