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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臨危之懼

  展贏的熱情因為楊悠悠的一句話被澆的熄火叁秒,他好不容易才終於占全瞭她,再往前逼近一步真要是傷瞭她就太不值瞭。

  “那讓我親親總行吧,都快送到你傢門口瞭……”展贏抑住欲火,用唇舌輕輕舔吮她的耳垂,炙熱的鼻息掃在她頸側,讓她不由輕顫閃躲,要說出口的話語也被一聲短促的嚶嚀聲截斷。

  “你放開我……”楊悠悠捶打他的後背,隻是虛弱的力道頂天能算上給人捶背。

  “我喜歡你,悠悠……太喜歡瞭,你來告訴我怎麼辦,恩?”他啃咬著女人白皙的頸項、下巴,然後朝著她緊咬的唇瓣覆上去,撬開她的唇齒,纏住她躲閃不及的小舌,身下更是惡劣的聳著熱硬的痕跡輕蹭她的大腿,讓她切實感受他挺立的粗硬是有多想戳到她的身體裡操幹她的小嫩屄。

  女人不情願的推抵他的胸肩卻也不敢再過分掙動,因為她察覺出自己的下半身穿著一條根本不屬於她的寬擺長裙,在她剛才無知無覺的反抗中裙擺已經卷到瞭膝上,結合她裡面連條內褲都沒有的空襠,冷颼颼的讓她連抬腿都不敢瞭。

  “唔唔……”她用盈滿淚珠的雙眸望著正在自己唇上色情纏吻的人,不能說出的抗議拒絕變成瞭難過的嗚聲。

  易感的口腔被展贏攪纏的長舌搔舔著、蹂躪著,磨人的感覺蹭蹭的往上漲。展贏不斷深入她的檀口,時急時慢的繞著她的舌尖吮碾著,楊悠悠推不開他,閃躲的小舌漸漸被動的與他纏絞親昵。

  滿是水汽的桃花眼輕顫著眨掉瞭裡面噙滿的淚花,整根嫩舌都被他纏纏綿綿地吸啯舔吮個不停,一時間氣惱上躥,酥癢沖溢,讓她都不知道周身的熱氣是為前者而起還是後者而升。

  楊悠悠被他親的受不瞭瞭,敏感的上顎好像都被他舔得麻開瞭花,隻要他稍稍的挑碾一下,就是一陣癢到極點的酥麻,她攪著小舌去阻止,卻不得不大口吞咽起倆人泌出的半口津液,嘴角泛起細癢,她感到不少涎液順著那一道濕痕流瞭下去。

  “我的悠悠真甜……”展贏被這樣的吻哄得全身上下都是舒爽至極,一雙媚眼愉快的瞇起。她的唇舌太軟太嫩,不僅是親上去舒服,操起來也是美妙的令人發狂。他忍不住回想起被她可憐兮兮的舔著雞巴的畫面,小小的粉舌繞著龜頭銷魂的舔舐,要是能再被她細細口慰一次,唉……真不知道這機會還得等上多久瞭。

  展贏突然不甘心起來,捧著楊悠悠的臉就又開始大肆掠吻,直把她親的迷迷登登,暈暈乎乎,一邊受不住的啜泣出聲一邊軟瞭身體,噙住他的舌頭由他像操穴一樣抽插自己的小嘴。

  她的腿心溢出瞭令她不恥的濕意,他除瞭親她沒再碰她身體的任何部位卻迫著讓她認清瞭更加讓她難堪的現實。她的身體在向他投誠,甚至無比期待他的掠奪與占有,最後,展贏抱著她貼著她耳邊說瞭什麼她一句都沒有聽清,她是怎麼下的車,怎麼站穩的腳,怎麼回的傢……她統統不記得。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背包是怎麼出現在手裡,她又是怎麼打開門鎖進的傢門。

  她倚著大門滑坐在地板上,整個大腦的活動都是停滯的,像一個失去瞭靈魂的木偶。她想哭,卻怎麼也哭不出來,她想憤怒,卻連該怎麼表示憤怒都不知道。她就那樣木訥的靠著大門坐著,直到眼淚莫名其妙的從眼中滑落。

  不知過瞭多久,那像是總也淌不完的眼淚終於幹涸,她起身走進瞭浴室。

  冰涼的水從花灑噴出,可她並不覺得冷,一遍又一遍的沖洗身體,她病態的將周身的皮膚都搓的發瞭紅,卻怎麼也洗不去展贏留在她身上的感覺。腦中突然閃過什麼讓她猛地一怔,慌忙扯過浴巾裹住自己跑出浴室連花灑都忘瞭關。

  被放在床頭櫃裡的應急小藥箱被她拎瞭出來,然後從裡面取出瞭一個藥盒。那是報警驗傷後她買的緊急避孕藥,隻服用瞭一粒。當時吃過後她想把這藥丟掉的,卻不知為什麼最後被她放在瞭藥箱裡。

  結紮瞭也不能代表絕對的安全,她擠出一粒藥片吞服下,沒一會兒又恍恍惚惚的走瞭神。片刻後楊悠悠猛地一震,立刻起來去浴室關瞭花灑,然後又神情茫然,再一激靈,想起新的需要去做的事情。就這樣斷斷續續、反反復復的,她穿好瞭衣服,拿出瞭放在包裡的手機。她的手機被展贏關瞭機,可現在手機躺在她手心裡半天瞭她卻連最起碼的開機都做不到。

  今天是工作日吧,她沒去上班也沒提前請假或致電說明,手機是不是快被公司打爆瞭?一旦接通瞭電話她要怎麼解釋,要怎麼想個好的理由?

  她不想再想瞭,好累。她好像從來都沒這麼累過。濕淋淋的頭發還在‘噼噼啪啪’向下滴著水,她也無心擦幹,就那樣背著光靠著床坐在地板上,直到陽光傾斜,頭發已經自然晾幹。

  時間讓逃避現實的她有瞭靜默的思考。她不能就此認輸,這時候她要是認瞭,以後就永遠站不起來瞭。正面沖突不可行,那她就換個方式。

  事情的起因在白海市,既然已經被推著走瞭這麼久,她也該自主行動瞭。時間太久,也許所有的答案都已經模糊不清,可為什麼不去試一試呢?猶豫不決除瞭讓她悔恨難過又有什麼用處?她孤立無援,他雖沒有言明,可卻用行動無數次的告訴她警察是靠不住的。現在的她還怕什麼,還能失去什麼?

  再者,他的幫手那麼多,她的存在,她身上所發生的事情,已經不僅僅是迷奸犯與受害者、綁架犯與受害者的對峙關系,因為當這件事情被多人知曉,甚至多人以方方面面的形式參與進來,她的立場已經變得很危險。犯罪是件突破法律底線的事,可為瞭掩蓋,再破幾次底線又有什麼難的?

  這已經不是她要怎麼跟展贏對抗的事件瞭,她現在要對抗的,是他還有他背後未知的所有人。她哪來的勝算?最壞的情況一旦有視頻流出……

  楊悠悠瞬間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無比。她狠狠攥瞭一把手心,讓疼痛換回她平日裡的冷靜,然後按開瞭被關掉的手機。沒出意外的,手機通話鈴聲立刻響瞭起來。

  她看瞭一眼屏幕上顯示的人名——冉姐。楊悠悠在腦子裡迅速過瞭一邊說辭,先解釋遲到的理由,今天的工作不算緊要,關鍵是她必須趁展贏離開的這段時間速度處理好所有的事。

  深深吸瞭一口氣,吐出,她將大拇指按抵在綠色鍵上剛準備滑動,突然,眼前一片始料不及的昏花,一股惡心感隨著瞬間的天旋地轉將她晃的呼吸都停瞭。

  ‘喀噠’一聲,一部從半空落下的手機突然砸在瞭地板上,寂靜的房間裡空氣緩流,而屋子裡已經不見瞭楊悠悠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