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欲望之锁>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不管多淫蕩,甚至看起來是有些許的猙獰醜陋,但那兩片花瓣和鼓起的褶皺,包括那片濕漉漉的小褶皺,依舊是和外表大相徑庭得鮮嫩多汁,攪拌著汁液壓在臉上的時候,好似一層塗抹著潤滑油一樣的牡蠣肉,又軟又細膩,擠壓著臉。

  女人呻吟著微微抬起翹臀。

  “呼,啊啊啊!”已經滿臉汁液的阿正大口喘息著,瞪大雙眼,看著淫穴掛著晶瑩的汁液在臉上懸空而起,黝黑油亮的陰毛依舊剮蹭抵在自己的臉上,那朵花綻開的更明顯瞭,還不斷的從花芯裡面流出濃稠的汁液來,女人低下頭看著自己,發出更誘人的媚笑,繼而一伸手,撫開阿正額頭上的頭發,露出腦仁,然後鼓動著顫抖著的陰唇,對著阿正的眉宇鼻尖又坐瞭下去。最滾燙最淫靡的綻開的穴口就壓在阿正的額頭上,順勢又來回擠壓著,摩挲著眼眶,鼻梁,那片熏濕的肛門裡的褶皺也跟著擠壓上來,原本就咸濕又帶著體溫的汁液在摩擦下又很快均勻的塗抹到額頭眉間,阿正當然不知道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擁有這般濕潤又潮濕的體質,可以分泌出如此濃鬱又大量的汁液,他隻知道,僅僅這一點,就是被淫蕩的愛液在擠壓下流遍整張臉的感覺,從玲兒那裡是不可能得到的。

  窒息之後的空氣裡的腥膻味道更濃瞭,但卻變得格外的美好,不知是不是被捂悶太久的緣故,意識開始恍恍惚惚起來,像做夢一樣的感覺,更沒想到的是,女人居然騎在自己的額頭上摩擦下體,鼻腔又被堵住瞭,隻不過這次堵住自己的,是那褶皺的菊穴,還是有股淡淡的異味彌漫出來,夾雜著那滿臉的腥膻味道,連自己都迷惑起來,為什麼會窒息的時候會那麼興奮,為什麼明明難過的身體都忍不住在掙紮瞭,卻有種莫名的快感。甚至有種錯覺,就在剛才的時候,女人那潮濕悶熱的胯下捂在自己的口鼻上,主導著一切,甚至拿捏著自己的性命,而自己卻迷戀在她的胯下,或許再捂悶一會兒,自己都會昏厥休克,那是女人的下體啊,尿尿排泄的地方,最隱私敏感或者可以說是帶著骯臟和污垢的地方,就那麼貼著自己的臉,把自己的口鼻埋在下面,擠壓著,奸淫著,主導著,自己像是最不值錢的發泄工具一樣,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吧,女人的身體也伴隨著快感而進入更美妙的狀態瞭,阿正能感覺到不斷摩擦在額頭上的那兩片嫩肉在微微鼓動著,而抵在鼻梁上,甚至已經把整個鼻梁的凸起淹沒進去的股溝菊花裡,也潮濕起來,那股異味更明顯瞭,卻在磨蹭中塗抹上更濕滑更濃鬱的淫液,彼此交融著。

  “嘻嘻,有沒有感覺像在給你的臉做spa,姐姐的‘精油’味道好不好?”女人捂嘴一臉惡作劇的笑瞭起來,同時開始輕輕的上下擺動翹臀,壓迫著阿正的腦袋,一下一下輕輕的磕在腦後的臺階上,還沒徹底從剛才的窒息中緩和過來的阿正,隻能長大嘴巴大口的呼吸著,女人的挑逗戲謔又一次把內心的快感推向瞭高潮,哪怕那汁液已經流淌進眼眶裡瞭,還是努力的睜大眼睛,看著那肥美微微發黑的肉片在臉上蠕動,擠壓,已經忘記瞭自己身在何處瞭,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不時發出幾聲嗚咽,然後頭頂上“嘶嘶”的傳來兩聲倒吸涼氣的嬌喘,女人又把胯向上抬起,挪動長靴向上蹲起一點:“來,親愛的,該好好的伺候我瞭。”

  說著,女人的雙手也撐瞭下去,放在更上層的臺階上,扭動著雪白的屁股,緩緩的壓低,主動的把流水的淫穴送上來,阿正把鼻子頂上去,埋入穴口的深邃裡,又用力的聞嗅一口,果然那咸濕的味道早就升華醞釀成更醇厚的女性分泌的味道瞭,他發現自己越來越迷戀甚至狂熱這樣的味道瞭,剛伸出舌頭紮入那片泥濘的時候,女人又慵懶無比的拖拉著腔調,長長的嗚咽一聲,隨即就自己用力的托起翹臀瞄準插入淫穴裡的舌尖和嘴唇,主動的上下搖晃起來,“噗嗤噗嗤”今天的水聲尤為響亮,耳畔裡很快就慢慢的都是那淫液和嫩肉攪拌的聲音瞭,後背發酸瞭,躺在臺階上被膈著,難免會不舒服,可阿正也不管瞭,一次次的伸直脖子把舌尖瘋狂的頂上,然後後腦又在一次次的夯砸下被不斷的壓迫磕到臺階上,其實女人同樣也覺得刺激吧,畢竟是在這種地方。

  外面還是不時的響起腳步聲,然後女人也會跟隨著放緩扭動翹臀的節奏。

  安靜下來的時候,女人又會伸出手來扶住阿正的頭頂,更大力得把蜜穴壓迫下來。

  每次想要動嘴去含吮那片肥美得流汁的淫肉的時候,都是淺嘗輒止,因為說是張嘴去舔舐,其實已經轉變成女人高高在上的壓迫和逆向奸淫,等到都快感覺不到鼻梁的存在的時候,女人的淫穴開始顫抖起來,舌尖挑入的那片潮濕裡,濕滑捂悶的內壁上的肉開始不斷的收縮起來,似乎連陰道內都伴隨著高亢強烈的快感而變小變狹窄起來,阿正知道,這是高潮快要來臨的表現。

  “嗯!”女人的表情陡然糾結扭曲起來,同時用力的向下一癱,阿正跟著身體一挺,險些有點承受不住那幾乎帶上全部體重的壓迫感,咸濕和潮水泰山壓頂一般的呼嘯下來,女人向前一扭屁股,那褶皺的菊花堵瞭上來,一壓到底,死死的捂悶住瞭阿正的嘴巴,繼而連著前面的下陰口和肉感十足的胯骨也淹沒瞭口鼻,而她自己,卻是又一手攙扶著欄桿,另一手徑直得探下來,按住那片鼓起的陰蒂飛快的搓揉起來。

  “好久沒吃姐姐的逼水瞭,是不是,今天很多……”

  “小冤傢,真是一點都不解風情,還要姐姐跑到你單位裡來找你,怎麼……嗚嗚嗚,別動!怕姐姐吃瞭你啊!”

  “臭弟弟!死鬼!野男人!逼裡癢死瞭,要來瞭,嗚嗚!”

  “以後沒你這張嘴,姐姐怎麼活喲,呵呵呵!啊哦哦,別動,忍一會!”

  窒息感迅速又漫延開來,這次來的太突然,那緊緊的壓迫到連半點空氣都沒有,壓榨著阿正的口鼻嘴臉,汁液又瘋狂的順著那唇形極度淫蕩的穴口上端流淌下來,女人的手搓揉著那隻飽滿鼓起的陰蒂,越揉越快,越揉越快,但阿正的臉也跟著漲紅,乃至發紫,一點都呼吸不到瞭,甚至連嗅覺都消失瞭一般,聞嗅不到半點那腥臊的氣味瞭,隻有那堵住嘴的屁眼和潮濕的胯骨穴口,死死的壓著自己的臉,像黏液,像剛撬開外殼還流著咸水的牡蠣肉,大片的糊弄在口鼻間,堵悶上所有的空氣,捂悶口鼻的每一處,視線裡可以看到那妖艷的手指在不錯的搓揉著越來越腫脹的陰蒂。

  原來還可以這幺玩,坐在男人的臉上自慰!而自己就被堵著口鼻,在近乎高潮的窒息中,親眼看著女人玩弄自己的陰蒂……

  “噗!”依舊是猝不及防。

  女人似乎刻意的壓制住瞭高潮來臨的喘息和征兆,隻是離鼻梁面門幾乎融合的穴口深處忽然噴灑出一片晶瑩,而女人微微一提胯,那滿臉的汁液,又決堤一般的噴泄而出……

  “咳咳咳!”肺子都要咳出來瞭,一半是灌溉進鼻腔裡的淫水造成的,另一半是比之之前更可怕瘋狂的窒息的後遺癥。

  “舒服死瞭!”女人起身,已經有點模糊的視線裡,瘋狂咳嗽著的阿正,又一次欣賞著由近及遠的胯下風景。

  鋥亮筆直的長靴,美腿,騷胯,還有滿滿的身材曲線,從下向上的仰視視角,女人低下頭來,滿臉潮紅,神色迷離,看到滿臉痛苦的阿正,反而笑的更加柔媚燦爛起來,一抬腿,那視覺無比厚重的漆黑靴底就對著臉踩瞭下來,沒用力,就是那麼一腳,完完全全的碾在臉上,輕輕踩著阿正的臉,緩緩的踏到臺階上。

  “美死瞭,看到你這張小帥臉上都是人傢的逼水,哎呦,羞死人瞭。”

  “姐姐幫你擦擦。”用靴底擦嗎,但意外的是,阿正還是沒拒絕。畢竟是冬天,那冰紮紮涼的靴底碾在發燙的臉上,居然說不出的又是新一輪的快意襲來,一睜眼就是女人那嫵媚氤氳的臉,一望無際的大長靴腿,還有碾在臉上的堅硬……真是高潮迭起啊,似乎被女人這一手奇招驚到瞭,還在迷迷糊糊的時候,那張臉都跟著朦朧起來,偏偏碾在臉上的靴底,輕輕的揉碾起來,碾著嘴唇,鼻梁,阿正抱住女人的腳踝,像是微醺瞭一樣,因為窒息而昏沉的腦袋裡,還有那讓人色欲熏心的還在流著淫水的蜜穴為伴,精蟲上腦的時候,從來都是沒有理智可言的,包括那些矜持,那些底限,那些所謂的道德束縛。

  一瞬間,久久壓抑起來的欲望像是反噬瞭一樣。

  某種不明的情愫陡然咆哮起來,似乎給女人舔這種事情才是前戲,而現在才是高潮和正題。

  一伸舌頭,抱著女人壓下來的靴子,對著那沾著灰塵的靴底,舔瞭上去,帶著自己的唾液,和滿臉的淫水,冰冷又堅硬還清晰的凸起著花紋的靴底當然沒有那柔軟濕滑的蜜穴口感好,可阿正就大口大口的舔舐起來,如癡如醉。

  而女人的眼睛隻是迅速的閃過一絲微妙的明亮,隨即就勾著嘴角魅惑起來,似乎早就意料到瞭阿正的反應,任由阿正抓著自己的靴子,還配合的變化角度,碾動靴跟,讓舌頭在靴底的每一寸上漫遊,舔動……

  原來臺階也可以成為激情裡的道具,不費任何力氣,就可以把靴底碾到人的頭頂,讓阿正在最底端迷戀這雙鋥亮的皮靴。

  阿正已經忘乎所以瞭,其實女人的腳真的很精致小巧,但偏偏一穿上靴子,就意外的修長又帥氣,英姿颯爽,也許是打扮的頗像貴婦的原因,就那不經意間瞄到的女人眉宇間的神色也變得高貴優雅起來,仿佛把靴子碾在臉上,讓自己舔舐是一種恩賜,是一種臨幸一樣,阿正怎麼也沒想到,最激情澎湃的親密接觸,就是在用嘴巴把女人送上高潮之後,突如其來的一筆會如此的爆炸,居然比剛才被壓在胯下的時候還要亢奮,死死的抱住女人的靴子,雙手從腳踝上滑下,捏住靴面,抱住靴尖,舌尖在靴底瘋狂的激蕩著,女人配合著呻吟起來,不忘噘嘴嬌笑。

  “小變態!連人傢的靴子也舔!”

  “舌頭臟瞭,來,姐姐給你擦擦,用靴子擦……”

  “怎麼,把姐姐的靴子當成姐姐的小穴瞭,吻的那麼深情?哼!討厭鬼,給人傢口的時候都沒見你那麼陶醉!”

  “討厭!越舔越起勁,說吧,怎麼幫你舒服出來啊?”

  “嗚!不說話!張嘴,張嘴!嗚嗚,伸進去瞭,喂,你同事要是看到你現在這樣子會是什麼反應啊?”

  “嘻嘻,又被嚇到瞭!慫包!坐起來!來,快點!”

  阿正渾渾噩噩的爬起,舔瞭舔嘴唇,除瞭那依舊濃鬱的淫水腥臊,下嘴唇和舌頭已經麻瞭一樣,滿臉的意猶未盡。而女人的靴子,又對著胯踩瞭下去,“嗚!”阿正觸電般的一顫,一把抱住女人的膝蓋:“別……”

  “嗡……嗡!”口袋裡的手機忽然又振動起來,阿正連忙推開女人的靴腿,跌跌撞撞的從臺階上爬起,接起電話:“喂……嗯嗯,沒,我去樓下買瞭包煙,碰到個熟人聊瞭兩句,領導沒說什麼吧……嗯嗯,那就好,我馬上回去。”掛斷電話後,阿正心有餘悸的深吸瞭一口氣,隨即一臉唯唯諾諾的看向女人:“那,那我出來太久瞭,先回去瞭。”女人倚靠著臺階上的欄桿,笑瞇瞇的抱起雙臂:“姐姐舒服瞭,你怎麼辦?”

  “沒事!我先走瞭!”打瞭個招呼,阿正落荒而逃……

  十分鐘後,在單位的衛生間裡把臉沖刷幹凈後的阿正躲進瞭廁所的蹲坑隔間裡,低頭看著褲子怔怔出神的時候,手機又迅速的振動瞭一下,然後又是熟悉的頻率,阿正拿出手機,是女人發過來的。

  “姐姐回去瞭,今天很滿意,小壞蛋,嘴上說著不要,舔的那麼歡,姐姐現在走路都不穩瞭。”肆無忌憚的調戲被自動過濾瞭,盡管還是忍不住心悸瞭一下。

  接著又是第二條:“喂,你是不是射瞭啊?”

  “靠!”阿正罵瞭一聲,像漏瞭陷一樣滿臉窘迫起來。

  女人猜到瞭,就是那一腳,靴底猝不及防的對著胯間踩下來的時候,他射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