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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不夜城(下)

  第四日晚上,婉兒身穿白袍裡面又是一絲不掛。

  穿著一雙白色長靴跟手套開始往城中一些偏僻場所閑逛。

  隻見前面一個好色之徒攔路,婉兒委婉一笑,袍子裡面的雙手把白袍撐起分開。讓前面那人把赤裸身軀一覽無餘。

  那人呼吸急促。抱起婉兒走向旁邊小樹林,讓婉兒伏下身子抱著樹幹。

  婉兒臀部高高翹起,奈何身高差距,隻能踮起腳尖,小穴高度剛剛合適。那人開始在裡面橫沖直撞,婉兒抱著樹幹承受著從那下體傳來的擠壓。

  踮起腳尖的婉兒在這姿態下更容易動情,才一炷香便丟瞭。

  那人看婉兒要軟倒,雙手抱起婉兒雙腿。

  那人對這姿勢頗為中意,往前的沖刺更加給力,隻把婉兒幹的「嗯嗯」不斷。

  那人發泄一通便直接離去,留下婉兒軟倒在地大口喘息著。

  休息會婉兒走出樹林又開始遊蕩起來。

  看到旁邊小巷有個女子被兩歹人包圍婉兒走瞭過去,其中一人道:「不想死的就走開。」

  婉兒雙耳未聞走瞭進去,「朗朗乾坤,竟然欺負良傢婦女。快放開她。」

  那兩人便向婉兒圍瞭過來。那女子趕緊逃掉,其中一人探手扒開婉兒白袍,隻見玲瓏的赤裸身軀。

  婉兒順勢雙手抱著那人頸部,後面那人也欺身壓向婉兒。掀開後面長袍,兩人本就勃起的肉棒一前一後捅入婉兒體內。

  這兩人估計搭夥已久,隻見婉兒陷入兩人進攻節奏,一柱香便高潮瞭。

  後面隻能讓兩人抱在空中不停擺弄各種姿勢,那嬌喘聲都傳出巷外。

  一隊腳步聲傳來,逃掉的那女子帶著官兵趕來。見此場景還未動手抓人,婉兒道:「我是自願的。」

  那官兵便帶人離去,還留下一句,「做愛麻煩去客棧,別給我們添麻煩。」

  兩人玩弄盡興離去,婉兒也離去。又有人攔住婉兒,看到那赤裸嬌軀。便鉆進婉兒袍子裡,婉兒隻能站在原地踮起腳尖,想讓身子更高些方便身下那人玩弄嬌軀。

  隨著婉兒嬌軀顫抖那嬌嫩花瓣坐在那人臉上,感受下面熾熱的呼吸。

  婉兒小臉微紅,那人抱起婉兒,坐在長椅上,把婉兒橫著放在身上。肉棒在小穴外被那雙玉腿夾住,那人一手伸進婉兒小嘴一手拍打婉兒翹臀。

  婉兒時不時用力夾一下,爽的那人呼吸急促。噴射而出,染白婉兒屁股。

  那人走後婉兒卻坐在長椅上,白袍包裹身軀靜待下一人。

  見人過來,婉兒伸起玉足,左右把袍子撐開。雙腿呈M 字形,來人伏下身子下身一挺進入婉兒身體。那嘴往那玉頸啜去,婉兒隻能雙手在背後撐著身子,那對乳鴿被玩弄的挺起不停變換形狀。

  一陣高潮婉兒身體往後倒去,頭部朝地整個身子往後倒下,隻能用玉足夾住那人身子。

  那人更加用力在婉兒身下拔插。

  在奮力耕耘後,與婉兒一起進入高潮,婉兒隻能從長椅上往後滑落在地上。

  婉兒爬起,又開始找下一位幸運兒。

  直到太陽升起,那沾滿污濁的仙女才回到客棧沐浴休息。

  第五日晚上婉兒站在客房門口發呆,突然想到什麼一臉欣喜。

  隻見婉兒褪去衣物披一件黑袍把頭發束成一串,往客棧外跳出,奔跑在房頂上,掀開瓦蓋往下望去。

  隻見房內一個男子正在熟睡。婉兒翻窗而入,點起蠟燭。一腳踢醒那人。

  那人隻見有一妙齡少女披著黑袍雙手叉腰,手臂把黑袍撐在後面。雙腿張開的站在床前說道:「本姑涼乃采花賊,是專送上門被采的那朵花。」

  那人連忙坐瞭起來,伸手探向婉兒下體而去,三個指頭撥弄婉兒小穴。

  婉兒還未經歷過自己站著讓人玩弄小穴,這樣的事情,隨著下面那手動作頓時兩腿打顫。

  那人感受著手上傳來濕漉漉的感覺,抱起婉兒上床。壓在身下不停聳動,噴射進婉兒下體。

  婉兒起身伏下身子,用嘴幫那人肉棒清潔幹凈,從窗口離開。

  尋找下一個獵物,進入一處房中站在床上。

  那人被婉兒用小腳輕揉下體驚醒,睜眼就看到一個赤裸又腰的玲瓏少女,隔著褲子撥弄肉棒。哪裡還受得瞭,抓著婉兒小腳往前一拔,婉兒失去平衡往前倒去正好跪下。

  隻聽婉兒道:「別動,讓我來。」

  婉兒解開褲腰那肉棒直接跳出來,抓住對準小穴。坐瞭上去,細腰扭動,身子起伏。

  爽得那人快飛上雲霄,盯著婉兒乳鴿直看。

  婉兒身子前傾雙手撐著。那人把玩乳鴿,婉兒張開小嘴吐出香舌。那人伸長脖子,把那香舌含在嘴裡。

  一會後身下那人雙腳撐起成M 字型,婉兒順勢趴在那人身上。

  就這樣婉兒壓著那人不停聳動身子,那人雙臂死死抱住婉兒好像要把她擠進身體裡。

  一陣聳動後噴湧而出,婉兒幫其清理肉棒後便離去。

  婉兒又到下一處地點,也不點亮蠟燭直接扒開那人褲子,舔起肉棒。

  那人下身一涼頓時驚醒隻覺下身傳來一陣清涼,接著肉棒被含在什麼嘴裡。嚇得想拔出來,婉兒自然不願,把整根肉棒含在嘴裡。

  那人雙腳一陣亂踢婉兒死死抱住那人下體。良久那人才反應過來,雙腳夾住婉兒的頭。不停聳動下體,直頂的婉兒不停作嘔,那人更加興奮。夾的更緊,動的更快。噴射後還死死夾住,良久才覺得無趣放開婉兒。

  下一個地方婉兒見兩女在床上互相摩擦小穴,便加入瞭進去。

  那兩女把婉兒雙手背在後面綁住,婉兒第一次與女子玩耍隻能任由她們動手。

  一人與婉兒熱吻,分開時還拉出一條晶瑩的水線。

  另外一人兩指在婉兒下面不停挖著那小穴。

  婉兒高潮後,那兩女子一人穿瞭條腰帶上面別著一根陽具形狀的木棍。一前一後進入婉兒身體,不知那木棍是什麼材質,吸水能力太強瞭。每次拔出小穴壁跟舌頭跟著被拔出,那兩人見此開心不已。

  然後給木棍套上各種外套:摩擦很大的皮套,冰涼的小塊玉石套,更長的木棍一次次異物入體婉兒身體感覺麻木的時候那兩女子才收手,最後用蠟燭,滴蠟把婉兒小穴全部灌滿。

  然後取出刻印婉兒小穴模樣的固臘,讓婉兒離去。

  終於找到一處下人房間,足足有八個人,婉兒欣喜的進去。

  房中傳來激烈的「啪啪啪!」聲。

  一個時辰後婉兒才離去。

  隨著婉兒跑動一滴滴白色的液體滴落。直到早上婉兒才夾緊雙腳回到客棧房間。

  放松下體那精液噴湧而出,足足接瞭一大碗。

  婉兒在沐浴後,端起精液一飲而盡。上床睡瞭過去。

  第六天才到傍晚,一座廢棄寺廟。

  這裡是不夜城最出名的犯罪場所,往往消失的人第二天早上都可以在這裡找到。

  可惜沒有一個是完好無損的,采花大盜可不是一晚上都在與人聊天的。

  還有失手的,那些新手也會撿老手玩剩下的。所以在這裡找到的姑涼都頗為淒慘。

  隻見婉兒一身潔白衣裳,青絲被白色絲巾束縛,一雙白靴。身後背著一把大劍,仙氣飄飄。

  走進寺廟,靜待夜晚到來。

  天黑後隻見一道道黑色身影快速匯聚到院內,交換情報。

  誰傢姑涼貌美如花,哪傢護衛幾何,哪裡不能去,會遭受報復。

  婉兒大大方方的走出來,所有人看著從中走出的婉兒。驚嘆道: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仙女,今天一定要一親芳澤。

  立馬有幾人要來擒拿婉兒,隻見一人一招全部打趴下。

  婉兒看著這些人伸出一個手指頭搖瞭搖道:「不夜城的采花大盜就這水平,功夫那麼菜,床上的時候是不是也如此不堪?」

  眾人氣憤又不敢上前,剛剛那幾人還在地上哀嚎呢。

  婉兒看著眾人道:「今天本姑涼就為不夜城除瞭你們這些害蟲。」

  剩下的人卻回道:「我們合起來武力可能不是姑涼對手,但是分散逃開還是能做到的,姑涼說話不怕風大閃瞭舌頭,能瞬間拿下我們?」

  婉兒展示瞭下玲瓏嬌軀道:「且問你們,本姑涼美嗎?你們心中沒有想以何一些大代價換取,本姑涼讓你們幹一次?」

  聽到這立馬有人明白過來,「如果姑涼願意舍身陪我們一晚,在下自然不會去城中作案,若姑涼願意天天相陪,在下個人願意從此浪子回頭。」

  「對,我也是。」眾人連忙跟著道。好像這樣婉兒就會願意似的。

  婉兒從乾坤戒取出一把周刻許多鳳凰的白色木椅也可以說是大床,畢竟這椅子可是比床還大上幾分。

  婉兒坐在椅上道:「那本姑涼今晚就舍命陪君子瞭,還不快快上來,還要本姑涼相請?」

  眾人急忙圍瞭過去,其中一人道:「在下習得一門指法,能用兩指在一個呼吸震動三十來次。先讓我來仙子潤一潤閨房,如果讓我施展一炷香時間可讓人在十二個時辰裡小穴淫水不止。」

  眾人可不願意讓他先去玩弄,可婉兒道:「那就有勞瞭,為瞭大傢能好好享用,婉兒願意先被調教一炷香。」

  看著自覺張開雙腿的婉兒那人便上前兩指插入婉兒小穴。

  婉兒感覺體內瘋狂震動,整個人忍耐著,雙手用力抓在椅子上。雙腿開始不自覺合攏,眾人怎願婉兒合攏攔住他們欣賞蜜穴風光,各有一人把婉兒小腿放在懷裡把玩。

  其他人見狀也上瞭椅子把玩婉兒乳鴿玉手,同婉兒雙舌互纏。吸噯玉頸,香肩。

  半柱香後婉兒嬌軀顫抖,軟瞭下來,眾人無不覺得手中把玩的肌膚更軟瞭。

  好像打開瞭開關一樣,婉兒身體十個呼吸就顫抖一次。

  待那人收功婉兒已高潮十五來次,感覺下身都有點無力控制。雙目精神有點渙散。

  又有一人道:「在下習得一禦女之法,操弄女子二十呼吸就能頂開其花心,五十呼吸能讓其花心無法控制。屆時仙女花心可任由我們品嘗一二。」

  婉兒怎會願意,可被牢牢控制住,那人開始運功在婉兒下體進攻。

  待那人收工時大汗淋漓,婉兒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花心已經失去控制瞭。

  又有幾人對著婉兒施展瞭一番禦女之術,什麼胸部堅挺,菊穴自動一張一合收縮,軟體術等。更有一人喂婉兒吃瞭大量清晰散,提高婉兒對身體的感應,清晰知道每一寸肌膚發生瞭什麼,更不用說小穴瞭,最重要是一點,是不會昏迷過去,今晚發生的事會清晰的感覺到。

  眾人開始操弄婉兒,齊齊上陣。

  凡是插入婉兒小穴的二十個呼吸內定會射出精液,婉兒以為很快就會結束。可婉兒卻不知經常聽別人提起采花大盜夜禦多少,多少女子。

  那恢復速度不知有多快,而且采花賊更會吞服春藥。

  當眾人開始吃下各種壯陽藥,雞兒腫大,婉兒花心內開始引來一根根肉棒。

  呻吟更加急促響亮,體力開始不支,有人察覺到便喂婉兒一些快速回復體力的藥水。

  婉兒就這樣被強制嗑藥,不管姿勢如何變換,那雙玉腿分開角度越來越大。那香舌轉動更加靈活,快速。

  才到凌晨三點,婉兒感覺眾人彷佛玩膩瞭她一般,沒有開始的激情,便把大劍插在地上把衣裳披瞭起來。

  雙手握住劍柄,支撐身體。玉足踮起腳尖,眾人看此情形,思緒回到開始見到不食人間煙火仙女出現那時,爭先恐後的插著婉兒。

  一個時辰眾人又膩味瞭,沒人喂藥軟倒在地的婉兒眼睜睜看著一人拔起大劍,雙手拿著劍身把劍柄往自己小穴插進。

  那人都不用什麼力氣,劍柄齊根沒入婉兒花心。

  原來婉兒小穴已經被玩弄的合不攏瞭,更不用說還一直流出潤滑液。

  那人抱著劍身運動像插秧一樣把劍柄插入婉兒小穴,不停插秧。

  隨著一次用力下壓,婉兒失禁。那水柱噴瞭一米來高,眾人受瞭刺激一樣,臉上帶著邪惡的笑意。

  婉兒見身前拿著大劍那人對著自己露出笑容,心裡感覺不妙。可卻沒有一絲力氣逃離。

  那人高高舉起大劍,劍柄對著婉兒小穴快速沖擊進去。

  要不是劍莖擋著可能進去更深,隨後下身花瓣跟子宮壁傳來莫大的痛楚,疼的婉兒眼睛差點翻成白眼瞭,舌頭繃直。

  那人動作由插秧變成鋤地奮力敲擊婉兒下體,心神。一柱香後那人把大劍丟棄,婉兒頓時感覺解脫瞭。居然還冒出瞭個笑顏,驚艷眾人。可婉兒卻不知這才是噩夢的開始。

  「叮叮當當」的聲音出現,婉兒大感不妙。

  仰頭的婉兒看到眾人取出隨身寶劍,有一大半劍莖跟劍柄一樣大小的。心裡被一層烏雲蒙上,想到反正躲不過去一瞬也釋然瞭。心裡不在抗拒還有點躍躍欲試。

  沒有拿劍在婉兒身下攻擊的人,開始張嘴咬婉兒乳鴿,每次被吐出時都會增加一對牙齒印。

  玉脖被吸得通紅彷佛要滲出血來。而小嘴跟喉嚨也開始迎接肉棒跟精液。

  小腹也一直受到掐,捏,重擊。

  玉指被舌頭卷動,兩個手臂也開始承受咬合。

  更別說那玉腿咬合,掐,捏重擊不停。

  最為響亮當屬屁股,畢竟巴掌聲音最大。

  那雙小腳被兩人抱著一頓狂舔。

  青絲也被分成三四束。

  婉兒渾身被眾人玩弄,沒有一寸肌膚是無辜的。

  因為清晰散的緣故,他們這些行為被婉兒充分接收,如果不是前面被輪流玩弄已經暫時免疫高潮,估計每個呼吸都會高潮一次。

  被這樣玩弄的婉兒隻感覺大腦燒起來一樣。雙眼瞳孔開始渙散失去光芒一樣,可肉體各種感覺還在清晰反饋給婉兒。

  天微微亮起,在隨著一人動作改變這場全面碾壓的戰爭宣告結束。

  而婉兒隨身物品隻看到那雙鞋子,跟劍柄沒入身體的大劍都消失不見,可婉兒知道它們不過換瞭個地方陪伴自己,那雙襪子可是被一點點塞進鼻孔裡。

  多虧傢族龐大,給嫡系衣物都是絲綢做的。

  而那褻褲可是還在婉兒嘴裡,裙子被人一點點用劍捅進菊花裡,還在菊部剩下一點如小尾巴一樣。

  重要的子宮可是被放入一整條腰帶啊,那腰帶被卷成一團有兩個拳頭體積大小。被劍柄捅進去。

  而婉兒花心也恢復過來,牢牢把腰帶關瞭起來。婉兒甩瞭下頭,那頭發一束束的黏在身上。衣物尚且如此,更別提身軀,簡直五顏六色。乳鴿尖尖到玉峰腳下,顏色由深紫到雪白。玉頸一片淡紅,臉色蒼白。雙臂還有各種牙印,手指潔白估計連一絲污垢都沒有。玉腿則青紫一片一片的。

  小穴被凝固的血晶復蓋看不出顏色,如果婉兒扳開小穴可以看到穴壁發黑不停顫動像在畏懼著什麼。

  婉兒忍著疼痛站瞭起來感受瞭下修為已經天人巔峰,隨著修為提升婉兒承受能力也變強,給自己披瞭件白袍包裹身體,用巨劍當拐杖一步步走向客棧。

  每走一步身上各處異物膨脹的感覺傳來,婉兒因為走路帶來的痛苦都減輕許多。

  婉兒走一段休息一下,每次站立的地方留下幾顆晶體反射著太陽光。

  回到客棧的婉兒,把異物取出。敲擊小腹把精液吐滿一臉盆。

  沐浴身子,清洗。

  可能留下的印象較深婉兒越洗越快,恨不得戳掉一層皮。

  熟睡過去的婉兒,做著噩夢,冷汗直流。雙手扯著床單,夾緊雙腿,玉口輕吐「不要,不要繼續瞭,饒瞭我。」蜜穴不停流出蜜汁把床單都染濕瞭。

  直到第七天傍晚婉兒才擺脫噩夢,起身看著床深思,把那盆精液一滴不漏喝下去。

  過瞭一會天暗瞭,婉兒穿瞭身黑色緊身衣出門瞭。

  開始不夜城的第七晚。

  穿著緊身衣的婉兒,原本玲瓏身材在黑色衣物襯托下更加纖細。配合臉蛋看起來才十二三歲,更別說雙馬尾跟額頭那朵黑色蓮花。

  走進一傢酒肆,點瞭壇最烈的酒酒,一碗一碗悶喝。

  終於有個大漢看著玲瓏有致的婉兒忍不住坐在婉兒對面。應該不怕被人說是蘿莉控。

  隻見那大漢道:「姑涼在此喝悶酒可願讓我這粗人陪姑涼飲幾杯,聽下姑涼心事」

  婉兒邪魅一笑「好呀!」

  拿著一碗酒走向大漢。把酒倒在大漢下身,看著已經濕透的褲子。

  婉兒坐在瞭大漢的大腿上,雙腳緊緊夾住大腿用下體摩擦。

  婉兒靠在大漢身上,對著耳邊吹瞭口氣,「不知你這粗人有多粗」,看大漢沒反應,更加放肆,雙腳離地全身重量壓在大漢腿上。雙手抱著大漢脖子,下身摩擦力度更大瞭。

  婉兒又在大漢耳邊道:「怎麼,敢上來搭訕。現在慫瞭,敢不敢現在把我就地正法?」一手摸向大漢下身,當婉兒碰到大漢肉棒後,拿手慢慢打量尺寸。

  原本的醉意都清醒瞭點,「原來你真的是個大老粗。」

  婉兒估計那肉棒能對她一步到胃。

  大漢雙手從婉兒後背撕裂衣服,婉兒也配合大漢,隻一瞬被剝個精光。

  大漢拿起烈酒倒在婉兒身上,婉兒皮膚在刺激下毛孔打開,皮膚微紅更容易動情。

  那壯漢把婉兒雙手抓到腦袋後面,一直手扳開婉兒小穴。那龜頭還插不進去,往婉兒下體也倒瞭杯烈酒。潤瞭一下才捅進去,被花心攔住。

  大漢在婉兒耳邊吹氣道:「姑涼敢挑釁我,為何不把花心打開?」

  隻見婉兒臉蛋微紅不知醉意還是羞意道:「本姑涼可以打開,不過有個要求。」

  大漢問道:「什麼要求?」

  婉兒彷佛受瞭什麼刺激大吼道:「那你得想辦法活活把我操死,操死我啊!」

  整個酒肆裡的人頓時安靜看瞭過來,不由得感覺好笑。

  就那小小身軀,怕頂不住那大漢一次揉虐。

  且看大漢頂到花心還剩下三分一肉棒。

  大漢沉聲道:「好,就算我不行。這裡還有那麼多好漢幫。」

  言罷,把肉棒捅進婉兒打開的花心。占滿子宮,而大漢卻還差一點整根肉棒才能沒入。婉兒卻被頂得張開小嘴,吐出舌頭。

  大漢耕耘瞭一個時辰,喊小二上瞭一壇各種動物鞭的泡酒,飲下一碗,又開始耕耘。

  而婉兒早就因為醉意上頭,又要忍受沖擊昏迷過去。

  一柱香後大漢肉棒再也硬不起來擰著婉兒頭發舉起來,向眾人問道:「有誰想要來滿足這個小妹妹的願望,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喝下一碗鞭酒。」

  眾人無不覺得這大漢是要讓婉兒被眾粗人活活操死。

  許多人應好,大漢擰著婉兒頭發隨機甩瞭出去,在把鞭酒拋瞭過去。

  婉兒就這樣在一桌桌間流傳,被污濁沾染的身體一次次被烈酒清洗,小嘴也不停喝下精液跟烈酒。

  肚子被灌滿,婉兒至天亮還被操吐瞭幾次。

  直到天亮婉兒被小二像扔垃圾一樣,擰著頭發拖出酒肆丟在路邊。

  酒精與精液混合的味道從婉兒身上傳出。下體還在冒著蜜水,身上滿是嘔吐物,難怪會被當垃圾一樣對待。

  幸好傢族商隊經過看到婉兒抱起,幫婉兒洗漱後。放進打掃幹凈的廂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