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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嗜情

  展贏終於想明白瞭,自己之所以會迷奸她,甚至冒著極大地風險當街綁架進而囚禁其實都是有原因的。是她從中誘惑,是她太過耀眼,是她像一道令他無處躲藏的光,照在瞭他所在的陰暗角落。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她的一舉一動,她的一顰一笑,就算是她的掙紮與抗拒都是為瞭激起他的狂躁與占有。

  她好厲害,竟然不動聲色的把他玩弄於股掌之中……修長勻稱的大手撫過她精致的臉龐,寸寸愛撫後唇舌立刻附上,細細的舔吻。

  男人向女人獻上虔誠,膜拜一般的吻終於落在柔嫩且漂亮的紅唇上,他捧住她的臉不再急著攻城略地,而是極盡溫柔的與她親吻,宛如正在碰觸一件脆弱的藝術品。銜住上唇一下一下輕吮過,再換到下唇……如此反復。

  楊悠悠的雙眸再無法維持暗淡,黑亮的眼珠顫動著,慌亂著,就連呼吸都比男人先一步陷入紊亂。

  “喜歡你……”展贏望入她的眼中,用著輕輕地像蠱惑一樣的呢喃聲線跟她告白,“我喜歡你……悠悠……”

  她的身體在顫抖,也終於意識到他最恐怖的行為很可能根本不是迷奸她,而是在他的意識裡,他們彼此相愛。理智讓楊悠悠想開口點醒他,可當她牙關一啟嫩舌微露,男人就像霍然得瞭指令,長舌放肆地抵進她的口中。

  男人用靈活的舌頭撫玩著她小舌,為瞭可以更加細致的纏綿,他伸手輕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把嘴巴打得更開。舌與舌的交纏親密而醉人,即使女人表現的很被動,卻降低不瞭他的熱切。他含住女人那誘人的粉嫩小舌吮吸舔弄,舌尖抵著舌尖快速地舔掃纏繞,一股細細的電流從舌尖炸開,讓彼此的後腦都酥麻開來。

  楊悠悠喘息著,眼中不知何時溢出水霧。無處安放的雙手本意推拒男人的胸膛,卻不知何時已經輕抵在那不動瞭。這個吻太過蝕骨,灼熱的像他們真的彼此戀愛相惜一樣。如果他們能換個相遇的方式,她是不是會更容易接受他,甚至……愛上他?

  她不知道……楊悠悠腦中出現瞭片刻的清醒,卻無法阻止自己在這一刻的放棄與沉淪。終於,她的手慢慢勾住瞭男人的脖頸,眼瞼閉合,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個令人沉醉的吻裡與他的舌尖共舞。

  展贏感覺到女人的投入,這讓他欣喜若狂。沒瞭她的抗拒,他的一隻大手扯開她身上的束縛罩上瞭一團嫩乳,微微透涼又飽滿的軟肉剛好與他熱乎乎的掌心相契合。他控制著力道,手指輕輕捻著乳頭掌心則包著乳肉來回揉搓。她的身體顫瞭一下卻沒有拒絕表示,他的另一隻手開始向下探,觸碰到瞭她長褲的扣子解開。

  楊悠悠輕推瞭一下男人,倆人膠著在一起的嘴唇終於得以分開。

  微微地喘息聲似乎無法在短時間內平復,倆人對視著,展贏又要上前繼續與她親吻,楊悠悠往旁邊閃瞭一下躲過。他也不惱,隨即伏在她身上,在她的額際、眉心……落下一連串的輕吻。他的唇在一點點向下,直到一個吻落在女人的肚臍下方,他才抬起頭對上女人焦慮無措的是視線,“剛才我說要舔——”

  “閉嘴!”楊悠悠厲聲喝止,隻是她以為的‘厲聲’不僅少瞭嚴律的成分還多瞭些莫名的羞惱與慌亂在裡頭。

  展贏的眸色依舊暗沉的可怕,急於占有女人的欲念灼紅瞭他上挑的眼尾。他欺身耳上再次封住瞭楊悠悠的唇瓣,兩手一齊焦躁的拉扯起她的長褲。

  女人長褲有點兒難脫,一是來自褲子本身修身,二是女人還是有些無法接受,因為她清楚知道男人想要做什麼,要讓她坦然接受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被連同長褲一起脫掉的內褲濕濡的厲害,粘膩的水液糊在襠部,在脫離時竟拉起瞭一條銀絲,男人看的眼直,再看女人,早已經躲避一般的用雙臂遮住臉,身體也側躺著蜷縮瞭起來。圓潤的臀瓣朝向男人,腿心那處隱秘的肉縫染著瀝瀝水光。

  “關燈……求求你,把燈關上……”楊悠悠難堪的幾欲落淚,讓她在這樣光亮的環境下跟他……無論是她身還是心都絕對受不瞭的。

  可展贏怎麼可能答應她,他低下頭在女人的臀肉上啃瞭一口,惹得沒做好心理準備的女人突然一哆嗦。

  “關燈就什麼都看不見瞭,萬一我一個不小心先操瞭你的屁眼,你肯定又要跟我鬧騰。”展贏唇舌在女人臀瓣上流連,修長的手指卻滑向她的腿縫,在被粉紅蚌肉夾住的穴口處沾瞭些淫水後順勢滑向同樣被夾緊的陰蒂。

  柔嫩敏感的陰蒂乍一被碰,楊悠悠整個人都隨之顫栗,麻癢的感覺從腿心直竄向她的小腹,絞得那裡隱隱焦作。

  展贏的手指來回滑動,更絲毫不掩自己對她的後菊也保有莫大興趣,指腹擦著一層滑膩的淫水滑抵緊縮的小小菊口,輕輕擠壓瞭幾下,惹得楊悠悠兩片臀肌都嚇得繃夾縮緊。

  “別緊張,這裡我會慢慢給你開發……”他不再流連那絞縮的連一點兒縫隙都不肯給他的嫩菊,轉移目標向嫩穴鎖定。註意用長指撥開緊緊貼合的肉縫露出那個嬌顫顫偷偷吐水兒的小口,他醉直瞭眼睛,沉沉的吸瞭一口氣,“悠悠,你知道自己的小屄是香的嗎?”

  楊悠悠好想塞住耳朵,羞恥感讓她渾身哆嗦卻又在同時將她周身的敏感度調到瞭最高,她清楚知道自己已經濕成瞭什麼樣,腿心處從裡到外一直在癢,就算她此刻能憑借意志再度反抗,可也已經騙不瞭自己的內心瞭。

  她對他的逗弄產生瞭情欲,產生瞭抑制不住的肉體反應,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明明心裡清楚這一切都是畸形可怖的,可她的身體卻違背她的心意擅自向男人做出回應。她痛恨這樣的自己,更痛恨把她糟踐到這一步的展贏。可她沒有勇氣與他同歸於盡,哪怕她在腦子裡已經幻想過無數次要將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但是要現在給她一把刀,她知道自己也絕對沒有膽子捅上去。她怎麼可以……這麼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