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婉兒從客棧出發兩個時辰後便趕到黃山腳下一汪清泉裡,打坐調息隨便清理身子。
玉體從清泉裡緩緩走出,水珠從身上滑落這一幕要是讓人看見指定火氣上頭,鼻血不止。
站在岸邊穿著從乾坤戒裡取出的較薄的白色長裙,手套,鞋襪。
拿著目前祁皇朝流行的畫貼,選瞭張白鳳貼在瞭腹部。不得不說這畫貼不愧當前最流行的,貼在身上栩栩如生。那風尾兩條尾翼剛好經過那條白縫。
又從中取出白色絲巾蒙在臉上,擋住眼睛以下的部位。取瞭串鈴鐺掛在腳上。
並在眉心點瞭個白色圖案,戴著白色的鳳冠。一眼望去以為是哪個正道門派聖女。
婉兒整理完畢,心裡頗為滿意。就往山上寺廟走去。
一進寺廟裡十幾道目前瞬間望來。
要是一般人被十幾個人看著心中也會頗為慌亂,更何況那些目光惡狠狠的盯著,彷佛要穿透衣服把來人身上一覽無遺,生生刻在腦海裡。婉兒直接走到室內問道:「爾等可是黃山土匪?」
主持急忙走出來,「不知是哪派聖女大駕光臨。小僧在黃山數十年從未見過山賊,更何況土匪瞭。」
主持攤開雙手,「在座的皆是本寺的俗傢弟子。且看他們一個個大光頭的哪有一絲土匪模樣」
上官婉兒怎會相信,「待我把寺院搜一遍就知道瞭」說完直接往後院走去。
方丈急忙攔道:「聖女可知本院弟子一直都是行俠仗義,劫富濟貧的江湖好漢。怎麼可能是您所說的殺人如麻,無惡不作。奸淫嫖虐,迫害良傢婦女之徒」
婉兒輕笑道:「是與不是我一看便知讓開,難道山下十裡處客棧四人欺騙與我?」
聽到這話周圍的人漸漸圍瞭過來一個個摩肩擦踵,「姑涼且看我等是那劫富濟貧的江湖好漢,還是那等奸淫攜掠少女之徒?」
望著周圍的人,這時已經把婉兒圍在中間。也不動手就這樣站著攔在那裡。
此時正好午時,日光毒辣。一炷香後眾人已經大汗淋漓,而婉兒想到自己穿的衣裳,絲巾下的嘴角微翹。
本身較薄的衣裙被汗浸濕,開始顯現玲瓏身軀。旁邊眾人看的是口水直咽。
在他們目光下婉兒身體開始亢奮兩個乳鴿開始直挺起來。
站在婉兒前的賊人盯著胸部,那兩點透過衣服看的一清二楚。
婉兒突然想到什麼驚喜道:「本聖女發現你們並非山賊快讓我進去飲一杯茶水!」
主持帶著婉兒進入室內,立刻有人奉上茶水。見過剛剛一幕的眾人無不心癢癢。恨不得撲上去,把婉兒啃食殆盡。
接過茶水喝下後,一股熟悉的氣味從味蕾處傳過來,「哼,爾等還不是山賊,此茶水味道跟客棧的「清功散」味道一般無二。」
頓時方丈大笑道:「姑涼既然知道我們是那夥山賊,為何還敢獨自一人前來,飲下清功散?」
隻見婉兒輕笑道:「聽說黃山的山賊奸殺淫虐,無惡不做。從山下經過男子必殺,經過的女子無一是完壁之身。且傷痕累累,更有甚者,天天以淚洗面,無時無刻擦拭身體。還有人自此墮落賣身妓院,小女子不才便來一窺究竟。」
方丈不由得拍手道:「如此甚好,來人關上院門,喊上室內人帶這位聖女前往後院一窺究竟,再讓人下山買40副烈性春藥。今日本主持率寺內眾人降服此等妖女。」
到達後院就有一山賊對著婉兒一刀噼下,一身白裙從中一分為二。卻不傷婉兒身體。
婉兒往後院望去一堆用以調教女子的器具,其中最為醒目是中間一張大床,估計能容納十幾人同時在上面滾動。見此婉兒心中甚是歡喜。臉上卻是一臉驚訝。
一炷香之後下山買藥之人匆匆來遲。
主持開瞭一壇烈酒,倒瞭四十杯,然後配上春藥道:「聖女請吧!」
婉兒把還披在身上的衣裙抖落,往大床中間躺瞭下來,「來吧!」
眾人一臉疑問,「還請聖女飲下此烈酒」
婉兒頓時驚訝,「為何讓我飲下那春藥,不是爾等服用。本姑涼就躺在這等你們上來操弄。」
頓時有一人端著烈酒朝著婉兒走去,在給婉兒服下解藥時。順便把烈酒灌瞭進去。
主持解釋道:「為何有人墮落妓院皆是飲下此烈性春藥。20碗春藥足足燒毀一個普通女子大腦,使其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言罷,主持喝下一碗烈酒。稍作運功,渾身衣物炸碎。胯下猙獰之物,猛的抬頭。
待婉兒衣物褪去眾人便知其不過十五六歲少女。不由得擔憂婉兒會不會一下子被玩弄死。
飲下烈酒的婉兒看著主持站在那,頓時被其一身陽氣吸引。雙手撫摸著那猙獰龍頭,張開櫻桃小嘴,一口整根吞進去。一手揉著胸部,一手開始自己套弄下體。不一會隻見床上已經被打濕一片地方。
主持藥效也開始發作,直接按住婉兒的頭,使勁按往下體。
婉兒卻開始掙紮,雙手抓著主持的大腿。想掙脫出來,力氣卻比不過主持,隻能一直含住其龍根。過一會主持一陣抖動,放開婉兒頭部。婉兒掙脫卻沒有離去而是像個八爪魚一樣往站著的主持身上爬去,把雙手環在主持頸部。雙腳夾住其腰部。讓那重新勃起的龍頭頂住穴口。僅僅頂住穴口,淫水濤濤止不住滴答滴答的掉落。
婉兒下身猛的滑落,那龍頭整根沒入,頂住花心。
婉兒掛在主持身上開始左右搖動,身下小穴更是緊緊夾住那猙獰之物。
一炷香後婉兒好像是達到高潮整個人直接從主持身上滑落。主持怎會就此放婉兒癱瘓在床上,直接一手提起婉兒青絲高高舉起。而婉兒正處於高潮的狀態,隻能任由主持抓起。
眾人看著主持提著婉兒,婉兒卻如一攤爛泥似的雙手下垂,一雙小腳也是腳尖朝地。更加顯得婉兒那玲瓏身材,誘人至極。
話說回來主持一手高高提著婉兒後,抓住其芊芊細脖一手扳開婉兒小腿。
隻見婉兒背對著主持整個人被掛在其龍根之上,不是抓住婉兒脖頸怕是早已滑落。
主持套弄瞭幾次,婉兒卻已回復精力,雙腳向後盤在主持身上。玉手向後抓去,搭在瞭主持的肩上。此時主持不用再提著婉兒雙手使勁揉弄婉兒胸前乳鴿,因為這個姿勢,胸前是向前突出的。更顯得誘人,更給人良好的手感。
突然主持把婉兒舉起來,那猙獰龍頭剛剛出來,婉兒下身便不耐煩一般扭動,想把龍頭重新放入體內。主持怎麼可能讓婉兒重新把龍頭放入小穴猛的一壓,隻見龍頭往菊穴頂瞭進去,然後主持單手插入婉兒小穴沒入三根手指瘋狂抖動起來。另外一手伸進婉兒小嘴兩指玩弄著那滑膩的香舌。
不過一炷香時間婉兒渾身在一顫,嘴裡像要嘔吐一樣發出「略,略,略」聲響。雙腳滑落腳尖離地面還有一尺之高。不過這次身體卻沒滑落,整個人被掛在瞭主持身上,主持還一手扣在婉兒嘴裡,在婉兒高潮失去力氣之時。主持猛然加快手速,婉兒心神一失,竟然失禁。眾人看著那透明液體從其身下淌出。不禁大聲喝彩。
主持也渾身抖擻濃厚精液盡數註入婉兒體內。已經被放在地上的婉兒一臉羞愧,整張小臉通紅。
隻見方丈說道:「聖女感覺如何,這烈性春藥效果不錯吧,是否回味無窮,直接讓你失禁感覺妙哉吧?」
正在回味方才感覺的婉兒被提及失禁之事,不由得渾身發軟,微微泛紅。
屆時又有一人端著烈酒走過來灌進婉兒嘴裡。開始那劇烈運動。到第三個人端酒過來時,婉兒已經不在抗拒一飲而盡。第四個人時已經主動端起烈酒喝下。剛剛結束主動叫第五個人過來。
到第六人時,婉兒說道:「本聖女,修為強大何不再來一人。」
到第七個人時,不得已停下喝瞭一壺茶水,原來婉兒已經高潮十五次之多,甚至失禁8 次快要將體內水分耗盡,得補充水分。
第八個人時婉兒卻沒有高潮,茶水快速吸收,婉兒忍不住失禁三次一臉羞愧,在夕陽的照射下如一朵紅玫瑰一般。
第九個人時盡管在兩個人的夾擊下,婉兒也開始做出反擊。主動搖曳身體,祈求滿足,榨取精液。
當第十個人時婉兒卻開始痛呼,沒一次插入婉兒都得哀嚎一次。原來在眾人的進進出出之下。就算是白虎一字穴,又嫩又軟也被操的通紅,旁邊都快磨破皮瞭。婉兒卻不喊停,在痛苦與快樂中高潮五次。
第十一次時,婉兒從乾坤戒取出大還丹。服用之後的一炷香內小穴傷勢漸愈。並且精神旺盛,當即讓三個人來。卻不想因為三穴齊開而不得休息。也是被磨得生疼。
第十二次開始,婉兒已經慢慢適應瞭,屆時一波波快感來襲。各種舒服到呻吟。
第十三人至第十九人婉兒不知高潮跟失禁幾次。一有機會說話就是「嗯,我要,我還要。快,你們在快點……」
第二十人時,卻沒人站出來。
婉兒就像被燒壞腦子一樣祈求別人,同她進行第二十場。
各種跪地祈求,眾人看著原本如聖女般的人。在他們腳下祈求操弄小穴,不由一嘆。忽有一人道:「聖女是否欲求不滿,寺內,調教女子的器具頗多,可自由嘗試」
眾人看著婉兒爬上木馬,坐在馬背上,把那木質陽具緊緊包裹,前後晃動。其劇烈程度可當第一人。
貌似不能滿足婉兒又爬上一個獨木輪的踏車上,坐在那輪子上,輪子上是一種膠質感的凸起。頓時摩擦不斷讓婉兒大呼過癮。
眾人看著婉兒一個個器具嘗試過去不由在心裡嘆息,此女已成淫娃。估計難以拯救。
那第二十人終於瞭出來,與婉兒飲下瞭交杯烈酒。已經把自己開發透的婉兒各種姿勢,夾緊的雙穴。愣是把第二十人在兩柱香內給榨幹。
眾人以為婉兒已經淫墮。婉兒卻從乾坤戒中取出一個木桶。倒滿水就在眾人的目光下沐浴,一點都不覺得害臊。洗完後更是叫人拿絲巾幫忙擦拭身體。
主持這時走過來道:「聖女參功造化,我等小小黃山賊寇甘拜下風。」
婉兒卻挑眉道:「還說你們不是賊寇。天已大亮給我安排一輛馬車。馬車座位下得安置一個陽具能隨車輪轉動而上下起伏。最低處正好與車廂地板齊平,高之處得有十寸。」
主持連忙安排人制作。一寸為3.33厘米。十寸為33厘米。當太陽當空照時,婉兒坐在新造的馬車上其內有一木質陽具,車輪轉動一次便會往上動一次。陽具旁邊有兩個軟墊一看就是放小腿的位置。還有兩對牛皮做的帶子用來把腳固定在上面。
婉兒這次下山穿一身旗袍紮著兩個丸子頭,就算不用華麗的裝飾品,也難以掩蓋其如仙女般容貌。
婉兒把自己固定好,便讓馬車開始走動,剛剛開始不適應那木棍沒有捅進小穴。把婉兒下身捅的一片青紫,因為次機關每次到達最低處,不管婉兒如何壓低下身子,皆會脫離下體重新插入。
適應後開始快馬加鞭,愣是自己把自己玩高潮一次。
高潮時整個人灘在車上那木棍卻未停止。小腹處也被捅的一片青紫,還好婉兒修為不弱。過一段時間便完好如初。
自婉兒下山已經乘車至傍晚,便尋瞭一處小城進入。