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一處酒樓裡,婉兒奉傢族命令護送貴重物資到達這裡。便找瞭個酒樓歇息。隻聽旁邊桌客人到。
路人甲「兄臺可知前兩天春風樓新來的花魁失蹤的消息嗎?」
路人乙「怎麼可能不知道,那天晚上春風樓傳來一聲巨響。滿城的人都聽到瞭,然後就傳來春風樓花魁消失的消息。估計是被某個采花大盜劫走瞭。」
路人甲「在過兩天就是春風樓一年一度的花魁競拍,不知春花樓會怎麼辦?」
路人乙「到時候我們進去看看不就知道瞭」
路人甲「進場費都得五兩銀子。花不起,花不起。不如隨便找個容子還能瀟灑好幾次呢!」
路人乙「兄臺言之有理,不如等幾日就會有消息傳出來。」
聽到這對話的婉兒嘴角輕微翹起,這兩天時間裡婉兒邀請瞭,好幾個有名影印師,換瞭不下二十套的衣服。在洛陽城許多地方留下足跡與一幅幅影印圖,還有與那些影印師交合留下的污垢。
花魁競拍那天,婉兒身穿淡綠色短裙,一雙白綠相間的長靴正好與短裙相接。上半身則是一件緊身的淡綠色背心,把小腹跟兩雙潔白的玉臂暴露出來。青絲綁成兩條齊腰馬尾。充滿瞭青春活力,讓人看一眼就春心蕩漾。
在老鴇請花魁的話落下,婉兒從屏風後一蹦一跳的出來。在舞臺中央向各位來客打著招呼。
臺下,二樓高臺眾人都看得愣住瞭。從未見過如此活力四射的可人兒,三個呼吸後才有人反應過來驚呼,拍手聲,折扇的折合聲更有人吹起瞭口哨。無不體現眾人被如何驚艷。
老鴇看此情形連忙走上前來,「大傢都知道前幾天我們花魁失蹤的消息,這位姑涼是我們這兩天找到能代替花魁的人選,也可以說超越歷代花魁的人兒。這位姑涼的競拍方式有點特別。」
臺下眾人起哄道,「超越歷代花魁。請問這位姑涼是舞藝一絕,書畫一絕,音色一絕還是床上一絕呢?」
婉兒走上前去眨瞭下眼睛道:「小女子不擅琴棋書畫,更不會搔首弄姿。但本姑涼可愛呀」還擺瞭個可愛的姿勢。看著眾人驚艷的神情,婉兒心裡生出瞭一種莫名的欣喜感,就好像獲得別人肯定的滿足感。
臺下又有人道:「姑涼如此驚艷動人,殊不知姑涼床上功夫如何,要是懵懵懂懂,還得親手調教一番豈不是煞風景。」
婉兒仿若無人般,一隻腳踮起腳尖,另外一隻玉足則自己搭上後頸道:「本姑涼不敢說床上功夫樣樣都會,但幹姿百態還是有的。」
眾人盯著婉兒暴露出來的裳褲,好似要看穿一樣,婉兒感受眾人被剛剛姿勢吸引又下瞭註猛劑。
「本姑涼是白虎哦,肌膚雪白。看我露出的小腹就能知道瞭」還自己動手捏瞭下沒有贅肉的小腹。
臺下傳來一片咽口水的聲音。
臺下人開始催促老開始競拍。聽得老鴇道:「無底價競拍開始,每次加價一文錢。上不封頂。」
就有人道:「既然無底價競拍,在下出一文錢。」接著有人起哄道:「兩文錢三文錢六文錢五十文」
婉兒嘟著小嘴指著那個說一文錢的人氣哼哼道:「我記住你瞭,出一文錢的傢夥」這一姿態又引得臺下眾人吹噓不以。
接著有人出價「十兩」直接從五十文跳到十兩銀子。
婉兒看著那個十兩的,「本姑涼也記住你瞭」
眾人不停出價。而老鴇身後的管事則快速記錄著出過價的人,從低到高排序。
「十萬兩」下面已經有人出到這個價格,估計剩下追逐的人也不多瞭。
卻見婉兒對著這位公子拱手道:「多謝公子抬愛,小女子記下瞭。」
「好說,好說」那人回道。
又過瞭一柱香時間價格在五十萬兩停下,臺下人望著那個數字望而止價。
春風樓花魁以往最高價才三十萬兩出頭。這次居然高瞭二十來萬,當老鴇宣佈最高價時。臺下一片嘆息。
而婉兒從臺上跳向那位出最高價人飛去。那人連忙張開雙手接住。婉兒雙手環在那人脖頸道:「還請公子抱我上去。」
那人笑著抱著婉兒登上高臺,一點都沒有為剛剛花五十萬兩的心痛。
老鴇看塵埃落定便走過來道:「競拍結束,各位稍等一下。李管事把名冊拿來。」跟在老後面的管事急忙遞上名冊。
老張開名冊請有出過價的公子留下。隻見那名冊上有兩百多名字,在扣去劃掉的居然還有八九十人。
臺下眾人不解,老鴇扯開花佈。隻見其下寫著:本姑涼競拍自己,價格隻是為確定順序,無需出銀兩。
第二條則是:但凡出過價的皆可在此臺與本姑涼交歡一次,受眾人圍觀。不願者可自行離去,圍觀者可在臺下細細觀賞。
整個春風樓突然像萊市場一樣熱鬧,懊悔的,驚呆的,各種語音滿天飛。
老鴇不得不敲響大鼓示意眾人安靜,隻見兩個跑堂抬著一個衣架出來,上面有二十來套的衣服。
老鴇道:「凡名單上的人皆可選一套衣服讓姑涼換上,來人掛畫卷。」
隻見舞臺後面的墻上垂下,一卷大花佈。上面二十來張婉兒各種賣萌的圖片,細看那畫卷上的衣物不正是剛剛的那些。
然後居然又有一幅畫卷垂落,隻見畫卷上的婉兒無不是少瞭一件衣物。然後又放瞭幾幅畫卷下來。
最後一卷則是婉兒赤裸的擺弄姿勢。
臺下無人不被震驚吸引,死死盯著那不停輪換的畫卷看。就連抱著婉兒的那人都被吸引過去,不看懷裡真人。春風樓裡隻剩下眾人越來越粗的呼吸聲。
婉兒看著眾人的反應,不由覺得這兩天的努力沒有白費,身子並沒有被那些人白白操弄。
過瞭會婉兒道:「大傢別這樣盯著畫卷看人傢會害羞的。請大傢等下好好欣賞活生生的婉兒給大傢獻上的春宮戲。」然後探手進抱著婉兒那人下體挑逗。
那人直接把婉兒按在地上。還好臺上本來就鋪下厚厚的毯子可以當床。
眾人看著婉兒被壓在身下不停嬌喘。頂起來好多帳篷,然後開始尋找其他姑涼發泄心中浴火。
婉兒在春風樓那幾天,春風樓的姑涼們。每天都被玩的精疲力盡,還有人一天內被兩三個人玩弄。
而臺上婉兒則不停奮戰,隻有在換衣物時才能休息一下。
來春風樓觀婉兒春宮戲與圖的人絡繹不絕。
看臺上那人擺各種姿勢,時而主動,時而被壓制,時而抽搐暈倒,時而被人拎起來,時而被人拍打屁股至高潮,時而搖臂祈求,時而。看完後都有一種被人教瞭一課,明悟的心情。
婉兒每次輪到,被其點名的人時更加放浪。把人榨得一滴不剩,要靠跑堂抬下去。無一不在他們心中流下不可磨滅的記憶。
表演終於結束的婉兒,臨時加瞭場。讓眾人又欣賞瞭一次仙女沐浴戲。
離開時婉兒收回那些花卷,向眾人問道:「各位覺得本姑涼如何?」
不由有人作詩道:「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溫柔沉默,觀之可親。怯雨羞雲情意。舉措多嬌媚。」
婉兒含笑道:「本姑涼貌若天仙,玲瓏有致,如果不讓天下人玩弄欣賞一番豈不是很可惜!」然後坐上馬車開始返回傢族。
留下一眾人細細品味婉兒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