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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感覺

  始終在過渡中,不可能都是高潮,望大傢見諒。但每一個章節都有明面兒的或者隱含著的內容,那些都是在預示,也為後面的展開做瞭一個解釋。

  看完之後,您能開心能高興,這就夠瞭。

  回到鄉下的這兩天,魏喜反復的咂著滋味,他總感覺城裡的生活實在是不太適應,那人與人之間的淡漠,還有那狹小空間的束縛,這些哪有自己的傢裡舒坦,自己可以去後院整理菜蔬,可以悠閑自得的在躺椅上感受八九點鐘的太陽,可以和鄰居聊天,這樣不也是一種享受嗎。當然,身邊有一個嬌俏的小媳婦陪著,自己還可以哄著孫子,時不時的開開兒媳婦的玩笑,生活啊,還是很多姿多彩的。

  這兩天的天氣濕度很大,報瞭有雨,可是就是不下,哎,天氣也不是很準啊。魏喜看著兒媳婦熱的一塌糊塗的樣子,又望瞭望外面噴火的天氣,很是異樣的沒有言語。

  就在下午三點多鐘,午休後醒來的公媳倆正在大炕頭上哄著寶寶玩耍時,院裡的大門傳來瞭「嘭嘭嘭」的響動,聽到響動,魏喜趕忙走到客廳間問瞭一聲「誰啊?」,一個年輕的聲音從外面傳瞭進來「親伯啊,是我,我啊小勇」,

  「哦,你老舅啊,你等我給你開門啊」。魏喜沖著正在炕頭哄著孩子的兒媳婦說道「他老舅來瞭」,說完來到炕前,抱起瞭孩子,離夏看到公爹望著自己的眼神,一下子明白過來。

  魏喜緊走兩步打開瞭院門,隻見一個穿著大褲衩子趿拉板的小夥子滿頭大汗的走瞭進來,手裡提著一個兜子,他大喇喇的說道「親伯啊,我老丈人出魚坑,讓我給你送兩條鮮的嘗嘗」,

  「呵,半個月前,你老丈人就和我說過,本來是秋後出坑,沒想到魚長的這麼快,打算過個十天八天就弄。你過來幾天瞭?」魏喜拉著小勇的手,看著他那黝黑的臉膛,急急的往房內讓他。

  「昨天過來的,弄瞭一天瞭,魚也交瞭,今兒個又弄開瞭」小勇說著話的同時就被讓進瞭屋子,

  進瞭客廳,看到姐姐離夏正在東房的大炕上陪著外甥玩耍,小勇吆喝瞭一嗓子「哎呦,這個小王蛋,玩的還挺歡啊」,

  「你看你說的什麼話,怎麼這麼沒流呢,昨天爸來電話,我告訴他回瞭鄉下的,呵呵,他也是,我一回這老傢,就讓你過來瞭。你自己倒水喝吧,看你這胳膊,汗毛都立起來瞭。恩,看看誰來瞭,老舅」離夏白瞭兄弟一眼說道,然後抱起瞭孩子,一手還扶著兒子的小手,朝著兄弟指去。

  「呦呦呦呦,這臭壞蛋,看瞭我也不和我打招呼」小勇指著自己的外甥調笑著,也不管自己的外甥會不會說話,那股子親熱透著心兒裡美。

  然後他繼續說道「外邊都烤死人啊,我在魚池出坑的話,忙起來還沒覺著什麼,這一上來啊,我草,手腳的汗毛全直溜溜的瞭,這兩天還倍兒悶,魚都翻白瞭」小勇說話也是不講究,離夏知道自己兄弟就副德行,也不管他。

  「親伯有冰鎮啤酒嗎?」小勇也不客氣,放下手中的兜子,走到冰箱旁,打開就找瞭起來,

  「有有,你拿吧,呵呵,渴壞瞭不是」魏喜看著小勇嗎紅透瞭的臉膛笑呵呵的說著,

  小勇提瞭兩瓶直接用牙一磕就把瓶蓋叼瞭下來,仰著脖子一口氣就吹瞭一瓶,他嘴裡吐著涼氣,這一下似乎舒服多瞭,

  「親伯啊,魚放哪啊?悶死瞭就不鮮靈瞭」小勇忙上前打開兜子,兜子裡面幾條二斤來沉的大鯽魚還撲棱著,還有不少蓮蓬,

  離夏抱著孩子來到客廳裡,也看到瞭黑袋子裡的東西「呵這麼多魚啊,哎呦,還有蓮子呢,有些日子沒吃到呢」,

  「這回啊,讓你吃個夠,爸在電話裡特意告訴我,知道這邊出坑,讓我專門捎的這個蓮子和大鯽魚,嘿嘿,補的你啊白白胖胖的」小勇說著就親瞭一口自己的外甥,也不知道他嘴裡的「補的你啊白白胖胖的」是說給自己的姐姐呢還是說自己的外甥呢。

  「去去去,滿嘴酒氣的就親你外甥,這要是孩子大瞭,還不被你帶壞瞭」離夏撫摸著兄弟的頭說道,一手還不忘摟緊瞭搖頭晃腦的兒子。

  頭發被姐姐的手蓋住時,小勇躲閃著,邊笑邊喝著涼啤酒,沖著姐姐呲著牙說道「別老禍害我頭發好不好,你說你這人可不太夠意思啊,我又沒親你,真是的,哎呦別弄啦,服瞭服瞭」

  看著他們姐弟倆捅逗著,魏喜笑的合不攏嘴說道「呵呵,一會兒啊,你也別走瞭,晚上我給你們弄大鯽魚湯,咱們一魚兩吃」,

  「你可真沒規矩,當著我親伯的面也不收斂,哈,親伯讓你見笑瞭,一會兒我還要回去呢,那邊還弄著呢」小勇對著姐姐說完又沖著親伯魏喜解釋著,

  「回頭我告訴你老丈人一聲不就得瞭,他呀,還敢挑你的事,你坐下歇會兒,我去去就來」魏喜提起瞭那大木桶回頭沖著小勇說道,然後就朝後院走去。

  「哎,親伯你別忙瞭,我待不住,你說這大忙忙的,我也不好一個人在這消停啊」小勇沖著親伯的背影喊著,

  「你什麼時候這麼客氣瞭,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離夏笑呵呵的沖著兄弟說道。

  「哎呀,這不是來這瞭嗎,你的公公既是我的親伯又是我的大媒人,跟誰沒流也不能跟他沒流啊」小勇倒一本正經起來,

  「呸,睜眼說胡話,拿你親伯開玩笑時你怎麼不說這話瞭呢」離夏嗔道,

  「我說姐,你怎麼就不隨和呢,來,上老舅這來」小勇放下啤酒瓶子,一把從離夏懷中搶過孩子,又親又啃的逗起瞭外甥,

  「你粗手粗腳的滿身魚腥子味,還抱你外甥」離夏看著孩子高興的被兄弟舉起來也是笑意盈盈的,對自己這個兄弟,她也是又愛又氣,

  「姐,你別廢話,你吃魚就不嫌棄瞭」小勇嘻嘻哈哈的說著,此時的離夏的吊帶中鼓鼓囊囊的,貧嘴的小勇看到這個,揶揄起來「你熱不熱啊,你看我光著膀子,還出汗呢,你說你還整的這麼多」,

  「去去去,沒個正人形的,我還能跟你比啊」離夏瞪瞭一眼,

  「哎呦,看你說的,在傢前兒,你穿的少的時候你怎麼不那樣說呢」小勇擠眉弄眼的沖著離夏說,

  「滾蛋,越說越不像話,這不是在這邊嗎,能和傢裡一樣嗎?你簡直氣死我瞭」離夏的小臉被兄弟說的紅撲撲的。

  其實小勇就是這個性子,嬉皮笑臉的他就是玩鬧慣瞭,高中畢業就不念書瞭,狐朋狗友一大群,別看他不上班,可事卻比誰都多,前兩年為瞭約束他,離夏和宗建說過這事,老爺子魏喜聽到後,就給張羅起來。

  最後啊,魏喜把戰友陳占英傢的閨女就說給瞭小勇,結婚之後稍稍收斂瞭一些,不過那骨子裡的脾氣秉性,改不瞭瞭,老丈人也不挑事,別看小夥子嬉皮笑臉的,辦事那絕對不丟場。

  這話又說回來瞭,魏喜為什麼把戰友的閨女說給小勇,其實啊,他的那個戰友,年輕的時候,比小勇還折騰呢,用老傢糙話兒說,那就是一個「狗食料貨」,戰友閨女和小勇對上眼,沒怎麼招就睡到瞭一塊,傢裡人合計著也就給他們辦瞭婚事。

  魏喜回想著孩子老舅以前的種種,從後院的機井裡打來瞭涼水,然後回到瞭客廳。

  「魚先放桶裡,這蓮子夠嫩啊,我給你們洗點吃,剩下的做個蓮子綠豆湯,既解渴又消暑,比別的什麼冷飲都好」魏喜提著木桶從後院的機井裡打瞭半桶沁涼的井水,拿著蓮蓬摘瞭幾支,浸到水中把泥去掉,甩瞭甩水然後拿出盤子,把蓮子扣瞭出來,那大大小小的蓮子透著股清香勁兒,剛出水兒的夠新鮮。

  「快過來嘗嘗」魏喜對著姐弟倆說道,

  「讓她吃吧,我這外甥不也是要補的嗎,哈哈」小勇親著外甥的臉蛋說著,很隨意又自然,魏喜呵呵的笑著,眼前的小夥子,有時候就是口無遮攔張嘴就來,不過人倒是挺好,沒有壞心眼。

  「親伯你就別忙活瞭,我這跑過來再不回去,也不是個事,晚上吧,晚上我過來吃」小勇說著把外甥交到姐姐手中,魏喜還打算拉著,小勇呲著牙沖著魏喜擺瞭擺手就走瞭出去「別出來瞭,外面太熱瞭」,說完急不燎的就走瞭出去,走的時候,小勇隨手帶上瞭門。

  離夏抱著孩子坐在凳子上,吃著蓮子,感受著那份清香,魏喜喜滋滋的看著自己兒媳婦吃著蓮子「這味兒還行吧,水泡過之後涼快瞭吧」,正捏著蓮子往嘴裡送的離夏,聽到公公這麼一句話的口氣,感到多少有些莫名其妙的,「恩,挺好的啊」她抬瞭抬眼眉挑瞭一眼,忽然發現公公盯著自己的胸部正在「肆無忌憚」的看著,臉一紅一下子恍然大悟起來。

  原來剛才,小勇在外面敲門的時候,正在炕頭陪著兒子玩耍的離夏看到公公不去反回,還抱著孩子,那眼神還有那沖著自己努嘴的意思,她迅速的跑回自己的房間,拿出瞭胸罩戴瞭上去,這要是被人撞見瞭自己就穿一件吊帶的話,可就不清不楚瞭。

  公公顯然又開起瞭自己的玩笑,「爸~啊,又再起壞心思呢!」離夏拉長瞭聲音說道,逗得老魏笑的合不攏嘴「吃吧,吃吧,多吃一些,晚上爸給你做好吃的」,說著又瞟瞭一眼兒媳婦的胸部,那眼神中分明是帶著挑釁啊。

  鯽魚去鱗之後,把內臟清洗幹凈,然後上冰箱裡尋來一塊未吃完的豆腐,準備起瞭鯽魚豆腐湯來,這東西可好瞭,對於產後女人的身體恢復有很大的幫助,同時又起到瞭催奶的效果,老魏曾經不止一次做過它瞭。

  那邊的蓮蓬也都泡幹凈,蓮子取出來之後,綠豆湯在鍋裡打瞭幾個開兒,看到那咕嘟咕嘟冒著泡的樣子,魏喜也顧不得擦拭頭上的汗水,端著盤子,一揚手,蓮子便倒進鍋中,煮瞭一會兒之後,這第一道避暑降溫的湯就出來瞭。

  從西邊廚房出來,魏喜透瞭透氣,然後來到天棚底下,把大鍋刷幹凈,一應作料放到鍋裡就開始燉起瞭鯽魚,「一會兒放涼瞭,這個蓮子綠豆湯就能喝瞭,你要是嫌口淡就加點糖,一會兒我再給你弄鯽魚湯」魏喜一身是汗的朝著屋子裡的兒媳婦說道。

  窗子敞開瞭也和蒸籠一樣,別進去,一進廚房,就是一股子熱浪,這都五點多瞭還這麼悶,一半天要下雨也就是早晚的事瞭,魏喜心理想著,用手巾抹著肩膀上,頭上的汗水。

  小勇在六點多就給放瞭過來,電話裡戰友陳占英笑著「老喜哥啊,我不讓你瞭,誰讓你那小媳婦在傢呢,我讓小勇過去陪陪你,等過瞭這幾天忙閑,沒雞巴什麼事,咱哥倆喝喝,對瞭,過些日子啊,我生日,你可別忘瞭過來喝酒啊」,

  「你啊,怎麼還是那副德行,哈哈。魚池行嗎?你這回弄的藕是用我告訴你的法嗎!」魏喜對著電話說道,

  陳占英操著一口大白話說道「恩,是啊,你說的那個還真不錯,不用下腳踩藕瞭,直接用高壓槍一打,藕就出來瞭,這兩天實在太悶瞭,雞巴玩子啊,魚都翻白瞭,我一看個頭不小,要不我也不急著出坑」,

  往常出魚的話都是秋後,現在啊也沒有那麼多講究瞭,魚的個頭差不多就出,都是飼料催的。「對瞭,給你拿的那幾條都是野生的,沒用飼料催,這不大姐兒來瞭,讓她嘗嘗鮮啊」對著電話吼著,這個陳占英想的還挺周到,

  「恩,等回頭過去,咱哥倆再聊」說完魏喜掛瞭電話。

  盛夏的晚上,戶裡養著的狗兒也出來透透氣瞭,哈喇著舌頭,呼呼的喘著,小勇把路上的情況說瞭一下,這是晚上瞭,氣溫稍稍降瞭一些不過也越發悶瞭起來,「看這晚上要下雨瞭,來,親伯喝酒」小勇一口幹瞭,

  「風要是一起,這雨就快瞭,白天別光著膀子,日頭毒,你皮膚都曬爆皮兒瞭」魏喜夾著煮花生壓瞭一口啤酒,

  「誰還顧得上啊,忙不都忙不過來瞭」小勇順手抄來大花碗,拿起羹匙舀瞭一碗白花花的鯽魚豆腐端到姐姐跟前「這魚是野生的,你嘗嘗,多吃點」,

  見狀,魏喜打趣起來「還是兄弟知道疼姐姐啊」,離夏抬頭的時候,眼睛碰到瞭公公的眼神,就像觸電一樣,離夏微微有些發臊,忙低下瞭頭繼續哄著孩子。

  「今兒個吃完飯也別走瞭,住在親伯傢吧」魏喜說著,

  「不成啊,明天還要去幫著蓄水弄魚苗呢,有機會再過來,我上這兒瞭不做戚兒」小勇酒足飯飽的說著,

  「回頭我上你老丈人傢,找他說說,姑爺子來瞭不說請上座,還當苦力用,不像話」魏喜打趣著說道,這個時候風刮瞭起來,一陣陣的有瞭涼氣,

  「你要走,就趁早,親伯不讓你瞭,這不風下來瞭,雨也快瞭」魏喜吩咐著,

  「那就這樣吧,我回去瞭」車上的小勇對著魏喜說道,「路上慢行,村裡道兒窄,一切小心,恩,走吧」魏喜擺瞭擺手說著,離夏抱著孩子在客廳裡沖著兄弟喊著「小勇,路上小心一些」,看著小勇擺著手走出瞭院子,直到他離開,魏喜這才關上瞭院門。

  「風下來瞭,雨也快瞭,爸,你看著會兒孩子,我去洗個澡」離夏把孩子遞到公公手中,急忙的奔向浴室

  外面的風勢越來越大,呼呼的帶著厚重的泥土味,院外的楊樹葉子梧桐葉子抖得異常厲害,啪啪啪的葉子抽打聲不斷,一群乘晚的人也忙亂著跑回傢裡,沒一會兒,雨點漸漸的打瞭下來,聲勢也越來越大

  「幸好去的早,不然出來的時候肯定挨淋,這幾天熱慣瞭,風一吹還有些涼呢」離夏沖著公公說著,

  「你呀,多穿點衣服,夏天熱,咱不能中暑但也不能感冒啊」魏喜這回大膽的做瞭一個動作,那就是用手指著離夏那豐滿異常的胸部,嘗到瞭玩笑的甜頭,老人也沒有瞭尷尬的約束瞭。

  離夏白瞭公公一眼「這都八點多瞭,看你什麼時候洗澡」,

  「不著急,雨小瞭再說吧」魏喜做出無所謂的樣子,離夏也不再理會公公,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外面的雨水清新氣味很濃,她怕孩子受涼,把窗簾帶上瞭窗戶留瞭一角透氣,哄瞭一會兒孩子,喂瞭兩口奶,孩子就老實瞭。

  離夏從櫃中拿出一條黑色絲襪,這兩天太熱瞭,也沒有穿。今兒個晚上下雨,有些涼颼颼的,洗過澡之後的她穿著裙子,下身完全是真空上陣,所以她就隨手把絲襪拿瞭出來。

  黑色的絲襪在明亮的燈光下透著亮光,細膩光滑的包裹著離夏完美修長的大腿,勾著腳的離夏倚靠在床頭,此時外面沒有打雷,她也就沒那多的顧忌瞭,隨手給丈夫打起瞭電話,等待瞭一會兒那邊傳來瞭磁性十足的男中音「夏夏啊,這麼晚瞭,還沒休息嗎!」,

  老公的聲音傳過來之後,離夏那女人撒嬌耍賤兒又來瞭「人傢這不是想你瞭,你那邊完事沒有?」,

  「已經快收尾瞭,一半天就完事瞭」宗建說著,

  「哼,上回就說一半天呢,這回還是一半天,人傢就是想你瞭,你說怎麼辦」,

  「你等我一會兒,我上衛生間」宗建有些吞吐的說著,

  離夏不知道宗建為什麼要上衛生間「喂喂喂,你還沒回答我呢!臭老公」,

  等瞭不到一分鐘,電話那邊傳來瞭宗建的聲音「老婆,我也想你啊,我身邊有個助手,我這不就跑到瞭衛生間嗎」,

  「那你說怎麼辦?人傢就是想你」離夏慵散的靠在床頭,一臉嫵媚的樣子,眼睛中透著精芒水亮,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是我聽他們說的」宗建溫柔的對著離夏說著,

  然後開始瞭那個不算笑話的笑話「一個小夥子和一個姑娘談戀愛,倆人的感情非常好,不過那個姑娘有些保守,沒有同意小夥子的要求,這倒不影響倆人之間的感情,有一天,姑娘下班晚瞭,給小夥子打電話,讓小夥子接她回傢,小夥子騎著一輛自行車就去瞭」,

  聽著丈夫那繞來繞去的,說的不是很清楚的話,「你這吞吞吐吐的說的都是什麼,我不管,我就想你」離夏不依不饒的撒著嬌,

  「老婆啊,你等我說完。那小夥子看到姑娘正在廠子外面等著呢,很高興也很激動,然後就把過姑娘,讓她坐在車子的大梁上,小夥子一手抱著姑娘一手扶著自行車,輕松的騎瞭回去,還不時的和姑娘開玩笑,轉天小夥子找姑娘,姑娘看到小夥子騎著一輛女式坤車,不解的問著,昨天那輛車換瞭?小夥子說道,沒有啊,昨天就是這輛車。哦,講完瞭」宗建磕磕絆絆的總算把這個故事說完,

  「這個講的是什麼啊?那個小夥子還沒回答姑娘的話怎麼就完瞭?」離夏也是很不解的問著,

  「你猜啊老婆」宗建呵呵的笑著,

  「我猜不出來,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人傢很想你呢」離夏嘟著嘴撒嬌的說道,

  「小夥子昨天騎著一輛有大梁的車,今天卻換成瞭坤車,而小夥子說昨天和今天騎得都是一輛車,那昨天的情況」宗建還沒有說完,離夏就明白過來「你這壞人兒,那大梁有那麼長嘛?壞人兒」離夏的語氣此時有些發媚,眼角更是掛著春色。

  「老婆,我都硬瞭」宗建也是恨不得馬上回到老婆身邊,好好憐愛一番,

  「人傢就是想讓你好好的愛」此時的離夏的聲音打著顫,手也自然的放到瞭裙內。

  外面的雨聲嘩嘩的響著,打電話時離夏聽到瞭外面的開門聲,她知道這是公公去洗澡瞭,自己就放松瞭下來,俗話說的好「飽暖思淫欲」,這話不一定指性,但此時此刻,在電話中,性的欲望卻被打開。

  「怎麼著,公公洗澡也要有一段時間耽擱,再者,開門也是有聲音的,我何不借著這個機會滿足一下自己呢」心理想著就開始和丈夫對著電話,一邊幻想一邊撫摸自己的身體。

  漆黑的夜晚,雨聲的掩蓋,明亮的大床上,少婦扭動著腰肢,短裙被提到瞭腰間,雙腿打開,那媚態嬌羞,杏眼微閉,一隻手持著電話另一隻手不斷的撫摸著自己的胸部還有下體,那黑色絲襪緊緊的包裹著那道誘人的肉縫,透過薄如蟬翼般的絲襪,肥美多汁的嫩玉隨著撫弄,輕緩的舒張著,晶瑩的體液已然打濕瞭褲襪的襠部,使得整個恥部更加的蠱惑人心,讓人恨不能馬上一探究竟。

  緊致凹凸的身子,棉質吊帶中的肥白傲聳的乳鴿聳立著。挑弄中,那暗肉色的暈紋被乳汁滲透出來,略有一些發暗的乳頭也驕傲的支出兩個頂點,如球如倒扣的鍋錐般,隨著那急促呼吸間的抖動,實在是讓人大開眼界。

  「老公給我,我還要,我還要」離夏的聲音也隨著身子顫抖著,窗外似乎都能夠聽到她的喊聲,此時的雨聲依舊嘩嘩的響著,沒有一絲停下來的意思。

  魏喜打著皂液,很快就把身體沖瞭一遍。拉開房門,稍微等待瞭一陣,見雨勢還是那樣的急促,看著形式,估計這場雨短不著。

  看瞭一眼大房,客廳的燈沒有打開,估計兒媳婦沒再出來,借著夜色雨聲,魏喜把大褲衩子脫掉,僅穿一條內褲,望著那鼓噪異常的嘩嘩聲,他舉著大褲衩子擋著腦袋順著房簷急速的躥向廊下。

  到瞭廊下,抖瞭抖身上的雨水,看見兒媳婦的窗子被簾子擋住,他隱約聽到瞭兒媳婦在說話,魏喜腦子裡冒出瞭一個念頭,他忽然想再看一眼小孫子,也不管這個時候兒媳婦到底睡沒睡,就悄悄的走到瞭窗下。

  萬幸之中讓他在窗東角尋到瞭那一條縫隙,這條縫隙不知道是不是給他留的,讓他剛好能看到房中的情景。

  那本是魏喜腦中離奇的冒出的一個念頭,隻不過是想看一眼自己的孫子,他看到瞭小孫子躺在床上,很是安靜,睡姿滑稽的大揚著頭,本待離開,卻又讓他看到瞭不該看的驚人的一幕,也讓他聽到瞭一些不該聽到的話。

  「哦,壞人,人傢來瞭」隨著離夏的一聲呼喝,她那年輕的身體終於不受控制的劇烈抖動起來,人也倒在瞭床上,下體不受控制的一聳一聳,胸前的衣物完全被乳汁浸透,那場面讓窗外的那雙眼睛瞪的溜圓。

  此時此景飄飄然,讓魏喜的心理。腦子裡。身體中真如墜入雲幻,憑空向下望去,世界簡直太玄妙瞭,那萬般景物,山水清晰,孕著靈性,納著四海,峰巒起伏,姿怡萬千,又似飄渺仙際,水袖曼舞的飛天扭臀的姿態,輕撩細挽袖間露出的蘭花妙指,直教人甘願墜入其中。

  有詩為證:窗外風雨窗內景,豆蔻芳華展舒容,都怨帷幕不知事,窺得老枝也動情!

  魏喜大張著嘴,胸脯子劇烈的起伏著,身體微微的抖動起來,眼睛幾乎都貼近瞭窗戶上的玻璃,赤裸直視著屋內的景色,從第一眼觀望直到離去時,一眼未眨,疲勞的雙眼淌著老淚,他不停的眨巴著雙眼,好半天才止住瞭眩暈的二目。那直立老高的褲襠形成的錐子型帳篷,在雨夜,是那樣的不和諧。

  屋子裡的離夏倒是舒服的一塌糊塗,而外面的魏喜卻是憋悶的苦不堪言,看到自己兒媳婦那縱情的一幕,勾的魏喜是心癢難耐但又不好意思對著兒媳婦放縱,魏喜看瞭看自己下面,那精濕一片的狼藉,最後咬著牙,痛苦無奈的搖瞭搖頭,他艱難的邁著步子,真像做賊似的,悄悄的打開客廳的房門,灰溜溜的走進東屋自己的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