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以為按照林夢這樣嚴厲的女王的規矩我是應該赤身裸體的跪在地上或是趴在床下茍延殘喘上一整夜的,然而我差點忘記瞭林夢一直都秉持著起身為友的作風,所以在結束之後林夢又開始不溫不火的幹脆把我當成瞭透明一般的存在,當著我的面卸妝,梳洗,然後自顧自的爬上床。
難道女性百合都是這麼無視男人的嗎?
在起初的戰戰兢兢逐漸消失後,不斷襲來的疲倦和匱乏讓我還是去簡單的沖洗瞭一下,在得到她的同意後,我爬上瞭沙發,也許是發泄之後真的太累的,我很快就沉沉睡去。
這是我這些日子以來睡得最沉最舒服的一晚,一睜眼的時候已經上午快九點半瞭,林夢還沒起床,說要在這裡再呆上一天,讓我提前回去,我其實是有點戀戀不舍的,但是她要我回去接陶子,感情是把真把我當成陶子的司機保姆兼職跑腿的瞭。
但確實現在陶子已經能接受我瞭,這是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第一次的驚鴻一面就遭來冷眼以及在會所裡那次忍不住發飆之後,我幾乎斷定陶子是那種如果殺人不犯法恐怕就恨不得生吞活剝瞭我的人,但人生就是那麼奇妙,我見到瞭她鮮為人知的一面,而這一面和我的三觀審美都幾乎一致。
總覺得我和她之間關系從緩解到發展得有點詭異,那麼僵鬧到現在幾乎跟坐過山車一樣,雖然沒有笑臉,甚至幾乎沒有直接的交流過,但就是有種很奇怪的內心感覺,她對我的芥蒂消除的太快瞭。
至於我嗎?說到底,漂亮的女人在男人心裡本來就占據著各種優勢。
她是個蕾絲,極度厭惡男人,我原本以為答應林夢會是一場非常艱難的拉鋸戰,總之目前的狀態對於我這樣的人來說真的已經是天上掉餡餅瞭。我坐著班車回瞭市,先是回瞭公司處理完一大堆昨天剩下的雜事,等一切忙完的時候才發現已經下午五點瞭,快到下班的點瞭,陶子在上瑜伽課,我算著時間收拾好一切然後去接她,大爺的路上居然噗噗心跳加速起來,就跟大學的時候談異地戀要去見女朋友一樣。
而且,是無關風月的那種,我對陶子居然沒有一絲的邪念。也許是因為在林夢的氣場面前她完全就是扮演瞭一個任性又脆弱的小受的緣故吧,就是莫名其妙的想見著她,我記得上午林夢交代讓我去接她的時候,我居然一轉身就在偷笑。
一路上都在幻想著和她見面時候的樣子,她肯定還會故意板著臉不跟我說話,然後偷偷的瞄我,標準的小女人姿態。
要麼怎麼說某些時候我還真是個很聰明的人,在瑜伽室外提前到達的我很快就看到陶子提著裝換洗衣服的包走瞭出來,面無表情,一見我之後立即表情冰冷起來,好在我已經習慣瞭,而且還見過這姑娘在林夢面前是一副什麼樣的姿態,所以故作熟絡的上前打招呼,也不知道是腦子抽瞭還是咋瞭,嘿嘿傻樂著叫瞭一句:“大蓉子啊!”
陶子感覺似乎整張臉都跟著糾結凝固瞭一下,忽然尖聲瞪向我:“你叫我什麼!”
“大……大蓉……你不覺得這麼叫人很親切嗎。”整個屋子裡的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瞭,我有點尷尬,陶子死死盯著我,看得我心發慌,到底還是頭一甩出去瞭,我跟著跑出去瞭,一肚子的莫名其妙,但心裡其實有點小自卑起來,我原本是想套近乎,似乎陶子並沒有覺得我們關系近到這種程度吧,看來是我一廂情願瞭,唉,畢竟說到底她都是和我不是一個世界的女人,還是那種漂亮的離譜的女人,哪怕是林夢手裡的花瓶,那也比我這麼一個平凡普通的社會小雜魚要強吧。
讓我要命的是,和這個女人過招太他嗎廢腿瞭,她拎著包在前面一聲不吭的走,似曾相識的場景,為什麼這個女人每次一生氣就喜歡走路啊,我感覺兩腿都快走廢掉瞭,但總覺得是自己得罪她瞭,就遠遠跟在後面也不敢上去和她說話,慢慢的,她那兩隻紮起來的雙馬尾鞭子一甩一甩的,莫名的有些喜感,我算是被折騰習慣瞭,一方面安慰自己,一方面也給自己解壓,說實話陶子說是二十歲的大學生都有人信,就那皮膚那身材,看樣子是瑜伽課後又洗瞭澡換瞭衣服,白色的長筒百褶裙,雪細的腳脖子,黑色加絨襪套著一雙縷空踝靴,那小辮子就更不用提瞭,背影就已經無限惹人遐想瞭。
我終於想起昨晚和林夢通話時她的哼哼聲,一陣心神蕩漾。
所以說男人永遠是大條的,我已經開始神遊天外的時候,她終於鼓著嘴停瞭下來,我反應過來走瞭上去,朝她嘿嘿傻笑:“姑奶奶,咱們去吃飯吧,夢姐交代過的,不把你伺候好我會很慘的。”
她就用那種看起來很冰冷的眼神盯著我,好在我已經刀槍不入瞭,她撥弄著手機說:“不是小姐妹喊我吃飯,我根本不想搭理你。”似乎場子裡的姑娘都喜歡叫身邊的女性朋友為小姐妹,這是職業病,我真想告訴陶子說,這是老鴇子或是做過臺的姑娘才會這麼叫場子裡的姑娘,但生怕她又要罵我,連忙點頭哈腰:“是是是,我請你們,我請你們啊!”她沒吱聲,算是默認瞭,果然,她還是那個外冷內熱,其實就是愛任性的小姑娘,然後兩人呆在馬路邊上發瞭幾秒的呆,陶子終於問:“你車呢。”
我哭喪著臉:“停你瑜伽館的停車場瞭,咱們這得走瞭二裡路瞭吧。”
“噗嗤”陶子終於忍俊不禁……
我一直以為陶子是沒朋友的,林夢明明說過她是那種很極端的女人,我也相當認同,但過瞭半小時我看到安琪之後,我還是覺得合情合理,安琪這樣的姑娘如果不做這一行,簡直就是公關界的天才,她那樣的性格就是男女通吃,後來一想林夢和她肯定玩過那些,那她和陶子熟悉也很正常,安琪身邊還站瞭一個不認識的姑娘,一樣的漂亮,應該也是場子裡的姑娘。
好吧,雖然不願承認,但我這樣情商低又性子擰的萬年單身狗終於是咸魚大翻身瞭,這輩子都沒想過會同時和三個姑娘共進晚餐,小趙要是知道瞭估計會恨得把他傢魚缸裡的水連著活魚給吞下去。
更果不其然,安琪一見是我,笑的花枝招展的,還特別親昵的上來摟住我的胳膊,我說白瞭就一沒見過市面的死宅男,被摟著有點尷尬,看瞭一眼陶子,她已經自動把我忽略瞭。
請女人吃飯絕對是一項技術活,好在我以前應酬也不少,思前想後決定請她們去吃日料,沒想到一致通過,慶幸的時候又沾沾自喜起來。其實吃日料我是有私心的。
就近找瞭一傢熟悉的日料店,進門沒多久就是榻榻米,要脫鞋的。
我故意站著最後等著她們,陶子的踝靴見過瞭,但那雙精致小巧的黑絲小腳脫出來的時候還是驚艷瞭我一下,安琪穿著一雙棕色的長靴,走的是小清新的路線,肉色的光腿神器,我嘿嘿偷著樂,但更意想不到的是,最後那名不認識的姑娘,那雙低筒的皮靴裡脫出來的居然一雙穿著漁網襪的美腳,指甲油特別顯眼,這不會是剛下瞭鐘趕來的吧。我抹瞭一把嘴,不管是從男性的角度還是從M的角度來看,這都是一場視覺盛宴。
我最後脫鞋,還故意假借“紳士”的名義把三雙鞋工整的擺好,如果不是人太多,真的想一雙一雙聞過去。陶子找瞭個偏僻的單間坐下瞭,這一點和我挺像的,坐位置的時候有點玄妙,三人似乎在外面猶豫瞭一會兒,最後把安琪旁邊的位置留給瞭我,剛坐下的時候安琪就提出要喝酒,而陶子則用很怪異的表情看著我,其實我原本就對日料不感興趣,對低度的清酒和那種果汁勾兌出來的梅酒更是一點都不喜歡,於是叫來服務員問有沒有白酒,陶子在對面嘀咕一句“土包子”,我臉皮已經厚出高度瞭,說不然啤酒也行啊,出乎意料的是兩個姑娘也想喝白酒,後來才知道都是重慶姑娘,都能喝,我忽然有點後悔瞭,也許是美女出面的緣故,那服務員還真就拿來兩瓶白酒,陶子還揚言說“今晚我們兩個必須有一人躺著出去”,我被說的一陣心慌,本就客場作戰,安琪她們肯定幫陶子,要是真和我喝我估計要撂,女人要是能喝起來真沒男人什麼事瞭,這是我多年喝酒的經驗。
接下來就是習以為常的點菜等菜,三個女人一臺戲,在兩杯酒下肚之後那個不熟的姑娘也熟絡起來,估計是做這行的姑娘本身都比較豪放,和我有過“肌膚之親”的安琪就更不用說瞭,連著和我碰杯,我心裡一直在想陶子這樣的人是怎麼和她們玩到一起去的,隻是一個動作就清楚瞭,原本以為陶子也賊能喝的,不然怎麼敢跟我叫囂,結果才抿瞭兩口就俏臉通紅的瞭,我剛端杯子的時候她旁邊的姑娘就把酒接過去瞭,和我喝。
哦,看樣子都是挺照顧她的。
陶子似乎對身邊關心照顧她的人都比較親近,我有點明白為什麼她會和我關系慢慢轉變瞭,她就是個缺乏安全感需要呵護的小女人嗎。
然後就喝開瞭,吃日料原本是應該講究清凈淡雅的,可這三女人根本沒這方面的覺悟,而我嗎本來也不是什麼高雅的人,我也終於又看到冷美人陶欣蓉大小姐笑瞭,三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話題也開始亂瞭,女人喝起酒來沒男人什麼事,聊起騷來就更不得瞭瞭,那車開的叫一個快。不知怎麼就聊到什麼頭套上去瞭,媽的這是恥辱,陶子旁邊那姑娘一捂嘴,咯咯笑的花枝亂顫:“原來你就是那個熊啊!”我哭喪著臉點頭,然後是徹底喝嗨瞭,安琪也眼神撲朔迷離的看著我,說第一次見著陶子和男人吃飯,我知道這些姑娘肯定會所裡什麼事情都一清二楚,女人最擅長的就是八卦,我咧嘴一笑,瞄瞭一眼陶子:“她其實是個很善良的人,不會表達感情,也不喜歡和外人接觸而已。”
這下陶子也翻眼怔怔的看著我瞭,我一喝多就矯情,幸好還存著點理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回避著陶子的目光小聲道:“小時候缺少關愛瞭,性格有點孤僻,其實比誰都善良,說白瞭就是個需要耐心去哄的缺少關愛的小姑娘而已。”說到一半的時候,我忽然直視著她:“而且你表面上對誰都冷言冷語的,其實你很在意別人對你的看法,那天晚上忽然失蹤,就是被我說瞭,心裡難受是吧。”
我之所以會這麼說,因為我也是這樣的人。
陶子忽然不說話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我也被起哄著又喝下一整杯,兩瓶白酒居然見底瞭,三個姑娘還不依不饒的要繼續喝,結果在店裡又點瞭清酒,不好喝,後勁還大,但是度數低,比白酒好下肚,也不知道喝瞭多少,場面有點失控瞭,我也沒想到和她們能喝那麼多的酒。後來借著酒勁壯著膽子問陶子,為什麼剛才見面的時候叫她大蓉子會生氣。
陶子頓瞭頓說:“隻有我爸這麼叫過我。”
我的心仿佛被什麼東西輕輕的撞瞭一下,陶子那張上頭後愈發明媚嬌艷的臉蛋在我的視線裡模糊起來。
喝酒是看狀態的,我似乎被陶子的某些地方觸碰到內心最柔軟的地方瞭,不吭聲又開始喝酒,酒真的是個好東西,雖然我討厭酒的味道,卻喜歡喝到飄飄然的感覺,而且酒可以很快的拉近兩個人的關系。
場面開始旖旎起來,三個姑娘都上頭瞭,臉紅撲撲的,外套也都脫瞭,滿眼白花花的胸膛,還有好聞的沐浴乳,香水味,這傢餐廳的桌椅也很別致,座位是在榻榻米下面的,簡單來說就是在地上挖個方形的坑,桌子放在坑裡面,人就坐在兩邊,桌子下面有桌佈蓋著,挺有感覺的,不知什麼時候碰到瞭陶子的腳,無意的那種,因為腿在下面肯定會不自覺的伸長活動的那樣。
安琪估計是喝多瞭,到後面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又開車瞭,聊到什麼我的喜好上去瞭,我給林夢回短信告訴她我在和陶子吃飯的時候,安琪已經爬到對面去瞭,三個女人一陣竊竊私語,安琪忽然端起酒杯要和我喝酒,十分鐘之前她和那個姑娘就開始輪流和我喝瞭,幾分鐘我都已經多少杯下肚瞭,肚子裡漲的難受,我擺擺手說喝不下瞭,安琪滿眼的古靈精怪的味道:“不喝酒也行,做一件事情。”
不就是玩大冒險嗎,我點頭說好。
安琪嘻嘻哈哈得看著我,話沒說出口就捂著嘴咯咯笑起來瞭,倒是旁邊那姑娘忽然來瞭一句:“舔腳!”
我傻瞭,也硬瞭,軟綿綿的看向陶子,她回避著我的目光,大爺的我就知道,這些姑娘關系好的私下裡肯定沒事就愛閑聊,諸如“我今天碰到個變態客人啊……”
“那個客人有什麼特殊喜好”啊之類的,看樣子安琪肯定是把我嗜好揭瞭底瞭,不過我現在臉皮是越來越厚瞭,有時候男人就是這樣,越下賤越不要臉才好,我摸摸鼻子問舔誰的,那姑娘腳直接就伸過來瞭:“我的!”
這姑娘本來個子就高,腳也是那種特別修長的,又細又長,穿著漁網襪特別勾人,搭在我旁邊的座位上,纖細的腳踝,細直的小腿從桌佈下露出來,總之很誘人,特別是那鮮紅的指甲油,其實林夢已經給瞭我太多驚艷瞭,但有一點是真的,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永遠不會拒絕誘惑,我一俯身就把臉貼瞭上去,一張嘴,就在那腳背上親瞭一下,對面立即咯咯笑瞭起來,要麼怎麼說場子裡的姑娘都豪放呢,一般人估計早就嚇的縮回去瞭,而那腳趾居然向上一頂就塞我最裡面去瞭,飛快的扭動瞭幾下,一股幹幹的酸酸的味道鉆瞭上來,我意外的發現,這種不是汗腳的總是很幹的腳,反而味道更加濃鬱刺鼻,有點上頭瞭,我含住腳趾拼命的吮吸,結果正舔的高興的時候姑娘忽然把腳縮瞭回去,我舔著嘴唇坐起來,樣子一定有點饑渴。
也正中下懷,那姑娘瞪大眼睛一邊嬉笑一邊說:“真舔啊,臟死瞭帥哥,我可三天沒換襪子瞭。”安琪就在旁邊幫腔:“你三天不換的內褲他都敢舔呵呵。”然後這兩個沒正行的就又咯咯笑成瞭一團,陶子的臉更紅瞭,然後開始用那種很鄙視的眼神看著我,其實我也有點尷尬,剛才精蟲上腦瞭,按理說我現在是林夢的奴瞭,連帶著也算是陶子的奴,雖然她似乎個人並不喜歡這些東西,但我在她面前和別的姑娘做這種事情還是不好的,結果那姑娘又鬧騰瞭:“哎,帥哥還沒結束呢,一杯酒就換這幾下啊。”
我看瞭一眼陶子,搖搖頭:“待會補你一杯。”
“不行,那不算,繼續嗎咯咯。”安琪也一臉期待的看著我,我下意識的回瞭一句:“那伸過來啊。”誰知那姑娘故意縮起腿:“就這麼舔。”說著還故意朝桌下看瞭看。
這意思是要我跑桌子下面去啊。
又硬瞭,我看瞭一眼陶子,真要命啊,真是喝高瞭膽子就大瞭,我笑著說舔別人的行不行,安琪搭腔瞭:“哥哥人傢一個星期沒換襪子瞭,怕臭的你把喝過的酒都吐出來。”
我第一時間掃視瞭周圍一周,幸好沒多少人,這位置也很偏僻,又看瞭一眼陶子,我估計兩人都想到上幾天在那個輕食餐廳裡的事情瞭,陶子的眼睛蒙上瞭一層水霧,那是一種欲拒還休,但看到我的目光掃過來,隨即又狠狠瞪瞭我一眼,我感覺已經摸清這女人的性格瞭,當下真的就鉆桌子下面去瞭,有桌佈擋著也不怕,一下去,就是絕妙風景。
三雙清一色的大長腿,纖細筆直,別說是戀足癖瞭,就是一般的男人在我這個角度都受不瞭,頭頂上兩個女人說相聲一樣。
“哎呦,真下去瞭。”
“安琪她真的什麼都敢玩啊。”
“這是在飯店裡,別的地方估計……逼他都舔。”
像是說著悄悄話,卻故意讓人聽到的那種。我看見陶子的腳已經抵到最後面瞭,就朝陶子那邊爬瞭過去,一伸手,那隻軟軟的黑絲小腳就被抓在瞭手裡,陶子用力的扭瞭幾下,我沒松手,頭頂上傳來“哼”得一聲,我幹脆一低頭,一把就把她的腳丫子塞嘴裡去瞭,加絨的黑絲,特別有口感,陶子像是觸電般小腿哆嗦瞭一下,我含住襪尖拼命聞嗅舔舐起來,舌尖抵著腳趾一口一口的唑,她原本蜷曲的膝蓋緩緩伸直瞭,安琪的腳也伸瞭過來,故意揉著我大腿內側,兩個女人時不時嬉笑兩聲,竊竊私語著,我不管瞭,輕輕撫摸著陶子的腳踝和小腿,用心的舔她的腳趾,她的腳太小巧太漂亮瞭,我努力一張嘴,幾乎把整個腳掌都含進嘴裡,果然她的腳趾扭動起來,開始輕輕的迎合抽送起來瞭,另一隻腿直接架上我的胳膊,輕輕撕磨著,我主動的拉著她的另一隻腳放在自己的頭頂上,她居然也跟著配合著,用軟軟的腳底撕磨我的頭發,那股淡淡的汗味特別好聞,我想起她在瑜伽館裡剛出來,應該是剛洗過澡,說實話我更喜歡這種香香的隻有一點點汗味的味道,又好聞又溫馨。
畢竟陶子不是林夢,我更多時候是個男人,我的手有點大膽起來,從小腿一路撫摸著向膝蓋伸過去,她猛然把腿夾緊瞭,我訕訕的縮瞭回來,想起她那張嬌媚害羞的臉,想起她和林夢接吻的時候那種含苞欲放渾身顫抖的美麗,如果是林夢,恐怕這時候耳光已經扇下來瞭。
結束吧,我怕會上頭,我又重重一口,上下唇緊緊的抿住,把她的腳從嘴裡緩緩的抿出來,襪尖已經濕瞭,我忍不住把臉貼上去,深深聞嗅一口,隨即從桌子下面爬瞭出來。
陶子的臉已經紅的不像樣子瞭。
安琪和那個姑娘也一臉不懷好意的怪笑表情。我占著大便宜瞭,但隨即陶子就爬瞭出去說上廁所。
走之前還深深的看瞭我一眼。
我深深呼瞭口氣,連忙跟著爬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