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還是過瞭二十分鐘?我靠著墻角坐下去,林夢已經把我自動過濾瞭一樣,小安被他跟狗一樣的拽過來,我知道她每次表情冷淡面相冷峻,殘忍卻又直接的虐完人之後都會興奮,所以此時小安立即就充當瞭讓我非常羨慕的角色,舌奴。
也許是很多人的夢想,盡管覺得林夢的做法有點殘忍,但我始終覺得也許這才是S,一個就連施暴都可以完美的讓人聯想到施虐的女王,而現在,她就沉沉的躺在沙發裡,而小安則雙手背負在身後,跪在沙發前,腦袋就埋在她掀開的皮裙裡,恭敬又小心的伺候著。
詭異的寂靜,到最後房間裡就隻剩下小安跪著伺候她的聲音瞭,由於角度問題我看不到,但我可以想象,小安的舌頭在那兩瓣緊湊的私處舔弄著女性生殖器的感覺,已經響起瞭水聲,很讓人把持不住的誘惑,而林夢也漸漸的倚靠下去,把身體徹底埋進沙發裡,而穿著長靴的腿則霸氣的架上小安的肩膀,她的雙腿太修長太漂亮瞭,我已經不知道形容過多少次瞭,尤其是連綿到膝蓋的那種筆直,那皮革散發出來的淡淡光澤,以至於讓跪著的小安顯的更加單薄瞭,這個時候,我恨不得跪過去舔她的長靴,甚至開始幻想著,那從靴筒裡伸出來的,散發著皮革和汗腥味的雪白玉足,那帶著溫度和濕度的美腳,泛著大紅指甲油的光澤在嘴裡的滋味該是多麼的讓人陶醉。
林夢的小腹在微微的起伏,估計除瞭在陶子面前,她是個連高潮都不會流露出半點表情的女人,也許有些人會覺得面癱,覺得無趣,可隻有當你真正領略到林夢的魅力的時候才能體驗到這是一種多麼美妙的感覺。
那是一種生來高高在上的自信,也是一種真正的心安理得順理成章得把享受別人的侍奉當成理所當然的習慣。那種感覺我很早就有瞭,每次跪在她的面前的時候,就總是覺得我生來就是該跪在她腳底的,她就擁有支配我的權利。
空氣裡彌漫著一股腥臊味,尿騷味,很刺鼻,還有一股淡淡的腐朽味道,那是秋姐散發出來的,我其實有點擔心受怕,畢竟秋姐是陶子的親媽,這種癮君子真怕不小心會被玩死,但很顯然林夢根本沒有這點顧慮。好在就在小安的腦袋在林夢的拍打下加快瞭頻率之後,一陣有點嚇人的呻吟中,秋姐的身體抖瞭一下,隨即渾渾噩噩的醒瞭過來,我是總算舒瞭口氣,而林夢卻連看都沒看一眼,反而一把按住小安的腦袋,小安嗚咽一聲,撐在地上的纖瘦身體一陣掙紮,對比很鮮明,林夢足夠高貴,尤其是那一雙價格不菲的長靴光鮮亮麗,極盡女人長腿的魅力,更不用談林夢那不可一世的姿態,我看得眼睛一陣陣發直,什麼人道主義啊,什麼擔憂顧慮啊統統拋諸腦後,再看小安那消瘦單薄的身體被她夾在胯下,真的就如同百無一處的弱雞,唯有拼命的翻飛舌頭取悅,四肢明顯都在顫抖,乏力以及窒息的各種癥狀,而我很清楚,在林夢自己滿意之前,小安是不可能退出來的,不然面對他的隻有兇狠的虐待和毒打,甚至和SM無關,就是赤裸裸的單方面的虐待,哪還有半點情趣和欲望的味道。
我忽然有種錯覺,似乎我理解的SM和真正的SM根本不是一個概念。
秋姐醒轉過來瞭,怪異的呻吟甚至有點恐怖,但好似打瞭激素一般,恍惚中應該是看到瞭林夢,四肢攢簇著向林夢爬過去,小安的侍奉也已經到瞭高潮瞭,林夢隨手就拿起丟在一旁的鞭子開始抽打小安的後背,“啪啪啪!”可以清晰的看到小安那都能看到肋骨的後背上迅速的鼓起一道道蚯蚓一般的紅印!而小安身體顫抖的同時卻跪好瞭身體腦袋好似打夯器一般開始瘋狂的在林夢的胯下進擊,噗嗤噗嗤,我有點羨慕瞭,想象著此時那愛液泛濫的私處,舌頭在裡面攪動的快感。而林夢的表情也終於有點微妙的變化,舒展開濃密的雙眉,輕輕撕咬下唇。“呃……我……吸一口!給我吸一口!”秋姐艱難而痛苦的爬向沙發,場面開始格外另類而刺激起來,那張原本風情萬種而此時枯槁的仿佛老瞭十幾歲的臉上泛濫著我看不懂的迫切和詭異,赤裸的身體在滿是尿液和分泌的地上拖動著,無限接近的時候,林夢忽然抬起靴腿,一腳踩下!
“呃!”秋姐那張早就齜牙咧嘴褶皺起來的臉瞬間被冰冷的靴底踩中,更加褶皺而起,五官攢簇,被死死碾住的同時林夢扭動腳腕,秋姐的腦袋就這麼順勢被踩到地面上,繼而又是一番殘忍的踩踏,“嗚嗚嗚”秋姐怪叫著,林夢甩掉手裡的長鞭,夾著小安的腦袋撐著從沙發上站起,把秋姐的臉當成瞭腳墊,一上一下踩著靴腿敞開跨,開始用力得拉扯小安的腦袋,這對母子儼然是徹底被當成瞭泄欲……或者說是泄憤的工具,母親被踩著臉踏在地上,兒子被夾在胯間伺候,林夢瞇著眼,不用想都知道那手扯的有多用力,因為小安下意識的伸出手臂想要去觸碰被拉扯的頭發,而秋姐早就跟個僵屍一般,被踩住臉後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樣子,我的胯下也跟著一陣高漲,簡單而機械化的動作,小安的腦袋在拉扯下拼命的前後擺動,碾在臉上的長靴在不斷蹂躪,沒多久的功夫林夢腰身跟著向前一挺,一把提住小安的腦袋死死一壓,她應該是高潮瞭,我如是想著。
“啊!”果不其然,在短暫的幾秒之後小安慘叫著被一腳踹開,林夢仰頭深深的呼吸,雙肩的鎖骨凸顯的驚心動魄,秋姐回光返照一樣,就在她縮回長靴的一瞬間抱著她的腿支起身體,在啜泣:“求求你瞭!林夢!我真的受不瞭瞭!讓我吸一口吧!”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反過來也是如此。
我原本也有點厭惡秋姐,可此時實在有點看不下去瞭,林夢眼神清冷,低頭看著抱住自己的秋姐,繼而是一抬腳,似乎是除去靴底之外根本不願意用身體任何地方去觸碰秋姐,冰冷的靴底重新抬起踏住秋姐的臉,這次不是側臉,是用整隻靴底和靴跟從額頭踩下,踏住鼻子和嘴巴,然後踩著臉一直踏到地上,我說過懼怕林夢的都是怕到骨子裡的,秋姐毒癮犯得時候是怎麼對小安的我至今記憶猶新,而現在她連動都不敢動,殘忍又刺激的畫面,我看著林夢把她當成死狗一樣跺回地面,碾住她的臉,靴跟在嘴唇滑過,靴底就死死踏住臉,很用力的感覺,因為她在叫,發出吃痛的悶哼。身體越來越不受控制的開始抽搐,林夢似乎是踩膩瞭,而此時我的註意力已經完全集中在她的靴子上,飽滿的靴面,還有被靴跟高高的撐起的整片優雅曲線,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美妙的東西。
林夢縮腳,轉身,從屋子的角落裡拿出一隻狗食盆。
真是把羞辱玩到瞭極致,狗食盆咣當一聲被丟到秋姐面前,林夢拿著那袋白色的東西蹲下,秋姐的眼亮瞭起來,顫顫巍巍爬起:“給我!給我!!”林夢甩著塑料袋輕輕拍打她的臉:“記住瞭,於秋,你吸毒吸死瞭我也管不著,但是以後你要是再敢去騷擾陶子,讓陶子不開心,我有一萬種方法可以玩死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後背跟著涼瞭一下。
秋姐連連點頭,她的臉上還有林夢的靴印,可是已經快變形瞭,五官扭曲的變形那樣,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我大致可以想象她看到那袋白色東西時候的狀態瞭,雙手顫抖著,看著林夢把那袋東西倒進瞭狗食盆裡,忽然嗓子裡怪叫一聲,一伸手就朝狗食盆撲去,但隨即“啪”得就是一聲,秋姐的身體被一巴掌扇飛出去,林夢厲聲著:“讓你動瞭嗎!”
秋姐連還嘴的勇氣都沒有,饑腸轆轆的狗在喂食之前是什麼樣子她就是什麼樣子的。然後我的眼皮子重重一跳,林夢把狗食盆端進瞭自己的胯下,秋姐好似崩潰一樣:“不要啊!”
“噗嗤”一聲,尿灑落而下,滴落進狗食盆裡,濺起裡面的白色東西,嘩啦嘩啦響成一片,我長長嘆瞭口氣,等到林夢尿完後迅速的起身,秋姐變乖瞭,眼裡迸出血絲依舊沒敢動彈,林夢慢條斯理得穿戴好衣服,其實也就幾分鐘的時間,我就看見秋姐跪在地上,先是用頭去砸地面,然後開始癲癇瞭一般用手撓自己的身體,一道道血痕,我把臉別過去,直到林夢走過來拉著我:“走!”
出門之前我還是忍不住看瞭一眼,秋姐紅著眼撲瞭過去,把臉瞬間就埋進那滿是尿液的狗食盆裡……
一路上都很沉默,到瞭樓下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開口瞭:“你這麼對於秋陶子不會生氣嗎?”林夢點瞭根煙,靠在車上,抬頭淡淡看瞭我一眼:“我說過,傷害陶子的,不管是誰我都不會放過。”一字一頓,別有深意,我懷疑她是不是知道瞭什麼,我和陶子的那種不清不楚的曖昧狀態。但說實話我這輩子沒那麼害怕過,被一個女人看得渾身發毛。
但接下來林夢的一句話讓我不得不感嘆,女人狠辣起來真的是沒有男人半點事情瞭:“你知道那袋子裡的是什麼嗎?”我一皺眉:“不是那個?”她冷哼一聲:“面粉!那蠢狗已經被逼瘋瞭,吸那麼多年都沒看出來。”
我的後背更涼瞭,林夢上車,瀟灑的離開,但走之前她搖下車窗,然後甩給我一樣東西,沒接住,啪嗒一聲掉在地上瞭。
我嚇瞭一跳,連忙蹲下撿瞭起來,捏在手裡的時候一陣心跳加速。
“這袋是真的,給不給她,你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