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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嬌娘

  阿鬼睡瞭,他喝瞭酒總是睡得很早,武館關瞭門,外面還有零星的炮竹聲響起,過年弟子們都回傢去,阿鬼和嬌娘守著武館過瞭個冷冷清清的新年。

  初一傢傢都在自傢團年,嬌娘端瞭元宵,阿鬼與嬌娘對坐在木桌,桌上燭火閃爍,兩人端著碗吃完碗裡的元宵。

  阿鬼將碗放下,摸出個壓歲遞給嬌娘,嬌娘放下碗將紅包接過,抬頭看一眼阿鬼將壓歲收下。

  嬌娘漸漸大瞭,阿鬼不再摸她腦袋,隻點點頭扣扣木桌自己起身往裡屋走去。

  嬌娘摸摸懷裡壓歲紅包,零碎的銀錁子碾過指尖,嬌娘端起碗,拾勺將最後一口甜湯喝完,起身將桌上碗筷收拾幹凈。

  灶間溫著熱水,揭開鍋蓋泛著白氣,嬌娘將她與阿鬼的碗筷洗凈放好,再將凌亂豐富的後廚收拾好,嬌娘抬頭打量掛滿臘貨擺滿食材的後廚,將熱水舀進木桶裡,提著木桶往廂房去。

  推開門,淡淡的酒氣縈繞在屋裡,阿鬼合衣躺在裡屋床榻上,嬌娘將提著熱水的木桶放下,環起衣袖為阿鬼解開腰帶。

  阿鬼抬手遮在額間,他啞著聲音喚低頭為自己換衣服的嬌娘:「嬌娘,你不必伺候我。」

  嬌娘為阿鬼脫下外裳,蹲身為他解下鞋襪,起身去打水。阿鬼常常喝酒,以往在院子裡喝得大醉,嬌娘小小的,也背不動他,隻能為他披上衣裳,夜裡挨著他不叫他受涼,後來阿鬼醉過幾次便自己知道躺到床上。

  遠處偶爾爆起一兩聲爆竹聲,屋內地暖燒的熱熱的,熱水提進來還是很燙,嬌娘將水打進面盆裡,絞濕瞭帕子,安靜的裡屋聽得見水聲輕微的響動,嬌娘將燙呼呼的帕子搭在阿鬼臉上,阿鬼舒服地發出輕哼,大手將帕子捂在臉上。

  高大健壯的男人仰躺在床榻上,捂著臉上的帕子發出綿長的呼吸,巾帕遮瞭臉看不見他左臉可怖的傷痕,嬌娘輕柔取下阿鬼臉上漸涼的濕帕,重新絞瞭為阿鬼擦臉。

  阿鬼以前偶爾會獨自出門,再回來便很疲憊,可他也很開心,會牽著嬌娘去逛集會,還會將嬌娘頂在肩膀上,帶著笑意叫她看遠處的戲臺。那時嬌娘捏著手裡的糖葫蘆,一手扶著阿鬼腦袋,並不在意戲臺上演些什麼悲歡離合,她隻想阿鬼一直都這樣爽朗的大笑。

  後來嬌娘總是懷揣一把短刀,將那些找上門來的仇傢擊退在武館外。

  夜色很深,嬌娘拖著帶血的腳步一步步往武館走去,她受瞭傷,從右肩到左肋一刀滑過,傷口流出的血液順著她右手滴落。

  嬌娘走到武館後門,她往前走,看到門邊斜靠的影子,嬌娘微愣,阿鬼上前摸摸嬌娘腦袋嘆口氣:「嬌娘,你不必這樣的。」

  然後將嬌娘抱進懷裡,長手長腳的成年男人抱著小小的嬌娘就像抱個孩子。

  嬌娘將下巴擱在阿鬼肩膀,用帶血的手摟住阿鬼,她不會說話,隻能在心裡回答,嬌娘願意的。

  再後來仇傢少瞭,阿鬼還是愛喝酒,他愛吃各地小吃,還愛出去玩,時常武館關上半個月叫弟子自己練武,帶著嬌娘亂跑。

  於是嬌娘放下瞭刀,學著為阿鬼做各種吃食。

  嬌娘放下回憶,將盛滿熱水的木盆放在床邊小幾上,絞瞭熱帕子給阿鬼擦身。

  嬌娘俯身解開阿鬼衣領,露出一大片麥色的結實胸膛,瑩潤的燭光下,肌理分明,塊塊緊實的肌肉包裹在精減肥軀上,嬌娘將帕子搭在阿鬼肩膀,一點點沿著他脖頸往下擦拭。

  粗糲的大手握住嬌娘細幼的手腕,阿鬼半撐著身子,低咳一聲,深刻的眉眼沉沉望著嬌娘:「好瞭嬌娘。」

  嬌娘倔強地立在床前,手裡捏著巾帕,低著頭不說話,阿鬼握住嬌娘手腕,他莫名地長嘆,將人擁進懷裡,揉揉嬌娘軟絨絨的發頂:「嬌娘,你長大瞭,不能再做這些貼身的事。」

  嬌娘依偎在阿鬼寬闊的胸膛,伸手攬住他後頸,搖搖頭拿臉蹭他。阿鬼又是長嘆,小小的嬌娘總是跟著他,他拿嬌娘就像是女兒,以往受瞭傷,兩人互相躲避尋仇的舊人,小小的嬌娘跪坐在他身邊為他包紮上藥,可是如今小嬌娘長成瞭少女,阿鬼擁著嬌娘隻能嘆氣。

  嬌娘攬著阿鬼脖子,仰頭拿嫩臉蹭阿鬼輪廓幹凈的臉頰,阿鬼嘆口氣將人攬住抱在懷裡,低頭親親她額頭:「好瞭回房去吧。」

  嬌娘搖搖頭,冰涼的小手順著阿鬼衣襟伸進他懷裡,阿鬼被冰得打個冷顫,他握住嬌娘手腕,沉聲道:「嬌娘!」

  嬌娘仰頭吻他下巴,一隻手伸到阿鬼身下隔著褲子握住他胯下沉睡的大坨軟肉。

  阿鬼神色一暗,他止住嬌娘,將人抱在懷裡摸著嬌娘頭發,低頭吻她額頭眼瞼,低聲哄她:「嬌娘,不能這樣。」

  嬌娘手腕翻轉,順著褲腰滑進男人毛發茂密的胯下,帶著涼意的小手握住蟄伏的肉莖,阿鬼僵著身體盯著懷裡的小嬌娘。

  嬌娘低垂著眉眼,臉頰飛著紅霞,手下握著沉甸甸的肉莖胡亂撫動,感覺手上的巨物一點點蘇醒帶著微翹的弧度在她手上跳動。

  阿鬼閉著眼微嘆,他伸手包著嬌娘手掌,低頭吻她:「嬌娘,你長大瞭嗎?」

  滾燙的呼吸噴在嬌娘嫩臉旁,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吐在她耳邊,嬌娘臉頰緋紅,她半瞇著眼微顫輕輕點頭。

  阿鬼擁著懷裡柔軟幼嫩的身軀,額頭靠在嬌娘額上,雙眼深沉溫柔:「那你願意與我成親嗎?」

  嬌娘渾身一顫,她抬眼看著與自己近在咫尺的阿鬼,她盯著阿鬼溫柔的雙眼,白凈文秀的小臉慢慢蔓延開艷色,圓潤透亮的眼眸沁出水光,嬌娘張開嘴,無聲地張嘴,啊!

  阿鬼笑笑,他低頭吻吻嬌娘,「那便是你願意瞭。」

  嬌娘眨眼點頭,張開笑,她望著阿鬼眼睛展開大大的笑顏努力點頭。

  阿鬼回望著她,將人擁在懷裡喟嘆:「我的小嬌娘。」

  床帳垂落下來,傳出衣裳悉悉索索的摩擦聲,然後被一件件丟出床榻。

  阿鬼抱著懷裡赤裸白嫩的小嬌娘,他身軀健壯高大,長手長腳可以將人整個抱在自己懷裡,阿鬼大手順著嬌娘後背撫摸,低頭親吻她面龐,安撫在自己懷裡微顫的少女。

  阿鬼手腳將人纏在懷裡,粗糲的大手順著少女嬌嫩的肌膚撫摸,他包裹住嬌娘胸前小巧的花蕾,低頭愛憐的親吻白嫩嫩剛開始發育的少女乳房。

  嬌娘微顫,卻努力挺起胸好叫阿鬼仔細品呷,隻是她側頭躲避的臉頰卻暴露出她的羞澀。

  阿鬼大掌合攏在嬌娘小小的乳包上,將可憐可愛的乳肉揉捏著聚攏,低頭含住粉嫩可愛的乳首吸吮。

  嬌娘發出急促的喘息,抬手擋在自己胸前,阿鬼溫柔的握住她手腕,低頭含著小巧白嫩的小奶頭在嘴裡逗弄品嘗。

  嬌娘側頭咬著唇蹙眉喘息,感受男人滾燙的呼吸噴在自己胸前,胸前軟肉被阿鬼含在嘴裡拉扯舔舐,阿鬼見她摟在懷裡,大手在嬌娘肩背撫摸安撫,嬌娘身子漸漸發軟,她抬手遮在自己眼前,軟在阿鬼懷裡口中發出細碎的呻吟。

  阿鬼輕輕咬一口細嫩白軟的乳肉,看著動情的嬌娘發出輕笑,大手扶在嬌娘細腰兩側,細碎的親吻沿著嬌娘身子向下來到少女柔軟白皙的小腹。

  嬌娘微顫,阿鬼安撫的在她腰側輕撫,薄唇一點一滴親吻在嬌娘腹部,將稚嫩的少女親吻撫弄的嬌喘籲籲。

  阿鬼大手包裹在少女粉嫩稚幼的陰阜,嬌娘顫抖著透過指縫偷眼看向阿鬼,阿鬼粗糲的大手揉弄在小包子一樣隆起的陰阜,親吻落在柔軟隆起的小丘上。

  嬌娘喘息著,順從地分開雙腿,露出細嫩嬌軟的陰戶,粉嫩可愛的小花綻放在少女腿心,因為男人溫柔纏綿的動作沁出水色,濕潤潤的嬌嫩可人。

  阿鬼喉結滾動,雙眼陰鷙地盯著嬌娘粉嫩嫣紅的腿心,滾燙的視線燙的嬌娘渾身發軟,她喘息著側頭盯著床帳,柔順地將自己雙腿打開。

  赤裸的少女羔羊一般躺在床上,渾身泛著粉色,卻主動叫自己雙腿打開,露出最矜貴嬌嫩的器官供男人賞玩。

  阿鬼神色深沉,將嬌娘拉到自己身下,他握住自己烏黑粗長的肉棒擼動幾把,糾結著經絡的大雞巴泛著油光,鵝蛋大小的肉色龜頭在他掌中跳動,太過粗長駭人的陰莖往上翹起,阿鬼扶著胯下的雞巴龜頭滑動在嬌娘腿心小小的肉縫。

  粉嫩的肉瓣被分開,吐著粘液的巨大龜頭沿著肉縫滑動,將少女腿心弄得粘稠濕潤,嬌娘半支起身,害怕地看著腿心要往裡鉆的陰莖,她驚恐地搖頭,望著阿鬼雙眼圓瞪。

  阿鬼掐著嬌娘細腰,扶著陰莖將大龜頭擠進緊致的肉洞口,他哄著嬌娘:「先把外面捅松快,再插進出就不痛瞭。」

  嬌娘小臉發白,阿鬼完全勃起的雞巴有兒臂粗細,長長的可以垂到胯下,隻是擠進穴口她已經撐的下腹發脹,嬌娘害怕地收緊小腹,花徑不習慣插入的異物,蠕動著將阿鬼擠進來的小節陰莖往外排。

  阿鬼仰頭抽一口氣,敏感的龜頭被小嘴一樣的肉洞含著蠕動,爽的他頭皮發麻,阿鬼將嬌娘按著,輕輕抽動雞巴,在緊箍濕滑的肉徑撞擊,要將少女緊致的花穴捅開。

  嬌娘咬著自己手臂,驚恐地看著在自己腿心進出的男人雞巴,身下被撕扯著發疼,粉嫩的肉洞含著巨大的龜頭,花瓣被完全拉扯開,肉瓣周圍粉嫩的軟肉都被扯成透明的顏色,半截雞巴在肉穴淺淺進出,一點點往裡擠,將可憐的小花拉扯地瑟瑟發抖。

  阿鬼雙手撐在嬌娘身側,喘氣低頭吻在嬌娘臉龐,「嬌娘,嬌娘……」細密的親吻落在嬌娘小臉,低聲呼喚她的名字。

  嬌娘嗚嗚咽咽攬住阿鬼後頸,抱住他寬闊厚實的肩背,仰頭胡亂親吻阿鬼下巴嘴唇臉頰。

  阿鬼抱住嬌娘,身下用力,將整根勃起的肉莖捅進濕軟的小穴。

  嬌娘痛的小臉發白,下身撕裂般疼痛,摟著阿鬼嗚嗚咽咽哀叫。以往受再重的傷,嬌娘都不呼痛,這會躺在阿鬼身下,叫他將自己孽根捅進自己體內,她便萬般柔情,千般嬌嫩,痛的在阿鬼臉色發白。

  阿鬼摟著嬌娘,吻去她沁出的眼淚,大手輕拍在嬌娘後背,將陰莖埋在肉穴裡不動,哄著人讓她緩過勁來。

  嬌娘抽抽噎噎攬住阿鬼,仰頭可憐巴巴望著阿鬼,阿鬼愛憐的親吻她,身下輕輕抽動,捅得肉穴淺淺的小嬌娘直翻白眼。

  阿鬼壓著身下白嫩的少女,將嬌娘一雙細幼的長腿對折壓在胸前,他低下頭看著少女腿心紅嫩的肉縫被大大撐開,含著自己胯下烏黑粗長的雞巴吞吐。

  烏黑粗長的雞巴從少女肉穴中慢慢抽出,帶著粘稠的水聲,肉穴兩側花瓣被拉扯開,阿鬼抽出來,再一點一點捅進去。

  嬌娘仰頭抽氣,感覺身下被擠開,碩大的龜頭擠進濕滑的肉洞,刮擦在皺褶的肉壁,慢慢整根塞進去,頂得嬌娘下腹發脹,喘不過氣來。

  阿鬼陰莖太過粗大,將嬌娘腿心捅得凹陷進去,阿鬼壓著她就像壓著幼獸,就隻能看見嬌娘兩條腿露在阿鬼身外被肏得搖晃。

  低啞曖昧的喘息呻吟回蕩在屋內,搖晃的床榻帷幔隱約可見交纏的人影,外面響起零星的炮竹聲,床榻內男女低語,將屋外滴落的夜漏都引得曖昧勾人。

  夜還很長,以後的日日夜夜還很綿長,綿長地如同淺聲悠悠的笑語。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