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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操,操死你,操死你的小賤嘴。”

  “嗚嗚嗚,把你的臉坐爛,呃!操,呃呃呃啊!”拖拉著強調的嬌喘中,床榻開始發出熟悉的咯滋咯滋的搖晃聲,那是但凡經歷過成人的性事都懂的聲音,但誰能想到,即便是被“騎在臉上”也能發出這樣的聲音呢。女人由跪坐到蹲起,托著阿正的腦袋開始不遺餘力的搖晃扭動自己的身體,豐滿的臀當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瞬間捂悶覆蓋那張饑渴的臉。

  已經很久沒有體驗到這種汁液攪拌著淫肉在臉上塗抹的感覺瞭,但這次,女人不止是誘惑瞭,完全就是最渴望的索取,單方面的奸淫,那麼美艷風騷的女人,卻擺出一副饑渴難耐又粗暴狂野的大漢一般的姿態,托著腦袋,不斷的夯砸著屁股,淫穴,在阿正的臉上摩擦著,原本還以為至少可以伸出舌頭去舔動幾下的,但那超快的節奏,還有不斷壓迫下來的穴和臀,機械而大力的擠壓蹂躪著臉,時而搖晃,時而扭動,時而夯砸,用盡各種姿勢後,淫穴拖掛著長長的汁液從臉上離開。

  女人轉瞭個身,逆向又騎瞭下來,大腿抵住阿正的肩膀,這次,屁眼對準的是額頭和鼻梁,而那淫靡流淌的騷穴,剛好就對準瞭饑渴難耐的嘴唇,壓迫下來的時候,床底又開始晃蕩起來,女人風騷淋漓,繼續抽送挺動腰身,一下一下的夯砸,不斷的奸淫掠奪著,很快阿正那張剛剛洗幹凈的臉又成瞭一灘汪洋,汁液從臉上四處流淌下來,“草你嗎的,你這張小賤嘴,越操越過癮,越操越有勁,狗兒子,你這張臉就該縫到媽媽的逼裡面,天天就貼著媽媽的逼,逼水讓你喝,尿液讓你吃,嘻嘻哈哈!嗚嗚嗚!”

  “噗嗤噗嗤”滋滋冒水的淫穴好像流不幹一般,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那黏膩的汁液塗抹著臉的時候,新一輪的夯砸開始瞭,可以想象,女人那修美有力的大腿,如果是以騎乘的方式做愛的話,一定讓所有的男人都飄飄欲仙,而現在就轉變瞭一張男人的臉,那壓迫的力度,每次夯砸在臉上都會飽滿的彈起的翹臀,那沒有彈性卻又肥美松軟的陰唇,每一次落在臉上後又會不遺餘力的剮蹭塗抹一陣,從上滑到下面,把新鮮的汁液塗抹到整張臉,最終抵住嘴,讓阿正含住,漸漸的隻剩下伸直舌頭招架的力氣瞭。

  女人不斷的扭動搖晃著,那越來越敏感越來越收縮明顯的陰唇淫穴,不斷的擠壓著挺起的舌頭,一下又一下,然後就在幾分鐘之後,女人的汗水順著股溝和大腿流淌下來,臉和胯間的交融部位開始黏糊糊起來,並散發出熱氣和腥臊的時候,女人終於一坐到底,徹底的淹沒下來。口鼻五官,在一瞬間,被碾壓著,完全的籠罩進女人的胯下。

  “嗯嗯!啊啊啊!”女人的身體傾斜下去,曼妙的手指從手套裡脫落出來,撫摸過已經明顯腫起的胸膛,再隨著身體的傾斜,慢慢的撫摸向胯間的陰莖,雙手手法極為熟練的順勢掐住陰囊兩側的大動脈,熟絡而巧妙的搓揉按摩起來,阿正的身體開始顫抖,被觸碰到的雙腿間,那特別敏感舒爽的穴位的擠壓下,一股迫切的快感夾雜著陰莖上的擠壓,讓整個下半身僵硬起來,被捆住的腳腕在掙動著,但是,偏偏有股求而不得的焦躁在裡面,因為,那陰莖始終被捆綁著,被禁錮著,甚至連勃起的權利都沒有瞭,更沒有發泄的途徑。在那大動脈的搓揉下,原本就已經火燒眉毛般的欲望又開始發酵瞭。

  痛苦,糾結,還有欲罷不能的掙紮。

  那禁錮著陰莖的貞操鎖,愈發的讓阿正咬牙切齒起來,臉上的淫穴在吞吐著自己的五官,在強迫著自己吸入淫靡骯臟的汁液,那愛撫挑逗的雙手特別富有魅力,讓渾身的毛孔舒張,唯獨那最敏感的地方鬱鬱不得,唯獨那唯一泄欲的途徑被封鎖到崩潰。女人好像捏住瞭貞操鎖,把整隻鎖放進手心裡面,細細的把玩搓揉起來,而阿正很快就陷入進退兩難的冰火兩重天裡。

  每一次這樣的體驗都是那麼的可怕,卻又……那麼的讓人著迷。

  因為窒息起來瞭,被淫穴堵住的口鼻,空氣被剝奪瞭,不管被騎乘坐臉坐的多血湧澎湃,多熱血沸騰,就是不能發泄啊。

  而堵在臉上的穴,陡然就成瞭好像能剝奪生命的兇器,帶著淫靡,帶著誘惑,把自己蠶食進淫窩和墮落的深淵裡。

  然後,沉淪中,開始掙紮瞭。“咯滋咯滋”床搖晃得更厲害瞭,是阿正的身體,被壓迫在胯下的臉,開始憋紅,而女人的臉,卻散發出一陣歡暢的嬌媚,在面罩下愈發的誘人勾魂,撫摸著被鎖住的陰莖,反復揉捏著,卻死死的擠壓著淫穴,堵著阿正的臉,不再給半點松弛下去的機會,溺死在女人胯下的驚慌又來瞭,屈辱帶著刺激,煎熬又帶著興奮,越是掙紮,越是想抽動脖子,那壓在臉上的淫穴就越是壓迫的不給自己一點空隙……剝離的越來越稀薄的空氣,一張嘴,哪怕一哽咽,就是那股熏騷的味道,還有立即填充擠壓下來的淫肉。再然後,苦苦掙紮中的四肢又被死死的拉扯牽制著,胸口不斷的起伏著的過程中,感覺不止是臉,女人那滾燙火熱的身體也壓瞭下來,渾身都被把控拿捏住一樣,實在難受瞭,想動,奮力挺瞭幾下腰,身上卻“嗯啊”一陣傳來女人的嬌喘聲,沒幾下就感覺體力透支瞭一樣,始終壓在臉上的淫穴裡又開始滲出汁液瞭,順著朝鼻孔嘴巴裡面流,然後又是鎖住的下體被拖拽拉扯的煩躁感,被戴著貞操鎖真的可以完全斷絕掉可能射精的沖動,偏偏那細膩的撫摸感又是那麼真切,硬硬的外殼束縛著還是能感覺到下體的膨脹,還有絲絲的拉扯,以及手指觸碰到陰囊等其他部位的撩火感。一想到自己被一個女人用生殖器壓迫著臉,腦子裡就有股電流在竄一般。

  “啊!”身體越來越癱軟,除去那根被玩弄著的陰莖,而女人也重重的喘息出聲,起身。久違的濕漉漉的空氣,恍若隔世的喘息,視線裡女人那亮晶晶白盈盈的屁股和裸露的外陰,垂掛著的陰唇,緩緩的懸空,臉上的汁液又流淌下來,還在喘息的時候,又戀戀不舍的看著那片綻開的淫靡,渴望再一次的臨幸瞭,女人又把身體轉瞭過來,來來回回,漂亮的靴子輕輕的踩住瞭鼻子,像愛撫一樣挑逗著,靴底的防滑紋剮蹭著臉,毛躁躁的:“狗兒子,媽媽已經泄瞭,你還沒夠啊。”

  相比起那陳厚黏膩的腥臊味道,嶄新的靴底上冒出來的皮革味道像能提神醒腦一般,搖瞭搖頭,伸出舌頭舔舐著女人的靴底,意思很明顯瞭,還沒夠。

  “就知道你變態!”女人咯咯笑出聲,緩緩的摘下瞭眼罩,同時,也把那高紮的馬尾扯開,披肩的大波浪長發,原本冷艷高挑的氣質陡然又恢復成嫵媚成熟的熟女模樣,“張嘴!喝,tui!”一口唾液滴落下來,縮回長靴的時候,阿正張嘴接住,女人呵呵一笑:“媽媽也沒玩夠,今晚……好好的玩你的嘴。”說話間已經從床頭櫃裡摸出一隻巨大的振動棒,看得阿正一陣失神,女人的“玩具”真是多啊。

  女人又把那濕噠噠的穴坐下來瞭,碩大的跟醬肉一樣垂掛在外的陰唇,對著嘴捂悶上來,擠壓著,封住嘴巴,女人嘻嘻一笑,纖細的手指緩緩的伸瞭下來,捏住阿正的鼻子:“第二次要很久的,要是不把媽媽舔出來,就悶死你,知道瞭嗎,小變態!”帶笑的調戲,阿正覺得自己見到女人之後,不止是心理,就身體也被開發到瞭極限,吃屎喝尿不說,身體也在不斷的崩潰中一直亢奮著,堅持又堅持。

  女人故意沒撒開手,肥美的肉穴糊住嘴輕輕搖晃著,很快別捏住的鼻腔裡就開始難受起來,憋悶窒息的循環,像掙紮,又發現手腳都在發軟極度疲憊的狀態,像個半死不活的植物人一樣,渾身乏力,但反而腦子卻異常清晰起來,又是高漲的興奮。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胯間的那隻鎖,那隻禁錮住發泄途徑的鎖。

  “呼!呼哧呼哧!”女人終於松開瞭手,繼而用最舒服的姿勢斜靠著把身體仰瞭出去,肉穴也微微脫離嘴角裸露出一道縫隙!

  “嗡!”那隻可怕的振動棒在馬達的轟鳴聲中運作起來,被女人抵在陰蒂上,沒多久女人就淫叫起來,真是水做的女人,剛剛好像幹掉的肉穴又開始粘稠濕潤起來瞭。

  “舔啊!臭狗!小畜生!舔媽的穴!”女人大叫著,臀骨幾乎完全靠在下巴和嘴唇邊,阿正隻需要伸出舌頭,就可以挑逗進女人的陰戶,然後看著她,拿著振動棒在刺激陰蒂,那帶起的共振,強烈的馬達振動讓整個臉都顫抖起來,又是一場好戲,舌頭不斷的刺入女人的陰戶,一下又一下,女人的整片陰戶肉穴就這幺突兀的出現在臉面前,淫靡又荒唐的畫面再度上演,振動棒和舌頭的雙重夾擊,阿正的臉就成瞭承接源源不斷的流出來的汁液的道具,時間在飛逝……

  “呃啊!”已經舔到舌頭麻木的時候,女人終於嬌軀一顫,拿著振動棒的手一陣顫抖,可以看到,舌頭抵入的肉穴一陣痙攣,陰戶裡更是瞬間蜷縮起來,一股滾燙流出……女人丟掉振動棒,把濕漉漉的剛高潮過的肉穴該上來,身體前傾,再度覆蓋阿正的臉,一壓再壓,持續的高潮餘韻,那肉穴在臉上,好似新鮮的活海鮮一樣,清晰的蠕動跳躍著,汁液濃稠……

  結束瞭嗎,女人長嘆著,懶洋洋的從阿正的臉上爬起來,扯起床邊的紙巾,擦幹凈自己的穴,然後把紙塞進阿正的嘴巴裡,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繩子被解開瞭,阿正渾渾噩噩的從床上爬起,嘴裡塞著紙巾,滿臉的汁液,剛下床的時候,腿忽然一軟,噗通一下跪瞭下去,又踉踉蹌蹌的爬起,一陣頭暈目眩,隨即又抱住瞭開始刺痛起來的下體,閉上眼睛,臉色一陣掙紮後,終於平息下來,搖搖晃晃的闖進衛生間裡,開始沖水,天還很冷,但是冰紮紮涼的自來水,一股腦的捧起沖刷在臉上。

  忽然被從後面抱住瞭,渾身一顫,鏡子裡看到女人那張高潮後嬌媚無雙的臉:“好弟弟,被你舔的舒服死瞭。”

  “……嗯,嗯嗯。”不知為什麼,盡管內心還有邪火,但被女人這樣好似愛人一樣的抱著,有點尷尬。

  “那,明天我們去辦事情辦一下?我都問清楚瞭,手續很簡單,人這邊我也聯系好瞭,隨時都可以。”

  “什,什麼?”

  “……什麼什麼!過戶啊!”

  “……”

  女人的臉陡然陰沉下去:“你不會是要反悔吧。”

  ……死一般的沉默,阿正陡然觸電般的彈開,沖向客廳,抱起沒穿的衣服。

  “那個,那個姐……我,我這次……等我有錢,那個什麼,我一定補償你,一定多給你!”

  “操你媽的小王八蛋!你真在騙老娘是不是!”

  “我先走瞭!”

  “你別走!狗東西!喂……喂!”

  在門邊,連外套都來不及套上的阿正落荒而逃的時候,掙脫開氣急敗壞的跑過來的女人,這是女人第一次失態,也是他……第一次失信於人,一套房子,開什麼玩笑,爸媽那邊要是知道瞭自己也好不瞭!

  人性啊!

  “砰!”門被帶上瞭。

  即使到瞭樓下,還聽到女人尖銳的喊叫聲,從樓道裡尖銳的傳來。

  “阿正!狗東西!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