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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無題

  第二天一早,華哥便打來電話。讓我想起瞭今天將要發生的事。

  一看時間,差不多快八點瞭。我示意他們十點半左右在酒店門口等我們。掛斷電話,思已經被電話吵醒,卻還在假裝睡著。

  我輕輕搖瞭搖她的肩膀。

  「起床瞭,小懶豬。」

  「不嘛,讓我再睡一會兒,好累啊。」

  「那你先睡著,我去做早餐。」

  輕「恩」一聲,思沒用動,眼睛依舊閉著。

  快速瞭做好瞭一頓早飯,我來到床前,俯下身看著思嬌美的睡顏,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看著。

  思的睡姿很美。側臥著,腿微微蜷曲。白色的輕紗睡裙卷瞭起來,差點露出絕美的風光。雙手放在胸前,由於手臂的擠壓,能看到雪白的乳肉間,深陷的溝壑。白皙的俏麗臉蛋,泛著健康的紅潤光澤。一絲亂發遮在額頭,緊閉著雙眼。挺直的鼻梁下,輕輕抿著的小嘴。

  仿佛發覺瞭我的窺視,思的眼簾快速的眨動著,卻沒有睜開。

  我探出手捏住思的瑤鼻。馬上,思向後一縮。

  「壞死瞭,都不讓人好好睡覺。」

  「起來吃早飯瞭,小懶蟲。」

  「我就在床上吃,你喂我吧。」

  「多大的人瞭,還在床上吃。」我一巴掌拍在思的香臀上,斥道。

  「我不嘛,你不是常說我是你的小乖乖嗎?我就要在床上吃,我就要你喂我。」

  望著思少有的小女兒姿態,我不由愛極。

  「好好好,小姑奶奶。」

  將早餐端到床前,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的,在思似水柔情的目光中,吃完瞭這一餐早飯。

  「你先出去吧,我換身衣服,馬上就來。」

  「你身上哪兒我沒見過,還害羞啊。」

  「哎呀,你就出去嘛。」

  「好好好,怎麼像個小女孩一樣,我出去行瞭吧。」

  收拾好碗碟,我出門到廚房清洗,身後傳來思關門的聲音。

  做完一切後,我就坐在沙發上等著。原以為梳妝打扮的女人會很磨蹭,誰知不一會兒,便見思打開門走瞭出來。

  出來的思穿著一件白色碎花的連身裙,腳上一雙魚嘴半高跟鞋,頭發簡單梳好披在腦後,光潔的臉上不施粉黛。這樣一身簡單的裝束,套在思的身上卻顯得格外的清純靚麗。

  「走吧。」思羞怯的看瞭我一眼,低聲說道。

  「恩。」

  下樓,起車,很快便轉上前往江市的高速公路。

  一路上很安靜,坐在副駕駛的思一直沉默著看著窗外的風景,隻有車載音響裡傳來音樂的旋律。

  路上很快,十點左右便過瞭江市的收費站。由於上次來過的原因,很快便到瞭酒店的大門口。放眼看見華哥和婷姐正站在酒店臺階上等著,看見我的車駛進,便向這邊走來。

  下車,和他們簡單的握瞭握手。這時,思也緩緩打開車門,走瞭出來。

  能明顯感覺到華哥和婷姐神情一滯,毫不掩飾的驚艷透過目光傳遞出來。

  看瞭看亭亭玉立站在那裡,微低著臻首,耳根處有些泛紅的思,華哥呆呆的轉過頭看瞭看我,又定定的看向思。眼神裡有些驚喜、有些……疑惑。

  是啊,這麼漂亮的老婆,要傻到什麼程度才會拿出來交換?

  「這是我愛人,思。老婆,來,這是華哥,這是婷姐。」

  思輕輕地走過來,臉龐如浸血般潮紅,低下頭看著腳尖,雙手背在身後不安的攪動著,鼻尖滲出薄薄的一層香汗。這是她極端緊張的表現。

  「華哥你好,婷姐你好。」在我的介紹下,思聲若蚊吶的招呼著。

  看瞭看我,又看瞭看發呆的華哥,婷姐最先反應過來。

  「喲,瞧這天仙般的妹子,還挺害羞的呢。來,到婷姐這兒來。」說著,拉過依然低垂著頭的思到自己身邊。

  這時,華哥也反應過來。

  「嗨,看我,弟妹這驚艷的出場可把我給鎮住瞭。小權好福氣啊。」

  我笑笑沒有做聲。寒暄幾句後,我們出發瞭。因為他們沒帶車過來,所以就由我做司機,載著他們。

  我們的目的地是江市市郊的九泉山,因為風光秀麗、山水迷人,是一個絕佳的避暑納涼聖地,在左近一帶非常有名。華哥夫妻二人打算去爬爬山,所以打聽瞭一下,選擇瞭這個地方。

  一路上,思坐在副駕駛。他們兩個坐在後座,熱烈的談論著這兩天在江市的一些遊玩經歷。華哥不時的引經據典、詼諧幽默,逗得一車人哈哈大笑。思也時不時的輕笑兩聲,不似之前那麼緊張瞭,卻還是沒有說話。

  到瞭九泉山,因為昨天遊樂園的勞累還沒有完全消去,也因為思穿著高跟鞋的原因,我們並沒有爬多高。四人裡面思的體力最差,在見到思氣喘籲籲、兩頰香汗淋漓時,華哥體貼的提議休息。

  我們就在一個淌著叮咚泉水的小溪邊,鋪上隨身攜帶的報紙席地而坐。思和婷姐坐在一起。一路走來,不知道婷姐使瞭什麼手段,思沒有瞭先前的緊張羞怯,不時的低頭與婷姐竊竊私語幾句,嬌笑出聲。雖然和華哥的對話不多,但還是能正常的交流瞭。

  不一會兒,婷姐拉著思到小溪邊旁邊,坐在一塊大石上脫下鞋,把腳伸進瞭溪水。

  「呀,這水好清涼啊,小思快來,來試試。」

  思還有些羞於在華哥面前脫鞋,但架不住婷姐百般勸說,終於還是走過去,與她並排著坐在一起。

  低頭慢慢褪下腳上的高跟鞋,一雙瑩白如玉的秀氣小腳裸露出來,能清晰的看見足背上青色的血管。十根調皮的趾頭微蜷著,將腳浸進碧綠清幽的溪水裡,任憑冰涼的水波從她白皙的腳趾縫間幽幽滑過。

  「呀,還真是,這水好冰啊。」

  華哥已經看得呆住瞭,喉頭上下滾動間,咽瞭口唾沫。我輕咳一聲,他清醒瞭過來。

  「妹妹真是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啊,連姐姐的忍不住想親一口呢。」婷姐調笑道。

  「哪有,婷姐別取笑我。」

  華哥回過頭來,認真的看著我。

  「小思是你們那會兒的校花吧?」

  「差不多吧,呵呵。」我笑笑,有些得意。

  「她平時在傢裡是不是很嬌蠻,是不是挺不好伺候的?」華哥壓低聲音說道。

  「沒有,她很溫柔的,在傢裡一般都聽我的。」

  「你小子,上輩子不知道敲碎瞭多少木魚,這麼漂亮的女孩,嘿。」華哥轉頭看瞭看正低頭凝視水面的思,語帶艷羨的說道,話語裡似乎有著未盡之意,像是在可惜什麼。

  我看著思,沒有說話。是啊,不知道我何德何能,竟然能有如此優秀漂亮的女孩成為我的妻子,我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泡瞭一會兒,大概是水太涼,她們有些挨不住瞭,起身穿上瞭鞋。思低頭穿鞋時專註的神情,又是勾得華哥好一陣失魂落魄。

  在周圍轉瞭一下,婷姐說想去山下的一個古鎮看一看,我們又下山來到古鎮。

  因為我和華哥對逛街不感興趣,找瞭個茶樓坐進去,天南海北的胡亂聊著天。而兩個女人則跑去閑逛著。

  也許是女人愛逛街的天性,快兩個小時瞭,還沒見她們的身影。

  就在我們漸漸等得不耐時,她們回來瞭。

  「來兩杯酸梅汁,冰鎮的。」進門婷姐就大聲的呼熱,一隻手在臉前扇著風,另一隻手提著一些明顯是旅遊紀念品之類的當地特色物品,思的手裡也提著一些。「剛剛小思在街上被人欺負瞭。」

  「婷姐,不是說好回來不提的嗎,你怎麼……。」思不依道。

  「哦,怎麼回事,快說說。」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華哥急聲問道。

  白瞭華哥一眼,婷姐繼續說道:「一個小年輕,想調戲小思妹子,還沒怎麼動作就被我一腳踢跑瞭。」

  「哦。」華哥臉色有些訕訕的。

  我則側過頭看向思,思也正向我看來,眉目間有些羞怯。過來牽著我的手,輕輕捏瞭捏,柔聲道:「沒有,那個人隻是差點挨到我一下,就被婷姐踢瞭一腳,我還有些不好意思呢。」

  「小權,思太善良瞭,你可要好好保護好她,別被人欺負瞭都不知道。」婷姐仿佛意有所指。我沒有深想,華哥坐在一旁也沒有開腔。

  坐瞭一會兒,待她們休息好後,我們結賬出門。又在小鎮簡單逛瞭一下,已經快下午五點瞭,我們踏上瞭回城的路。

  回到酒店,已經是六點瞭,直接到華哥他們之前已經訂好的餐廳包房。簡單休息下,待豐盛的菜品上來後,因為都餓瞭的原因,紛紛舉筷。

  華哥叫瞭一瓶白酒。因為我酒量不好,不敢多喝。可最後還是在華哥一聲聲熱情的勸酒中,飲下差不多三兩左右,而其他的都被華哥一個人喝完。看不出他挺斯文的一個人,酒量卻這麼好。喝完後我頭昏腦脹,意識都有些不清瞭,他還跟沒事人一樣。

  吃過晚餐後,在思擔憂的目光下,華哥扶著我,慢慢走出餐廳。

  「這樣,酒店有人工溫泉,就在後面公園靠近酒店的地方占瞭一塊地,可以從酒店直接過去。我們先去泡泡溫泉,順便小權醒醒酒。」

  提議沒人反對,隻是思有點欲言又止,迷迷糊糊的我,沒有在意。

  半路上,思和婷姐走在前面,華哥扶著我在後面跟著。在思頻頻的回望間,華哥找瞭個機會,湊到我耳邊輕聲道:「從溫泉那兒,活動就正式開始瞭?」

  聽到這話,我激靈一下,酒醒瞭一半。

  分不清是在詢問我還是在通知我,抬眼深深的看瞭一眼華哥,我輕輕地點瞭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