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風騷性感的女人的胯下視角真的是太勁爆瞭,哪怕沒有春光乍泄,可以看到那勻稱又豐腴的大腿,可以看到筆直的靴筒,可以看到下半身那一整片一整片的勾魂曲線,就連那直白挺翹的胸前飽滿都是那麼的突兀,更讓阿正血脈膨脹的,是現在的姿勢,可以滿足一切淫蕩幻想的姿勢,有種置身在島國動作片裡的感覺。
入戲有多快自然不用說瞭,其實剛進入這個門的時候阿正就覺得,自己是進入瞭另一個世界,進入瞭讓自己亢奮雀躍的世界,這個時候才覺得原來活著是那麼美妙,原來自己還是有七情六欲的,原來生活不止是那些雜亂瑣碎。
其實也沒有多誇張,甚至沒有借助任何亂七八糟的道具,他就是被女人使喚著騎在餐桌前的椅子上,“廚房誘惑”本就是情色電影裡相當經典的橋段,而現在,他靠著餐桌仰躺下去,腦袋枕在桌面上,其實效果和那天在單位裡的樓梯上基本一致,後背很酸,很僵硬,脖子也跟著酸楚起來,姿勢並不舒適,雙臂需要一前一後撐住胯下的凳子來保持身體的平衡依舊緩解一部分彎腰後仰的壓力。但當清脆的皮靴踩踏聲順著自己胯下的凳子慢慢的響起,然後女人踩著凳子又緩緩的爬上桌子的時候,一切的不適都沒那麼重要瞭,女人此時仿佛高不可攀的女神,岔開雙腿站到桌子上,高挑的身材幾乎已經靠到天花板的頂燈瞭,在充滿誘惑的眼神中,女人分開雙腿,踩過他的腦袋,把分開的雙腿間的風情完全的置身凌駕在他的頭頂,眼前,一百八十度的正上方。原本以為緊身褲隻是用來修身,用來顯身材,但不知為何在女人身上卻能穿出風騷淫蕩的感覺,或許還是因為那胯間凸起的兩片陰唇的痕跡的原因吧,幾乎把陰口的形狀完整的勾勒出來,還可以看到那筆直的小腿到大腿把那修長又纖細的皮靴靴筒蹦的緊緊的飽滿感,分開腿後,女人並不著急立即坐下來,而是醞釀著,表情漸漸銷魂,臉頰漸漸紅潤,其實說白瞭,她應該也是個享受刺激享受淫蕩的女人吧,媚而妖,艷卻不俗,阿正已經迫不及待瞭,三番五次的舔動幹巴巴的嘴唇,終於女人呵呵一笑,微微彎曲膝蓋,半蹲著把胯湊瞭下來,又懸置到一半後停滯下來,懸在他的頭頂,隨即像是艷舞一樣,輕輕的扭動起來。
那隨著纖細的蠻腰擺動的翹臀簡直瞭,用粗俗直接一點的話來說,就是把鼓住逼的痕跡的騷胯一陣扭動,大屁股又挺又翹的在眼前晃動,圓潤飽滿,肉感十足,這樣的胯,這樣的大屁股,坐在臉上……那滋味,阿正咆哮一聲:“姐!”
女人慢慢的並攏靴腿,冰冷的皮革靴面低沉到兩側的側臉上,阿正滿臉漲紅起來,女人的下半身,修長性感的靴腿幾乎形成兩個倒三角,超級勁爆的熱舞姿勢,風騷淋漓,隨即女人一臉浪蕩的叫出來:“阿正啊,女人胯下一生衰,你不怕啊?”
這種時候怎麼可能怕,阿正迅速的搖瞭搖頭,就是覺得腰越來越酸瞭,女人好像故意在考驗他,給予誘惑的同時又差那麼一點,欲望作祟下,一扭頭,對著女人靴子的靴筒舔瞭上去,舌尖翻飛,帶著討好。
女人嗤嗤得笑瞭起來:“越來越會伺候人瞭,姐姐發現你瞭,腦袋隻要一鉆到人傢褲襠下面去,就風騷外露!”
阿正一陣心顫,又重重舔瞭兩口女人的靴子,隨即大聲嘶吼道:“姐,來吧,坐我臉上。”
“不能脫褲子哦,不然待會精血真流你嘴裡面去。”女人故意挑著眉咯咯笑道,那意味倒像是在故意蠱惑一樣,阿正睜瞭睜眼,分明的看到女人那純白色的包臀褲間,分明已經濕潤瞭許多,是吧,用這樣的姿勢把逼對著一個男人的臉,換做哪個女人都會興奮吧。
“那好,不過姐姐待會欲望大,怕忍不住憋死你呢。”
“逼裡已經忍不住流水瞭,嘶嘶,一想到要捂在你的臉上,就興奮的不行瞭。”
“嘻嘻,人傢可不管瞭,待會騎到一半,要是精血流出來,你可跑不掉的。”
一陣陣刻意的挑逗讓阿正快要瘋瞭,伸手去拉扯,而女人卻“咦”瞭一聲,重新站起,抬起長靴,輕輕碾著阿正的手臂踩瞭下去:“姐姐喜歡你隻用臉,嘴,其他的地方,不準動喲,當然,如果你忍不住瞭,自己打飛機……呵呵,姐姐不介意的。因為姐姐一想到,有個小帥哥下賤的被姐姐的逼坐在臉上的時候興奮得自慰,會很有成就感的……啊,好臭,我都聞到瞭,你受得瞭嗎,阿正?”
明知故問!阿正內心在竭力的咆哮,已經挑逗到這種地步瞭,女人還故意忍耐著,就是不肯做那最後一步,急迫到想要哭出來瞭:“姐!來吧!求你瞭!”
“好好好!小色鬼!小變態!玩結束瞭,告訴姐姐,被姐姐的逼騎在臉上是什麼感覺,你們這些上班族,小白領不都愛寫什麼心得總結嗎,嘻嘻,姐姐要你好好寫一篇總結,描述一下,被姐姐騎在臉上的感覺。”女人伸手在那片已經濕潤的褲襠間撫摸瞭幾下,忍不住又發出幾聲蕩漾的呻吟後,終於緩緩的靠瞭下來。
黑壓壓的一片,那豐滿翹挺的胯終於靠瞭下來,離的很近很近的時候,已經聞嗅到瞭那股像是隔夜飯一樣的酸嗖味道,果不其然,來姨媽之後的私處,淫靡瞭不止一點兩點,慢慢的靠近,女人又忍不住微微扭動起來,雖然視線被暗瞭,被那一大片陰影覆蓋下來的時候,還是清晰的看到瞭,那純白色的棉褲之間,清晰的水印,還有那鼓起的越來越明顯的陰道輪廓。
“嗚!”最後一段距離,忽然加速,隨著女人一陣驚心動魄的低吟,那一整片胯結結實實的捂悶瞭下來!
腥臊酸澀一瞬間直竄大腦,隻來得及瘋狂的深嗅瞭一口,緊接著滿滿實實的,隔著一層棉褲的胯和臀一並壓迫在臉上!甚至都沒有給阿正動嘴去舔舐的機會,女人明顯在用力,還是那個姿勢,那個像是撒尿排便一樣的姿勢,坐瞭下來,捂住阿正的口鼻,果然,那胯間的棉褲早就濕透瞭,甚至還滲透出一層絲滑的黏液,味道極致,甚至帶上瞭腐朽的味道,那沖鼻的腥臊甚至真的就像女人口中的臭味一樣,好似一口吞咽下一大口芥末一樣,但隨之噴發的,卻是阿正那火山爆發一樣的欲望。
滿嘴充實的感覺真是太爆炸瞭,沒有一丁點嫌棄,甚至沒有一丁點覺得骯臟的意思,原本渴望的就是女人這樣淫亂張揚的私處下體,即使是隔著一層棉褲,那黏糊糊的淫液伴隨著整片胯擠壓在臉上的感覺也格外的清晰強烈,軟的,整片都是軟的,像一塊沾水的濕毛巾整片的捂悶在臉上那樣,幾乎瞬間,胯下就傳來阿正的嗚咽聲,驚心動魄,亢奮銷魂。想動嘴去舔,本就已經濕潤的棉褲間,那兩片凸起的陰唇更是直接的剮蹭下來,堵住臉的時候,總有種輕輕一口就能吸出一灘白帶分泌或是濃稠汁液的感覺,可是女人坐的很用力,不止是身體的重量,還帶著自身的壓迫,在捂住臉的同時,因為深入肌骨裡一般的緊迫抵觸而帶來的快感讓她用力的扭動起來,翹臀壓迫在臉上,來回的擺動著,阿正的腦袋也跟著搖擺,僅剩下那雙裸露在外面的雙眼,睜大到極致,甚至開始充血……
女人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坐下的第一秒開始就沒再抬起,哪怕露出一丁點的縫隙,有瞭被淫液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胯間分泌沾濕的棉褲效果反而更好,甚至有種感覺,那潮濕腥臊的汁液在不斷的朝鼻孔裡鉆,不過半分鐘不到的時間,阿正的雙眼開始猙獰起來,胸口劇烈起伏著,卻沒有反抗,那表情不知是爽到極致還是痛苦,抵著那團潮濕淫蕩,被一壓到底,臉貼著女人的胯,隨著搖晃的時候,阿正漸漸的身體開始掙動起來,呼吸不出來瞭,鼻孔奮力的想要吮吸,卻被那團濕潤抵住,吸進來的隻有最初的那一口濃烈的腥臊酸澀,想張嘴,女人不知是屁眼還是胯骨的部位也緊緊的壓迫著嘴唇,於是更加廢力,那刺激到像是捂悶發酵過的胯間酸澀腥臊的味道像是能催眠一樣,阿正一陣恍惚著,激亢的同時,又被那窒息的憋悶折磨著,痛苦又快樂,真是冰火兩重天。快到極限瞭,太陽穴上青筋暴起,雙眼愈發的猙獰,身體抖動的劇烈起來,而下半身,那根陰莖有種要頂開褲子的感覺。
“嗯啊!”女人忽然微微的抬起瞭一點,“嗚哇!吼!”阿正劇烈咳嗽著,甚至帶著幹嘔,鼻梁嘴唇間,還是不可避免的沾滿瞭從褲子裡滲透出來的粘稠汁液,女人每次都會分泌很多,這是最極品的,雖然不能直接看到那最淫蕩隱私的真切部位,但依舊能看到,那凸起的印痕開始一陣陣的顫抖,配合著那浸透的棉褲佈料,明顯的鼓動著。
阿正大口的喘息著,有種恍然隔世的錯覺,而女人低下頭,四目相對著,女人一臉魅惑的笑瞭起來:“看看你,小色鬼,被姐姐的逼熏成什麼樣瞭,哎呦呦,都流眼淚瞭。姐姐真怕你受不瞭啊,來姨媽的時候,下面的味道可是我自己聞著都嫌棄呢,呵呵,偏偏你啊,還非要給人傢下跪磕頭,求人傢用逼捂你的嘴,騎你的臉,真變態!呵呵呵!”
阿正伸手擦瞭一把濕漉漉的嘴,竟是一口伸出舌尖,對著那清晰分明的凸起凹槽舔瞭上去。
“哎呦!”女人淫蕩誇張的發出一聲嬌喘,一伸手拍瞭一下阿正的腦袋:“小變態!不準舔!真想待會噴出血,濺你一臉啊!”可說著,卻又故意扭動著胯,把那潮乎乎的胯襠間的正中央對著阿正抵瞭下來,舌頭頂直瞭,隔著濕透的棉褲,又在那片咸濕腐朽味道到刺激的褶皺痕跡裡舔瞭又舔,女人的腿一陣發顫,隨即嬌聲道:“還要繼續不!”
回魂過來的阿正臉色猶豫瞭一下,微微漲紅的臉頰一陣抽搐,沉默瞭好久才繼續道:“姐,要不,你把褲子脫瞭吧。”
女人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光芒,沒給喘息的機會,忽然又重重的坐瞭下來:“嗚!”剛勉強抬起一點的腦袋又被那豐滿壓迫下去,重重的磕在桌面上,腰身一挺,整個僵硬的身體差點當場撅起,那感覺,就好像是腦袋上的那團壓迫要把整個身體撬起來一樣,阿正一陣掙紮,但還是艱難的在臉上的那片淫濕下堅持下來。
女人一臉享受的瞇上瞭眼睛,仰著腦袋,如果用第三視角去看,那分明就是坐在馬桶上排泄時的享受姿態表情瞭。順勢又抵著阿正的臉輕輕搖晃起來,女人輕啐一口,開始調笑起來。
“就知道你是個小變態!之前還裝得一本正經的!”
“脫瞭褲子幹嘛,你要給姐姐舔啊。”
“說瞭來月經瞭,不嫌臟的小賤貨,呵呵呵!咦,姐姐羞辱你都不生氣啊,喲,小舌頭還挺倔強的,想朝姐姐的逼裡鉆是不是。”
“小心待會姐姐真的上頭瞭,把你按在逼裡捂死你!嘻嘻!”
“真的會流血的,經血哦,女人最臟的東西,你這也要舔啊!”
“一般男人,看見姨媽巾都躲得遠遠的,你倒好,姐姐說瞭來姨媽瞭,還要鉆到姐姐褲襠下面被姐姐玩。”
“變態!變態!”
說著,那豐滿彈性的大屁股又連續壓迫下來,夯砸著臉,但不管如何扭動夯砸,卻嚴絲合縫的壓迫著,依舊不給阿正半點喘息的機會,恐怕唯一那點能呼吸的縫隙,都被那股咸濕腥臊的刺鼻味道沾滿瞭。
阿正辛苦的抱住女人的腳踝,撫摸著那冰冷屁股的時候,女人忽然低下頭來,壓迫的同時朝自己笑瞭起來。
“隻要你忍得住,姐姐就脫瞭……讓你舔個夠。”
是錯覺嗎,那原本應該是充滿羞辱和骯臟的條件卻變得那麼的誘惑,被窒息捂悶到心臟劇跳的時候,阿正忽然感覺,女人那精致的臉上,嘴角那抹弧度,忽然帶著從未見過的……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