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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撞破

  楊餘思將人抱起來,他把沈雲笯放在床沿邊,拉開沈雲笯雙腿,蹲在沈雲笯嫣紅濕潤的腿心前,看著不停收縮流水的淫穴。

  沈雲笯咬著指尖:「你快別看瞭,羞人的很。」

  說著就要把大腿合攏。

  楊餘思撿起一枚青棗,他拿在手中把玩,青棗上的淫液把他手掌都打濕瞭。

  楊餘思將青棗抵在肉穴口,看著粉嫩無毛的穴口蠕動著就要把鴿蛋大的青棗吞進去,他看著雙眼赤紅,找瞭顆最大的青棗用手指推進穴口。

  沈雲笯小聲喘息:「楊郎,不是要插穴嗎,快些插進來,不要玩瞭。」

  楊餘思仰頭親親沈雲笯小嘴:「奴奴穴兒美,給楊郎玩玩。」

  沈雲笯百般依他,羞得渾身發抖,也隻是轉過頭咬著指尖喘息。

  楊餘思看她羞,越發興奮,他將人抱起來:「奴奴,楊郎愛你。」

  沈雲笯聽他愛語,身子都軟瞭,隻叫他任意玩弄。

  楊餘思將人抱到窗邊,那裡明亮通透,能將人看得清清楚楚。

  楊餘思這淫棍,在窗邊擺瞭面半人高的大西洋鏡,亮晃晃的琉璃鏡面四面鑲嵌黃銅雕花,隻著一面西洋鏡就是市面難尋的珍寶。沈雲笯卻不大敢照這面鏡子,纖毫畢現太嚇人瞭,沒想到今天楊餘思竟然將鏡子擺在瞭這裡。

  將人放到鏡前,窗外是明亮瑟瑟的晚秋哀景,鏡內是高大英俊的男人抱著嬌嫩美艷的女人,女人皮膚雪白透亮,烏發半綰,要垂不垂的綰在腦後。

  沈雲笯隻一看便發出哀叫,捂著臉不敢看。

  楊餘思輕笑,他抱著懷裡的嬌女,低頭吻著美人後頸,楊餘思舔著沈雲笯一身白皮子唯一的印記,後頸一滴赤紅的水滴胎記,哄著沈雲笯睜開眼看:「奴奴,你睜開眼看看,我們多般配,真想將你一輩子抱在懷裡。」

  沈雲笯慢慢睜開眼,她小心看著鏡中的男女,卻被攝住瞭心神,直看著鏡內。

  男人將頭抵在女人雪肩上,兩人臉挨著臉,猶如交頸纏綿的鴛鴦,男人一手抓著女人雪白的奶子揉動,一面將女人雙腿大張架在自己臂彎。女人濕淋淋的嫩穴正對著鏡面,蠕動的肉穴內,隱約看見青色的硬棗。

  楊餘思咬著沈雲笯耳朵:「雲奴,我愛你,你愛我嗎?」

  沈雲笯看著鏡中交纏的男女,她有些晃神,仰起頭親吻楊餘思:「我愛你,楊郎。」

  楊餘思看著懷裡的嬌人:「真想一輩子隻跟你廝守。」

  沈雲笯閉上眼,「你要瞭我命。」

  「不要你命,我什麼都依你。」

  分開沈雲笯濕噠噠的花瓣,楊餘思將人抱在懷裡,挺身將雞巴插進肉穴裡。

  沈雲笯被插得一聳,她向後伸手環住楊餘思脖子:「棗還在裡面,啊!」

  楊餘思將沈雲笯一條玉腿放在地上,一條玉腿高高抬起,在她身後插她肉穴:「青棗插進去,奴奴美不美?」

  沈雲笯勉力墊著腳,她環著身後的楊餘思:「換個姿勢吧,這樣好累。」

  硬硬的青棗被大龜頭頂得在穴內滑動,摩在軟肉上,叫沈雲笯身子軟得根本站不住。

  楊餘思親著沈雲笯嫩臉:「奴奴看鏡中,大雞巴在插你呢。」

  沈雲笯往鏡中看,鏡子中的女人一條玉腿踮在地上,另一條玉腿被身後男人向上架起,彎在男人臂彎裡,被肏得腳尖晃動。濕淋淋的腿心間,粉嫩無毛的肉穴被插成一個大洞,男人的大雞巴在穴中激烈抽插,鼓脹脹的陰囊拍打在嫣紅的陰戶上,淫液四濺。

  沈雲笯看到這纖毫畢現的淫靡景象,哀叫一聲軟下身子,徹底站不住瞭,腿彎一軟就要將地上跪。

  楊餘思愛憐地親親她,將人抱起來,將她雙腿架在臂彎裡,大開大合得肏她:「奴奴快看,大雞巴整根都插進去瞭。」

  沈雲笯被楊餘思正面抱在臂彎裡,整個人懸空,大雞巴插在肉穴裡肏弄,沈雲笯看到鏡中景象,被雞巴肏穴嚇到,閉眼不敢看。

  楊餘思抱著她,雙眼發紅緊盯著鏡內,大雞巴越插越猛,撞得陰戶「啪啪」響。

  沈雲笯閉著眼哀叫,被肏得直聳,一對雪白的奶子晃動,楊餘思騰不出手,隻能將人放在地上,從後面摟住沈雲笯,雙手抓著大奶子揉弄,大雞巴還「嘭嘭」猛幹。

  沈雲笯墊著腳勉力站著,雙腿大張,腿心大雞巴不停進出,一對奶子也被身後男人抓著使勁揉搓:「啊!換個花樣吧!啊!奴奴受不住啊!啊啊!」

  楊餘思興奮得盯著鏡中嬌艷女人,女人仰著頭,一對雪白的大奶被身後男人大手抓在掌中,肆意揉弄,雙腿大張的勉強踮著腳尖,在腿心間可以看見紫紅的大雞巴激烈進出,透亮的鏡中連女人可憐兮兮顫抖的花瓣都看看清清楚楚,女人被抓著奶子肏得站立不穩,隻能環著身後男人脖子,勉強踮著腳尖。

  沈雲笯哀叫:「啊!輕些,輕些!要來瞭!啊!棗要把花心顛破瞭!啊!啊!」

  雙腿軟成面條根本站不住,隻能靠插著肉穴的雞巴,被楊餘思聳腰肏幹。

  沈雲笯花穴抽搐著滴著淫液,身子發軟要往地上掉,楊餘思將人死死抱著,跟個公狗一樣,不停聳動健腰,將沈雲笯插得唉唉叫。

  楊餘思抱著懷裡發軟的美人,將她固定在懷裡,胯下猛幹,百來下後大吼一聲,抓著美人奶子開始射精。

  沈雲笯抖著身子接受射入花心的精液,翻著白眼抽搐,被射入宮口的精液燙的又泄瞭身。

  楊餘思抱著懷裡的嬌人愛憐的親吻,他拔出半軟的陰莖,看著鏡中被插得背過氣的美人,掰開美人肉縫,看著鏡中不停流著淫液精液的肉穴。

  沈雲笯靠著楊餘思喘氣,「快放開我,棗還在呢,顛的我難受。」

  楊餘思低頭吻她:「舒不舒服?」

  沈雲笯白他一眼不回答,小腿分開的站著,想把穴中的青棗排出來,卻在鏡中看見身後的男人目不轉睛盯著自己花穴看。

  沈雲笯氣得揪他一下,就要往旁邊走,楊餘思趕緊抱住她:「乖乖,就在這弄,我想看。」

  沈雲笯羞得不行,她被楊餘思抱著,隻得閉上眼,下身用力,要把方才楊餘思塞進去的那枚青棗吐出來。

  楊餘思在鏡中看著她,見到美人雪白的皮膚微微泛著高潮後的紅暈,奶頭高高翹起,肉穴還沒完全閉攏,淫液和精液沿著肉洞就往下滴,蠕動的嫩肉間隱約可見青色的圓棗,慢慢被嫩肉擠壓著往外吐,青色的硬棗也越來越明顯,鏡中甚至能看見肉穴被青棗撐成一個圓洞,露出青棗圓滾滾的身影。

  楊餘思抵在沈雲笯耳邊低聲道:「奴奴,你睜開眼看看,真的很美。」

  沈雲笯被蠱惑著慢慢睜開眼,她看著鏡中相擁在一起的男女,見男人分開女人花瓣,露出肉穴裡圓滾滾的青棗:「奴奴快看,嫩穴就要把青棗吐出來瞭。」

  沈雲笯盯著鏡中女人的肉穴,見濕淋淋的肉穴蠕動,「噗」的一聲,將青棗吐瞭出來,淫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順著女人雪白的大腿往下滴。

  沈雲笯迷茫的轉過頭看著楊餘思:「這是我?」

  楊餘思點頭,輕柔拂開沈雲笯粘在臉頰上的濕發:「是你,奴奴很美。」

  沈雲笯被觸動,她隻見過妘姬的美艷睥睨,原來她也這麼美,像個濕潤的妖女,能把所有男人纏在她的腳下。

  沈雲笯仰頭親吻楊餘思,她落著淚:「楊郎,我愛你。」

  楊餘思回抱著她,低頭輕吻她的落淚,她所有的卑微怯懦,她的美麗放縱,他都知道。

  將人抱到床榻上,楊餘思輕輕覆在沈雲笯身上:「我愛你,雲奴,你所有的一切我都認瞭,我愛你。」

  沈雲笯伸手環著身上的男人,哭的像個勾魂的妖女:「我不好,我不好,我是妖精,我不值得。」

  楊餘思沿著沈雲笯雪白皮膚親吻:「我不在乎瞭。」

  楊餘思捧著沈雲笯一對大奶子舔弄,沈雲笯流著眼淚,張開腿環在楊餘思腰上,肉穴磨著半軟的雞巴:「插進來,奴奴想要。」

  楊餘思胯下的肉棒立馬就硬瞭,他扶著自己勃發的雞巴,低頭凝視沈雲笯沾滿淚水的嬌顏,「哧溜」一聲插進濕潤的肉穴。

  沈雲笯仰頭嘆息,抬手抱住楊餘思,凝視著身上流著汗的男人,沿著楊餘思深刻的眼角眉梢輕吻,扭著腰,肉穴緊箍吞吐穴中的肉棒,聲音柔軟如水:「還要,奴奴還要。」

  楊餘思抹把汗,他含著沈雲笯小嘴,狠狠地啃咬親吻她,將沈雲笯雙腿架在肩上,開始肏幹。

  大雞巴插在軟肉中,整根插進去直直的入,沒有任何技巧,就是單純做愛,要把對方抱在自己懷裡,融進自己骨血中,愛的恨的都不在乎,就這樣顛倒到生死無常的盡頭。

  楊行止將一幹隨從拋在身後,歸心似箭,隻想早點見到沈雲笯,來往的書信似乎可以窺見對方強顏歡笑的落寞,楊行止不知沈雲笯怎麼瞭,隻恨不得丟下手上所有的事,將人擁在懷裡。

  明亮蕭瑟的秋景從塞北一路綿延到江南,楊行止快馬的腳步匆匆趕過臨近的冬意,在梧桐落下最後一片黃葉時回到瞭楊傢。

  他一個人回到楊傢,迫不及待回到自己院落,沿途貼身伺候沈雲笯和楊餘思的下人見到他猶如驚弓之鳥,匆匆行禮後低頭站在路旁。

  楊行止皺眉掃過府中的下人,他跨過庭院,走進昏沉的廂房,「奴奴。」

  沒人回答他,楊行止掃視一周,見寂寥的屏風間還掛著一件軟香的秋裳,梳妝臺上裝籠首飾匣挨著放好,還能見到隨手放下的一隻流蘇串。

  楊行止拿起流蘇,見到匆匆進房伺候的侍女:「大奶奶呢?」

  侍女們低著頭,不敢抬頭,沒有想到楊行止會突然回來,一時慌瞭手腳,不知道怎麼回答。

  楊行止修長的手指梳攏著青蒼色流蘇串,掃視著瑟瑟發抖的侍女們,男人的喉結滾動,醇厚的聲音含著隱忍的怒意:「大奶奶在哪!」

  秋葉終於落瞭,隻留下滿樹枯黃的枝丫,以及枝葉間破碎的天空,瑟瑟的秋天總是悲涼的,天景明亮蕭條。

  楊行止站在楊餘思門外,聽著裡面男女的喘息,他站瞭很久,直到暮色四合,天空吞噬掉橙色夕陽最後的薄光,才捏著指尖已經變形的流蘇轉身離去。

  院外站瞭一排低頭的下人,他們不敢抬頭,隻看著佈滿塵土的靴子下擺離開自己眼前。

  愛啊恨啊,總是太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