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蝴蝶效应>二十四、狡詐

二十四、狡詐

  拿錢,性侵會被改成成賣淫;銷案,表示她要永遠失去對這起案件再追究的機會;禁臠,失去作為一個人最起碼的尊嚴……隻是交換‘不被再次強奸’,還隻是今晚?是瞭,她要是點頭答應瞭,以後他所有的行為都會正當化,哪裡還有強奸這一說。

  把她徹底踩進糞坑永無翻身之日,它為什麼不直接殺瞭她呢?

  她的職業是律師,未來五年的職業規劃是在業界打響知名度,未來十年她的規劃是成為律所合夥人,她從畢業以後就一直在朝著這兩個目標不斷努力,在她對未來的所有計劃與實施裡,從來……從來都沒有損害她職業操守的選項!

  他說的每一個條件都是要將她拽出‘律師’這一行業,精準無誤的打擊在至關重要的點上,沒人在他背後支招,她不信。陰謀論在她腦子裡好一通轉悠,可哪怕搜遍瞭所有記憶,她也沒找出自己被人視為眼中釘急於抹除的情況。那麼另一個選項就是,他其實也是法律專業的,他懂得怎麼規避風險,甚至懂得如何利用法律漏洞。

  強奸案,在立案之後就是公訴案件,無法銷案。但在沒有立案之前,它還不算案件……更不要說收錢瞭。這個計劃真的、真的他媽太完美瞭,完美的閉環,它怎麼這麼聰明?

  楊悠悠被氣得發笑,‘咯咯咯’的笑聲一時把展贏弄懵瞭。

  “你在笑什麼?”展贏不理解,但也不反感她舉止奇怪,他把兩根大拇指從她嘴裡抽出來,又覺得手指上沾的屬於她的口水擦掉可惜,也不經什麼思考,直接就把拇指塞進瞭自己嘴裡吮瞭一圈。

  這樣的行為哪怕是在隻稍有微光的夜裡也被楊悠悠瞧得真切,這個畜生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變態才能把如此惡劣的行徑做的那麼理所當然?她抑住顫抖的笑聲,手指摸到瞭腳腕上的皮質束帶,可又因為手腕與腳腕被扣鎖的太近而讓她無法接觸到搭扣。

  “我笑……笑你為什麼不去死。”楊悠悠惡狠狠的陰聲罵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聰明?覺得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覺得全世界就該全部照著你的希望進行?你做夢……真有種你就殺瞭我,隻要我不死,監獄裡就永遠有你的位置!我不會放過你,絕對,永遠!”

  展贏的心跳隨著她痛罵的聲音高低起伏,尤其在最後聽見她如同表白一般的狠狠念出“絕對”“永遠”,他的心狂跳的都要飛出喉嚨。這簡直就是她對他一生的約定,他都還沒做好準備呢,她卻已經這麼想瞭……

  他激動的渾身輕顫,兩隻大手突然摸上楊悠悠的臉,不管她怎麼搖頭閃躲都被他大力的桎梏著,灑在她臉上的灼熱呼吸仿佛都能噴出氣霧。

  猩紅濕濡的舌頭瘋狂無緒的舔到瞭楊悠悠的臉上,額頭、眉眼、口鼻、臉頰……沒有一處能從中躲過,‘嘶嘶哈哈’的濁炙粗喘帶著潮濕的熱氣,剛剛還暴怒斥責的楊悠悠被驚悚纏住瞭四肢,陰冷的寒氣從她的腳底彌漫到瞭她的全身上下,包括每一個顫栗的毛細孔。

  楊悠悠痛苦的皺緊瞭整張臉,她止住呼吸不敢出聲,這個人的行為舉止根本就不正常!

  是的,不正常。通常在被害人撂狠話的時候,施害者要麼被觸怒,要麼會回擊,最不濟也是會反唇相譏她的愚蠢,可他,興奮瞭。

  什麼比變態更可怕,一個瘋瞭的變態。那什麼比瘋瞭的變態更可怕,它還有邏輯。

  這一刻,楊悠悠連聲‘救命’都喊不出來瞭。她的雙手拼瞭命的去摳抓腳腕上的皮質束帶,指甲都開始疼瞭也沒刮破上頭一層皮。

  “我知道你喜歡……”喜歡我!展贏把濕漉漉的嘴唇貼上她的脖頸啃噬吮咬,兩隻大手終於肯放過楊悠悠的腦袋,改方向摸上她的細腰,炙熱的掌心逐漸摩梭向上,從她腋下兩側肋骨處往中間一攏就抓捏住瞭她的一對嫩乳,剛剛才在她臉上肆虐過的唇舌大力刮舔上去,更一口含住其中一顆奶頭使勁兒吸弄起來,長舌來回撥弄那圓挺的小奶尖,雙唇抿吮,隨著他越來越粗暴,被他啯嘬變形的兩隻圓乳上全是濕噠噠的水痕,突升的麻癢登時攪碎瞭楊悠悠眼前扭曲的暗色。

  “住手……不要碰我——”楊悠悠寒氣侵體,這讓她本該全力喝止的拔高聲線全都夾在瞭哆嗦的喉嚨裡,從奶頭到奶肉不斷傳開的酥癢感逼得她緊緊抿住嘴唇,她想喊救命,可又真的很怕眼前的瘋子對她使出更多肆無忌憚的招數,她怕,怕的兩眼含淚,指甲都在束具上摳裂瞭。

  展贏感覺到她雙臂的使力痕跡,也聽見瞭從下方傳來的‘喀喀’的摳動聲。兩手放開仍在吸附他掌心的滑膩嬌乳,抓到瞭她還在不停抓撓的雙手上。

  “放開我……求求你……答應瞭你的條件我會失業的……我不能沒有工作……你饒瞭我吧……”楊悠悠哽咽出聲,可憐的乞求跟之前的疾言厲色簡直就不像是出自同一個人之口,她盡量保持著脆弱與無害,說出的每個詞句都無盡的示弱討好。

  “隻是害怕沒有工作?”展贏呼哧呼哧喘著熱氣,等摸到她指甲上碎裂的痕跡,他冷靜瞭幾分,側身彎腰伸手到床邊一撈,就拎瞭一個背包上來。他伸手進去摸找,沒一會兒就從裡面掏出一卷膠帶,‘刺啦’一聲扯開,然後把她的手跟腳踝纏的緊密無隙,手指再也無法活動。

  楊悠悠徹底絕望瞭,對一個軟硬不吃的犯罪分子她已經想不到更好的自救辦法,因為試探瞭這麼久,他隻對與‘性’相關的事情表現高度配合,其餘的,他根本連在乎都不在乎。

  “你到底是想怎麼樣?是我做瞭什麼得罪你的事嗎?你告訴我……我一定盡力彌補,隻要你說……”她啜泣著,縮著身子往離他更遠的地方偷偷挪動。她的手機應該就在床上,隻是不知道被她回傢後的隨手一丟現在落在瞭哪裡。

  可他會制造這樣的漏洞給她嗎?他的計劃那麼全面,甚至都能成功的二次潛入她的傢裡,那可是才換的新鎖!

  “當律師的是不是每個都像你一樣狡猾?哈哈……”展贏心情不錯的輕笑出聲,一隻手扶在她被動支起膝蓋上,下巴挨上那隻手背口氣輕松的像在跟她談天,另一隻手卻淫猥的摩挲上她的大腿內測,畫著連成一串的圓圈朝著她的腿心靠近,“你的每個問題都是在套我的身份,我聽過你真正哭泣的聲音,跟現在的一點都不一樣……你,演技不太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